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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昔矣春在線閱讀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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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也知道我是朝廷命官?”

    趙才英看了看自己齒痕明顯的手,往陸昔矣嘴里塞了剛擦過手的手帕,不怒反笑:“自然知道。陸大人不必掙扎了,剛剛請你喝的,可是好東西,到時候你該感謝我才是?!?/br>
    他捏著陸昔矣的下巴仔細端詳,色瞇瞇的眼神讓陸昔矣極為不適。忽然,有人在門口敲門,三人齊齊望向門口。那人又道:“少爺,你在里頭嗎?”

    原來是趙才英的小廝,他打開門,聽那小廝低聲說了幾句,臉色難看。趙才英的正妻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他新得的外室,正讓人過去處理,說是要灌了紅花賣到窯子里去。這個外室是個雙兒,才接進來不到半年,又有了身孕,正新鮮得很。趙才英看了一眼趙才瑋,他倒是老老實實地,連一眼也沒往陸昔矣身上瞟。見他看過來,趙才瑋道:“哥哥快去快回,我?guī)透绺缡刂闶恰!?/br>
    趙才英一步三回頭,趙才瑋看著趙才英走出明月樓,才換了張面皮,回頭看癱坐在椅子上的陸昔矣。

    陸昔矣意識已昏沉起來,連眼前的趙九都有了重影,好似同時有幾個趙九的面孔正對著他,有些陰惻惻地笑。

    趙才瑋從身上拿出一卷細麻繩,慢條斯理地把陸昔矣雙手捆在身后:“陸大人不識好歹,只好由我親自動手了,不過陸大人也別發(fā)怒,跟了我不吃虧,我自然會對你好的?!?/br>
    趙才瑋的袖子是濕的——

    “不然,明日京城人人皆知,禮部的陸郎中喝了花酒,失足落進護城河,被撈起來的時候還衣衫不整,身上都是痕跡……”

    縱然陸昔矣是少年探花又怎樣,趙才英是他嫡兄又怎樣。一個要在他身下承歡,另一個只配玩他玩過的殘花敗柳,還要做替罪羊。

    陸昔矣捏緊拳頭,用修剪齊整的指甲戳刺掌心,力圖喚回一些清醒。小腹開始熱起來,像有一把火,慢慢往上,燒得他面頰緋紅,眼神迷離,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以別扭的姿勢趴在了桌上。隱隱聽見外頭有人走過,他最后使了力,趁趙才瑋不留意,把一旁的茶杯推了下去,奈何地上還鋪了地毯,并無太大的聲音。

    趙才瑋心道,這南疆傳來的藥果然有效,正色欲熏心,想去摸陸昔矣潔白如玉的側(cè)臉,忽然間,門被人踹開。

    不過一個來回,趙才瑋已經(jīng)讓人按在地上,楚越風(fēng)解開繩子,輕拍陸昔矣的臉,見他作不出什么反應(yīng),才把人橫抱起來。走到墻邊的多寶閣,自有人為他打開機關(guān),進去前,他回身看一眼抖如篩糠的趙才瑋,冷聲道:“把那茶給他灌下去,扒了衣服,扔去城外的乞丐堆。留個人看著,若是說錯一句話,打死了沉進護城河便罷。”

    趙才瑋被他的狠厲嚇住,還未來得及叫喊已被人灌了酒,打暈扛下樓。

    那些紈绔的話也不假,明月樓里是暗藏玄機,五樓的雅間里除了屏風(fēng)后的床,還有密室。這間密室雖不見光,但用具一應(yīng)俱全,打掃得十分干凈。房間里還有一顆龍眼大小的夜明珠,正盈盈發(fā)著亮光。

    陸昔矣甚至不知道抱著他的人是誰,今夕是何夕,他難受極了,幾乎失去了神智。楚越風(fēng)抱著他,看得清他下身已然頂起一塊。不想只是走幾步路,還沒把人放到床上,陸昔矣就不自覺地扯開了衣領(lǐng),露出白玉般的胸膛,隱隱可見里頭的美景。

