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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星河繚亂(ABO的雙A)在線閱讀 - 30不借

30不借

    「鬼才信你!我要回去了,滾開。」方翼不高興就不用敬語了。

    方翼用力掰開王宿的手,推開王宿的臉,手肘頂開身後想靠過來的人,長腿一伸跨出浴缸,一鼓作氣搶來蓮蓬頭,朝王宿澆下滿頭滿臉冰涼刺骨的冷水。

    「……」王宿豪無反抗地承受他的怒氣。

    看少將的慾望差不多蕩到谷底了,方翼才滿意地收手。

    方翼彎腰撿起地上濕掉的衣物,王宿的衣物堆里掉出一把輕薄短小的匕首,他把小刀擱在洗手臺,從自己的褲子里掏出訂婚戒指戴在左手的中指,將所有的衣物都扔進(jìn)浴室角落的籃子里,取下架子上的浴巾擦拭自己的頭發(fā)。

    他轉(zhuǎn)頭一看,王宿已經(jīng)踏出浴缸,倚在墻邊安靜地看著他,那過於專注的視線盯得方翼渾身發(fā)毛,趕緊把浴巾圍在腰間擋住對方的目光,取了架子上另外一條浴巾扔給王宿。

    「快點擦乾穿上衣服,不然會感冒的?!?/br>
    王宿拿下蓋在頭上的浴巾,心不在焉地繼續(xù)盯著方翼發(fā)怔。

    方翼皺起眉頭,搶過他手里的浴巾,毫不溫柔地蹂躪王宿的頭發(fā)。

    「可惡,要不是你喝醉了,我才不管你。別一直坐著,快起來去找衣服穿,待會兒我就回軍營了?!狗揭碚f。

    「你今晚可以住在這里?!雇跛藿舆^浴巾圍在腰間。

    「我要回宿舍,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方翼瞟了眼光腦手環(huán),心里一悚,已經(jīng)過十二點了,「我的軍服濕掉了沒辦法穿回去,你的衣服借我穿,改天再還你?!?/br>
    「不借?!雇跛拚f。

    「……你要是介意衣服被我穿過,我會買新的還你?!?/br>
    「不是這個問題。」王宿垂下眼,視線順著胸膛往下,眸色逐漸加深。

    這副神情方翼太熟悉了,他往後退了幾步,直到身後的洗手臺阻斷他的退路。

    「衣服我不借了,仔細(xì)想想衣服濕掉了也無所謂,還是能穿的?!狗揭砼Ψ€(wěn)住鎮(zhèn)定的臉色,可是語氣還是透出些許慌張。

    剎那之間,他偷瞥洗手臺上的匕首,思緒激烈翻騰,最終還是放棄了那一閃而過的惡念。

    「你在怕什麼?」王宿說。

    「和你打架我未必會輸,我才不怕你?!狗揭淼芍?/br>
    「你確實不怕我?!雇跛蘅粗f,「你抗拒的是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

    猜測王宿想做什麼是一回事,對方明明白白道破又是一回事,方翼惱怒不已。

    「廢話,哪個Alpha喜歡被人壓,你讓我上一次試試看?!?/br>
    「如果你想……」

    「我不想?!狗揭頂蒯斀罔F地拒絕。

    王宿朝方翼靠近,抬手觸碰他的臉龐,方翼蹙起眉尖偏頭避開。

    「你不喜歡我碰你,因為你不想承認(rèn)其實你不討厭這種感覺?!雇跛薜袜?/br>
    「胡說八道。」方翼怒斥。

    「第一次做的時候你很享受,上一次你一直在壓抑自己的反應(yīng),是因為太舒服了吧?」

    「你別妄想了,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方翼用冷淡的眼神看著王宿。

    「你知道我剛才在想什麼嗎?」王宿問。

    「除了想上了我還能有什麼?」方翼語帶嘲諷地說。

    「我很想……把你囚禁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不給你衣服穿,讓你哪里也去不了,只能看著我,想著我?!?/br>
    王宿低頭望進(jìn)那雙瞠大的黑色眼眸,對方眼里的怒意和驚恐滿溢而出,方翼確實害怕了。

    這種扭曲的、不在乎會傷害到誰的情感是針對他的,他連王宿為什麼會對他產(chǎn)生這種情感都不知道,這實在太奇怪、太不正常了。

    為什麼是他?

