第1章 初次相遇/扮演馬的男人/馴馬/馱著主人/馬鞭抽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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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的確是只難得一見的、漂亮的小母馬。” 格倫·麥克亞當(dāng)跪伏在地上,他的身材足有一米九,即使是跪趴的姿勢,他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塊頭;他赤裸的胴體上,肌理漂亮起伏如山巒,手臂和大腿的肌rou繃緊時跟石頭一樣結(jié)實。此時此刻,他不著寸縷,除了他的掌心、肘關(guān)節(jié)和膝蓋被皮革防護用具仔細地包裹起來;他身邊那個叫埃德溫的男人正半跪著,幫他調(diào)整手臂和大腿上的鋼筋支撐架。鋼筋從他的手腕到大臂,使得他的手肘無法彎曲;兩條大腿的膝蓋略上方處,鋼鐵制的分腿器把他兩腿分成60度角,露出軟嘟嘟的粉紅rou唇,里面包裹著他嫩豆兒似的陰蒂;小小的女性尿道口被周圍鼓起來的軟rou簇擁著,幾乎都要縮得看不見頭。再往下,兩枚飽滿的碩大yinnang被yinjing環(huán)分開,另一頭則扣在他那根粗長的yinjing根部,牢牢限制住了他一切射精和排尿的意圖。 “好了,先這樣吧?!卑5聹亟o格倫穿戴完了所有的裝備,上下掃視了一會,滿意地說。格倫是在俱樂部遇到這個男人的——當(dāng)時他們都戴著面具,那是一場隨緣匹配的調(diào)教活動,不滿意半小時內(nèi)就可以換下一個。埃德溫看到他的第一眼,就下了結(jié)論:“相比起普通的奴隸,我想您更適合做馬,先生?!?/br> 格倫倒是不介意試一試。他是個剛退出江湖的雇傭兵,自己開了家安保公司,但從不親自接活兒。他前段時間被生意伙伴帶來這個俱樂部,那位合作伙伴得意洋洋地向他展示那些恭順的奴隸,但格倫發(fā)現(xiàn)相比起手執(zhí)鞭子,他內(nèi)心似乎更更向往成為跪在面前的那個人。 所以他自己又來了。那是第一天,然后他遇到了埃德溫。埃德溫是個非常嚴(yán)謹(jǐn)?shù)哪腥?,他在騎馬前會告知格倫最正確的姿勢,給他穿上防護用具,用鋼筋支撐架保證不傷害脆弱的關(guān)節(jié)。但埃德溫的眼里只有馬,每一次見面和結(jié)束時,他的態(tài)度都非常冷淡;但當(dāng)格倫開始扮演馬時,埃德溫的眼睛一刻也不會離開他,游戲過程中他既專注又用心,格倫從中獲得了無與倫比的快感。他們玩了兩次,格倫開始有點貪心。 “我能和您建立長期關(guān)系嗎?先生。”第三次結(jié)束后,在埃德溫給他按摩放松僵硬的肌rou時,格倫小心翼翼地提問。 埃德溫,這個清瘦冷淡的男人沉默了一會,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他:“你會把你的一切交予我嗎?我的要求非常高?!?/br> 格倫正想脫口而出同意,話到嘴邊,突然又吞吞吐吐了起來:“我...我可以的,埃德溫先生?!?/br> “你在遲疑什么?”埃德溫問。 格倫狠了狠心,自己動手脫下了黑色的內(nèi)褲。他和埃德溫都是俱樂部的會員,來這里的人都是為了片刻歡愉,但會員不像俱樂部所有的奴隸,他有權(quán)在游戲開始前提出需求和禁區(qū)。