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阿吉(2)(有一點(diǎn)rou,木馬)
月落日升,又是一日。 月奴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阿吉已經(jīng)不見了。 他一下子心慌意亂起來,忙抓著溫繡身邊問他到哪兒去了。溫繡對他的冒犯也沒生氣,只是將他掙開,伸手拍了拍被月奴抓過的衣角道:“不是什么壞事,被貴人接走了。” “貴人?”月奴只覺得大事不好:“什么貴人?” “就是昨日來的……”溫繡低聲開口,連提都不敢隨意提:“你自己知道就好?!?/br> “不行!”月奴的聲音陡然變大了:“他怎么能把阿吉帶走,帶我去見他?!?/br> 他下意識的想站起來,卻聽見溫繡大聲呵斥道:“月奴!” 他抬起頭,看見溫繡的臉上帶著怒氣:“你一個下賤yin奴,怎能對貴人如此冒犯?” 月奴愣住了。 他沒有想過,只不過一句脫口而出的話,已經(jīng)算是冒犯。 “我……” “貴人的名諱,不是你們這種yin奴可以提的。”溫繡已經(jīng)覺得他萬分失禮,沉聲警告:“況且,能被貴人叫走,是阿吉的福氣,你又有什么不滿意?” 月奴還沒回答,就又聽見溫繡的一問:“你還敢不滿意?” 月奴啞口無言。 他身為yin奴,面對君王,能有什么不滿意? 莫說鞭打呵斥,就算是生殺予奪,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他沒有說話,可溫繡并未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平日里他的逾越之舉不少,但都無傷大雅,溫繡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如今連皇帝也冒犯,若是牽連下來,不要說溫繡,張公公也不會好過。 疏忽至此,必須有一點(diǎn)懲戒才行。 想到此處,溫繡從墻上取下了馬鞭。 這馬鞭一直掛在瓦房,是教訓(xùn)不聽話的yin奴所用,但溫繡素來寬宏溫厚,只要不鬧出大事,他并不愿意責(zé)罰。 “跪好?!?/br> 月奴看著溫繡冷冰冰的一聲,然后見那鞭子被展開。牛皮的鞭子韌性十足,月奴呆在原地,他還不知道自己竟然犯了這樣的錯誤。 倒不是怕疼,而是無措。 阿吉不在,也沒人幫他求情。 他跪在那里,鞭子落下來的時候,他只覺得疼,卻不知道躲。 “五鞭,長個記性。” 溫繡的手不重,可當(dāng)鞭子落下來的時候,身上還是出現(xiàn)了一道道血痕。 獨(dú)孤景銘。 他當(dāng)年隨時可以喚這個名字,做錯了事情可以教訓(xùn),有什么好東西可以分享,甚至兩人并行,獨(dú)孤景銘應(yīng)當(dāng)尊他一聲皇兄。 而如今…… 五鞭在恍惚中落定,溫繡將鞭子收起來,見他想說什么,開口阻止了他:“以你的身份,不要提及貴人,以免冒犯?!?/br> 他點(diǎn)點(diǎn)頭,明白了什么,將獨(dú)孤景銘四個字從心中劃去。 “那倘若,我……月奴,有希望的事……” 他語句混亂,不知如何表達(dá)。 “實(shí)在想,就去誠心拜求,貴人寬宏大量,只要你不是冒犯,想必不會為難你?!睖乩C道。 拜求。 他明白了。 畜生對皇帝,也只有這一途可走。 他低低的垂著眼睛,看著溫繡給他上了鎖鏈?,F(xiàn)在是皇帝上朝的時間,而他,已經(jīng)到了張開身體,勞軍的時候。 “走吧?!睖乩C拽了拽他的鎖鏈。 他往前爬去。 暖房內(nèi)。 yin奴的日子不算難過,只要不想太多,便只剩下了歡愉。 一個禁軍躺在軟塌上,他跨坐在那個禁軍的身體上,嘴里還含著一個人的性器。 “倒是動啊。”禁軍在他背后的鞭傷上扇了一巴掌,他疼的一抖,開始笨拙的動了起來。好在身體有所本能,只要循著快感去,他便是最好的yin奴。 他的性器被纏的太緊,一跳一跳的發(fā)疼,屬于男人的快意無法宣泄,便始終被頂在最高的極樂上。到了最歡愉處,被纏緊的性器也開始顫栗,前頭的鉤子也跟著發(fā)抖,后xue的水涌出,夾的禁軍一陣舒爽。 