    方翼朝王宿的臉用力揮拳,大聲怒罵,「你到底有什麼毛病?你明知道我要結(jié)婚了,我喜歡柳魚,全世界這麼多人為什麼偏偏是我?那一晚的事我也說了當(dāng)沒發(fā)生過,為什麼你要將那個錯誤延續(xù)下去?我們認(rèn)識那麼久了,直到我要結(jié)婚了你才說這種話,你是希望我會有什麼反應(yīng)???認(rèn)真回應(yīng)你的感情嗎?別開玩笑了!」

    王宿腳步踉蹌退了兩步,凌亂的額發(fā)覆住左眼,左邊的臉頰浮現(xiàn)紅痕,他沒去在意臉上的傷勢,站穩(wěn)了腳步。

    「法律規(guī)定Alpha必須和Omega結(jié)婚,這個世界認(rèn)為兩個Alpha不能在一起,我之前遵守這些規(guī)則,結(jié)果就是看你和別人在一起??粗愫蛣e的Omega結(jié)婚生子才是對的?忍住想占有你的慾望,一輩子都不碰你才是對的?成全別人讓自己過得不幸,還自以為清高,這才可笑。」

    「早點說會比較好嗎?我應(yīng)該什麼時候和你說你才有可能接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天?你和柳魚認(rèn)識之前?還是你盤算著向她求婚的時候?只要你還遵守那些「規(guī)則」,你就沒有接受我的可能,這點我們都心知肚明?!雇跛拚f。

    「既然你知道我根本不可能接受你,那你為什麼要在我訂婚前一晚對我出手?你明明沒有喝醉,我也不可能對你做什麼。」方翼激動地?fù)]動手臂。

    「我給過你機(jī)會讓你去找柳魚,是你選擇了我?!雇跛蘅粗J(rèn)真地說。

    方翼怔住了,問道:「什麼意思?」

    王宿撩開黏在臉龐的頭發(fā),沒了發(fā)絲的遮擋,臉頰上紅腫的傷顯得更加刺目。

    「那一晚你不想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傷害柳魚,也不想傷害別人。我給過你機(jī)會,但你選擇了我,我怎麼可能拒絕你?」王宿說。

    「你說謊,我才不會選你,不論如何都不會?!狗揭聿桓抑眯诺?fù)u頭。

    王宿默然不語。

    他說的是實話,方翼看著他的雙眼就知曉,這個男人沒有說謊。

    那些平淡的描述喚醒方翼腦中一些零碎的畫面,那些片段殘破到無法將它們拼成一幅完整的拼圖。

    ……

    「我不想傷害柳魚,也不想標(biāo)記別人……」

    「你不能都不選,等你失去理智後就會開始傷害自己。你說一個名字,不論你選誰,我都會把那個人帶到你面前?!?/br>
    「一定要選的話……我選你。你一定有辦法,幫我……」

    ……

    方翼神情復(fù)雜,萬分不想承認(rèn)這一段記憶的存在,不管他當(dāng)時是被下藥還是腦子壞了,現(xiàn)在都必須面對無法挽回的糟糕後果。

    事情會變成這樣他也有責(zé)任,要不是他太愚蠢被人算計,少將哪來的可趁之機(jī)?少將當(dāng)時是想幫他的,把過錯全推給少將也太卑劣了,但是……

    「就算是那樣,我又沒有拜托你上我?!狗揭砼曂跛?。

    「幫你找個路人讓你標(biāo)記,隔天取消和柳魚的婚約之後和路人結(jié)婚,這個結(jié)果更好?」王宿看著他面無表情地說。

    方翼無法比較哪個結(jié)果更糟糕,兩個他都不喜歡。

    「就沒有和柳魚順利結(jié)婚的選項嗎。」方翼嘟嚷道,繞過擋在面前的王宿往外走,「我要回去了,借我一套衣服,改天再還你?!?/br>
    「你可以住在這?!雇跛薷谒磲嶙叱鲈∈?,經(jīng)過冷水的洗禮他的腦袋清醒不少,走路的步伐穩(wěn)健許多。

