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就再見》06 指根處的溫度消失了(h抱著cao開結(jié)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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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碰到后頸的瞬間,鐘幕就不自禁抖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此刻封重手指溫度高得發(fā)燙,那塊皮膚本來就被咬腫了,簡直像燒紅的鐵塊不緊不慢去磨他的rou一樣。 鐵塊察覺到他的躲避,直接一把掐住鐘幕的后頸rou,一只手臂抵著后背,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腰,鐘幕被一把抱起! 猝不及防,鐘幕被按著腦袋,整個人埋進(jìn)了男人胸膛里,他眼前頓時一片漆黑,雙腿不得不努力環(huán)住健壯的腰身,全身上下仿佛都被封重用懷抱牢牢禁錮住了,只能感受到那根粗大的性器插進(jìn)后xue,隨著每一下走動的頻率不斷滑出,又立刻順著慣性重新捅進(jìn)來。 “慢、慢點(diǎn)……”鐘幕想要探出頭,按著他腦袋的手掌微微用力,就輕松把他壓了回去,好像不想看到他的臉一樣。 ……果然是覺得掃興了嗎? 臉頰緊緊貼著汗?jié)竦男靥牛娔恍南搿?/br> 這塊地方倒是和男人看似從容的神情截然不同,正劇烈起伏著,急促的心跳聲擂鼓般在鐘幕耳畔轟然作響。鐘幕被突然抱起,來不及調(diào)整姿勢,每次想要探頭又被不容分說按了回去,他只好下意識扭著腰,小腿和腳踝在男人腰側(cè)來回蹭動,努力去找一個保持身體平衡的受力點(diǎn)。 屁股上突然落下了一巴掌! “……唔!” 本能地往男人懷里一躲,鐘幕嘴唇蹭過發(fā)燙的胸肌,封重也悶哼一聲,插在他身體里的男根失控之下,直接捅進(jìn)結(jié)腸口! 鐘幕幾乎是硬生生被捅開那個柔軟的小口的,guitou感受到邀請,立刻毫不客氣全擠了進(jìn)去,那圈軟rou瘋狂痙攣著想要擠出異物,卻卡在冠狀溝處,除了被撐開成一個jiba套子樣的rou紅色口子外,幾乎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yinjing一寸寸繼續(xù)往更深處侵犯。 這一下cao得鐘幕徹底失去平衡,小腿顫抖著沒撐住,整個身體直接往下滑,封重不知怎么的,竟然沒及時撈住他。 下一秒,鐘幕整個身體直直坐到了男人猙獰的性器上! 這頓cao干來的猝不及防,好像鐘幕饑渴地一秒也等不住,主動把自己往性器上套一樣,頓時整根yinjing深入至底,連囊袋都含進(jìn)一點(diǎn),cao開的結(jié)腸口還沒適應(yīng)guitou的jianyin,就被迫直接吞進(jìn)大半個莖身。 “我……封重……” 鐘幕哽咽著,身體完全脫力了,幾乎是被yinjing在身體里挑著,強(qiáng)行頂了上來! 這一下實(shí)在太深,小腹處的凸起明顯,隨便誰看一眼,就知道里面正埋著一只尺寸過于粗碩的陽具。鐘幕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落,幾乎有種自己馬上就要被男人性器活生生捅穿的畏懼。 “疼……” 他哆嗦著說,尾音不復(fù)平日的冷淡,反而更像軟綿綿的撒嬌。鐘幕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觸感實(shí)在太怪異,他不自禁往始作俑者懷里縮,xuerou拼命纏緊著阻止性器捅進(jìn)更深處。 “你——”封重的聲音似乎帶了點(diǎn)咬牙切齒,“你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男人……現(xiàn)在吃不下了,還委屈上了?” “……” 鐘幕簡直被這毫無道理的誣陷弄懵了,他既沒有像片子里那樣,兩條腿緊緊纏住另一個人的腰,屁股瘋狂扭來扭去,也沒有去媚眼如絲地舔別人的下體,什么時候又勾引了…… 隨即,一只手托住了他的屁股,抓著屁股rou把他輕松往上抬,另一只手則伸到鐘幕小腹那里,替他揉起來:“肚子疼?被cao得疼?” “唔……” 封重掌心溫度很高,揉起來肚子暖洋洋的,可鐘幕表示舒服的氣音還沒持續(xù)多久,臉就一點(diǎn)點(diǎn)皺起來。 ——男人手掌按上了那塊凸起來的rou后就頓了一下,隨即好像非??簥^一般,圍著那里使勁揉來揉去,手掌按著凸起的地方打圈。這樣揉了會兒,鐘幕竟然產(chǎn)生一種自己肚皮都在被yinjingcao干的錯覺,男人的性器如同徹底釘進(jìn)了深處皮rou。 眼睛微微瞇起,鐘幕下意識用自己的臉頰去蹭封重胸口,像已經(jīng)沉迷在這種顛倒的刺激中,又像難以承受的求饒:“太深了……撐……” 揉著肚子的動作停下來,手指往上來到胸口處,找到之前還沒被蹂躪過的那一邊,不輕不重扇了一巴掌! 乳尖瞬間被男人的巴掌打腫了,鐘幕竭力地喘息,五指抵在男人胸膛。 怎么又被打了…… “幕幕,你真該自己照照鏡子,看看你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 封重仿佛很不齒他的yin亂一樣。 什么……? 完全成為欲望的奴隸,身體被另一個人徹底打開,只知道一個勁浪叫的狼狽樣子嗎? 封重繼續(xù)道:“每次你一個人的時候,好像誰都不能打擾你……現(xiàn)在我的性器——全部進(jìn)去了?!?/br> 這副白皙但并不瘦弱的、仿佛誰也留不下痕跡的身體,卻牢牢地含著他丑陋吐著腥液的yinjing…… 封重的手重新回到小腹上,這次再也不裝模作樣了,手掌直接惡意地往下壓,被貫穿進(jìn)最深處的飽脹感立刻變得極為鮮明,鐘幕下意識掙扎著,腰肢往上用力,想把陽具往外吐出一點(diǎn),封重卻摁著他的腦袋,一邊把他更用力地往自己懷抱里擠,一邊強(qiáng)行把他身體往下摁,腰同時往上挺,整根性器徹底消失在兩團(tuán)臀rou間! “幕幕,我的小幕……” 封重叼著他后頸最嫩的那一小塊rou,抵在xue口的囊袋硬邦邦的,把那圈軟rou都打紅了,明顯瀕臨射精:“說喜歡我?!?/br> 喜歡…… 鐘幕恍了一下神。 他對這兩個字是有點(diǎn)回避的,相關(guān)的回憶似乎總是不太美好。 ——在以前,他沒有藏好對封重的那些隱秘的、持續(xù)幾年都無人知曉的仰慕,結(jié)果幾年后第一次見面就被看得一干二凈,拒絕也來得干凈利落。 床上時,他有一次沒實(shí)在忍住,被封重抱在懷里,cao得整個身體都在發(fā)抖,渾身沾滿jingye和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紅印時,他擰過身,緊緊抱著封重,一邊被yinjing完全地?fù)伍_身體,一邊以自認(rèn)為不會被聽到的音量很小聲的說喜歡。 結(jié)果封重好像很不高興一樣,連笑容都沒有了,后面一直沒怎么說話,只是一邊極度粗暴地cao他,一邊死死盯著他的眼睛,無論如何都不射精,直到最后鐘幕被cao射了一次又一次,害怕再繼續(xù)下去自己會活生生cao失禁,只能不停地說軟話求男人,又主動去吮吸那根硬得發(fā)燙的性器后,封重才動作強(qiáng)硬地把他摁在性器上,jingye吝嗇地射進(jìn)身體最深處。 到后面不知道是不是鐘幕的錯覺,封重好像特別熱衷在床上逼自己說喜歡他,不照著辦的話,動作就會非常過分。 