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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快穿]干翻主流設(shè)定(非主流系統(tǒng))在線閱讀 - 第一百二十五章 蟲子的色誘

第一百二十五章 蟲子的色誘

    門被打開,蒼殊一眼看到的就是個頭發(fā)旋。

    丘利特這一頭深棕色的頭發(fā)在一眾五顏六色的造型里顯得相當?shù)驼{(diào),不過蒼殊知道這頭短發(fā)手感極佳,柔軟有光澤,絲綢一般,一點不像它的主人那樣渾身帶刺,被學員們戲稱為滅絕。

    目光再往下落,就看到了丘利特淡薄的穿著,屋里的暖氣撲面而來所以蒼殊倒是不擔心對方會感冒,只當是:“剛洗完澡?。靠茨氵@么悠哉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大事了,讓我進去聽聽你到底想干嘛?!?/br>
    直男殊一點沒get到男友襯衣的誘惑,叫丘利特緊張攥著衣角的手氣惱得鼓起了青筋。

    只能恨恨地轉(zhuǎn)身把蒼殊引進屋里。

    這棟高檔公寓式的導(dǎo)師宿舍,設(shè)計非常通透,客廳臥室一體式的,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透明的魚缸墻上就會有一塊區(qū)域不透明化,變成屏幕,而且可以放大縮小、移動位置,在魚缸墻上隨意拖動改變,而魚缸墻的另一邊就是臥床。

    沙發(fā)的后邊是吧臺和廚房,另一邊有個種滿了花草的陽臺,臥房也有個落地窗連著的陽臺。就連臥室旁邊的廁所也是透明的,當然你可以一鍵改變透明度。

    不說科技水平,只說設(shè)計,在蒼殊那個世界哪有教師宿舍這么漂亮高端的啊。

    蒼殊雖然知道丘利特的門牌號,但是是第一次來,不過這構(gòu)造跟克里斯那邊差不多,而且整個房間一目了然,他沒多看,就直接走到沙發(fā)上坐下,開門見山:“威脅我過來,說吧,什么事。”

    丘利特沒接這茬,不答反問:“你不熱?”

    蒼殊下意識地點頭,是有些熱,但:“五分鐘不能完事兒?”

    話這么問了,但蒼殊已經(jīng)想到丘利特特意把他找來,又暗示有長談的意思,答案是什么再明顯不過,所以在問出口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把外套脫了下來,交給了過來接衣服的丘利特。

    丘利特抱著衣服去到墻邊衣帽架上掛好,舉起的雙臂拉高了一截襯衫,將將蓋住臀部,絕對領(lǐng)域的風景若隱若現(xiàn)。然后又走到吧臺端了一套茶具過來,蒼殊的視線當然跟著他這個屋主人在動。

    丘利特一邊走來走去,一邊也在回答蒼殊的問話:“圣扎迦利大人問了你在學院都做過什么,還…讓我的雌父,也就是你們的校長,讓他不要介入你的事情?!?/br>
    雖然很不想在蒼殊面前講情敵的好話,但他知道這條消息或許對蒼殊有用,他不能因為私心就隱瞞。

    這個消息讓蒼殊有些意外。他雖然有信心圣扎迦利不會找自己算賬了,但,卻沒想到對方會出面維護他??磥碜约航o圣扎迦利的印象還不錯么,雖然不清楚是戰(zhàn)斗教學的功勞,還是滿意平等相處的新鮮氛圍。

    “還有呢?”蒼殊又問。

    丘利特已經(jīng)走到茶幾前,蒼殊看著對方腿根款擺的白襯衣,突然伸手撩了起來,映入眼簾的就是只一絲不掛的小雀雀。少年的身體,下體非常干凈,毛都沒幾根,關(guān)鍵是,小唧唧怎么硬著?

    蒼殊發(fā)出果然的驚訝:“你真沒穿???”

    剛才丘利特掛衣服的時候,他就覺得對方好像是真空了。

    蒼殊的“直”白,讓丘利特有些難堪羞恥。不禁惱羞成怒:“我在家怎么穿我樂意!”

    “是是?!鄙n殊乖巧點頭,是他手賤。

    但他很快就不覺得是那么回事了。

    丘利特氣鼓鼓地轉(zhuǎn)身背對他,嘭一聲把茶具落在了茶幾上,擺好茶杯,然后就要準備沏出最新鮮的花茶。

    只是他的動作很慢,因為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自己的后面。彎下腰的弧度將襯衣完全拉了上去,露出光溜溜的屁股,明明屋里暖氣十足,他卻覺得從屁股尖到腦門都在發(fā)顫,從脊梁骨到腳趾頭都在發(fā)軟。他知道,就在他背后的那只蟲,一定都看到了……

    蒼殊坐在沙發(fā)上,前面一尺遠的地方就是個白花花的屁股在晃,隨著彎腰,兩瓣rou感十足的屁股微微向兩邊張開,臀縫深處淡紅色的小花若隱若現(xiàn)。

    蒼殊看了兩眼,還沒想太多。

    他這人就是這樣,他自己沒那意思就完全曖昧不起來。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這只偽正太貌似對自己有好感的樣子,那在自己面前這樣,似乎有點不對勁?

