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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到古代做總攻在線閱讀 - 41 花魁主動上門再次跪求為奴/被他口中的賤奴奚落羞辱打耳光

41 花魁主動上門再次跪求為奴/被他口中的賤奴奚落羞辱打耳光

    那日之后,支離與祁逍的關系終于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最明顯的轉變就是不再失聯(lián)。支離只要得空就會過來汀蘭坊,有時留下來共度春宵,有時太忙就只一起吃個飯。反正芥子牌坊就隔了一條街,幾個屋頂?shù)木嚯x,來去十分方便。

    盡管還欠缺一次正式的表白與回應,但兩人似乎都已心照不宣地步入了熱戀模式,日常相處愈發(fā)親密恩愛。而支離和云川三人更是完全混熟了,一大家子其樂融融。

    祁逍踐行了每天一句我愛你的諾言,兩人要是見面,那他就親口說,如果支離不過來他就傳信,現(xiàn)在這些信箋已經不會被已讀不回了,不管男人寫多少廢話都能收到反饋。

    感情的經營是相互的。支離既已打定主意與祁逍走下去,便不會再像從前那樣逃避男人guntang的真心,他話少,但也開始學著多回幾個字,應祁逍的要求分享自己的日常。

    他寫不來那些直白露骨的話,單調的生活也沒什么趣事可講,但哪怕是幾點睡幾點起,吃了什么去了哪這樣沒營養(yǎng)的流水賬,祁逍也看得津津有味,將每封信都妥帖收藏。

    兩人把信使當微信使,傳來傳去盡是廢話也不覺無聊。夫夫感情有沒有升溫不知道,但烏雕阿梟的減肥效果確實十分顯著,很快就變回了原來那只威風凜凜的天空霸主。

    這么聊了幾回后,祁逍又開始不滿足于冷冰冰的白紙黑字,覺得僅憑文字情書不足以抒發(fā)相思。于是蘭芷近日被迫開發(fā)了新業(yè)務,畫春宮。

    昔日的燕城第一才子琴棋書畫無一不絕,落筆巧奪天工,一畫千金難求?,F(xiàn)在這畫技應主人的要求全用在了香艷的春宮圖上,雪片般一幅幅送到了支離手中。

    支離:“……”

    他真是服了。銀發(fā)美人很想裝死,并不想回復這些令人羞恥的玩意兒,但兩人又說好了不能再不回消息,美人干脆筆一揮,只要是祁逍送來的春宮,回復統(tǒng)統(tǒng)是兩個字——已閱!

    宛如批閱下屬送來的報告。

    你儂我儂的日子沒過幾天,支離有事要暫時離開燕城一趟,只能用信件跟祁逍聯(lián)系。

    祁逍穿越過來的時候是晚春,如今已至盛夏,天氣愈發(fā)炎熱,讓人除了清晨傍晚壓根不想出門。好在室內供冰充足,讓祁公子脫離現(xiàn)代科技后的第一個夏天不至于那么難過。

    燕城地處南方,一年三個季節(jié)溫暖如春,唯獨夏天熱得離譜,與祁逍在現(xiàn)代的家鄉(xiāng)雁州市有幾分相像,男人在屋里弄了些引體向上之類的健身器材,安心過起了足不出戶的避暑日子。

    但男人陽火旺盛,夏天屋里再涼快心里也還是燥,并且直接反映在了空前強烈的性欲上,一天到晚翻著花地折騰幾個性奴,也因此格外想念因為體質原因身上總是偏涼的支離。

    這天,一位披著紅斗篷的年輕公子走進了汀蘭坊,大熱天卻用兜帽把臉遮得嚴嚴實實,提著個食盒一樣的小木箱,求見祁公子。

    一場場公開調教辦下來,祁逍的身價如今水漲船高,不是隨便什么人想見就給見的,底下人警覺得很,不肯為身份不明的陌生人通報,斗篷人無法,只好將兜帽往上掀了一些,露出一張妖孽美艷的嬌顏。