    聽了王宿那番話語,方翼算是摸清他的意思了,敢情他留下來才能借到衣服。

    夜已深,方翼累了不想再和他爭,最後妥協(xié)了。

    王宿平時睡覺是半裸的,沒有睡衣,只能翻找其他衣物借給方翼。

    方翼穿上王宿拿給他的衣物,一件素白的T-shirt、新拆封的灰黑色內(nèi)褲,王宿的褲子對方翼來說不合身,方翼不想穿,他把過長的衣擺往下拉,掩蓋住尺寸不合的內(nèi)褲。

    他卷縮在沙發(fā)上,偷瞥正在使用吹風(fēng)機(jī)的王宿,確認(rèn)他無暇注意這邊,掀開衣擺悄悄盯著褲檔。他和少將的身高才差九公分,小兄弟的尺寸為什麼會差這麼多?

    鼻子隱隱發(fā)癢,方翼沒忍住打了個噴嚏,覺得有點冷縮了縮肩膀。

    「你的頭發(fā)還是濕的?!雇跛藓鋈徽f。

    「短發(fā)一下子就乾了,放著不管也沒關(guān)系?!狗揭砻嗣亲印?/br>
    「過來?!?/br>
    王宿的語氣幾乎命令,方翼還在思考尺寸差距的問題,下意識就走過去了,乖乖地坐在床上讓王宿用吹風(fēng)機(jī)幫他吹頭發(fā)。

    大掌伴隨著熱風(fēng)拂弄頭發(fā),偶爾碰到耳朵或脖子的敏感地帶,方翼會偏頭閃躲。吹風(fēng)機(jī)的熱風(fēng)不燙不燥,手指輕柔地?fù)崦l(fā)絲,方翼瞇起眼睛,這幾日睡眠不足又長期過勞,松懈下來後疲倦感就涌上來了。

    「有沒有多的被子?」方翼問。

    「沒有。這條被子足夠兩個人蓋了。」王宿意有所指地說。

    「這張床有點小,睡兩個男人太勉強(qiáng)了,我睡沙發(fā)吧?!狗揭碚f。

    「擔(dān)心我會偷襲你?」王宿問。

    方翼沒料到他這麼直白,猶豫地點了點頭。

    「不管你睡哪邊我都能偷襲你,不用想太多,睡床上就好。」王宿說。

    「……明天還要上班,多余的精力請用在工作上。」再堅持去睡沙發(fā)會顯得自己很蠢,可是和少將同睡一張床擦槍走火的機(jī)率太高,假如少將比他率先入睡他會比較安心點。

    王宿收起吹風(fēng)機(jī)擱在床頭柜,方翼看著他的側(cè)臉,白皙的臉頰上橫著一道淺紅的傷口,看上去異常醒目。

    「你的臉還沒上藥?!狗揭碇钢哪橆a說。

    「這只是小傷,過一陣子就好了。」王宿毫不在意。

    「你也只有這一張臉了,別隨便糟蹋啊?!?。

    踏出浴室後方翼就冷靜下來了,王宿對剛才發(fā)生的爭執(zhí)絕口不提,看見對方若無其事地掛著臉上的傷幫他吹乾頭發(fā),就算不後悔打了那一拳,方翼內(nèi)心還是浮現(xiàn)了小小的歉疚。

    「我剛才有點沖動了,抱歉?!?/br>
    「沒事,一點小傷而已。」王宿說。

    王宿的臉已經(jīng)浮現(xiàn)了一小塊青紫的瘀血,但他似乎不在乎傷口,沒有上藥的打算,方翼只好主動去找醫(yī)藥箱為他上藥。

    觸及的皮膚不可思議地溫軟,方翼藉由涂藥的動作掩飾輕顫的指尖,有別於男人冷漠強(qiáng)硬的性格,端正的外貌和扭曲性格相互矛盾。

    少將對待別人一視同仁地冷漠,對待他則是差別待遇,所作所為唯有變態(tài)二字能完美詮釋。

    真是愈想愈氣,方翼手上的勁道失重,回過神來連忙道歉。

    王宿抬手覆上他意欲收回的手,目光低垂落在方翼左手的訂婚戒指。

    「我搞不懂你在想什麼,你明明知道我要結(jié)婚了,還做那種事……」方翼說。

    「在你訂婚的前一晚,我曾說祝你幸福,我是真心的?!雇跛薜吐曊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