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信息素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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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風(fēng)流成性,夠直接的?!鄙n殊評價了一句。 他其實挺喜歡跟打直球的人交流。 但只有布蘭特知道,此刻,在這般大方而放浪之下,自己有多緊張。這么多年來,頭一次在這種事上緊張到呼吸都在顫抖。 而除了緊張,他還很激動。 雄蟲和雄蟲? 同性之間? 布蘭特的激動并不是來自“尋常之外”的禁忌感,而是一種認(rèn)同感。 因為他就是那個尋常之外。他既是雄蟲,也是雌蟲,雌雄同體,你要說這世間雌蟲配雄蟲,是天生一對,那他呢? 誰天生跟他匹配? 他一直游離在外,盡管社會還給他留了一層體面,沒有針對和排斥,甚至讓他享有和雄蟲幾乎等同的待遇。可是,這股身為異類的自覺,終究是潛伏在他的體內(nèi)。 說來,布蘭特還記得,他曾經(jīng)到一家電影院去看自己的電影,黑暗中他被一只雌蟲錯認(rèn)為了同伴,而遭到猥褻。經(jīng)過推理,他猜測那是一對雌性的同性情侶! 那一次,他也產(chǎn)生了這種帶著認(rèn)同感、歸屬感的強(qiáng)烈好奇。 后來本還打算跟蹤一下看看的,不過跟丟了。 而這一次,他不僅想旁觀這種好奇,更想?yún)⑴c進(jìn)來!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頭腦發(fā)熱一時沖動,但,一想到這樣做就可以和蒼殊做這樣那樣的事,他就有種難以言喻的興奮,期待,以及緊張。 “不過,我是把你當(dāng)朋友的,沒想到你是想跟我當(dāng)炮友?!鄙n殊向下抓住布蘭特摸著自己小腹撩撥的手,感受到對方不自然的緊繃?!澳闶谦C奇玩兒呢,還是真看上我了?” 布蘭特用另一只手勾住蒼殊的腰,貼的更近。 “我自然是看上你了,才跟你做朋友的啊。”布蘭特故意偷換概念,但又認(rèn)真回答了:“要說好奇,我是有的;要說喜歡,想想,也是有的?!?/br> 他又退開半步,做出將自己展示給蒼殊看的姿勢?!翱?,我還是雌雄同體,不比圣扎迦利更適合你么?” “這倒沒什么可比性。” 在蒼殊眼里,都是帶把的男人,差不離。布蘭特他沒cao過不知道感覺怎么樣,但單從身材上來說,這種比雄蟲結(jié)實些,比雌蟲體型合適些的,蒼殊覺得在他這兒分?jǐn)?shù)偏高。 但聽在布蘭特耳里卻不是那么回事,可能是一些主觀的自卑感作祟,他覺得蒼殊是在說他完全比不上圣扎迦利。 眼角狠抽了抽,牙齒都咬在了一起。 不過在他冒火之前,蒼殊還沒說完的話一下打消了他心中的郁憤:“不過你要跟我做朋友還是炮友,倒是沒什么差別?!?/br> 布蘭特挑眉。 他想說,我想跟你做的,倒也…不是炮友。 布蘭特問:“你跟圣扎迦利,也是炮友的關(guān)系嗎?” 那么親密。 “……”這被問到,蒼殊才發(fā)覺,只說是炮友好像有些太無情了。但要說情侶,他對圣扎迦利又沒什么特別喜歡的感覺…Emmm,對于渣男來說這該怎么定義呢? “我也不清楚,隨緣吧?!?/br> 這樣模棱兩可的回答,換個三觀正常的都要罵他渣了,但是對于海王雄蟲來說甚至都不會有這種概念。 布蘭特只會高興圣扎迦利對于蒼殊來說也不過如此,自己還有的是機(jī)會。 他撲上去抱住蒼殊,“那先從炮友做起好了?!?/br> 說實話,他也是雄蟲,還是非常風(fēng)流瀟灑的雄蟲,讓他一下跟蒼殊綁定,他覺得也挺怪的,就先從彼此輕松的關(guān)系開始,試試感覺,那最好了。 蒼殊一把按住布蘭特已經(jīng)快摸到他尾椎骨的手?!跋胧裁茨兀俊?