    蒼同學一下就開竅了。

    他大手一撈,就勾住了少年的細腰,引起丘利特的一聲驚呼,茶壺的水都灑了出去。茶具脫手,啪嗒落在瓷盤上。然后被整只摟進了蒼殊的懷里。

    丘利特瞬間像只貓兒一樣縮成一團,完全不敢動,別說反抗了。緋色從后頸一直染到耳尖,若是面對蒼殊,大概還能看到他整張燒紅的臉。

    蒼殊把纖細又韌道的少年完全籠罩在了懷里,下巴搭在丘利特的頸窩,狼狗似的拱了拱,蹭了蹭。

    低沉的聲音帶著狎昵和不懷好意:“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在色誘我?”

    丘利特縮得更厲害了,簡直想找個地縫藏起來。

    他羞恥得要命,竟然胡亂遷怒起了蒼殊,心里怒罵這只蟲怎么回事,剛才還白目得氣氛全無,他又是怎么做到畫風突變,一下煽情得叫他手足無措,整只蟲都軟了??

    有毒吧這家伙!

    丘利特坐在蒼殊的大腿上,按著兩腿間的襯衣下擺,聽到蒼殊的質(zhì)問,哼哼唧唧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都色誘得這么明顯了,還非要他說出來嗎!這只倒霉孩子壞得很!

    “不回答嗎,嗯?”蒼殊一手環(huán)著少年的腰,一手解開了少年襯衫上面的紐扣,手掌滑進去,撫上少年單薄的胸膛。

    畢竟是男孩子,畢竟是蟲族的男孩子,手感并不綿軟,肌rou是有的,沒那么硬實,十分柔韌。

    “唔嗯……嗯……”丘利特被摸得小聲哼哼,舒服又羞澀。

    “啊唔!”突然一聲驚喘。

    丘利特難耐地把腦袋歪到另一邊。

    乳,rutou被…被捏住了……啊!不要,不要擰啊……

    “舒服嗎?”蒼殊在他的耳邊低聲笑,環(huán)著腰的左手也朝著下面移動,撥開衣擺,握住了精神抖擻的小丘利特。

    “啊~~!”

    roubang,roubang也被抓住了,嗚嗚……

    手掌沾著早就流個不停的rou水,順著柱身taonong,可愛的小yinjing被完全地握在手里,由蒼殊掌控。溫熱的大掌包裹著柱身,手指捻著敏感的guitou,時不時揉按過冠狀溝,激得懷里的蟲子跟著他的分身一起抖動,抽搐。

    “啊,啊……唔啊…哈……不,不要,太……還不可以…不要射……啊……”

    丘利特完全軟在了蒼殊的懷里,受不住地搖頭,耳里全是下面的水聲以及自己的yin叫,他羞臊得渾身發(fā)熱,皮膚泛著粉紅,拿一只拳頭堵在嘴邊,咬得食指節(jié)布滿亂七八糟的齒印,也根本堵不住歡愉的叫聲。

    少年無意識地挺著胸,把硬挺的乳珠往蒼殊的手里送,嘴里卻還不誠實:“不,不要……文,文啊啊~停一下……停一下,要,要出來了…嗚嗚…啊……”

    “哪邊要出來了?”蒼殊惡劣地欺負著可憐的小蟲子,“前面?還是——這里?果然,水好多?!?/br>
    蒼殊用手掌團著蟲子的囊袋,手指則伸向了后xue。更渴望被插入的雌蟲,果然早就情動不已。丘利特后xue流出的yin水已經(jīng)打濕了蒼殊的褲子,手指摸過去,饑渴的xiaoxue微張著嘴收縮闔動,咬住指頭就想要往里面吸。

    “啊~!不要,不要再摸了,唔啊……”可是里面好癢……但是不行,還,還沒有讓文森特,勃起,他要他插入進來,進入他,占有他,和他結(jié)為一體的,怎么可以自己就,就先淪陷了呢……丘利特,振作一點??!

    蒼殊輕輕咬了咬丘利特軟軟的耳垂?!霸趺催@么嘴硬。你叫我來,不就是要這個嗎,嗯?還拿雄子做幌子,真不坦率?!?/br>
    “我才,沒有…唔~我不是,不是告訴你,雄子的事了,了么,啊…都叫你,住手了啊,混蛋……”

    蒼殊戲謔:“就那么兩句話的情報?”

    丘利特心虛地眨了眨眼?!拔遥矣惺?,要問你……”

    “哦,原來不是給我提供情報,是找我打聽情報來了?!鄙n殊彈了彈手里的小roubang?!罢f吧,你想問什么?”