在第一次時他就明確告知過,他可以扮演馬,但絕不脫內(nèi)褲,埃德溫尊重了他的要求——即使他因為被馬鞭抽打屁股而爽得yinjing勃起、甚至從內(nèi)褲上圍探出一個guitou,也拒絕脫下這塊布料,也不愿意讓埃德溫幫他手yin。此刻他脫下內(nèi)褲,整個人的身體就完全赤裸了,格倫羞恥地閉上眼睛,張開兩條筋rou大腿,露出里面粉嫩的女逼:“如你所見,埃德溫先生。我是個雙性人?!?/br> 埃德溫沒說什么。過了一會,他說:“如果你想和我建立長期關(guān)系,那么必須要將一切交給我。” 格倫立刻說:“我有公司,也有很多錢……” “不是這些。”埃德溫彬彬有禮地打斷了格倫,“我指的是你的xiaoxue、尿道口、yinjing和其他的一切?!?/br> 格倫答應(yīng)了。埃德溫和他簽了主奴協(xié)議,這種協(xié)議嚴(yán)格來說在法律上是不受承認的,但埃德溫的態(tài)度極其莊重,連格倫也不得不認真對待起來。格倫回去收拾了一下,給自己安排好工作,給自己放了個半個月的假期,在假期的頭一天晚上來到了埃德溫的家。埃德溫給了他一間有獨立衛(wèi)生間的客房,他住了一夜,然后就到了今天早晨——埃德溫給他用了全新的防護用具和金屬支撐架,然后還給他的大rou扣上了yinjing環(huán),“從現(xiàn)在起,你的所有排尿和射精都受我控制,奴隸?!?/br> 格倫沒說話,他有些緊張。根部的yinjing環(huán)讓他有些不舒服,他的yinjing已經(jīng)硬了,道具把皮rou往里些微微勒了一些,但這種被控制的感覺很奇妙,反而讓血液愈發(fā)往胯下涌。他的大腿被分腿器打開,未經(jīng)人事的女xue一覽無遺,埃德溫只是看了一會,既沒有摸也沒有評論,就走回了格倫前面。 埃德溫拿起另一樣?xùn)|西,格倫不等他命令,立刻配合地張開了嘴。這是馬嚼子,或者說是變相的口塞:一枚直徑兩厘米的實心小球牢牢壓住舌面,繩子從小球兩側(cè)伸出扣進下巴,另外兩根繩子則伸出嘴角、貼著臉頰,然后尾端互相連接,握在埃德溫手里。繩子很柔軟,內(nèi)側(cè)還有防護墊,不會磨傷他的嘴角和臉頰,但因為舌頭被小球死死抵住,戴上馬嚼子后格倫就不能說話了。如果他想發(fā)表意見——根據(jù)埃德溫前三次在俱樂部的教導(dǎo),他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類似馬嘶的聲音。 埃德溫拿起最后一樣?xùn)|西,是一個按照人類尺寸訂制的輕便馬鞍。只是一個薄薄的小坐墊,最重要的是下面有兩個腳蹬。格倫已經(jīng)很熟悉了——事實上,護套、支撐架、口嚼、馬鞍,都是他在俱樂部經(jīng)歷過的東西,今天最大的不同是徹底地赤身裸體和yinjing環(huán),這讓他覺得新鮮又微妙——尤其是埃德溫今天穿了全套的馬術(shù)騎裝,而他一絲不掛,主人和馬的身份第一次被如此先明地區(qū)分開來。 埃德溫把馬鞍放在格倫的腰背上,繩子繞過肩膀扣回腰腹下,說:“好了,就先這樣吧?!卑5聹匾贿呎f,一邊慢慢撫弄著格倫的后脖頸和發(fā)旋。格倫的身材極其高大健壯,此時此刻趴伏在地上,活像一匹真正的小型馬。埃德溫揉弄了一會,拍拍他的頭說:“趴穩(wěn)了,格倫。” 埃德溫站直身體,長腿跨過格倫的脊背,然后坐在馬鞍上。格倫感覺到背上一沉,埃德溫已經(jīng)雙腳離地,踩進了腳蹬里,全身重量都施加在格倫身上。