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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路中午就回了學(xué)校,紀和松下午還要去參加活動,他在想紀和松說的話,紀和松怎么會那么想小舟呢? 拿出鑰匙開門的時候,吳舟不在,李路給他打了個電話,過了很久才被接起來。 吳舟好像剛剛運動過,還有些喘:“怎么了小路?!?/br> 李路覺得他的狀態(tài)有點奇怪:“小舟,你在哪?。俊?/br> “我這邊有點情況,小路,我先掛了?!?/br> 沒等李路說完,吳舟就把電話掛了。 吳舟那邊卻是另一番光景。 “我cao!姓吳的,你多久沒發(fā)泄過了?。?!差點沒把老子嗆死?!?/br> 一個纖細的背影跪在床邊不斷地咳著:“不好意思,我最近有點上火,可能有點多?!?/br> 跪著的是吳舟在軟件上認識的男人,吳舟知道自己不對勁,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太久沒有發(fā)xiele,才會腦子里都是李路。 吳舟回去的時候李路正在寫作業(yè),看到吳舟回來了,李路轉(zhuǎn)過頭問他:“小舟,你回來啦?” 吳舟點了點頭,李路撓了撓脖子,吳舟眼尖地 看見那里隱藏在襯衫下面的紅色痕跡。 是吻痕吧,李路昨天被紀和松cao了? 吳舟又莫名的煩躁。 李路不知道他在看什么,自己提起了話頭:“小 舟,你說和松哥不會騙我吧?!?/br> 吳舟身上黏糊糊的,正在脫衣服,李路扭過身子手里握著一支筆,筆尖抵住嘴唇,鮮紅飽滿。 “和松哥要我搬過去和他一起住,他不住宿舍了?!?/br> 吳舟看了看他:“你要搬走?” 李路蹦過去捏了捏他的肌rou:“說什么呢小舟!我們是好朋友,我最寂寞的時候都是你陪在我身邊的!” 吳舟突然把他的手從肩膀上拿下來握在了手里:“真的嗎?” 李路看著他的眼睛,覺得今天的吳舟很奇怪。 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吳舟就去了衛(wèi)生間。 晚上程嚴還是沒回來,他不回來也是經(jīng)常的事,李路躺在自己床上和紀和松聊天,紀和松有一搭沒一搭地回復(fù)著他,李路卻聽見了水聲。 宿舍里只有他和吳舟。 吳舟在床上,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欲望那么多,多到看見李路就難以忍受。 李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只好裝傻。 他覺得現(xiàn)在的氛圍尷尬極了,只好放低呼吸裝作沒有發(fā)現(xiàn),但越是這樣就李路覺得時間過得越慢,吳舟的呼吸繚繞在整個空間里,過了許久,李路才聽到吳舟的喘息慢慢平息,李路如釋重負,才安心睡去。 李路第二天早上起來,一打開手機就收到了程嚴的消息:晚上跟我過來。 李路知道程嚴能夠拿捏住他,他這一瞬間恨不得自己根本醒不過來了,紀和松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來了,他根本沒辦法把這件事情告訴紀和松,他不知道紀和松會有社么樣的反應(yīng),尤其是現(xiàn)在程嚴手里還有他的把柄,如果惹怒了程嚴,他不知道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 一整天李路都恍恍惚惚,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辦,到了下午六點程嚴給他發(fā)了消息:學(xué)校東門。 到東門的時候,只有一輛車停在那,李路竟然出奇的平靜,他彷佛接受了自己是個樂于出軌的人。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算錯了,這到底是他自找的還是程嚴逼他的,他沒有鬧翻的和面對的勇氣,但是又懼怕東窗事發(fā)的破碎。 程嚴在李路一出現(xiàn)在東門就看到了他,他今天好像性質(zhì)不太高,雖然抬頭走著但是眼睛好像 沒有聚焦,好像隨時都要掉眼淚。 眼淚這時候還是少掉,在床上掉比較好,程嚴惡劣地想著。 李路看到了倚在車窗邊的程嚴,程嚴那雙狹長的眼睛帶著一種玩弄的笑意看著他:“上來?!?/br> 李路機械地打開了車門,程嚴握了握他的手:“春天了怎么手還是這么冷?” 李路抽了出來:“不知道,可能降溫了吧?!?/br> 他的聲音里好像淬了冰,僵硬的讓人想讓他閉嘴。 程嚴不說話,將車開了出去。 程嚴的房子離學(xué)校不是很遠,李路路上收到了紀和松的消息:吃飯了嗎? 李路的臉上沒有表情,他不敢多看一眼,狠心把手機熄了屏。 到程嚴家的時候,李路還是沉默,程嚴也不生氣,牽著他到了影音室,里面靜謐而充斥著溫柔,和程嚴身上完全不符:“喜歡這個地方嗎?我一般都在這想著你自慰,那兒!就那個沙發(fā),等會我們在那做好不好?!?/br> 程嚴那張平時不笑的臉這時候笑瞇瞇地看著李路,李路的手不自覺抖起來,呼吸開始急促。 