    總算獲得一點喘息之機,丘利特一邊平復(fù)快要高潮的身體,一邊糾結(jié)掙扎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

    “不說我就問你下面那張嘴巴了哦?!鄙n殊催促,無恥威脅。

    “我說!”這個小流氓!“……就,你,你跟圣扎迦利大人到底,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你們…交尾過嗎?”

    終于問了出來,丘利特埋下了頭,連身體的欲望都減退了。

    “關(guān)系啊……現(xiàn)在大概算朋友關(guān)系吧?!鄙n殊很坦誠,“交尾的話,應(yīng)該也算是吧,那一次?!?/br>
    前一個回答還讓丘利特松了口氣,后面卻又讓他心頭哇涼。

    蒼殊察覺到丘利特一下仿佛變成了一只霜打的茄子。他顛了顛懷里的蟲,問:“怎么了?這是吃醋了?吃我的醋還是吃他的醋呢,你應(yīng)該也喜歡他吧,第一雄子?”

    “你是混蛋嗎!”丘利特捂著臉,又氣又委屈。

    蒼殊一臉問號。“我又怎么了??”

    丘利特撐著身子在蒼殊懷里轉(zhuǎn)了個圈,面對著蒼殊,瞪著紅紅的眼睛,把委屈化作對蒼殊的控訴:“連我因為誰吃醋都不知道,你是豬嗎?”

    “突然膽肥?”蒼殊挑眉,一拇指按住丘利特的鼻尖往上推,推成了個豬鼻子。他笑得頑劣:“誰是豬?”

    丘利特氣呼呼地瞪著他,搖了兩下頭沒有甩掉蒼殊作惡的手,只能去推蒼殊的胸膛,不過力道么,大概更像是打情罵俏。

    蒼殊得意而笑,然后道:“所以,我懷里這只豬是因為吃醋我跟圣扎迦利的關(guān)系,于是才來色誘我?不過,雄子有那么多異性關(guān)系,你會不會太大驚小怪了?”

    氣鼓鼓的丘利特瞬間喪氣,整只蟲的精氣神都灰敗了。他垂著眼不去看蒼殊,聲音懨懨的:“不一樣……”不一樣的。

    “他…圣扎迦利大人,對你很上心……”丘利特也不可思議,可是他又沒瞎,那么明顯的關(guān)注,分明地表現(xiàn)了文森特在第一雄子心里的份量有多與眾不同。

    丘利特越說越低落,越想越絕望,心態(tài)一下崩了:“他一定會娶你的!”

    “……”蒼殊無語。

    他把丘利特捂住臉的手挪開,捏住對方的小臉仰頭看著自己,清楚地說明:“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跟他是不可能的?!眲e說蒼殊他誰都不打算娶了,單是兩只珍稀的雄蟲居然想內(nèi)銷,整個蟲族都不會允許的。

    “為什么?”丘利特雖然不明白蒼殊的篤定,但卻升起了一絲希冀。

    “原因么,暫時不好說,這也是我的秘密,以后你會知道的?!?/br>
    什么嘛,開空頭支票。

    丘利特不滿地推了推蒼殊,但確實有被安撫到。一句沒有保障的、連承諾都算不上的聲明,就能讓自己偏信、安心,丘利特覺得自己好不爭氣。

    “可是,可是你自己呢?”丘利特直視蒼殊的眼睛,“我以為你喜歡雌蟲,可是原來你還是喜歡雄蟲的,甚至跟圣扎迦利大人都交過尾,你是不是在戲弄我玩?”

    “我不是說過么,我雌雄通吃,而且見一個愛一個。我確實和你有些曖昧,但也沒打算玩弄你的感情,我就是這么只蟲,你如果不接受可以隨時抽身,及時止損。”

    丘利特瞪著他發(fā)紅的水汪汪杏眼兒,兇狠得恨不得生啖了蒼殊似的,咬牙切齒:“你真的是個大混蛋!”

    丘利特嘴里發(fā)狠,但其實,他早接受了蒼殊的這種設(shè)定。

    不算上次蒼殊明說自己是這樣的大渣男,平時蒼殊的一切他也都看在眼里,與塞繆爾的肢體接觸,與同寢蟲子間的微妙氛圍,與克里斯教官的眉來眼去,還有之前不時會去的那個酒店……丘利特是只很明白的蟲子。

    他憤怒,失落,不甘,喪氣,但也無可奈何。

    其實,換個世界,他們這樣有足夠資本驕傲的蟲子大概也沒這么容易妥協(xié)吧。但是在蟲族,不僅雄蟲后宮三千是理所當然,雌蟲只要沒有雄主,也可以隨意與雄蟲交尾,畢竟這一生能遇到一只雄蟲就不錯了,對方想上他難道還會有蟲拒絕?

    不僅在rou體關(guān)系上很開放,而且兩性關(guān)系的嚴重不對等,導(dǎo)致在扯上雄子的事上,都有一種認命的妥協(xié)。就好比,圣扎迦利看上了蒼殊,那還是蒼殊能說了算的嗎?

    況且,這只雌蟲,還指不定高興著呢。

    看丘利特焉頭搭腦,蒼殊好整以暇地接上話:“那這個大混蛋招你喜歡嗎?”

