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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星河繚亂(ABO的雙A)在線閱讀 - 105龍眠湖

105龍眠湖

    前往龍之市的途中忽逢大雨,路況不佳導致車流堵塞,王宿和方翼未能在傍晚前抵達軍部。周北川接到王宿的指示,提前在中午召開會議,將會議總結整理成報告?zhèn)鹘o王宿。

    方翼負責掌車,王宿坐在副駕應付不時響起的電話、用光腦手環(huán)處理公務,兩人抵達軍部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晚餐時間。

    王宿才剛踏入軍部,得到消息的周北川挾著文件和光腦,三分鐘內(nèi)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進入辦公室後,王宿卸下大衣,方翼接過他的外衣掛在柜子里,轉身去準備茶水。

    辦公桌上擺著下屬事先呈上的一疊文件,王宿拿起文件翻閱,周北川板直腰桿站在王宿的辦公桌前報告公務。

    昨天下午事件發(fā)生後,搜查隊沿著感染者的血跡追蹤到地下道,逃脫的感染者似乎走了水路。近期正值雨季,那天下著雨,雨水沖走了足跡不易追蹤。

    歷經(jīng)一天的搜索,軍隊并未發(fā)現(xiàn)失蹤的醫(yī)療人員。

    另一方面,身為技術兵班長的南河追蹤地下道的分布圖,徹夜查看各個通道口附近的監(jiān)視器影像,在今天早上回報位於龍之市郊外的龍眠湖附近有異常,路邊的監(jiān)視器拍到了一只野生動物的屍體,死狀不太尋常。

    周北川抬手點了幾下光腦手環(huán)的虛擬鍵盤,投影的畫面跳出一幅影像,倒臥在路邊的野鹿屍體。那些鱷魚、野鹿等動物被刨rou汲血,幾乎能吃食的部位都沒了,只剩一具骨架子。

    方翼將茶水送到王宿的手邊後退開,好奇地觀察那些影像。他在龍之市生活多年,從未聽聞有哪種野生動物可以造成這種狀況。

    「這條公路通往龍眠湖,附近有地下道的通道口。龍眠湖一帶人煙稀少,十幾年前曾經(jīng)發(fā)生過兇殺案所以在重點區(qū)域裝了監(jiān)視器,但是那些設備十分老舊,有些已經(jīng)損壞,無法獲得更多線索。武裝偵查部隊於今天中午出發(fā),鐘鶴一中尉領隊,共有五個人前往那一帶探索,這件事中午已經(jīng)向您報告?!?/br>
    「從中午到現(xiàn)在,我沒有收到任何報告。」王宿冷著眉眼道。

    「之前回傳了死狀詭異的野生動物屍體照,無法直接證明和蟲族有所關聯(lián),可是在十五分鐘前,偵查隊回報了一件糟糕的消息。他們循著動物屍體一路追蹤,找到一處民宅,但是……」周北川趕緊從光腦手環(huán)調(diào)出更多影像,先傳一份資料給上司,再打開影像繼續(xù)報告。

    王宿站起來方便觀看投影,方翼也退後給長官讓位。

    一幅幅影像顯現(xiàn),血色的畫面煞時吸引眾人的目光。

    偵查隊拍攝的影像是民宅的屋內(nèi),門扉大敞,足以讓成人致死的血量噴灑在門前和地板上,一具殘缺不全的男性屍體倒臥在門口,屍體的手和腳只剩骨架不見rou,破裂的胸膛露出骨架,腦袋少了一半,殘缺不全的臉孔定格在扭曲的瞬間。

    另一幅影像是廚房,餐桌上有破碎的人類肢體,已經(jīng)失去了原貌,無法辨別性別和年齡。

    方翼看了幾眼就不忍地挪開視線。周北川快速讓影像跑過一輪,隨後關閉畫面,繼續(xù)口述。

    「偵查部隊從殘缺的屍體判斷共有三人,屋外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屍體,附近沒有其他住家,目前還在調(diào)查這戶人家的資料,稍晚會有人傳資料過來。由於屍體有被吃食的痕跡,而且是生食,比對過被啃食的傷痕,可以肯定是蟲族下的手。偵查隊打算在幾個地點裝設夜視監(jiān)視器?!?/br>
    王宿用桌上的光腦輪播那些血色的照片,仔細地觀看那些破碎的屍體。