    燕城的男人,哪個不認識這張臉?下人倒抽一口氣,急急忙忙跑上去通報了。

    來人正是阮虹。美人忐忑不安地等著,緊了緊手中攥著的提箱把手,暗下決心這次一定要求得祁五爺收自己為奴。

    阮虹,或者說破碎,最近的日子并不好過。

    包括支離在內,所有人都認為破碎作為止殺情報部的首領,將組織一半勢力握在手中,即使他這一系比不得支離一派橫行無忌,卻也是能在燕城呼風喚雨的人物。

    但只有阮虹自己知道,事實并非如此。

    支離是組織里絕對的實權人物,他的地位是憑本事殺出來的,在殺手部這片弱rou強食的叢林里說一不二。但破碎的情報部老大之位,來得卻另有隱情。

    所謂殺手部和情報部的老大,不過都是組織真正的話事人,首領凌狩養(yǎng)的一條狗,是首領放在明處的活靶子和擋箭牌,首領給了他們一人之下的地位,讓他們替自己效命。

    然而四年前“人形兵器”橫空出世,按殺手部的規(guī)矩向前任部門老大挑戰(zhàn),踏著對方的尸骨一步登天。此后他在組織里風頭愈盛,讓殺手部許多人只認支離大人,不識首領凌狩。

    由于人形兵器體質的特殊性,下毒下蠱這些控制手段統(tǒng)統(tǒng)沒用,盡管對方目前看來忠心耿耿地執(zhí)行自己每一條命令,并無反叛跡象,凌狩仍然生出一絲危機感。

    而當時情報部的老大是個油滑的人精,審時度勢一把好手,在首領面前點頭哈腰當哈巴狗,轉頭又同時討好支離,確保將來無論哪方笑到最后,都能念著自己的功勞。

    三年前,阮虹穿越過來,成為在拍賣之夜前弄破了處子膜,即將面臨殘酷懲罰的破碎,這些原主記憶中未曾在意的細節(jié),被從小到大都是優(yōu)等生的阮虹全看在眼里。

    于是阮虹找到凌狩,與其做了一筆交易。他抖出了原部門老大的所作所為,請求凌狩將首領之位交給自己,而他會扮演好棋子的角色,首領給他指東,他絕不往西。

    凌狩同意了。他掌控不了勢力日漸強大的支離,沒法廢除對方的位置,要捏死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娼妓卻易如反掌。于是阮虹成功上位,在首領授意下坐鎮(zhèn)軟紅閣。

    此后,阮虹名義上是止殺情報部的負責人,與支離平起平坐,但實際上只是一個中轉的樞紐,向上傳遞下屬們搜集來的情報,向下傳達首領的指示和命令。

    情報搜集和整理是下屬的活兒,情報買賣也有專人負責,阮虹日子過得逍遙又享受,每天只管擺弄他那些情趣玩具,找麻煩的客人自有組織擺平,支離也沒法將他如何。

    阮虹完全沒有事業(yè)心。他最討厭工作只喜歡性愛,傀儡頭領當?shù)檬挚鞓罚瑥奈磩舆^陽奉陰違暗中發(fā)展自己勢力的念頭。首領對他的聽話很滿意,他的位置便也坐得更穩(wěn)。

    天有不測風云,組織首領酒后意外失足身故,真意外假意外沒人知道,總之止殺一分為二,阮虹與支離徹底撕破了臉。

    在外人和殺手部那邊看來,如今止殺大部分情報據(jù)點和探子都在阮虹的控制下,即便情報部沒有身為組織立足根基的殺手部強大,也足以讓阮虹混得風生水起。

    但阮虹自己并不這樣想。沒了首領指示他該怎么做,各據(jù)點繁雜的事務堆積過來,讓從來不管事的他簡直焦頭爛額。來自四面八方勢力的試探更令他無比煩躁。

    阮虹這人確有幾分小聰明,但實在不是管事的料,更別說他壓根沒這個心思,腦子里只想著怎么治自己兩口饑渴的yinxue。于是其他勢力的接觸一概不見,組織事務就先使著拖字訣。

    而且阮虹只是名義上的情報部頭目,整個部門實際由前組織首領凌狩親自掌控,絕大部分據(jù)點還有暗探只認首領之命,根本不把阮虹一個雙兒當回事,他這個老大有名無實。

    現(xiàn)在前首領死了,這些人便沉寂下來等拿著首領印信的新首領出現(xiàn),并不聽阮虹的命令。所以組織事務阮虹不僅不想管,他實際也管不了,只不過外人不知道,當他是低調。