    那能怎么辦呢,喜歡死了啊。

    ——心里的聲音清晰得震耳發(fā)聵。

    丘利特忸怩地在蒼殊懷里動了動屁股,攥著蒼殊的衣服,不答反問:“那你對雄子大人呢,你喜歡他嗎?能夠跟雄子交尾,那是至高無上的榮幸和快感吧,像我這樣的蟲子,相比之下根本沒有滋味……”

    “這個啊……”蒼殊沒想到脾氣這么壞,不,是這么會虛張聲勢的丘利特,怎么會把自己說的這樣差勁,果然動了感情就是容易不自信么?

    不過,非要說的話,蒼殊雖然喜歡逗弄丘利特,看他露出羞恥的表情,而且yin色本就是種讓人身心愉悅的娛樂,但真要做到最后一步的話,蒼殊對丘利特確實沒太大欲念。

    一方面因為對方不是能讓他升起征服欲的猛獸,甚至倒不如說那樣中學生一樣的身體還有點讓他敬謝不敏;一方面他不想跟動了感情的對象糾纏太深。

    這個時候順勢承認的話,大概就能讓丘利特知難而退了吧。

    不過,除非必要,蒼殊也不愿說謊。

    他從來都是把自己的魅力與惡劣都原原本本地攤在明面上,這砝碼是輕是重、有加有減應(yīng)該都一目了然,也因人而異,他不會去干涉你的任何主觀判斷。

    至于下不下注,來不來玩,玩不玩得起,你請尊便。

    所以他說的是自己真實的、客觀的感受:“相比之下我更喜歡雌蟲強壯的身體,cao起來帶勁?!?/br>
    嗯,就很簡單粗暴。

    “嗷!你掐我干什么??”蒼殊好無辜。

    結(jié)果倒好,兇手還特委屈:“你果然一點也不喜歡我,是拿我尋開心的!我不是雄蟲,又沒有你喜歡的身材,你根本,根本……”

    “我根本怎么?我至少不討厭你吧,討厭就不會碰你了。也覺得你挺有趣,裝腔作勢的時候蠻可愛的。”蒼殊把懷里要哭不哭的少年團得像個公仔似的,這里戳戳,那里捏捏,“怎么小雞雞都軟了?”

    心態(tài)崩潰的丘利特似乎認定了蒼殊這副態(tài)度就是把他當個玩意兒了,心里苦澀得一塌糊涂,甩開蒼殊的手就悶著嗓子吼:“別碰我混蛋!”

    蒼殊:……?這家伙叛逆期…不對,是更年期到了么,怎么這么情緒化?

    看來不日一頓是不會乖了。

    蒼殊抱著蟲一下站了起來,這下丘利特就不好亂動了,下意識地抱住蒼殊,兩腿夾住蒼殊的腰,光溜溜的屁股還被一只溫熱的大掌托著,一下又多了些羞恥。

    “你做什么?”

    “抱你進屋,沙發(fā)太小了。”

    丘利特若有所覺地緊張起來:“去,去床上做什么?”

    “你說呢。”就這么幾步路,兩句話的功夫大長腿就邁過來了。蒼殊話落,把懷里的蟲子放到了床上。然后揉了一把丘利特的頭發(fā),留下句“等等”,便又出了臥室。

    “你去哪?”丘利特急呼,但蟲已經(jīng)不在了。

    留下他衣不蔽體地坐在床上,由期待變?yōu)殪?,由忐忑變?yōu)榧灏?,自我懷疑又開始作怪。

    等蒼殊圍著浴巾重新出現(xiàn)的時候,他都懵了,這只蟲怎么還哭上了?看到他,還一臉不可思議。

    “你沒走?”丘利特抽噎了一下。

    “我就在旁邊的浴室啊。”

    原來不是玩弄夠了,無趣了,厭煩了,所以丟下狼狽的、丟足了臉的他離開了嗎?

    “那,那你……”

    丘利特糊著淚花的眼睛,怯生生又著迷地流連在蒼殊的身上,年輕又健勁的rou體帶著荷爾蒙呼嘯而來,簡直讓他暈眩。蟲族不缺身材完美的雌蟲,作為學院的老師,年輕的rou體比比皆是,但丘利特就是覺得蒼殊不一樣,簡直是發(fā)著光發(fā)著熱一樣,還沒靠近過來,都要把他烤化了!