格倫低低吼了一聲,跪姿不動如山。埃德溫是個氣質(zhì)高貴但身材清瘦的男人,身高大概一米七五左右,站在超過一米九的猛男格倫身邊,比他整整小了一圈,但盡管如此,埃德溫依然是一個成年男性,這絕不是可以輕易忽視的重量。 “好了,小家伙。可沒空再給你懶散了?!卑5聹匾恢皇治罩\繩,另一只手又揉揉他的脖子——他這是他常用的安撫手段,格倫已經(jīng)快習(xí)慣了。緊接著埃德溫取下別在腰上的馬鞭,往后隨手一抽,“啪”地一聲不偏不倚摑在格倫的嫩逼上。他那兩片粉紅色的漂亮yinchun原本正好好地攏著陰蒂,因為接觸到空氣而顫顫巍巍著,毫無防備地被抽了一鞭,疼痛瞬間像電擊一樣,從神經(jīng)末梢直沖大腦。 “!??!”格倫眼睛驟然睜大,他腿間那處嫩花從來沒被這么對待過,在俱樂部里,他堅決不脫內(nèi)褲,因此埃德溫只會用馬鞭抽他的屁股和大腿。這一下抽得他的腿間火辣辣地疼,緊接著是撲面而來的巨大羞恥。幾秒鐘在呆怔間很快過了,又是一鞭“啪”地抽下,這次抽在他隱埋在嫩rou里的小逼縫上。格倫從喉嚨里發(fā)出一串馬嘶似的呻吟,顧不上羞恥了,連忙邁開四肢緩慢地往前爬。 以格倫自己來說,爬行的時候,背上的重力沒有靜止時那么明顯,反而是被當(dāng)做一匹馬一樣被駕馭的心理快感更多。他走了一小段,突然又是一鞭,他嬌嫩的花唇大概已經(jīng)腫了,逼口流出了一點水,在空氣里涼颼颼的。背上的男人冷酷無情地吩咐:“走快點,小家伙。你太慢了?!?/br> 格倫連忙加快了速度。他往前猛沖了幾步,猝不及防花唇又挨了一鞭,伴隨而來的是微微勒緊的口嚼子,扯得他的頭都抬高了一些。“你得保持一個合適的速度?!卑5聹氐穆曇魪纳戏絺鱽恚S后仿佛是為了加深他的印象,他的陰阜又被賞了一鞭,這次是女性尿道口。 格倫發(fā)出慍怒的馬嘶聲,甚至試圖抬起上半身。他感到有些委屈,以及他的逼口正在泛水兒,那處被軟rou簇擁的rou縫從未經(jīng)受過如此粗暴的對待,但他無從反抗——分腿環(huán)讓他無法合攏雙腿,埃德溫的體重壓制在他身上,他甚至無法像普通的馬一樣跪下來不走,因為鋼筋支撐架讓他的手肘和手臂不能彎曲。花xue又挨了幾鞭,他不得不暫時認命,像被馴服的牝馬一樣,按照埃德溫的指令爬行。 埃德溫的這處郊外別墅,或許叫莊園更為合適。他們現(xiàn)在正在一片極其寬敞的草坪上,不遠處甚至還有一個小型跑馬場。今天早上埃德溫看到它的時候,立刻從僅有一米的圍欄高度上猜出,這大約不是適用于普通的馬的,而是用來訓(xùn)練他這樣的人型馬。但目前為止,埃德溫只在草地上訓(xùn)練格倫,并沒有駕馭著他走進馬場的圍欄里。 格倫按照埃德溫的要求的速度不快不慢地爬行著,這些訓(xùn)練他在俱樂部也做過,如果格倫扯左邊的韁繩,他就左轉(zhuǎn),至于轉(zhuǎn)多少角度,那要看轉(zhuǎn)彎的命令什么時候結(jié)束,即韁繩什么時候放松——這可不是個輕松活兒,比在俱樂部里按照規(guī)定的路線爬行更難。格倫挨了不少鞭子,他的逼口周圍一圈都被自己流出來的yin水潤濕了,兩片yinchun估計早就腫了,在空氣里可憐兮兮地一扇一合,不時露出里面充血的rou豆。 突然格倫感覺到韁繩被猛地向后拽了兩下,他在俱樂部被訓(xùn)練過這個命令,含義為“停止行走”。他想起來后立刻止住腳步,但已經(jīng)晚了,花唇上立刻挨了一馬鞭,埃德溫冷酷的聲音落下:“你反應(yīng)慢了,格倫?!?