    「安裝好監(jiān)視器後讓他們折返?!?/br>
    「可是尚未發(fā)現(xiàn)蟲族。」周北川道。

    王宿放大投影里屍體破裂的胸膛?!高@里,你看見什麼?」

    周北川聚精會神看著紅白交雜的影像,方翼也強忍著惡心一起觀察。

    「胸膛里有黑色的細小碎片,那是……」周北川瞇起眼睛。

    「是蟲卵的殼?」經(jīng)常在前線沖鋒陷陣的方翼立即聯(lián)想到,他仔細看畫面中的屍體,很快就注意到不尋常的地方?!杆哪橆a有腐爛的痕跡……眼珠很混濁,瞳孔是紅色的。被吃掉的人是感染者?」

    「嗯?!雇跛奕缤0阋曰貞??!高@些屍體應該是被捉來孵育蟲卵的容器,幼蟲出生後就成為了他們的糧食?!?/br>
    方翼和周北川臉色一沉。那些蟲族把人類做為牲畜,連死後都要將屍體的利用價值榨得一乾二凈。

    王宿關閉了光腦的影像。

    「如果感染者可以順著地下道抵達這個地方,那麼蟲族就能用這種方式抓走一般人,既然有抓捕活人的管道就不缺糧食,此處又有水源,牠們可以繁衍更多?!?/br>
    一席話讓周北川和方翼渾身發(fā)冷。

    偵查隊只有五個人,可是潛藏在暗處的敵人難以計數(shù)!更何況那五個人還不知情,對此難以防備。

    「我立即通知他們折返。」周北川加快手速用光腦手環(huán)發(fā)訊息。

    「偵查隊回來後,讓隊長來見我?!?/br>
    「是?!怪鼙贝I命後并未立即離開,「請問少將是否還有其他事要交辦?」

    「你可以離開了。」

    周北川向長官行了軍禮,快步離開辦公室。

    王宿端起桌上的茶杯,才喝了一口就怔住。杯子里不是他習以為常的苦澀咖啡,是一般的溫水。他的目光轉向站在一旁的方翼。雖然方翼的臉色如常,但是開車奔波半日肯定累了。

    注意到王宿的視線,方翼困惑道:「太燙了嗎?我再去倒一杯。」

    「不用。」王宿將杯子放回桌上,拿起手邊的兩份文件遞給方翼。「處理完這些文件,你今天的工作就告一段落了?!?/br>
    方翼沒有立刻接過,反倒看著王宿道:「您會工作到很晚嗎?」

    「不會太久?!雇跛薹湃崃寺曇?。「你先回去休息?!?/br>
    方翼伸出雙手接過文件?!改屈N我先告退了?!?/br>
    他拿著文件轉身離開,王宿看著門板闔上,回到桌前坐下。他打開桌上的光腦,向王牧夫發(fā)出視訊的邀請。

    視訊響了三聲就接通了,王宿的面前立即顯現(xiàn)出投影,身著軍裝的王上將坐在辦公桌前,拿著小叉子吃巧克力蛋糕。

    「有什麼事要找爺爺?」

    「我傳了一份報告給您?!?/br>
    看見孫子一臉正色,王牧夫放下手中的叉子。在王牧夫用光腦報告的期間,王宿簡單扼要地說明偵察隊的發(fā)現(xiàn),并發(fā)了座標給對方。

    「附近沒有樹林,地形低矮,沒有太多遮蔽物可以掩藏蹤影。偵察隊到現(xiàn)在還沒發(fā)現(xiàn)任何一只蟲子?」

    「沒有收到消息。但是屍體內(nèi)有食腐蝶幼蟲孵化後殘留的卵殼,可以推測有人……或是有成蟲為那些幼蟲準備了食物,有計劃地培育那些蟲卵。我已經(jīng)通知偵察隊撤離?!?/br>
    「沒有組織的蟲子們沒辦法做到這樣,牠們有一只領頭羊。」王牧夫把剩下一半的蛋糕推到螢幕之外,神情凝重地看著地圖。「你認為牠們躲在哪兒?」