    “我怎么?今晚說話怎么這么不利索?!鄙n殊無奈又失笑地搖搖頭,居高臨下對丘利特勾了勾下巴,“再哭得這么丑我可就軟了,想要的話就sao一下,sao一下我就cao你?!?/br>
    又是那種惡劣的大男孩的笑容,但丘利特這一次沒覺得是戲弄,因為蒼殊的話里,透露出了想要抱他的意思,而且已經(jīng),已經(jīng)為他硬了……所以丘利特感到的是羞赧,和緊張。

    擦了擦丟臉的眼淚,他一邊不滿地嘟囔抱怨:“就知道為難我,混蛋……讓你抱就不錯了,蹬鼻子上臉,臭文森特……”

    一邊卻十分誠實地向后仰躺下,靠肩背支撐,腰腹用力,把屁股高高抬起,兩腿M型大開,朝蒼殊露出那最隱秘羞恥處的后庭花,之前便被撫摸過現(xiàn)在又格外情動的后xue流著饑渴的yin水,緊閉的褶皺顫動收縮。

    丘利特雙眼迷蒙,臉頰緋紅,吐氣微顫:“文森特……”

    他看蒼殊還紋絲不動,一邊氣惱,一邊提醒自己要sao,記得要sao。

    伸出手摸到了自己的后xue,丘利特完全不敢去看蒼殊的眼睛,他摸了摸自己的菊門,中指慢慢地擠進去。

    自慰需求很高的雌蟲在發(fā)sao的狀態(tài)下,很輕易地就吃下了自己的一根手指,丘利特一點沒有留戀自己帶給自己的那點快感,又快速地抽出了手指,帶出一小泡yin水,然后與食指一起,像剪刀一樣撐開了流水的xue口,露出一點點殷紅的媚rou。

    他羞恥又春情靡靡的眼神媚如絲,一雙哭過的杏眼兒紅得像涂了胭脂,更增楚楚。聲音則似那發(fā)春的貓兒:“老師的…小saoxue好癢,想要學生的大,大roubang進來,好好給老師殺癢,欺負老師,把老師cao哭出來嗚嗚……”

    丘利特沒臉見蟲了。

    蒼殊目光一暗,嘴角微勾。終于扯開浴巾,撲了上去。

    “唔!”丘利特看到蒼殊撲過來,一下閉上了眼。心里卻在緊張地大叫:來了來了??!

    然后他感覺到蒼殊親了親他的臉頰,調(diào)笑:“哪里來的小老師,師德有虧,竟然勾引自己的學生。”

    “閉嘴,混蛋,你才是,欺師的孽徒,唔……”丘利特羞恥得使勁往蒼殊身下縮,想要合上兩腿,就夾住了蒼殊的腰。

    蒼殊抓住了他的一只腳踝,不讓丘利特自閉。手上強硬,嘴上也沒忘誘哄:“小老師乖乖,把腿兒打開,學生要進來,讓你爽歪歪?!?/br>
    “?!??!”這家伙哪里撿來的sao話??不要臉!

    渾身發(fā)軟、而且本就等著與蒼殊結(jié)合的丘利特當然反抗不了蒼殊的擺弄,兩條腿被拉得快要成一字型了,被蒼殊的胯骨輕輕壓著不讓動彈。

    然后蒼殊騰出一只手伸到身后,從空間里拿出一只棕色的小瓶來,打開。

    讓蟲yuhuo高漲的信息素很快彌漫出來。

    丘利特當即注意到了異狀,他視線隨著蒼殊的手一直落到床頭,小棕瓶被放到了那里,屬于X的信息素越來越多地包裹住了他。丘利特有些意外又不意外蒼殊居然還有X的信息素。

    “你用這個做什么?”

    當然是掩蓋我待會兒會弄出來的味道了啊。蒼殊心說。

    “助興。同雌結(jié)合本來有違生理,我怕你待會兒難受。”

    “是么……”丘利特沒被感動到,他狐疑著呢,畢竟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夠濕夠軟了,還需要多此一舉嗎?

    而且他心里也有點膈應(yīng):與心愛的雌蟲結(jié)合,沒有第三者的、雄蟲的信息素,居然都無法進行嗎?他有一點不甘心,一點憋悶,一點悲哀。

    不過蒼殊很快奪走了他的注意力。

    丘利特感覺到一個溫涼的東西抵上了他的菊門,叫他受激地顫了一下,卻又發(fā)現(xiàn)觸感不對,低下頭一看,蒼殊的yinjing上面竟然戴著套??

    在蟲族,小雨衣可不多見,有也是賣給外星人的。

    “你戴這個做什么?”丘利特不理解。

    “我擔心雌蟲的jingye會對你有不好的影響?!?/br>
    “可是我想…想要你直接進來,我想感受你……”丘利特雖然不好意思,但也很坦率。

    “乖?!鄙n殊卻溫柔又霸道地無視了他的意愿,與此一般霸道而又溫柔的,是他扶著自己的分身一點點頂開那已經(jīng)松軟的xuerou,寸寸將自己楔入進那濕熱窄緊的甬道,進入丘利特的身體?!奥犖业?,別讓我把美事變成了慘案?!?/br>
    “唔~啊……”丘利特那塊yinrou生的淺,隨隨便便就能摩擦到,進入的過程就是快感的節(jié)節(jié)爆炸,那被一點點充填、侵占的感覺掠奪了丘利特的全副心神,與文森特結(jié)合這個認知讓他幸福地想要喟嘆,又仿佛永遠地告別了正軌而殘留了一地若有似無的遺憾。

    這種滿足和殘缺,通通化為yin媚的呻吟,丘利特早聽不清蒼殊在說什么。因為激動,眼眶里沒有擦凈的眼淚,蓄到眼角咕嚕流出。

    “唔……哈…啊……文,文森特…進,進來了……”

    “嗯,進來了?!鄙n殊低啞的聲音在上方響起,帶著一種準備就緒的意味。然后語調(diào)一揚:“準備好和你35年的童貞來一場激烈的告別了嗎?”