/br> 格倫根本沒聽見。他正仰著脖子,發(fā)出帶著顫音的馬嘶——他的花唇腫得包不住陰蒂,那粒蒂珠剛好奇地探出個頭,就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鞭,被摑得塌進肥腫的逼rou里,又立刻反彈回來,幾乎瞬間就鼓了一圈。他這一下簡直說不清是痛還是爽,半翻著白眼,兩條筋rou大腿微微顫栗著,未經(jīng)人事的花xue抽搐著絞緊,又流出一小股水。他雖然還是馬姿跪伏著,但暫時失去了幾秒鐘對外界的感知能力,眼前一片渙散,反應(yīng)過來時,背上一輕,埃德溫已經(jīng)從他身上下來了。 “來喝水,小家伙?!卑5聹氐攘怂麕酌?,看他眼神終于凝聚,這才牽著韁繩往前走,格倫亦步亦趨地跟著。埃德溫牽著格倫來到樹下,那里放著一個木制的飲水槽,從高度上來看,是為了格倫專門制作的。埃德溫往里面放滿清水,格倫迷茫了一下,因為埃德溫并沒有解開他的口嚼。他疑惑地仰頭看向主人,但埃德溫一動不動。格倫大概明白了,他見過馬是怎么喝水的,于是他把整個下巴都浸在水里,大口大口地飲用甘美的清水。 格倫喝水的時候,埃德溫跪在他的身邊,用手慢慢按摩他僵硬的肌rou。格倫的心情已經(jīng)不再焦躁,盡管因為剛剛陰蒂狠挨的那一下,他的大腿還在微微發(fā)顫——那種如電擊般穿透全身的痛感和快感幾乎能把人擊潰。格倫喝夠了水,偏著頭去蹭埃德溫的手。 “別鬧?!卑5聹乇〕庖宦暎瑺恐\繩讓格倫把頭偏回去,然后他來到格倫兩腿之間蹲下,檢查那片濕紅的秘阜。格倫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后面是什么情況,只覺得埃德溫的目光如有實質(zhì),他那肥腫嫣紅的xue縫和yinchun,光是被看著,就含羞帶臊地微微顫動起來。 “別怕?!蓖蝗婚g格倫覺得有一只手覆蓋在頭頂,埃德溫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起來,正撫摸著他柔軟的發(fā)旋?!白鲋还阅格R,格倫?!?/br> 格倫鎮(zhèn)定了一些。確實,一匹馬被主人檢查性器官沒什么大不了的,格倫心里想。這是主人的權(quán)力。埃德溫看了一會,沒有觸碰任何一處,而是牽著韁繩讓格倫調(diào)頭,從樹蔭下走出來。太陽已經(jīng)漸漸升高了,但還未到正午,天氣并不至于炎熱。格倫知道訓(xùn)練又要開始了,埃德溫跨坐上馬,馬鞭一抽,格倫發(fā)出一聲馬啼,邁開步子行走。 格倫發(fā)現(xiàn)埃德溫對他的要求比在俱樂部時嚴(yán)格了很多。他現(xiàn)在接觸的命令只有行動、停止、左轉(zhuǎn)、右轉(zhuǎn),以及加速和減速。這可沒有聽上去那么容易,要從馬嚼和韁繩的拉扯幅度來判斷該轉(zhuǎn)多大的彎,如果反應(yīng)慢了或者做的不對,他的嫩逼就要挨抽了。如果埃德溫希望他走快一點,就會賞他幾鞭;如果希望他減速,就會稍稍拉緊韁繩;如果停止,那就是往后快速地拽兩下。等格倫全身都出了一層汗,太陽接近中午時,他的主人似乎終于結(jié)束了早上的訓(xùn)練,從他的背上下地。 “今天早上的訓(xùn)練到此為止,小家伙?!备駛惵牭剿闹魅苏f,伴隨著揉弄后脖頸的愛撫動作,主人的聲音繼續(xù)道:“你表現(xiàn)得很不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