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旖旎曖昧的家(偽兄弟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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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院落依舊和往日一樣,而伊萬也和平日一樣蹦著跳著,期待新的一天,期待新的食物。 誰都沒有提起就在這一天發(fā)生的一切離奇事情。 小家伙窩在床鋪里,咬著指頭,睡的香甜。 老者則坐在一旁的矮凳上,翻著一本稍顯老舊的書籍。伊萬湊過腦袋:“爺爺!你在看什么!” “在看名字。”他柔聲回答,滿是褶皺的手劃過書頁,“伊萬,你說給你弟弟取什么名字好?” 伊萬沒想到爺爺會(huì)問自己這么重要的問題,一時(shí)有些激動(dòng),不過他看了一眼正酣睡的可愛弟弟,小聲開口:“弟弟那么可愛,肯定要一個(gè)可愛的名字!” 老者頓了頓?!翱蓯蹎帷?/br> 腦中無端浮現(xiàn)一張稍顯模糊的臉,但在一片朦朧中,橙黃色的雙眼流光溢彩。 “可是這上面沒有一個(gè)字很可愛欸……”伊萬湊著腦袋看個(gè)起勁。 老者抬手摸了摸他橙黃色的頭發(fā),“字不一定可愛,關(guān)鍵在于意思。就像伊萬,你的名字你還記得是什么意思嗎?” “嗯嗯!”伊萬瘋狂點(diǎn)頭,“健康的成長(zhǎng)!充滿力量!” 老者笑了,臉上的皺紋更加明顯,但一直顯得嚴(yán)厲的目光卻柔和了下來,分外溫暖。 “那……就叫他……” 腦海中又一次浮現(xiàn)出那張帶著橙黃色雙眼的臉,似乎更清晰了些,他能看到那上揚(yáng)的嘴角,甚至能聽到—— “安娜-克利塔尼亞!我的名字!你可要記好了哦~” 那聲音如同初升的太陽,照亮心扉,照亮塵封已久的記憶。 “安娜……”老者不自覺地呢喃起來。 “欸——可是,可是安娜不是女孩子的名字嗎——”伊萬驚呼,顯然是不理解,“雖然弟弟確實(shí)很漂亮……” 老者回神,“啊,不不不,當(dāng)然不會(huì)給他取名叫安娜。取個(gè)適合他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個(gè)字上“蓮”,寓意是純凈美好、一塵不染、高潔。 說實(shí)話,這個(gè)字很適合這小家伙,但又帶了些諷刺的意味——他怎么看都早已不是一塵不染的高潔存在了。 “叫他伊蓮吧?!崩险唛_口,“伊蓮,這名字還是很合他的。” 只是他還不確定要不要為他帶上“克利塔尼亞”之名。 小家伙睡的很熟,但似乎并不安穩(wěn),嘴里發(fā)出咿咿嗚嗚的聲音,而眼眶也不知何時(shí)紅了起來,看著很是可憐。 —— 小家伙做了一個(gè)夢(mèng)。 夢(mèng)里有個(gè)家伙指著他,像是在和其他人交流:“這就是最低賤的雜種,隨你們?cè)趺磳?duì)待他。” 小家伙記不清剩下那些逐漸靠近自己的影子究竟是什么樣的,但他記得,一片朦朧中,一雙極為漂亮的橙黃色眼睛正看著自己。 純正的橙黃色,就像太陽一樣熱烈又溫暖。 小家伙低頭,不知為何,他看見了自己——應(yīng)該是自己:兩只眼睛顏色不同,尤其是那只紅色的眼睛里,有黑乎乎的東西轉(zhuǎn)啊轉(zhuǎn)。 他想起很多人都說自己的眼睛里有詛咒。 “似——咋總——” 他哼哼唧唧地趴在地上,瞧著自己的眼睛,紅色和橙黃色…… 無端地想起那雙漂亮的橙黃色眼睛。 “咋總——臟臟——賤賤——” 咿咿呀呀的話語。 可總覺得有什么地方空落落的,像是缺了些什么,又好似有些痛。 “痛痛——” 小家伙驀地睜開雙眼,所見是敞亮不已的屋子,空氣中還飄蕩著香氣。 他眨巴眨巴眼睛,坐起了身,但渾身的酸痛把他拐回了床上。 