    “嗯?”

    丘利特剛剛發(fā)表了他短促的疑問,就被毫無預(yù)兆的疾風驟雨拖入了快感的臺風中心。

    粗長硬熱的性器突然加快速度,完全沒入他的體內(nèi),yinrou爭先恐后地吸附上來,還沒有慢慢體味rou棍的滋味呢,就又猛地抽出,帶著腸rou都仿佛移了位,要追著roubang沖出xue口似的,卻又馬上被去而復(fù)返的roubang兇猛地抵入深處。

    就這樣大開大合地抽插,摩擦得腸rou要起了火一般,又燙又爛熟,yin水分泌個不停,被roubang帶進帶出,在xue口反復(fù)撞擊得越發(fā)黏稠。

    “??!?。“~不要,啊慢,慢一點……太快了!混,混蛋慢一點啊,啊嗚……會,會射的……”

    “這才剛開始啊老師,早泄可不好?!?/br>
    丘利特被蒼殊按著膝窩,兩條小腿隨著被cao干的頻率在空中顛簸搖晃,粉色的腳趾全部蜷縮著。“才,才沒有早泄,啊……啊哈…唔嗯……剛才,剛才就摸了,好久……啊……”

    蒼殊低笑兩聲?!跋肷涞脑捑蜕浒?,第一次就不要忍了,后面忍住不要射太多就好?!?/br>
    “不,不啊…不行,你要快點,快點出來,啊嗚……不可以,太多,做太多哈啊……你,明天,還,還有比賽……啊……”

    “你倒還曉得我有比賽啊,那你還今天來勾引我?”

    丘利特轉(zhuǎn)頭試圖把臉埋進枕頭里,他拒絕回答這個問題,蒼殊也不勉強,只把蟲子cao得不停yin叫。

    眼見著丘利特的小yinjing一跳一跳似乎是要射了,丘利特卻咬著牙伸手要去握住自己的yinjing,看樣子是準備做點什么不讓自己這么早射了敗興。

    蒼殊可不想任由這個小傻瓜亂來,于是jiba一下頂上之前刻意忽略的G點,這一下把丘利特撞飛了魂,發(fā)出要斷氣了似的尖叫。

    “啊啊啊…哈啊?。。。 ?/br>
    朝天翹起的小yinjing噗噗噗噴出一股股白濁來,全部落到丘利特白嫩的身體上,裝點得少年的身體越發(fā)yin色。

    丘利特的身體還屬于未成年態(tài),不比成年雌蟲耐cao,蒼殊沒有趁他高潮的時候繼續(xù)欺負,而是體貼地等丘利特緩過這一陣后,才托著丘利特的屁股抬到半空,又拉過來一只枕頭墊在丘利特的腰下,然后把住丘利特的胯部,穩(wěn)固了對方承受的姿勢后,便又開始更為激烈的撻伐,jiba像鑿子一樣一下一下要把丘利特鑿穿了似的深深地釘入他的身體。

    “??!??!??!”丘利特每一聲都叫得失控,“??!要,要死了!你輕一點啊,肚子,肚子要頂穿了,啊啊……啊呃…嗚啊……唔!”

    用這個姿勢cao了幾百下,丘利特便又有了要射精的感覺,于是蒼殊便放緩了速度。這一下就讓丘利特唱起了反調(diào),腸道里癢得不行。

    “怎么,怎么……你快cao啊…快點啊嗚!好癢,xiaoxue好癢,你快啊啊嗚嗚……”丘利特委屈得快哭了。

    “不急,我還久著呢,照你這么快射精的速度,等我射了你估計都脫水了。”

    “哪,哪有……”丘利特不服氣,“吹牛,你,啊嗚,你哪有那么厲害,別,啊,別瞧不起蟲!”