可一旦開口,封重就又和換了個人一樣……下場甚至更糟,他最后一定會被弄得不停流淚,一個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腿上沾滿jingye,含不住的男精順著流到腳踝,腿間黏糊糊的。 好不容易擦干凈一點(diǎn),又被捉著腳腕灌進(jìn)一泡新的,還一定要他含好了。 而如果不說什么喜歡,只是乖乖履行約定,一方提供rou體,一方輔導(dǎo)考研,反而會過的很舒服,封重輔導(dǎo)專業(yè)課時耐心又細(xì)致,會一直笑著看他…… “……嗯、唔!” 鐘幕只不過稍微猶豫了兩秒,腸道深處的yinjing就如同不滿一般,往結(jié)腸口上用力一撞,帶著棱角的guitou磨得那塊早已被cao軟的嫩rou一陣戰(zhàn)栗,身體里分泌的清液控制不住的往外淌,xuerou連忙吮吸著討好硬度已經(jīng)有些可怕的莖身,換來的卻是被蠻橫捅開,guitou一下下頂?shù)浇Y(jié)腸口處,抵著最受不了的地方來回碾磨! 一只手伸到他前方,用一種近乎色情的手法撫摸taonong他已經(jīng)射過兩次的性器,時不時用力握住,指尖惡意地?fù)概R眼,有種只要鐘幕不出聲,就會被直接cao開尿道口的無聲脅迫。 “嗚……喜歡,我……喜歡……” 鐘幕哽咽著,尾音已經(jīng)有些崩潰了。他下意識把身體往后縮,被封重輕松撈了回來,更用力地往男根上按,“封重……” “……幕幕,”封重微微笑了,浴室燈光打下來,男人眉骨藏在陰影中,更顯得五官深邃,在鐘幕看不到的地方,那是一種近乎殘忍的英俊。 “周五有沒有空?” 鐘幕被抱著走了幾步,下一刻又被抵到墻上,長久的性事讓他整個人幾乎脫力,封重的身體一離開,就控制不住地往下滑,背后guntang的強(qiáng)壯的身體覆上一點(diǎn),卻不肯完全撐著他,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壓在男人插進(jìn)他身體里的yinjing上。 封重一邊不緊不慢地去頂弄鐘幕身體里最受不了的那塊嫩rou,一邊在他無名指根部附近摩挲。 力道不重,仿佛在撫摸一件無比珍愛的藏品。 “周五把時間空出來,我查過黃歷了,我們……” 鐘幕此刻其實(shí)意識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浴室里水汽蒸的他腦袋昏昏沉沉,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yinjing撐開的那塊地方。 因此他沒有第一時間抓住男人沒有宣之于口的、話語下隱藏的深意,而是下意識道: “那時候……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還要去哪里……” 鐘幕一邊喘息,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問。 “……” 下一秒,無名指處那點(diǎn)溫度消失了,他整個人被直接翻過來,正對上封重的臉。 此刻,男人的神色和早晨起床時截然不同。 如果說白天聽到鐘幕的提分手時,封重雖然意外,但似乎并沒有非常當(dāng)回事,或者說根本沒怎么相信鐘幕真的是“為了考研才和他在一起”,以至于臉上還能保持慣常的笑容的話。 現(xiàn)在的封重,沉默了兩秒。幾個呼吸之間,他的喘息就平復(fù)得差不多了,兩人間只有鐘幕急促的呼吸聲充斥著這一小片空間里。 鐘幕發(fā)現(xiàn),封重臉上那點(diǎn)仿佛生來就有的、永遠(yuǎn)從容溫和的笑容,也不見了。 男人嘴微微抿起,視線宛若兩把刀,沉沉凝在鐘幕臉上: “你認(rèn)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