小家伙不明白為什么身體會(huì)這么疼,不禁伊伊嗚嗚地叫喚起來—— “痛痛——” 恰好這時(shí),老者推門而入。 “你醒了?!彪m說仍是一臉嚴(yán)肅,但那聲音倒是多了份溫和,“有沒有哪里覺得不舒服?” 小家伙有些愣怔地瞧著老者,沒有回答,不過渾身的疼痛還是讓他不自覺地嗚咽起來—— “痛痛——” 老者聞言,坐到了他的身邊,伸手想去抱抱這小家伙,然而,出乎他意料地是,小家伙躲開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cuò)覺,小家伙看向自己的目光似乎多了一份警惕。 “我和伊萬給你想好名字了,本來是想今天給你做賜名儀式的,但既然你身體不好,我們過幾天再說吧?!崩险邠Q了個(gè)話題。 “賜名”這個(gè)詞語對(duì)小家伙而言很陌生,他一臉困惑的瞧著老者。 “取名字。” 可惜小家伙更加困惑了,但他開動(dòng)腦筋,自己想了想—— “咋總——咋總——” 他這么說到,而后又覺得表達(dá)不清楚,努力造句。 “咋總,叫,咋總?!?/br> “敏、字、似、咋總!” 但老者卻搖了搖頭:“這不是名字?!?/br> “名字應(yīng)該是裝滿最美好祝福的,是親人對(duì)于你成長(zhǎng)最好的祈愿?!?/br> 然而小家伙聽不懂這一長(zhǎng)串,只是似懂非懂地瞧著老者,眨巴眨巴雙眼,末了,他咿咿呀呀地組織起語句:“咋總,似,咋總!夸夸!臟臟賤賤!夸夸!咋總稀飯!” 老者突然沉默了。 臟和賤,是他從這孩子口中聽到最多的兩個(gè)字。雖然小家伙說的話語支離破碎,但老者能感受到他并不排斥這兩個(gè)字??墒沁@孩子真的理解這兩個(gè)字的含義嗎? “不要總是說,臟和賤?!彼D了頓,抬手摸了摸小家伙那柔軟的臉龐,“你不臟,也不賤?!?/br> “你是純真美好的孩子。” 但是小家伙卻不買賬,他“噌”地一下坐起身子,也不在乎此刻布滿傷痕的軀體裸露在外。那一雙異瞳寫滿倔強(qiáng),似乎還帶著些怒火—— “咋總就似臟臟賤賤!大家都則么夸我的!森桑則些都似臟臟賤賤,好!咋總,乖乖!” 這句話說的格外流暢,但老者并沒有因?yàn)樾〖一锟邶X清楚而高興,他此刻皺緊眉頭,深深地瞧著這個(gè)小家伙,像是要看透他的一切。 “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嗎?!” 聲音很冷,像是在生氣。 “你真的知道自己到現(xiàn)在為止所做的一切和說的一切是什么嗎?!” 小家伙也不甘示弱:“愛愛和夸夸!” 那雙異瞳確實(shí)很漂亮,血紅色與橙黃色,那黑色的詛咒把血紅色的左眼襯得更加妖冶。 但也是這雙異瞳讓老者一直都明白著一件事—— 這不是一個(gè)正常的孩子,甚至可能是個(gè)巨大災(zāi)難。 只是他不忍心讓這孩子在荒郊野外獨(dú)自一人無依無靠,他也不忍心讓這孩子被踐踏蹂躪,更何況這孩子還有一只橙黃色的眼睛——和安娜幾乎一模一樣的橙黃色眼睛。 但是老者不得不承認(rèn),這就是個(gè)無可救藥的雜種。 “你……長(zhǎng)到現(xiàn)在,沒有人告訴過你嗎?臟和賤是什么意思?你那所謂的‘愛’又是什么意思?” 小家伙驕傲地昂起頭,“臟臟賤賤,似夸咋總乖乖,咋總好,咋總臟臟賤賤,大家稀飯!愛愛似被caocao!大家都稀飯caocao咋總!咋總好!” 老者越聽,拳頭握得越緊,但忽然又像是xiele氣,松開拳頭,“你的mama呢?沒有教過你嗎?” 然后,不出所料,小家伙歪著腦袋,一臉不解—— “嗎……嘛……似色么?” 不知道父母,被拋棄,異瞳,骯臟污穢的身體,美貌……老者笑了。 “你……真的,是真正的雜種呢。而且是被創(chuàng)世神都拋棄和厭惡的雜種?!?/br> 他抬手,一把掐住小家伙的臉蛋,迫使他抬頭—— “你的父母究竟為什么要把你生下來?” —— 老者最終還是把這孩子留在了身邊。 