    比起低調的阮虹,包括城主府在內的眾多勢力,當然都更認可強大的支離做止殺的繼承者。阮虹對此并不在意,那種忙死人的首領誰愛當誰當,反正不要找他。

    他找支離麻煩跟爭權奪利沒關系,純粹個人恩怨。他也沒膽子要對方的命,只希望能將這個驕傲的雙兒變成人盡可夫的婊子。用支離的話說,他的眼界僅限于此了。

    原本阮虹經營了三年,手底下好歹也是有些人的,但卻在那次山路截殺中一去不返。阮虹不后悔自折羽翼,只惋惜他苦心研制的特殊春藥仍然被對方躲過一劫。

    麻煩就是從這時候開始的。前首領去世時日還短時,阮虹尚未覺如何,仍舊心情好就上臺跳跳舞,逼癢就張腿自慰享受高潮極樂。但日子一長,他就意識到壞了。

    阮虹這些年在軟紅閣作風放浪張揚,作為燕城男人最想cao的兩個婊子之一,卻至今沒被那些覬覦他的人用強,不是因為他是軟紅閣的東家,而是因為軟紅閣背后是止殺。

    過去在軟紅閣鬧事,試圖對他做什么的人都被組織處理了,久而久之就沒人敢再造次。但護著他的人現(xiàn)在沒了,軟紅閣孤立無援,若是出事他能找誰?支離嗎?

    一天兩天人們意識不到,但再久下去,早晚會被發(fā)現(xiàn)不對,現(xiàn)在已經有人在小心翼翼地試探了。過去這些人有色心沒色膽,一旦他如今沒有靠山的事情暴露,下場可想而知。

    甚至都不用權貴豪族以勢壓人,軟紅閣現(xiàn)在連打手都沒有,隨便一個挑擔打鐵的男人過來就能強jian他,把他變成千人騎萬人輪的娼妓,撅著屁股排隊給他們上——不?。?/br>
    此時大概是上天眷顧,才讓阮虹在這個陌生的時空,再次見到那張魂牽夢縈的面孔,他抱著孤注一擲的心情,想著既然無法保全自身,不如主動把清白之身交給這個時空的“祁五爺”——然后發(fā)現(xiàn)這竟真的是他心心念念的主人本人!

    可五爺竟和支離那個賤人攪合到了一起,狠狠折辱他一番之后無情離去。不過沒關系,阮虹想,這是自己上輩子做錯事應受的,即使承受再多凌虐與羞辱,他也要回到主人身邊。

    然而在穿越時空重逢故人的狂喜稍稍冷卻后,阮虹的理智開始回籠。他知道因為支離那個賤人的緣故,五爺現(xiàn)在一定厭惡透了他。

    雖然情感上他恨不得立刻跪到汀蘭坊門口,哭著求著給男人當私奴,理智卻知道如果自己死纏爛打,結果大有可能直接被一腳踹出門,跟在現(xiàn)代一個下場。

    好在……好在,阮虹無比慶幸地想,他手中還有一樣籌碼,就是在止殺無數(shù)情報據(jù)點中,唯一百分百確保能被自己控制掌握的,他扎根三年的大本營,軟紅閣。

    阮虹決定把軟紅閣給祁逍,來換取留在男人身邊的機會。如此軟紅閣的困境便也順勢可解。支離不管他阮虹,難道還能不管祁逍?

    組織和青樓里的麻煩事情就交給主人和支離處理好了,他只想安心做一條張腿挨cao的母狗,跪在主人腳邊侍奉,除了被玩弄的快樂,什么都不需要去想。

    阮虹忍了大半個月,每天要想著主人自慰好幾回才能睡著。他確保sao奶子和sao屁股都養(yǎng)好了,yinxue又緊又嫩,臀rou飽滿雪白,奶水也漲得厲害,這才帶著籌碼來汀蘭坊找祁逍。

    ……

    得到回復的下人帶著阮虹上了三樓。

    帶路的人沒有進門。阮虹推開房門,入耳是一陣yin靡的聲浪。

    “嗯啊……主人……舒服嗎?哈啊……sao奶子被大jibacao得好爽……”

    轉過一道屏風,阮虹便看見了渾身赤條條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雙腿大喇喇地分著,胯下跪著個膚白貌美的大奶yin奴,正用一對圓滾滾的奶球裹著大jiba打奶炮。