而前頭的禁軍已經(jīng)射完,百無聊賴,看著他性器當(dāng)中的鉤子,覺得好玩,拉著輕輕扯動,尿道被插的一陣酥麻,他嗚咽著搖頭:“別……別碰,會……會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禁軍笑道:“我可知道,你們yin奴裝了這個東西,是絕不可能射出來的?!?/br> “會……”他身下的禁軍也射了精,他整個人隨之顫抖,在快感中聲音發(fā)軟:“會尿出來……” “哦?”禁軍笑了一聲:“那我倒要看你尿出來?!?/br> 他說罷,或許是嫌臟,松開了自己的手:“你自己插,我要看?!?/br> 月奴僵在那里,他一直只是適應(yīng),幾乎沒有過主動邀請,更不知道如何應(yīng)付禁軍的“要求”。 可兩個“貴人”笑吟吟的看他,他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后頭夾著精,一點(diǎn)點(diǎn)膝行到軟塌之外,自己的手抓著鉤子,緩緩的插送起來。 “嗯……”他發(fā)出微微的悶哼,性器更加膨脹,被白布纏的更痛。 “好歹是yin奴,不夾著東西怎么行?”有人開口,從旁邊取來了那根被yin奴插在xue里的棍子,給他重新伸了進(jìn)去。 他的肚子里已經(jīng)不知道有幾個人的jingye,被這么一捅,亦有白濁溜了出來。他只覺得自己被塞滿,只能直起大腿跪在原地,禁軍撥動著他的身體,讓他將“尾巴”剛好抵在地上。 身體往里頭一頂,木棍插的更深,他手一抖,尿液隨著銀鉤流淌了出來。 “嘁,真sao?!苯妭冃χ庾?,不忍里頭的污濁,而一旦開始排泄,他自己并不能止住,只能等他排完了為止。 尿液順著地板一路流淌,將他的膝蓋和小腿弄臟。 他看著一地的骯臟之物,怔怔的出神。不知如何是好,便只能在原地跪著。 又有新的禁軍進(jìn)來,看見滿地狼藉,便轉(zhuǎn)身出去。 于是,一日下來,銅壺中只有八顆石子,沒有達(dá)標(biāo),應(yīng)當(dāng)嚴(yán)懲。 “月奴。”溫繡看著還帶著些傷的他,嘆口氣,搖了搖頭。 他想辯解,可又覺得一個yin奴沒什么好解釋的,便隨著溫繡從房中爬了出來。 溫繡先給他潑了兩桶水,將他面上的污濁洗干凈。秋日已深,冰冷的水澆在身上寒冷至極,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瓦房前有一片空地,有不少禁軍來了這里,在笑嘻嘻的圍著看熱鬧。yin奴有過受罰,其他的yin奴也在旁邊跪成一排,“引以為戒”。 “月奴,今日不過侍候了八名禁軍,不守本分,你可知罪?”溫繡問道。 “知罪?!彼緵]有想自己錯在哪里,只是點(diǎn)頭,反正只是yin奴,逆來順受便好。 更何況,阿吉不在。 連個為他說話的人也沒有。 他當(dāng)yin奴的日子太短,不知道yin奴的規(guī)矩是什么,本以為還是鞭打或是板子,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可沒想到等了好一會兒,溫繡也沒有動作。 等到溫繡著人推上來一個木馬,他才發(fā)覺事態(tài)嚴(yán)重。 他下意識的想往后躲,卻被溫繡一把抓住。阿吉不在,他察覺到自己仿佛就是孤立無援的一根稻草,只能被人隨意踩在腳底。 那木馬不高,被做成了一個馬鞍的形狀,但只要稍有動作就會前后搖擺。馬鞍上有一個巨大的木制陽具,接近成年人手臂粗細(xì),亦有小臂那般長。 “少幾個人,上來坐幾個時辰?!睖乩C道:“初犯,是木馬,若是再往后,便不只是這么簡單了?!?/br> 他被人架了上去,陽具插入身體時,他覺得自己幾乎要被捅穿。他的雙腿被折疊,腳踝被繩索綁了,掛在馬鞍上,便無一個可以落腳的重心。雙手縛在身后,用繩子捆好,將雙乳擠了出來。 身體與木馬的固定,除了陽具,便只剩下性器前頭的鉤子勾在了木馬之上。他全身緊繃著不敢動彈,稍有一點(diǎn)動靜,木馬便前后搖晃,那個木制陽具就在肚子上插出一個凸起的痕跡來。 他發(fā)出呻吟,不停的吸氣,身體內(nèi)的刺激與疼痛讓他有眼淚流下來,可禁軍只是笑,那些yin奴則一句話不敢說。 “四個時辰后,有人會放你下來。” 溫繡說完,離開了。 禁軍看完了熱鬧離開,也有好事的,走上來用力捏了一把他的乳珠,他疼的不停顫抖,木馬也隨之搖晃,他被插的哆嗦,旁邊禁軍笑他天生yin蕩,這都能爽的厲害。 他說不出話來,即使能說,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他發(fā)出了嗚咽,腦袋里一片恍惚,他只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徹底的玩具,被插在一個沒有感情的木頭上,供大家取樂。不知什么時候才是盡頭。 或許,一輩子當(dāng)是如此,就沒有盡頭。 不知過了多久,他不知道什么時候那些禁軍已經(jīng)走光。 夜深露重,此地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他又冷又餓,身體又舒爽又難受,他發(fā)現(xiàn),不是他要保護(hù)阿吉。 是他需要阿吉。 他想問問阿吉,他該怎么辦。 而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細(xì)碎的聲音,似乎是yin奴身上的鐵鏈響。“阿兄?”一個疑惑的聲音傳來,隨后是一個熟悉的身影,幾乎是跑到了他的面前,看著在木馬上的他露出了擔(dān)憂和驚訝的表情:“阿兄,你犯什么錯了?” 看見阿吉,他全身繃緊的筋骨放松了下來,可他又開始緊張的在阿吉身上尋覓。 沒有傷口。 一切安好。 甚至手上的傷口也好了大半。 那就好。他舒了口氣,告訴阿吉自己今天伺候的不好,被溫繡罰了,阿吉左顧右盼的看了看,伸手幫他把木馬壓住:“這會兒沒人在,我?guī)湍銐褐蜎]那么難過了。” 阿吉果然是有辦法的,他做了那么久的yin奴,知道很多討巧的法子,他教月奴如何放松,讓體內(nèi)的東西處在一個恰到好處的位置,還告訴他可以兩條腿夾緊一些,緩解身體的勞碌傷痛。 “可好些了?”阿吉問他。 “好些了?!痹屡c(diǎn)點(diǎn)頭。 他看見阿吉的笑臉,自己也覺得安心了許多:“你今日……還好么?” 他問的猶豫。 獨(dú)孤景銘,不,當(dāng)今皇帝的脾氣他是知曉的,比自己要激烈得多,他怕他對阿吉不好。 可阿吉卻搖搖頭,很是高興的開口:“今日貴人帶我去了他所在的居所,金碧輝煌!我從未見過這樣好的地方?!?/br> 阿吉是真的高興,一時間竟然有些滔滔不絕:“他帶我見了他的侍衛(wèi)和仆役,我與他們玩了游戲,他們對我很好,溫柔的緊,貴人還說……” “還說什么?”月奴問。 他嘿嘿的低聲笑了幾聲,悄聲的與他的阿兄分享這個秘密:“還說,他看我歡喜,若是我乖巧,便納我回家,往后,我便也是有主人的yin奴了。” “他要納你?”月奴驚異的開口,總覺得怪異,可看著阿吉的笑臉,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昨日阿兄還在跟阿吉說這件事,阿吉今日就找到了?!卑⒓浅8吲d,他并不計較獨(dú)孤景銘第一日見他的時候害他斷了手指,或者說,對于yin奴而言,這是常態(tài),并無什么可計較的地方。 反而愿意將他帶回家,倒是天大的恩賜。 “不過,阿吉也記得阿兄說過,阿兄也想要主人?!卑⒓€記得昨夜的談話,雖然他理解的有一些偏差—— 他在用自己的心愿,理解月奴的心愿。 “所以阿吉就問,如果阿吉做得好,阿兄能不能跟阿吉一起,當(dāng)貴人的yin奴?!卑⒓f。 月奴吃驚萬分:“你問了?” “問了呀?!卑⒓c(diǎn)頭。 “他……他怎么說?” “他說好?!卑⒓臓N爛。 月奴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他不明白獨(dú)孤景銘在想什么。 “阿吉明天還去,再等兩天,你再等兩天,到時候阿兄也會有主人,不會再受罰了,好么?” “……好?!痹屡荒苋绱嘶卮?。 他聽見了阿吉開心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