程嚴慢慢拍著他的背:“脾氣怎么這么大?和紀和松可沒這樣過。” 說著又牽著李路在屏幕前的一張沙發(fā)上坐下來:“餓不餓?” 李路還是不說話,他覺得好像沉默是他最好的武器。 程嚴吻他的面頰,帶著溫涼的濕度的臉頰,細嫩又白皙,程嚴舔了一口:“你怎么這么香?” 說著去解李路的襯衫扣子,下一秒李路的眼淚卻掉在了他的手上,程嚴把他的臉轉(zhuǎn)過來:“怎么了?那天紀和松沒回來你不是很聽話的嗎?紀和松回來有人給你撐腰了?sao貨?!?/br> 李路眼睛里還是亮晶晶的淚,熏得李路的眼睛疼,晃晃悠悠地砸在程嚴的手上。 程嚴唉了一聲,輕輕撫走了他的眼淚:“既然你不想,那我們看個別的吧。” 程嚴打開了影片。 第一個鏡頭就是李路進來,是那天,是程嚴警告他手里有錄像那一天。 李路捂住了臉,淚水終于滲了出來,程嚴倚在沙發(fā)上,他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領(lǐng)長袖襯衫,顯得人更加冷漠修長,此刻眼睛里卻都是笑意,他卻又滿含憐惜地對著李路:“李路啊,你可真笨,那天我突然cao你,我怎么拍啊,我一嚇你你就乖乖的了,像一個小娃娃一樣,真可愛?!?/br> 李路卻突然從沙發(fā)上滑了下去,摔倒在了地毯上,潔白的地毯絨毛輕撫著這個少年的手,淚水慢慢把他們打濕。 程嚴蹲下來,把李路摟在懷里:“不哭了好不好?我早說過聽我的話,不要再這么不情不愿的樣子了,嗯?” 影片還在播放,李路覺得每一聲都砸在他的心上,他yin賤色情的聲音,是程嚴,是程嚴害了他,讓他的生活變成這樣。 程嚴卻還是抱住他,李路突然發(fā)了瘋似的打他,他那張俊秀卻不失周正的臉上都是淚水,程嚴輕而易舉就抓住了他的手,反手抓到了背后:“是不是又不乖了?現(xiàn)在我可真的有證據(jù)了。” 李路不動了,程嚴慢慢吻去他臉上的淚水,手推著李路的腰靠近自己,李路渾身還發(fā)著細細的抖。 程嚴輕而易舉就脫下了李路的衣服,他的身體還是一樣的白,讓程嚴不得不想起開學(xué)第一天那些喘息和讓他硬起來的身體。 李路的rutou比前幾天要紅很多,可能是昨天紀和松吮吸的太過了,現(xiàn)在還是很敏感。 他一用力,李路就往后挺,看起來反而像是主動送上去給程嚴。 程嚴還是笑:“痛是吧,我不動了,我們玩別的地方,今天不用害怕了?!?/br> 說完就抱著他去了一張大沙發(fā)上。 那張沙發(fā)是一種深灰色,李路一躺上去,細嫩 的白和深灰色的對比讓人很難不喜歡。 程嚴俯下身去看李路的下身,李路全身赤裸, 但是程嚴一件衣服都沒脫,他還穿著那個修身的長袖衫。 他輕輕撥開李路的花唇,那里已經(jīng)微微濕潤了,程嚴的手指輕輕插了進去,李路抖了一下,程嚴俯身在他上面吻他:“不害怕,我輕輕的,先用手指好嗎?” 李路還是流淚,打濕了深灰色的沙發(fā)面。 程嚴的手卻快速地動了起來,他知道李路的敏 感點,又用大拇指輕輕搓磨著李路的陰蒂,一大股yin水流了程嚴滿手,程嚴把手指抽了出來,又用整個手掌揉弄著李路的外陰,不由得夾緊了腿,那種溫柔的瘙癢讓他整個人根本無法招架。 程嚴還是微微笑著:“是不是很舒服?” 李路閉上了眼,腿根夾弄著程嚴的手,程嚴沉沉笑了起來。 接著程嚴就拿開了手,李路的腿心失去了那寬大的手掌的揉弄,瞬間空虛起來,程嚴用紙巾擦了擦手,解開了褲子,只露出了yinjing。 李路還是躺著,那碩大的yinjing就直愣愣的站著,程嚴坐下來把李路用小兒把尿的姿勢抱起來,慢慢地插了進去,李路的對面就是一面全身鏡。 程嚴又把他地腿分開讓他坐在自己身上。 “舒服嗎?” 李路仰著背,靠在了程嚴身上,程嚴看著李路翹起來的yinjing,guitou已經(jīng)流出了不少前列腺液,程嚴那掌心點了一下李路的馬眼。 李路突然渾身震顫了一下,本來他就在射的邊緣,他被玩弄了太久,花xue早就濕了,yinjing也早就在邊緣。 程嚴突然的觸摸讓他幾乎彈跳起來。 程嚴又突然卡住他的腰,狠狠的貫穿起來。 李路被這突然的用力頂?shù)牡袅搜蹨I,熏紅的眼睛映在鏡子里,帶著潮欲的嘴臉。 李路剛要射卻又被程嚴堵住了馬眼,他用側(cè)臉搓磨著李路的側(cè)臉:“說話,不然你別想射了。” 李路挺著yinjing想要抽動。程嚴的黑襯衫貼在他的皮rou上,太熱了,怎么這么熱。 程嚴又用嘴唇叼起他的耳垂,手還是輕輕抵住馬眼:“李路,不要不乖哦,這個屋子里的全都是攝像頭哦,你想你的和松哥收到你的全方位攝象帶嗎?” 李路的手緊緊抓住了程嚴的褲子,腰頂起來,像是一張拉到極致的弓:“程嚴,程嚴!求求你,讓我射?!?/br> 程嚴揉弄了一下他的馬眼:“乖李路?!?/br> 他把手拿了下來,一股股的jingye射了出來。 李路射完就窩在了程嚴的懷里,程嚴讓他躺下,自己慢慢抽插了許久才有要射的跡象。 李路突然握住他的手:“能不能不射在里面?!?/br> 程嚴吻了吻他的手:“李路乖乖的,我就不會告訴別人,也不射在里面好不好?!?/br> 李路含著淚點了點頭,又慢慢把臉埋進了沙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