    「湖泊底下有一座龍眠湖監(jiān)獄,那里原本是蟲族的據(jù)點?!雇跛薜馈?/br>
    王牧夫轉頭看著孫子?!鸽m然那里曾經(jīng)是組織的大本營後,但是改建成監(jiān)獄之後軍方就進駐到里面了,如果有蟲族在那里活動,軍方不可能不知道?!?/br>
    「在軍方攻入之前,已經(jīng)有不少蟲族成功逃脫,那座基地里還有隱密的通道,牠們能透過那些通道避人耳目。」

    「如果那些蟲子在地下挖洞筑巢,我們怎麼可能沒察覺到?只有毀掉基地後的頭幾年這個地區(qū)不太平靜,之後十幾年來關於龍眠湖的報告都是一切正?!雇跄练蛟捳Z一頓。

    曾經(jīng)是蟲族大本營的坐落之處,可視為蟲族頻繁活動的地帶,連續(xù)十年以上都沒有任何一只蟲族出沒,這有可能嗎?

    「軍部里負責監(jiān)視那個地方的單位,是左派的勢力。」王宿道。

    「不管左派還是右派都是地球人,沒道理幫襯那些異族?!?/br>
    「軍方的某些研究幕後有貴族贊助,他們一向對蟲族很感興趣。」

    「別提那幫內(nèi)外都腐爛的臭橘子,整日折騰那些燒錢的實驗,只為了讓自己活得像只王八。傳言有些黃眼人相信長生不老的秘密就在蟲族身上,干了些糊涂事,至於是什麼,我沒有細聽。」王牧夫一臉嫌惡?!肛撠煴O(jiān)視龍眠湖的那個單位,幕後有哪個貴族?」

    「南家?!雇跛薜?。

    「南家現(xiàn)在是長女掌權,雖然南瑤在政商兩界都有影響力,但不足以一手遮天。除了南家,應該還有其他勢力牽涉其中。」王牧夫皺起眉頭。「南瑤的父親纏綿病榻多年,許久不曾露面,這點倒是很可疑。聽聞南瑤為了給父親治病幾乎花掉一半家產(chǎn)……昨天被捉走的南斗也是南家人,他們肯定聽到風聲了,也不見他們關切半句,就因為這孩子沒遺傳到黃眼嗎?」