但也是因?yàn)檫@孩子,伊萬和自己本來稍顯黯淡的生活一下子鮮活起來。 洗澡、喂飯、控制他的行為,每一天的生活都是雞飛狗跳,卻讓這個(gè)院落更加富有活力與生活氣息,這個(gè)家也因而徹底像個(gè)家了。 然而,有些事情卻為這個(gè)家添上些旖旎與情色,使得三人之間的關(guān)系并非像表面那般簡(jiǎn)單。 雖說伊萬總是努力當(dāng)個(gè)好哥哥,處處照顧著自己的便宜弟弟,但有些小心思卻是填滿了他的心——弟弟那溫暖柔軟的嘴巴以及他身上那誘人的香氣。 哪怕過了這么多天,他仍舊忘不了那個(gè)晚上,弟弟那柔軟的嘴巴包裹自己的溫暖,以及下一秒那滅頂?shù)目鞓放c舒適。 這種體驗(yàn)太美好了,讓他一次又一次回味著,也讓他看向弟弟的目光不再這么純粹。 “弟弟,喝水?!彼麑⑿⊥脒f到小家伙嘴邊,“每一個(gè)時(shí)辰你都得喝水哦?!?/br> 可是小家伙的嘴唇只輕輕點(diǎn)了一下,便又將腦袋縮回了被子里。 “你一定得喝!”伊萬不由分說,一把掀開小家伙的被子,看到的是那瑩白卻布滿傷痕的身體以及那張漂亮到極致的臉蛋,“爺爺規(guī)定好的事情一定要完成的!” 小家伙瑟縮著身子,略帶不滿的瞅了一眼這個(gè)不過只比自己年紀(jì)大的家伙,“冷——” 那聲音軟乎乎的,像是小奶貓的呢喃。 伊萬只覺得一股熱流涌上頭,但他還是執(zhí)著地要讓弟弟喝水:“要喝水,不然你的身體會(huì)更不好的。” 可惜小家伙并不理解,他眨巴眨巴眼睛,自己伸手去扒拉被子,想要繼續(xù)窩在里面睡覺。 但他的動(dòng)作突然停了下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什么。 “怎么了?弟弟?”伊萬很疑惑,這么問道。 然后,小家伙又一次,一把拉下了他的褲子,“次飯飯——” 伊萬又一次驚慌失措起來,但他卻沒有任何制止的動(dòng)作,只是僵硬著雙手,只是任由自己這個(gè)便宜弟弟做這些有失倫理道德的行為。 他面上很是驚訝緊張,但身體卻格外的誠(chéng)實(shí),尤其是弟弟那柔軟的口腔與嬌嫩的小手,他又一次射了小家伙滿嘴。 而小家伙也滿意地舔著自己的手,清理著自己的臉,他美美地吃了一頓。 “弟弟……你不可以這樣……”伊萬羞紅著臉,“都說過好幾次了……不能這樣。” 但是小家伙并不聽話,他下一秒便是撅起自己光溜溜的屁股,對(duì)著伊萬——“caocao——” 伊萬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句話,滿臉茫然地瞧著那光溜溜的屁股,瞧著那rou乎乎的臀瓣以及其中……那粉色的xiaoxue。 也是在這一刻,那股子誘人的香氣灌滿了伊萬的腦袋,而他面前那白花花的小屁股也不知為何逐漸染上淺淺的粉色,透明液體也漸漸從那粉嫩的xiaoxue中流出,一點(diǎn)一點(diǎn)如同涓涓細(xì)流。 伊萬不明白弟弟怎么突然又開始變得香香起來,但他的性器卻是頃刻立起,食髓知味。 小家伙又一次發(fā)情了。 他不知道為什么,大jiba到現(xiàn)在都沒有捅進(jìn)自己的身體,所以本能的,他搖起了自己的屁股。 伊萬不知所措。 “caocao~~”小家伙一邊搖著腰,一邊嘟嘟囔囔,“咋總~~~~caocao~~~” “弟弟……你……你……”可是伊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此刻滿眼滿腦子都是弟弟那誘人的屁股,都是他這左右搖晃的屁股,還有那軟綿綿的聲音—— “弟弟……我……” 完全出于本能,伊萬把自己的性器一把捅進(jìn)了那濕濕軟軟的xiaoxue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