    旁邊一左一右坐著另外兩個美人,一個給男人打扇,另一個瞧上去年紀最小的捧著一盤鎮(zhèn)在冰里的西瓜塊兒,用銀叉小心翼翼挑掉籽,貼心小意地喂進男人嘴里。

    阮虹知道祁逍怕熱,大夏天即使開著空調,在家里也不喜歡穿衣服,而且欲望比平時更強。自己常和對方在家里一待待一天,穿著透明圍裙把剛從冰箱里取出的水果切成小塊兒,邊一口口給主人喂,邊被男人玩逼。

    有時候主人不想吃水果,就讓自己躺在桌子上,冰激凌涂滿整個奶子,說是做冰激凌蛋糕。嫩逼也被插了雪糕棒,命令他自己拿著抽插直到含化掉,弄得他又冰又爽嗚嗚哭叫。

    有時候主人在健身室,自己故意跑進去勾引,就會被男人壓在跑步機上打屁股,打得腫燙之后再cao,還有一次主人把他綁在吊環(huán)上整整一天,完全把健身室當成了另一個調教室。

    但這些幸福美好的過往,已經全被他親手毀了。阮虹知道自己不曾在男人心中占過毫厘之地,可此刻當他面對面看著對方與其他性奴親密,心中仍然酸澀無比。

    “主……祁五爺。”

    阮虹摘掉兜帽,脫下了整個斗篷。他里面竟然什么也沒穿——不,除了一套和沒穿也沒什么兩樣的,yin蕩的情趣內衣,款式是后世習以為常,這個時代的人卻連想都不敢想的。

    美人將紅色繡鞋也脫掉,白嫩的雪足踩在地毯上。他怕祁逍不喜,這些天把指甲上的蔻丹都洗了,粉嫩的腳趾玉雪可愛,腳踝盈盈一握,非常適合綁點什么。

    再往上看,一條細細的紅色丁字褲勒著逼,窄窄的布料別說兜不住jiba,連逼也遮不住,卷成一長條的布料深深陷入股縫,被兩片大yinchun夾在里面,紅色隨著yinchun翕張若隱若現(xiàn)。

    上半身則是一件鏈式“奶罩”,由一只金項圈,兩只金乳夾和連接它們的長長短短幾根細細的金色鏈條組成,鏈子稀落交織,淺金襯著雪白肌膚,半點遮蔽的作用都沒有。

    這樣一個誘惑的大美人在面前,祁逍卻連個眼神都欠奉,享受著云川的rujiao和慕尋喂來的水果,不時懶懶散散與旁邊的蘭芷和慕尋閑話幾句,權當阮虹是空氣。

    阮虹被晾了半天,男人仍然沒有理他的意思,那兩個陌生賤奴貼著他主人的耳朵,笑嘻嘻地不知道在嘀咕什么,視線時不時投來這邊,好似話題與他有關。

    “賤奴給您請安?!?/br>
    一想到這些賤人可能正對自己yin賤的裝扮評頭品足,阮虹就難受極了。他一咬牙跪在了男人面前,重重磕了個頭,試圖吸引男人的注意。

    祁逍終于看向了他,語氣十分冷淡:“你來做什么?!?/br>
    “想做您的母狗……”

    話音未落就被男人不耐地打斷了:“沒興趣。滾吧?!?/br>
    “——等等!”阮虹著急地喊出來,“求五爺聽賤奴說完?!?/br>
    美人手忙腳亂地打開自己帶來的箱子,取出一只雕工精美的白玉酒壺,雙手捧著送到男人面前:

    “一點薄禮,請五爺笑納。這是閣中特有的佳釀,名為十丈紅?!?/br>
    雖然這名字乍一聽,可能會讓人聯(lián)想起某種血腥的酷刑,但其實取的是“十丈軟紅”之意,是軟紅閣獨有的,最上等的極品美酒。

    酒確實是好酒,加上阮虹深諳饑餓營銷手段,一日僅供十壺,達官貴人們搶破了頭,價格也水漲船高。如今小小一壺便要百兩黃金。

    沒人去接,阮虹只好一直舉著酒壺。祁逍嗤笑一聲,滿眼輕蔑:

    “就這?你送我一壺酒,便以為能做我的奴?嗤,想得倒美,給老子滾出去?!?/br>
    “不,五爺,奴是想說……”阮虹放下酒壺,取出箱子最底下的兩張紙,“這一壺酒可賣出黃金百兩,而軟紅閣已數(shù)不清賣了多少壺酒,且賣酒遠不是主要收入。賤奴的軟紅閣與閣中一切,今后全都是祁五爺您的!”