    「我會盡快找到舅舅。根據(jù)剛才傳給您的那份報告,猜測感染者捉走活人的目的,可能是為了孵育食腐蝶的卵?!雇跛薜?。

    「我不認為事情有這麼簡單。現(xiàn)在敵暗我明,凡事小心為上?!雇跄练虻馈?/br>
    王宿點了點頭,祖孫倆又談了一陣子才結束視訊。

    處理剩余的公務比預料中耗費更多時間,王宿離開辦公室時,其他辦公室都已經(jīng)熄燈。

    踏出電梯,王宿進入昏暗的回廊,經(jīng)過方翼的房門前他停下腳步,垂眼看見門縫一片漆黑,門內(nèi)的人可能已經(jīng)入睡。

    抵達龍之市之前,下屬已經(jīng)將住宿的事情都打理好了。

    以少將的身分,王宿理所當然擁有一間單人房,方翼被安排睡在他隔壁的房間,以便隨傳隨到。

    雖然下屬認為自己的安排萬無一失,王宿卻不是很滿意。

    房內(nèi)沒有光,王宿放棄敲門的念頭,越過方翼的房門來到自己的房門口,伸手扭開門把。

    門扉開啟的剎那,房內(nèi)一角透出昏黃的微光,王宿停下動作,目光落在床上的人影。

    床邊的柜子上一盞小燈散發(fā)著柔和的黃光,方翼側躺在床上沉睡著,左手還握著手機。

    涼風和細雨從半敞的窗戶侵入房內(nèi),沒有蓋被的青年穿著單薄的短袖和短褲,卷縮在靠墻的那一側。

    王宿反手關上房門,無聲地脫下鞋襪和大衣,將衣物隨意擱置在椅子上,他先輕輕關上窗戶,再悄然走近床鋪。

    他將棉被拉過來蓋在方翼的身上,半跪在床邊用視線描繪對方的睡臉。

    方翼毫無所覺,睡得香甜,耳後一搓頭發(fā)調(diào)皮地翹起。王宿伸出手,手指輕輕壓下發(fā)尾,然而在手指拂過後,那搓頭發(fā)依然倔強地彈起。

    他微微一笑,微小的動靜不經(jīng)意擾醒了方翼。

    方翼緩緩睜開眼,雙眼因不太適應臺燈的光瞇了起來。

    王宿抬手調(diào)整臺燈的光源,讓光線轉為黯淡。

    「你回來了……怎麼這麼晚回來,要睡了嗎?抱歉占用了你的床。」方翼打開手機顯示現(xiàn)在九點多,他將手機擱在枕邊,慢吞吞地從床上爬起來,睡眼惺忪地看著王宿。

    「可以一起睡。」王宿坐到床沿,順勢擋住他的去路。

    「不覺得床太狹窄了?」方翼笑了笑,「你今天都沒喝抑制劑,身體的狀況還好嗎?」

    王宿釋出一直壓制的信息素。紊亂的冷香近距離沖擊著方翼的感官,讓他一瞬恍惚。

    「從早上到現(xiàn)在,你一直在壓制自己的信息素?不舒服的話要跟我說啊?!狗揭戆櫰鹈济?。

    「如果說了……」王宿緩緩接近方翼,「你會像早上那樣吻我嗎?」

    王宿側首垂眸看著他,是適合接吻的角度。

    「這個,我……」意識到對方那若有似無的誘惑,方翼有些不知所措,目光四下亂飄,最後難為情地抬起頭來?!府斎??!?/br>
    他抬起手觸碰王宿帶著涼意的臉頰,閉上眼睛貼上他的唇,同時將自己的信息速渡了過去。

    王宿的手搭上他的腰背,將方翼圈進懷里,隨著吻的加深,他的雙掌探入上衣內(nèi)尋求更親密的接觸。

    腰側被粗糙的鐵掌緩緩由下往上揉摸,指掌覆上飽滿的小麥色胸肌,拇指撥弄尚未挺立的軟嫩rou豆,方翼不禁繃緊腰桿,唇舌交纏間溢出細碎的咽嗚。

    王宿的手指扳開自己的皮帶扣環(huán),抽出皮帶隨意扔到一旁,接著解開黑色軍服的扣子。褪下筆挺的軍服後,貼身的純白襯衣襯托出男人的寬肩窄腰。

    方翼不住瞥向正在解衣的王宿,率性的脫衣動作、那副比他健壯的身軀帶來的壓迫感,讓他強烈地感受到自己要和一個男人zuoai。

    他沒注意到對方也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動作。方翼的拇指勾住短褲邊緣,黑色薄料順著修長的腿慢慢褪下,大腿傷處纏繞的白色繃帶和小麥膚色形成強烈對比,增添幾分性感,曲起的雙腿羞澀地并攏,從小腿的腿縫間隱約可窺見若隱若現(xiàn)的雙珠和隱秘的臀縫。

    襯衫的扣子解到一半,王宿的手轉而伸向眼前閉合的雙腳,握住腳掌撫摸至腳踝,順勢拉開雙腳,方翼的身子因失衡往後仰倒。

    手指探向臀間的入口時,指尖感覺到意料之外的濕潤感。

    「你事先準備了?」

    方翼點了點頭,臉頰浮現(xiàn)一絲紅暈,目光瞥向一邊。

    「因為你在易感期,所以……」

    五指攥緊衣擺,慢慢撩起白色的棉質上衣,雙腿大大敞開,濕潤的後xue裸露在王宿眼前。

    「可以直接進來?!狗揭砟樕杭t地抬眼看他。

    眼前的景象美好到不真實的地步,王宿有些恍惚。手指撫上xue口,精致小巧的入口將長指吞至根部,緊緊夾住,過多的油液滋潤了內(nèi)外的嫩rou,隨著手指的抽動溢出少許yin液。