    楚越風(fēng)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取出他嘴里的帕子。陸昔矣朦朧間覺得這人并不討厭,抓著他的衣服不肯放開,發(fā)出若有若無的輕哼。

    “常青,”楚越風(fēng)喊他,“你醒醒?!?/br>
    陸昔矣睜著眼睛,眼里卻十分混沌,張開嘴巴似乎想說什么,又失了神。他身上很熱,楚越風(fēng)把他抱在懷里,胸口貼著胸口,也漸漸熱起來。楚越風(fēng)去摸他的臉,被人貼著像貓兒般蹭蹭,他的喉結(jié)動了動,一把抽下了陸昔矣頭上的青玉簪。

    長發(fā)如墨散下,陸昔矣臉上便多了幾縷光影,他跪坐在楚越風(fēng)的大腿上,上半身貼著他,還不知道如今處境。楚越風(fēng)含住他的唇廝磨,柔軟溫?zé)?,原本緊皺的眉頭陡然松開。

    陸昔矣平日束發(fā)的玉簪成了極好的器具,楚越風(fēng)拿著它,在陸昔矣胸口輕劃,挑開衣服,方發(fā)覺他貼身戴著一塊拿紅繩串起的玉牌。簪身劃過乳首,陸昔矣瑟縮了一下,復(fù)又貪戀這份涼意,微微挺起胸口。楚越風(fēng)這才發(fā)現(xiàn),雖然已經(jīng)被藥力催得通紅,陸昔矣的乳尖,還羞澀地埋著。

    楚越風(fēng)把玉簪一放,伸手握上去——陸昔矣看著清瘦,胸前竟能攏起這一小捧rou,滑膩如脂。楚越風(fēng)愛極,流連反復(fù),把皮rou都捏紅了,讓乳尖露出來,方才往下探。撫過平坦小腹,抓住他的要害。

    楚越風(fēng)邊吻著他的臉邊撫慰他,拇指摩擦過莖頭。陸昔矣一直在輕喘,因為刺激在他懷里扭動,面如桃花,酡紅欲醉。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此時坐懷不亂,他便不能算是個男人了。更何況陸昔矣,他的心上人,還是這樣的情況。

    楚越風(fēng)三兩下便脫去了他的衣物,只留一條褻褲。只是沒想到陸昔矣的褻褲上,竟然已經(jīng)濕了一片,隱隱還有yin香。楚越風(fēng)心下一驚,褪下他的褻褲,借著房內(nèi)明珠的光,便看見陸昔矣陽具之下,還生著一朵小花。

    他臉色一變,陸昔矣卻癡纏起來,光裸著涼快許多,他自覺地往下挪挪,蹭在楚越風(fēng)的膝頭,借著那兩片絲綢布料和結(jié)實骨rou自慰。布料上用金線繡了圖案,他動得快許多,不多時微蹙著眉,打了個機靈,竟是自己用女xue蹭的舒服了一次。藍色的衣料沾了水,顏色便深了許多。

    楚越風(fēng)壓抑著自己深重的呼吸聲,捧著他的臉問:“你看清我是誰了?”

    陸昔矣沒有回答他,只是含住了他的拇指。一雙眼睛里含的似霧非霧,讓人忍不住陷進去。

    楚越風(fēng)翻了個身,把人壓在身下,借著明珠光輝,細細看他身下。他的女xue生得窄小,連蒂珠也不見。楚越風(fēng)也是頭一回,想起來看過的春宮,從床邊暗格里摸出脂膏。哪怕沾了脂膏,女xue里也只能伸進一根手指。陸昔矣的腿不自覺要并起來,被楚越風(fēng)按住。他越是往里進,那股yin香愈盛。楚越風(fēng)一邊舔弄他大腿內(nèi)側(cè)軟rou,一邊慢慢擴張。直到聽到些微的水聲,女xue能伸進三根手指,被揉弄更軟,方才把脂膏放到一邊。