    那兩張紙赫然是軟紅閣與畫舫的所有契。美人將自己如今擁有的一切盡數(shù)相奉,跪在地上卑微地乞求:

    “——賤奴的一切都能給您,只求五爺收下奴,恩準賤奴侍奉左右!”

    “嗤,你當我家主人稀罕你那個破青樓?”蘭芷不屑的冷笑聲忽然插進來,“我們汀蘭坊賺的可不比你差,誰缺那幾塊金子?”

    “放肆!”阮虹恨恨剜了蘭芷一眼,盛氣凌人地呵斥,“我在與你主人說話,輪得到你一條賤狗插嘴?”

    蘭芷還沒回嘴,祁逍先沉了臉:“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也配教訓我的私奴?”

    “私奴”二字咬重了音,像一個扇在阮虹臉上的巴掌,嘲諷著哪怕只是一條下賤母狗,也是他現(xiàn)在求而不得的身份。

    “我……”

    阮虹臉色唰地慘白,萬萬沒想到祁逍竟會為了一個玩物落自己的面子。他知道男人從不把性奴當回事的,只要不過火,平日里樂得看他們撕逼爭寵,所以才放心大膽地斥責蘭芷。

    蘭芷的心情則要美上天了。以往當外人謾罵羞辱他們時,主人一貫是袖手看戲的,現(xiàn)在卻破天荒為自己說了話,美人心里甜得像淌了蜜,扇子搖得愈發(fā)殷勤。

    不過蘭芷有自知之明,他們幾個與支離熟悉起來后,對公子與阮虹的恩怨多少了解了一些,知道主人今日實際不是維護自己,而是在替離公子報仇。不過沒關系。

    背后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主人一定站在自己這邊。一來取悅主人,二來支離待他們幾個不錯,蘭芷也想替公子挫一挫仇人的銳氣。美人笑得蜜里藏刀:

    “蘭芷確實yin賤,賤逼不含著主人賜的jingye就睡不著覺呢。幸好主人垂憐,愿意用大jiba治婊子的sao病,不像你上門送逼卻被叫滾,哈……婊子是賤狗,那你又是什么呢?”

    慕尋在一旁幫腔,故作天真地恍然:“軟紅閣聲名遠揚的花魁,原來還不如一條賤狗呀……”

    祁逍一人腿根上捏了一把,旁若無人地與美人們調笑:“當然不如了,我媳婦兒不是說過嗎,這就是個給大才子提鞋的貨色。”

    “哎呀,婊子忘了,母狗們平日里都是不穿鞋的,那怎么辦?要不然主人將他留下來,賞給母狗做個腳墊如何?”

    “別呀,蘭哥哥,弄臟了你的腳可就不好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翻著花對阮虹嘲諷奚落。阮虹面色紅白變幻,十分精彩,心知這回真惹惱了祁逍,不得不楚楚可憐地認錯服軟:

    “賤狗是奴,是奴……都怪賤母狗不懂事不會說話,母狗知錯了,汪汪汪……求五爺饒過母狗這一次吧,求您原諒母狗……”

    明艷大美人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動人心弦,祁逍卻只是輕飄飄掃了一眼,眸色疏冷,扭過頭去對蘭芷道:

    “他冒犯的是你,你覺得呢,饒不饒他?”

    蘭芷瞄著男人的神色,揣摩主人的意思是要他饒還是不饒。很快,他認為自己找到答案了,居高臨下睨著阮虹:

    “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算道歉了?只怕沒什么誠意呀,莫不是心里還在不服氣?”