    手指稍稍抽出,擠入第二根後又用力頂入,指節(jié)曲起。

    方翼臉上的紅暈加深,雙唇緊抿,只能隱約聽見細碎的悶哼。

    手指又添增了一根,擠入rouxue,不斷拓開深處,更多的油液流了出來。王宿的另一只手握住了方翼已然有反應的性器,用掌心擠弄。

    方翼一手抓著枕頭,雙腿分得更開,俊臉上的紅暈從臉頰蔓延至眼角。

    「宿……」方翼的聲音低微,逐漸變得甜軟。

    他的雙腿大開,濕潤的後xue暴露在男人眼前,用力吸吮著三根手指,透明的yin液從xue口溢出,沾濕了床單。

    這一切都讓王宿的褲檔緊繃不已。

    這美景只屬於他,只有他才能看見……

    手指抽了出來,雙掌捧高方翼的臀部,陽物前端碰觸股間微開的xue,擠開入口頂?shù)接膹缴钐帯?/br>
    「不要一次進到底,太大了……」方翼伸出手臂,雙掌抵著王宿的小腹阻止他往前頂。

    粗長的rou柱只進了一半,置身在又濕又熱的rou道中,那銷魂的滋味根本讓人無法停下。

    方翼蹙著眉,巧克力色的雙眸有些濕潤,抬眼往上看的模樣彷佛無聲的誘惑。

    「忍著點?!雇跛薇ё》揭淼拇笸瓤冈谑直凵?,捉住他的手腕往前拉,同時挺腰一撞。

    「嗯啊……」方翼發(fā)出急促的叫聲。隨即想到宿舍的墻壁很薄,趕緊摀住嘴巴。

    碩長的鐵塊完全鑲入臀縫間,原先密合的xiaoxue被撐大,層層rou壁緊縮,包裹住挺硬的柱身。rou柱緩緩抽出,吸附在柱身的媚rou依依不舍地挽留,泛紅的xue口微微鼓起,下一秒又被cao到凹陷。

    「嗚、唔嗚?!古卤黄渌鸥糁鴫Ρ诼犚?,方翼不敢叫出聲,憋得臉色發(fā)紅,雙眼的霧氣愈加深重。

    「翼,我想聽你的聲音?!?/br>
    「不行,唔嗯,墻壁很薄,隔壁的人會聽見的?!狗揭頁撝彀桶l(fā)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王宿伏下身體,在方翼那濕潤的眼角落下碎吻,嘴唇從眼角游移到耳朵,品嚐柔韌的耳朵。

