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欲練神功
書迷正在閱讀:青銅之堡、勾引一個老公【ABO】、睡覺時被掰B直播、靈尊兇猛、風(fēng)物、乖軟美人yin辱紀(jì)實、快穿,你要的人設(shè)我都有、我不是抹布受、禽獸不如(百合扶她)、催眠調(diào)教嬌軟美人們
要讓一個人臣服,鷹可以通過jiba,但是他沒有。一開始是為了惡心雀,也是害怕雀的告發(fā)。只要用后xue,就算雀告訴了師傅,師傅也不會對鷹怎樣,更大可能是斥責(zé)雀的胡言亂語,甚至詢問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鷹只需添油加醋,說雀行為如何不守規(guī)矩不檢點,大概是喝醉了才如此沖動,便能讓師傅好好教訓(xùn)一頓雀。而第二次,則是為了掌控,初開苞的年輕人火力旺盛,嘗到一點甜頭就按捺不住,打上幾巴掌都還能繼續(xù)湊上來親吻,要多賤有多賤。 “阿嚏——” 說好的第二天早起,接受師傅的親自教導(dǎo),結(jié)果雀倒是也跟著病殃殃發(fā)燒起來,倒在床上打噴嚏,起都起不來。 罪魁禍?zhǔn)椎您椥覟?zāi)樂禍,報告了雀無法訓(xùn)練的情況,師傅擔(dān)心,前去查看了一下,說不用擔(dān)心,睡一覺就會好了,然后便出門辦事而去。 按照以往,師傅應(yīng)該會先開始訓(xùn)練不管個人情況,現(xiàn)在居然為了孫子拖延進(jìn)度。一切都沒能順利,鷹一腳踢醒雀,將一碗湯藥給雀灌下去,沒好氣地磅的一聲放碗,毛巾扔到雀身上讓他自己擦汗,然后背過身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 雀被湯藥苦得齜牙咧嘴,哭哭啼啼,吵得令人心煩,像極了他倆第一次睡在一起的晚上。 兩人各自躺著,空蕩蕩的大宿舍總是充滿著喧鬧的學(xué)徒,人來人往,現(xiàn)在卻只能聽見蠻耳蟬鳴。 他也不是從來都只專注于修煉,在來這里之前,他只是個無憂無慮的貪玩孩童,經(jīng)常在炎炎夏日蟲鳴最大聲的時候跑出去捉蟲子,他喜歡盯著捉到的蟲子,手里提溜起來,輕輕一捏,看著蟲子被捏碎,肢干掙扎動來動去顫抖的模樣,鷹總是情不自禁盯得入了神。 他的家人被殺死也是這樣一個熱夏,距離都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久遠(yuǎn)了,以至于想起他們的面容都已經(jīng)模糊。當(dāng)時的他甚至都沒有機會將他們埋葬,倉皇出逃,留下一條小命,還有生命里遺散不去的腐爛惡臭…… 鷹從噩夢里驚醒,冷汗?jié)M身,扭回頭,瞪向不停推搖他的雀,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絕對立刻揍到他爺爺都認(rèn)不出來。 “師兄,你、你的屁股……” 屁股處濕漉漉,一摸上去全是血,鷹大驚失色,趕緊跑去澡房拿水沖洗,雀急匆匆從藥房拿來了藥膏,鷹擠了一大坨,在屁眼上使勁兒涂抹,碰到傷處,嘴里直發(fā)出嘶嘶的抽氣聲, 雀心有愧疚,在一旁揪著衣服,吸著鼻涕,小聲喃喃:“不能這么粗魯……” “不準(zhǔn)看!給我滾!”鷹扶著墻,面上露出恥辱的紅,將所有怒氣撒在雀身上,從沒有人看見過他如此窘態(tài)。 這些日子,雀膽子大了不少,不僅沒有滾,還搬出了師傅,像鳥兒一樣嘰嘰喳喳地嘴碎道:“幸好我發(fā)燒了才沒開始訓(xùn)練,不然得讓師傅看見這幅模樣可就糟了,萬一他問起來……” 聽得讓人煩躁頭大,鷹忍著怒氣,轉(zhuǎn)身揪起雀的衣襟,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咬牙道:“閉嘴,要么給我?guī)兔Γ蹿s緊滾!” 不要這么兇嘛! 