    “賤狗不敢……”

    阮虹恨恨咬牙,在心中大罵這婊子狗仗人勢,他不認得蘭芷的臉,聽完名字卻對上了人,不過是個低賤的青樓妓子!然而面上愈發(fā)卑微恭順,干脆一狠心啪啪自扇起耳光:

    “對不起……蘭公子,都怪母狗這張賤嘴,母狗這就好好教訓它,讓你不會講話,讓你不會講話……該打,該打……賤狗再也不敢了……”

    蘭公子,多久沒有被人這么叫過了?蘭芷正美滋滋著,旁邊祁逍忽然道:“等等?!?/br>
    阮虹心中一喜,心道苦rou計果然有用,五爺?shù)降走€是憐惜他的。然而美好幻想很快就被殘忍打破了,祁逍指示蘭芷:“你去?!?/br>
    “是,主人。”

    蘭芷得了指令十分興奮,爬下沙發(fā),躍躍欲試地逼近阮虹。阮虹下意識跪行著后退,滿臉難以置信,祁五爺怎么會這樣對他?

    方才的道歉,自辱也好扇耳光也罷,阮虹只當是對著祁逍,而非那個他壓根瞧不起的娼妓?,F(xiàn)在卻連個娼妓都能扇自己巴掌,把自己踩在腳底下,這讓驕傲的阮虹如何接受?

    “五爺……主人……你不能,不能這么對我……不要……?。 ?/br>
    蘭芷可不管他想什么,一門心思在主人面前表現(xiàn)。他兩步追上阮虹,扯住美人的長發(fā),重重一巴掌揮上了那張明艷的臉。啪!

    阮虹哀嚎一聲,痛倒是其次,主要是難堪。五爺竟眼睜睜看著這青樓妓子羞辱他!他憤恨地瞪著蘭芷,心道小不忍亂大謀,等他回到主人身邊,定要這賤人好看!

    啪!啪!啪!

    蘭芷又連扇幾下,忽然想起什么,連忙停手請示祁逍:“主人,賞這婊子多少個巴掌?”

    祁逍隨意道:“看你高興吧。”

    “是!”

    原來懲誡別人的滋味這么爽,蘭芷扯著阮虹的頭發(fā),左右開弓抽打著美人嬌嫩的臉頰,很快又不滿意自己好像在掌摑一塊木頭:

    “繼續(xù)認錯啊,母狗!啞巴了?”

    “嗚嗚……母狗知錯了……”

    啪!

    “母狗……嗚嗚……知錯了……真的知錯了……”

    啪!啪!

    清脆的巴掌與美人的抽泣交織成悅耳的伴奏,祁逍不再關注他們,雙手攏住云川的大奶子,挺腰做最后的沖刺。

    腥濃的jingye射在云川的奶子和臉上,美人趕緊張嘴吮住正在射精的guitou,咕咚咕咚貪婪地吞咽下主人的賞賜,yin靡的白漿順著臉部線條流淌。

    祁逍放松地享受高潮的余韻,心里盤算著待會兒怎樣玩弄阮虹。

    不得不說這賤人確實帶來了一樣令人無法拒絕的籌碼,與金錢無關,只因為自己若能得到軟紅閣送給支離,寶貝一定會很開心。既然如此,留下阮虹這賤奴也不是不行。

    但祁公子最討厭被人威脅?!傲粝隆辈⒉淮怼笆张?,他才不會輕易遂了這賤婊子的心愿。不過這些全是這賤母狗自找的,巴巴跑來他跟前求虐,那不管被賞了什么都得乖乖受著。

    蘭芷手都扇麻了,才戀戀不舍地停止對阮虹的施虐,內心仍有些欲罷不能。阮虹腫著兩邊臉頰,瑟瑟發(fā)抖地啜泣著往男人腳邊爬:

    “五爺,求你原諒賤狗吧……”

    祁逍伸出一只腳,輕賤地拍打美人飽受折磨的臉頰,阮虹趕緊伏低身子,方便男人將腳踩在自己臉上,像碾一團破爛一樣揉來揉去。

    男人嘲諷道:“你就這么想給我當母狗?”

    美人愈發(fā)恭敬虔誠:“賤奴做夢都想喊您一聲主人,求五爺施舍奴一個機會吧……”

    祁逍用腳尖挑起美人的下巴,估價商品似地打量了半晌,終于“大發(fā)慈悲”松了口:

    “好,那就給你一次機會,讓我看看你的誠意。表現(xiàn)好了,我也不是不能考慮。”

    “五爺盡管吩咐,賤奴什么都愿意做!”

    “現(xiàn)在給我爬出去,到一樓臺子上好好展示你自己,有什么本事全都使出來,讓所有人評價評價,你這條賤母狗,我到底值不值得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