    「我喜歡你喊我的名字,我想聽?!?/br>
    低沉的聲線在耳畔響起,伴隨灼熱的呼息,方翼的腦袋暈呼呼地,松開了摀嘴的手。

    「啊,哈啊……」

    隱忍的音色飽含顫抖,盡管音量極其壓抑,卻掩不住其中的歡愉。

    王宿制住他的雙腕壓在身側,碩物在挺翹的臀瓣間快進慢出,勻稱的雙腿夾住王宿的腰,方翼低柔地在王宿的耳畔叫喚他的名字。

    「慢點,聲音會忍不住,哈啊,啊,會被聽見的?!?/br>
    王宿低頭吻去滑落下頷的淚水,舌尖往上舔舐唇角,含吮唇瓣,將方翼的呻吟吞入口中。

    「這樣就行了?!雇跛拊谒拇脚夏剜?,加重抽插的力道。

    「太激烈了……」方翼一出聲就被以吻封緘。

    嘴巴和後xue都被侵犯著,方翼的身體渾身顫抖,雙眼霧氣深重。

    感覺到方翼快喘不過氣,王宿從他口中退出,讓他稍作喘息,下半身依然持續(xù)進出。

    來不及咽下的唾液流出嘴角,眼尾沾滿淚痕,方翼的臉龐狼狽異常。他的思緒被進出體內(nèi)的事物攪得一片混亂,發(fā)自本能地追逐快感。

    他抬手攬住王宿的脖子,那對褐色的眼眸淚水滿盈,散發(fā)著強烈的期盼。

    「啊,哈啊,接吻……還想要。」

    王宿的身體壓了下來,方翼反折的雙腳被分別壓在肩膀兩側,體內(nèi)灼熱的硬物破開層層媚rou頂至深處,方翼尚未喊出聲就被堵住嘴唇。

    十指捉緊王宿的襯衫,屁股夾緊對方的性器,方翼雙眸失神地達到了高潮。

    後xue不斷緊縮,rou柱窒礙難行,王宿索性將他抱起,利用重力讓屁股一口氣吞下那根碩長。

    「啊……!」

    方翼身陷高潮中,敏感的rou璧每一處都被狠狠摩擦,性器又吐出一股jingye,噴灑在王宿的腹部。

    「哈啊、要被cao壞了,啊,宿……」

    方翼緊抱住王宿,在他的耳畔哭吟私語。

    王宿挺動腰胯,將方翼的嘴唇吻得紅腫,唇瓣分開後又是一輪激烈的進攻,方翼咬著自身的上衣,壓抑自己別發(fā)出過於高昂的呻吟。

    在方翼的體內(nèi)釋放三回後,王宿還不肯從方翼體內(nèi)退出,雙掌合握方翼的腰不讓他起身。

    擠不出力氣掙脫錮在腰間的鐵掌,方翼只好繼續(xù)坐在王宿的身上,以屁股含著碩物的姿態(tài)獲得短暫的歇息,這讓他的神情無比別扭。

    「夠了吧?明天還有工作?!狗揭斫g盡腦汁想脫離眼前的窘境,「明天的行程……」

    「要去龍眠湖監(jiān)獄和李查克面談。你也一起去。」王宿的指掌輕輕覆上方翼腿上的繃帶。不把人帶在身邊,實在放不下心。

    「你去見他做什麼?」方翼的聲音軟綿綿的,帶著濃重的鼻音,兩手搭在王宿的腹部不敢亂動。

    「蟲族在龍眠湖活動不是最近才發(fā)生的事。龍眠湖監(jiān)獄是由蟲族的據(jù)點改建而成,可能有我們不知道的密道或其他秘密據(jù)點,讓牠們成功躲避軍方的耳目。李查克原本就是組織的一員,他可能知道?!?/br>
    「如果他知道密道的話,早就從監(jiān)獄逃出去了不是嗎?」

    「他被借胎寄生了,喪失了一定的活動能力。」

    「是嗎?」方翼沒見過被借胎寄生的人類,難以想像。

    分神間,他不適地挪了一下屁股,夾著陽物的rou環(huán)微微收縮。原先搭在腰間的雙掌悄悄往下移到渾圓的臀。

    「那麼我明天去申請和李查克會面,再和您確認會面的時間……??!」切換到公事模式,方翼又不自覺帶上敬語,但是語氣缺乏平時的冷靜,臉色也有些慌亂。

    他的手搭上揉捏臀rou的指掌,受了刺激的雙臀不禁夾緊,連帶緊錮深入雙臀之間的rou柱。

    「等明天偵查隊回來再說。」

    雙掌施力舉起方翼的屁股,性器無預警抽出,被堵了許久的xue口涌出jingye,噴濺在王宿的身上。

    阻止不了宛如失禁的噴精,方翼滿臉通紅地拉下衣擺遮掩屁股。不知何時硬挺的陽物貼上臀縫,輕易地滑入濕軟的xue口,再一次堵住。

    「不要了……」

    方翼撐著他的腹部想起身,屁股抬到一半,又被雙掌壓了下去,吞至根部。

    「呃、啊……」猛然升起的快感令方翼爽得尾椎酥麻,xue口不住收縮。

    「很爽吧?」王宿咬住他的耳垂低喃,「想不想要更多?」

    「嗯、啊……不想……」

    「真的?」

    王宿舉高他的臀部又壓下,來回數(shù)次,但次次都未頂?shù)揭?,方翼抱住他的肩膀,發(fā)出泣音投降。

    「想,想要……」

    「想要什麼?」

    在王宿進入易感期的頭幾天,zuoai的時候方翼就已經(jīng)被迫說了不少葷話,自然知道他想聽什麼。

    方翼咬了咬嘴唇,羞恥地在他的耳邊小聲低語:「想要你cao我,用、用你的roubangcao我?!?/br>
    眼見那雙眸子里的傲氣逐漸消融,因愛意而妥協(xié),王宿的嘴角止不住上揚,如他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