雀在心里吶喊,瑟瑟發(fā),含淚噘嘴不服氣似的和他對瞪一兩秒,然后又小媳婦一樣委屈地“嗯”了一聲。 過了幾分鐘,鷹撅著屁股,跪趴在床上,面如死灰,任由細(xì)細(xì)的手指揉弄自己濕潤的菊口。 雀扣挖了膏藥擦在傷裂處,濕潤的rouxue看起來有些紅腫可憐,不像那個怪物一樣剛硬的男人會有的,也許是第一次的兇惡印象,讓雀產(chǎn)生了這個后xue威力十足,足以把他淺粉的陽具絞斷的印象,事實上雀的手指一碰,那個紅色小洞便緊張地收縮緊繃起來,十分軟弱,令人意外。 手指被那紅色小洞含入吮吸,先是涂抹均勻,然后再厚厚一層覆蓋在傷處,順便檢查內(nèi)里有沒有傷口撕裂,雀專心致志地感受里頭有沒有傷口腫起,摸到一塊凸出,細(xì)摸是不是什么腫包,便聽到鷹發(fā)出難以抑制的嬌喘。對方溫暖的xiaoxue咬人地緊緊收縮了一下,雀瞬間明白了那是什么,吞了吞口水。鷹身體抖了抖,jiba翹起來流出黏稠前液。 “師兄……師兄……” 雀的聲音曖昧又黏稠,帶著感冒發(fā)燒的nongnong鼻音,身體黏糊糊地貼上來,jiba抵著鷹的腿間磨蹭,意圖明顯,然而看到鷹的眼神臉色嚇得頓住,緩緩后撤。 對方那種漆黑的臉色,無言的威脅,好像在說自己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膽大妄為動手動腳。 “對、對不起,師兄……”雀舉起雙手投降,哭著吸鼻子。 血是止住了,然而另一處卻又沸騰起來,躺了一會兒終究是不舒服。 鷹不爽地踹了一下同樣躺在一旁的人,那人還處在蜷縮成一條毛蟲的狀態(tài),窩在被子里窸窸窣窣一看就知道在干什么,他探出頭來,兩人仰躺側(cè)頭,互相對視,熱乎乎的夏日里,鷹穿著清涼的薄衣,寬敞的衣襟里露出半抹鼓起的胸肌,上面是晶瑩濕潤的汗水,一點紅艷rutou。 很熱,鷹的嘴唇微微張開,里頭有一條軟紅的舌頭,眼神直勾勾的,雀吞了吞口水,明白他什么意思。 被人弄就發(fā)火瞪眼,自己勾引又肆無忌憚,真是任性又無法無天的家伙。他惱火想著,握住鷹的yinjing,和自己的并在一起。 少年人抑制不住喘息,濕漉漉黏糊糊的身體貼在一起,熱度勃發(fā),衣衫摩挲。雀死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和討厭的鷹有這么一天,觸碰著彼此的皮膚,兩根高漲的欲望貼在一起,他們互相撫慰,喘息,交織在一起,如同兩只撕咬的小獸。 中午,學(xué)徒們陸陸續(xù)續(xù)回來了,看見大師兄躺在床上面朝天,呼呼大睡,二師兄蜷縮在本子里一動不動,也敢沒去打擾,只聽說了最近師傅在給他倆做秘密特訓(xùn),紛紛七嘴八舌討論,說著一些羨慕的話,有些不服氣的直言道,雀的實力還不如大伙兒,憑什么先于大家學(xué)習(xí)最強劍法。也有的說,早學(xué)晚學(xué)不都是學(xué),師傅那么強,說不定身為師傅孫子的二師兄也極有潛力。 再怎么討論也沒個結(jié)果,眾人作鳥獸散。雀躲在被子里,望著床頭的劍。每人進(jìn)入門派一段時間后會得到一把劍,規(guī)格統(tǒng)一,劍柄上刻著自己的名字,上次鷹那把劍斷了,重新鍛造了一把,劍上的紅紋很少,極其美麗,是一把好品質(zhì)的刀劍。 據(jù)雀所知,別人是看不見紅紋的,連父親母親都無法看見,只有師傅和他一樣。一把好刀,刀刃上的紅紋如龍一般翱翔其間,蜿蜒曲折,枝末精致而細(xì)微。而一把普通的刀,便是東一條西一條,零零碎碎遍布在刀刃上,沒有形狀。 他一直以為這會是他的天賦,然而這么多年,武學(xué)造詣依舊平平無奇,他也只好接受了,悄然閉上雙眼。 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他嘗夠了苦頭,也勞夠了筋骨,他不要什么大任,只要能夠在師傅的庇護(hù)下好好長大,回鄉(xiāng)和母親生活在一起。 