    蒼殊不跟他爭,事實會勝于雄辯的?!拔覀儞Q個姿勢?!?/br>
    說著就攬著丘利特的腰背把蟲子從床上抱了起來,丘利特受驚地兩腿纏住蒼殊的腰,胳膊圈住蒼殊的脖子,體重讓他重重地坐到蒼殊的胯上,把蒼殊的roubang吃得十分深,頂?shù)盟峙掠炙l(fā)出昂揚的叫聲。

    “啊——!”他摟緊蒼殊,想要倚靠進蒼殊安全的懷抱里。

    少年的體型果然好掌控,完全扒在蒼殊身上也一點不妨礙。蒼殊低頭就能吮吻到少年的脖子,肩窩,親密纏綿的感覺讓丘利特心里也泛起一陣陣酥麻。隨著蒼殊的走動,后xue顛簸起伏地吃著蒼殊的roubang,兩種快感讓丘利特承受不住地后仰,嗯嗯啊啊yin叫得停不下來。

    這樣站著cao弄,丘利特后xue的yin水就流得特別歡,每一次抽插都能帶出來大量的yin液,肌膚拍打同時盡是啪嘰啪嘰的水聲,不僅弄得丘利特的屁股濕滑得簡直要握不住,蒼殊大腿上也全是丘利特的yin水。

    “老師,你的水太多了,學生腿上全都是,怎么能sao成這樣?!鄙n殊開口調(diào)笑。

    “閉,閉嘴啊啊…不,不準嘴,嘴上也欺負,啊哈,我……混蛋……”丘利特報復(fù)地輕輕咬了口蒼殊的肩膀,嘴巴還硬著,但渾身已經(jīng)被cao得軟的都快摟不住蒼殊的脖子了,不停地往下滑。

    蒼殊便抽出了性器來,被cao成一個松軟的小roudong的xue口噗嘰一下噴出一小股腸液,濺落在地板上,臊得丘利特想找個地方鉆進去。

    “你干什么抽出來……”

    “你稍微扶著點窗戶?!鄙n殊摟著丘利特放到地上來,讓丘利特扶住落地窗,而他繞到了丘利特的身后。

    丘利特這才注意到他們走到了落地窗前,嚇得他“啊”了一聲。

    “你叫什么。”蒼殊失笑,“這窗戶外面又看不見?!?/br>
    “可,可是…還是……唔唔,外面有蟲,我們到床上去嘛~文森特~”丘利特不要他這張老臉(?)地撒起了嬌。

    蟲族夜行性的蟲不少,又因為雄子在此,知慕少艾血氣方剛的蟲子晚上都興奮地出來溜達,大概是偶像劇看多了以為可以偶遇雄子大人吧。總之丘利特這一眼就能看到不少蟲這個點還在夜游,雖然玻璃是單向透明的,可視覺效果上還是太讓他羞恥。

    “但這樣比較刺激嘛?!鄙n殊直言不諱他的惡趣味?!澳憔o張里面就會咬得緊,也能快點把我吸出來少受點罪了?!?/br>
    “可是…唔,混蛋……我還,還沒答應(yīng),你不準……啊嗚…進,進來了……”討厭的霸道的混蛋壞蟲子!啊嗚,后入也好深?!鞍?!慢,慢一點啊,禽獸……啊,啊……”

    軟得沒有一絲力氣的丘利特,要不是被蒼殊摟著腰,早滑到地上去了,于是也只能無力地被一下一下頂?shù)綔貨龅奶刂撇A希碳さ胷utou硬挺,讓他想要揉一揉,卻提不起抬手的勁。

    麻麻癢癢受不了,只能開口求身后的禽獸。“揉,揉揉我的,啊,rutou,rutou也癢,好癢啊,文,文……”

    “怎么這么懶,真拿你沒辦法,老師?!?/br>
    丘利特哼唧,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混蛋。

    “啊……”rutou被玩弄也好舒服,全身都變成這個混蛋的性玩具了嗚……可是還不夠,還想要更多,想要變成這只蟲身體的一部分,想要得到他更多的占有,更多的愛,好想要知道他也是喜歡我的,想要得快要哭了。

    “文,文森特,親親我,親親我啊,啊哈……親,嗚嗚……”

    “老師,你好愛撒嬌。”還記得您自己35了嗎?

    “我不管,嗚嗚,我要親親,親我……啊唔……”

    “好好?!鄙n殊俯下身來,扭過丘利特的腦袋,親親少年的眉眼,鼻子,臉頰,嘴唇。用這樣的溫情,和股間激烈交合的色情,一同侵占撫慰這只被他俘虜?shù)南x子。

    他們從落地窗,做到試衣鏡前,又回到床上,丘利特已經(jīng)溺在快感里連意識都要空白了,他不知道自己又射了幾次,等蒼殊終于也射出來,隔著安全套那突突的感覺還是讓他抽搐了兩下,恍惚中還是十分介懷,沒有真正結(jié)合到最親密的那一步。

    射了后,蒼殊便立刻取下安全套扔進了空間,拿紙巾擦了擦性器,然后收好小棕瓶,把一灘爛泥的丘利特撈起來一起去洗干凈。

    回來又開了窗戶,把一屋子的味道和信息素都散去。

    樓棟外響起蟲子的罵聲,但是很快就變成了細微的呻吟。居然是X信息素,還不趕緊沾點光?也不知道是哪位老師,居然能搞到X信息素呢……

    蒼殊收拾好了殘局,這個時間再回宿舍就擾蟲清夢了,既然爽過的丘利特沒有拔菊無情,那蒼殊便摟著少年的身體進入了睡眠。

    丘利特當然巴不得他留下。他心滿意足地窩在了蒼殊懷里,夢里香甜。

    …

    昨天實在是太累了,等丘利特睡到自然醒,蒼殊已經(jīng)不在,他有點失落,本來以為可以相擁而眠,相視而醒的。

    不過么,來日方長吧,他本來昨天都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的,就是文森特對他的身體完全不感興趣,一切以玩弄定性,畫上句號,卻沒想他們可以心意互通(并沒有),水rujiao融。

    雖然文森特對他的喜愛并不深刻,也不專一,但至少不是虛假的,丘利特想,這會是一個好的開始,他會努力讓蒼殊收心,多一點,再多一點喜歡上他!