    陸昔矣的男根早已翹得老高,楚越風(fēng)亦憋得發(fā)痛,他解了衣物,壓在陸昔矣身上。

    “我進來了,矣矣?!?/br>
    楚越風(fēng)一邊銜著他的唇,一面按住他的腰,緩緩地往里進。

    縱使他前頭費了好一番力,又有藥力催持,陸昔矣的甬道依然緊窄,顯然是從未經(jīng)過人事。

    “疼……”疼痛讓陸昔矣陡然清醒起來,整個人都繃緊。直到他看見面前的楚越風(fēng),“蘊之——”

    “常青,是我,你的藥性還沒有解,我?guī)湍愫貌缓??!?/br>
    陸昔矣知曉了如今的情狀,一閉眼,就有淚滴滾落下來。

    楚越風(fēng)愛憐地吻掉他的眼淚:“常青,你不要怕,藥性解了便好了,一直都是我,再沒有旁人。”

    陸昔矣的胸膛上下起伏,卻沒有再睜開眼睛,楚越風(fēng)明顯察覺到他也在竭力放松自己。楚越風(fēng)和他唇齒勾連,他也默默受著,只在禁不住的時候發(fā)出兩聲低低哭吟。兩縷頭發(fā)被汗打濕,貼在額前,被楚越風(fēng)撥開。

    楚越風(fēng)懷抱溫香軟玉,倒是明白了為何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陸昔矣明明在哭,他卻又興奮地脹大了一圈。被潮熱rou腔吸著,本能地向里頂撞,不愿有片刻停歇。女xue里忽然絞緊,是陸昔矣射了出來,楚越風(fēng)沒守住精關(guān),和他一同去了。小腹上被濺上白濁,星星點點。見陸昔矣偏過頭,楚越風(fēng)深吸了一口氣,問他:“你還難不難受?”

    陸昔矣因為這多生的陰戶,二十一年來也未曾和人過分親密,更何況是做這樣的事情。前頭出了精,女xue里還含著好友的硬骨,在來回間感到難言的舒爽,縱然是中了藥,縱然是……

    他臉上晦暗不明,半晌才道:“我想喝水?!?/br>
    楚越風(fēng)應(yīng)了聲好,便下床給他倒水。茶水是溫?zé)岬模饬丝?,卻滅不了火。

    “蘊之——”陸昔矣把茶杯遞給他,卻慢慢地握住了他的另一只手。楚越風(fēng)胸間好似被點了一把火,愈發(fā)柔情起來,同他十指相扣。

    “我在的。”楚越風(fēng)剛剛射完,立時又硬起來。陸昔矣分明是藥性又上來了,卻說不出求歡的話。他睫毛上仿佛還掛著細小水珠,楚越風(fēng)低下去親他的眼睛。

    乘人之危的事情已然做了,楚越風(fēng)說服自己,哄著又迷糊的陸昔矣把腿架上自己的肩膀。他拿陽物戳著陸昔矣飽滿的臀,又在花谷間逡巡,覺得自己第一回真當(dāng)是囫圇吞棗。

    顧忌著陸昔矣是初次承歡,楚越風(fēng)哪怕食髓知味,見他不再渴求,做了兩次便結(jié)了。就是這樣,陸昔矣也已經(jīng)累得睡了過去,任由他擺弄。

    房間里已備好了熱水,楚越風(fēng)把人抱進去,細心清洗,又用狐裘將人裹嚴(yán)實了,換了個地方。

    拿被子蓋了陸昔矣上半身,楚越風(fēng)給他下頭上藥。女xue已然有些紅腫,嬌怯地攏在一處,隨呼吸輕輕起伏。下頭還有一口xue,亦是青澀,楚越風(fēng)看了一眼睡著的陸昔矣,安心趴在他腿間,用舌頭舔弄起來。

    陸昔矣發(fā)出兩聲輕哼,楚越風(fēng)心虛,停了動作,再抬頭,陸昔矣呼吸均勻。楚越風(fēng)不愿再吵醒他,老老實實地把藥膏涂完了,和他躺進一條被子里。

    楚越風(fēng)一邊懸著心,又有夙愿得償?shù)男老病K斐鍪种敢淮绱缑枘∵^陸昔矣上半張臉,直至天色微明,才有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