想到母親,那些寄出去沒有回音的信件,心中便空落落的,也許自己真的被遺忘在這山上,或者說被遺棄,因為自己沒有任何才能…… 訓(xùn)練在天還沒亮就開始了,每次和鷹抹黑走出宿舍都輕手輕腳,偷偷摸摸,雀抱著劍,亦步亦趨跟在后頭,穿越清冷貫風(fēng)的竹林,向上走一條蜿蜒大道,空氣更為稀薄,師傅常年讓學(xué)徒在山間晨跑,所有人都練就了一身在山下能夠快速逃跑的本領(lǐng),本意是為了遇見魔頭能夠保證自身安全,然而練就最強劍法,這種肯定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 根據(jù)師傅所說,劍法只是一種載體,速度與力量是一層較量,而師門最強劍法是更深一層的較量,以形致幻。 雀聽說過,古人用一顆小石頭,左右搖擺便能引人陷入癡呆狀,一聲清脆響亮便能讓其如夢初醒,問其夢,說是云游仙境,世外桃源。 “此劍功力,可大可小,因使用者不同,小的也能迷惑其一時心志,劍風(fēng)制造出奇妙錯覺,讓人嘖嘖稱奇,落刀生花,大的自不必說,不僅劍風(fēng)迷亂,還能以聲響迷惑敵人,創(chuàng)造出三千世界。” 師傅在兩人面前拆解招式,九門劍法做基礎(chǔ),在其之上衍生動作,增添掌風(fēng),加速動作,耍出劍風(fēng)劍氣,輕易制造出林子斗轉(zhuǎn)星移,四季變換的景象,嘴里循循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br> 一瞬間,鷹仿佛置身于猛烈的狂風(fēng)里,旋風(fēng)暴雨洶涌澎湃襲來,長袍狂亂飛擺,他看到了一個青年人,身披長袍,跨步擺架,深吸一口氣,出擊,揮舞一把長劍,如同一卷颶風(fēng),席卷了嘶聲馬鳴,千軍萬馬,鮮血淋漓,橫掃一片,茫茫戰(zhàn)場,最終只剩下他一人站立,染血的長袍后擺,搖搖擺擺,后背是黃氏師門的家徽,一片鳳羽。 夢醒,旁邊是擔(dān)憂的雀,不停推搖著跪著的自己。背著手站在不遠(yuǎn)處的師傅,身后是一大片被砍伐至樹根的樹林。 “師兄,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跪在地上?” “你看不見么……” “看見什么?” 鷹說不出一句話來,目瞪口呆,自己居然輕易中了招,而雀則一點不受影響。 “我已經(jīng)把其中訣竅交給你們,將基本的以形致幻練好,相信你們很快就會來到我的境界,到時候我會把我自創(chuàng)的進(jìn)階變式劍術(shù)交給你們。你們就開始練吧,練到能夠?qū)⒈舜嗣曰鬄橹?。?/br> 師傅的指點結(jié)束,天色也微亮,晨光投在林子間,照出師傅憂郁蒼老的神情。他似乎有些什么要說,卻最終什么也沒有說,便下山而去。 這就是師傅領(lǐng)進(jìn)門,修行在個人么?不過看了剛才的講解,似乎也更容易理解那些招式的形成來源與使用方法。雀有了躍躍欲試的心情,將自己保養(yǎng)了許久,從小到大陪伴在身旁的劍拔出來,鷹也同樣默默拔劍,他們對立而站,如同小時候決斗那樣,互相目視彼此。 雀不明白,為什么氣氛忽然變得劍拔弩張起來,他挪開眼睛,不想直視鷹的決斗,拼命找了話題道:“師傅最近總是下山呢,最近也真是不太平……” 寒光凜冽,劍刃上映出雀低頭示弱的模樣,眼睛悄悄偷看他。 “來吧,看看誰能將對方迷惑?!?/br> 鷹不滿于對方的畏縮不認(rèn)真,無比嚴(yán)肅正經(jīng),在修煉這件事上,他向來討厭不重視不認(rèn)真對待的雀,因為這對他來說是不能開玩笑的,要丟命的事情,而對雀來說,只是枯燥訓(xùn)練與苦苦修行,與性命無關(guān),與危急存亡還很遙遠(yuǎn)。 怎會有如此幸福的大少爺呢?鷹幾乎想要立刻殺死他,讓他嘗嘗自己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