    “嗯~~~”丘利特伸了個美美的懶腰,又“嘶——”了一下,齜牙咧嘴伸手到后面摸了摸微腫的xue口——

    “禽獸?!?/br>
    …………

    經(jīng)過第一輪大浪淘沙的海選,第二輪也還剩下1032組。因為有的分組沒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完成十組出線的目標,所以全場失格,而有的分組則淘汰到了十組以下,所以最后這個晉級的數(shù)量并不齊整。

    1032組,要開始2V2對戰(zhàn)也還是太浪費時間,所以第二輪設(shè)計的是搶位戰(zhàn)。

    場地也移動到了后山的森林,所有晉級者散布在森林的各個角落,每個組合都有一根頭帶,比賽開始的信號一下,所有蟲子都要在森林里尋找、遭遇、躲避其他蟲子,搶奪別組的頭帶,保護自己的頭帶。

    誰先搶到10根頭帶,就可以離開森林,到賽點處領(lǐng)取晉級資格。當然,如果有誰想要在這個環(huán)節(jié)排除盡可能多的對手,也都是可以的。

    這一關(guān)考得就是觀察、閃躲、偷襲,對于擁有絕佳動態(tài)視力和速度,以及精神力無死角探測的VIP組合來說,可是再好不過的戰(zhàn)場。

    但蒼殊他們并沒有戀戰(zhàn),而是拿到10根頭帶后就立刻出圈晉級了。

    不是他們野心不夠大,實在是他們狠狠地體驗了一把全民公敵的滋味,尤其是被格外針對的蒼殊,可算是切實體會到了雌蟲們的妒火。比起可以名正言順對他下手的比賽途中,昨天那簡直都是小兒科了!

    出于保險起見,還是趕緊提交成績吧。

    而這一輪,三個小時結(jié)束后,晉級第三輪的數(shù)量成功銳減到51組。按說如果只拿10根就夠了,那最多也能晉級一百組的樣子,現(xiàn)在卻只剩下一半了,可見這些蟲“趕盡殺絕”的意圖有多強烈!

    等大家去享用完午餐,下午,便是正式的2V2對戰(zhàn)了!

    原本的賽場上,15座足球場大小的擂臺已經(jīng)消失無蹤,重新出現(xiàn)了十座籃球場大小的全新擂臺。

    這一輪,以抽簽決定對手。

    值得一提的是,塞繆爾和雷蒙幸運地在這一輪輪空了。

    蒼殊他們的出場就是第一批。而這一次,他們就在高臺之下的那個擂臺上,高臺上那些來觀戰(zhàn)的貴蟲,不僅能通過大屏幕選擇擂臺來放大觀看,走到護欄處還能更真切地感受他們的比斗。蒼殊懷疑這是圣扎迦利搞的鬼。

    而且這一輪開始,也有了購票進入賽場四周觀賽的觀眾。至于是來看比賽,還是來看雄子的,這就說不好了。

    …

    蒼殊他們還沒上臺呢,對手就先對他比了個星際通用手勢,豎中指。

    蒼殊心累嘆氣,對佩爾道:“連累你了?!?/br>
    佩爾搖搖頭,“這句話你已經(jīng)說過兩次了。”上一場搶位賽被圍追堵截的時候蒼殊也說過一次,“不如說我還要感謝你,能讓我沾光離圣扎迦利大人更近?!憋@然,佩爾也覺得這個最佳表演席位不是巧合。

    “而且——”佩爾忽而笑得狡黠,指了指那兩個摩拳擦掌的對手,“我的火力都被你分擔走了,你該擔心你自己才對?!?/br>
    蒼殊無奈一笑,聳肩?!澳俏铱傻戎业暮藐犛褋砭任伊??!?/br>
    佩爾揚著嘴角,笑而不答。

    裁判的準備指令一下,兩蟲一同跳上擂臺,開始他們第一次正式的2V2對戰(zhàn)賽。不比前兩輪他們最擅長的控制 策略流打法,更突出強攻的對戰(zhàn)賽必是場硬仗!

    蒼殊躍躍欲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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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曲:

    丘:“不對,你怎么會帶著安全套來找我?”難不成早就知道?

    殊:“我隨身攜帶?!?/br>
    丘:“你居然隨身攜帶這種東西!花心大蘿卜??!”

    殊:dei

    丘:氣鼓鼓。

    殊:拖過來,日之。

    丘:爽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