/br> 布蘭特嘻嘻道歉:“抱歉習(xí)慣了。” 蒼殊解開抱住自己腰的兩只胳膊,“想打炮也別這么干(gān),發(fā)乎情比較來感覺。今天就這樣,看你以后能撩撥我不再說?!?/br> 布蘭特有些詫異,然后擠眉弄眼不知道擺出什么表情好?!罢娌恢勒f你是不解風(fēng)情,還是太講究風(fēng)情?!?/br> “不過你這是說,我都這么投懷送抱了,結(jié)果一點沒撩撥到你是么?”布蘭特瞇眼,眉目如鉤。 蒼殊嗤笑,“我看你也是被捧殺了?!?/br> 要不是有身份加成,都不如地球的小學(xué)生會撩呢。 “爸爸教你什么叫撩?!?/br> 說罷,蒼殊就抓著布蘭特的胳膊把對方推到墻上,力道不大不至于疼痛,就是猝不及防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誒…”下意識的驚呼被迫近的陰影滯得噤聲。 布蘭特感受著蒼殊的雙手抓住他的兩只手往腦袋兩側(cè)上方的墻壁上壓,十指微微交錯地扣住他。 壓下來的呼吸吹在他的面上、脖頸。當(dāng)他以為會被親吻脖子的時候,對方卻又用下巴貼著他的側(cè)臉回到了與他咫尺對視的正面。邪氣地取笑:“想要我親你嗎?” 徒留他被蒼殊氣息侵略過的地方竄過一陣酥麻的電流,期待落空,越發(fā)搔得他心癢。 這樣侵略者的姿態(tài),讓布蘭特想到他與蒼殊初見對戲那一次。但那個時候,他只有憤怒和恥辱,現(xiàn)在……哦不,那時或許也不只是排斥的,否則怎么會念念不忘別扭好幾天呢? 布蘭特顫著睫毛對陣:“那你倒是親啊?!?/br> “你讓我親我就親,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布蘭特覺得有毒,明明說著這樣幼稚討嫌的話,可是用那種眼神,那種聲線說出來,怎么就跟調(diào)情一樣? 說著還真就要放開他了。 布蘭特說不出是著急還是生氣:“喂,你涮我是…唔!” 因為說話而張開的唇齒,輕易就被突破。布蘭特那其實很缺乏經(jīng)驗的吻技,一來便是潰不成軍。他被困在臂彎和墻壁之間,像一條砧板上的魚,不成器地扭動著,說不得是抗拒還是迎合。 “唔…哈……” 怎么可以把一個吻深入激烈到這個地步呢,布蘭特聽著他們交換口水的聲音,聽著自己喘息呻吟的聲音,他都忍不住羞恥到腳趾手指都蜷縮起來。 就這樣,他覺得蒼殊就這樣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進(jìn)入他,他都覺得完全OK了。這便是,“發(fā)乎情”了么? 而自己還是一只雄蟲,真不敢想那些雌蟲在被蒼殊抱的時候,是有多渴望,多瘋狂。 不由自主地被蒼殊牽著一只手一路向下,色情地?fù)崦^自己的身體,然后摸上自己把褲子都撐起來的性器。 叫布蘭特窒息的吻終于被拉開,調(diào)侃的聲音響起:“這就硬了?” 自詡風(fēng)流的布蘭特頓覺羞惱,卻不愿落下風(fēng)地反手去摸蒼殊的下體,卻發(fā)現(xiàn)沒一點反應(yīng),有點生氣。卻故作嘲諷:“你是不是不行?” 但蒼殊半點沒受挑釁,只抓了一把布蘭特挺翹的屁股,然后起身放開他。“行不行以后cao你的時候就知道了。”雖然還不一定會cao。害,老子這根rou真是個香餑餑。 布蘭特看蒼殊一副游戲結(jié)束的樣子,意猶未盡地問:“不繼續(xù)了嗎?” “不了,我還有事?!鄙n殊從桌子上拿起墨鏡往衣服上一掛?!澳憔徱痪従妥约弘x開吧?!?/br> 布蘭特不滿咋舌?!皦虻÷?。” “第一天認(rèn)識我?” 布蘭特被噎。 然后后知后覺,自己是不是把自己放到跟圣扎迦利等同的地位了?但其實自己還沒跟蒼殊本壘打呢。至于圣扎迦利和蒼殊到哪一步了,雖然剛才問蒼殊沒得到回答,但想必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吧? 哼!有點慪。 “借你家?guī)挥??!?/br> 有那么點氣呼呼地脫口而出心中所想后,布蘭特才慢一拍反應(yīng)過來,果然一看蒼殊,對方一臉戲謔。 “尿急!”這回真惱羞成怒了。但倒也大大方方挺著胯間的凸起,出了蒼殊的房間。 蒼殊這么大一棟別墅卻看不到什么蟲影,布蘭特一路昂rou挺胸進(jìn)了廁所,才迅速反鎖上門。然后靠著門,摸摸左邊的胸膛,似乎余震猶在。 布蘭特眼神恍惚了兩秒,然后看到馬桶,踩著步伐走近,慢條斯理地解開腰帶,任褲子滑落到小腿,再褪下內(nèi)褲,看自己精神的性器彈跳出來。 有些心不在焉地摸了兩把小布布,從布蘭特的臉色上看,也不知在跟什么做心理斗爭,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終于試探著,塌下腰,左手撐住墻,右手猶猶豫豫地向自己撅起的屁股后面摸索。 當(dāng)摸到微濕的后xue,布蘭特瞬間就被巨大的羞恥感灌頂!腦子里像被大鐘敲過一樣,回響著“完蛋”和“果然”兩個聲音。 受驚地收回手,側(cè)過頭把臉埋在自己的臂彎里,布蘭特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明明連對蒼殊雌伏的心理準(zhǔn)備都做過了,但在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有雌蟲性征的時候,卻是這樣受打擊。布蘭特也覺得自己矯情了。 雌雄同體本來就有兩性特征,他有認(rèn)真讀過大量關(guān)于雙性蟲的文獻(xiàn),當(dāng)然清楚。甚至于他們明明無法使雌蟲懷孕,卻有概率懷上雄蟲的卵,歷史上還真有…… 所以,他是不是還有可能懷上蒼殊的崽? 嚇! 布蘭特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頓時驚了一跳,不停搖頭抗拒這個可能。 他打心底認(rèn)為自己是雄性,懷孕這種事如果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他實在接受不了。于是當(dāng)即就下了決定,得買一沓避孕套,還要想辦法讓蒼殊愿意戴上! 如果蒼殊此刻知道他的決意,一定老懷寬慰。思想覺悟太高了,自己的廣大炮友都該向布蘭特看齊??! 布蘭特本來是打算隨便解決下自己小兄弟的,但是在某種蠢蠢欲動的慫恿下,給自己找到個由頭——遲早是要被蒼殊cao的,自己是不是該適應(yīng)一下后面的性感? 有了自我說服的理由,他終于試探著又將魔爪伸向自己的屁股,一邊給自己做心里建設(shè),一邊自欺欺蟲地跟隨心底的欲望,把手指擠進(jìn)濕乎乎顫巍巍的xuerou。 “唔嗯…唔…啊嗚……好,唔…不……” 咬住揉成一團(tuán)的衣襟,不讓過于yin蕩的呻吟刺激到自己搖搖欲墜的自尊心。 …… 而就在布蘭特把自己鎖在蒼殊家?guī)镞M(jìn)行蟲生第一次后xue自慰體驗時,蒼殊已經(jīng)開車來到帝王城公園。在約定的涼亭里,有兩只蟲已經(jīng)等在那里,見他出現(xiàn),立刻站起來恭候,又局促地不知道是不是上前迎接更好。 兩蟲都是藍(lán)發(fā)藍(lán)眸,不過一個是深藍(lán)色短發(fā),一個是淺藍(lán)色半長發(fā)。正是溫特爾?汀斯和佩爾?杜克。 兩蟲現(xiàn)在正是暑假期間,佩爾自然回到了在帝王城的杜克公爵府。而溫特爾,汀斯公爵家可是在波特星域的奧爾星球上,但他卻在暑假期間,不說回家也不說外出歷練,就留在帝王星的圣光學(xué)院,原因么,或許挺司馬昭之心的。 蒼殊昨天跟他們約了時間,出來見個面。他自是不會去想溫特爾他們有多欣喜若狂,他只知道肯定不會被拒絕就是了。 更別說他穿得一身休閑,對方兩只卻很明顯是好好打扮了一番,既不顯得隆重又看得出用心。 這也就是蒼殊為什么把見面的地點選在家外的原因了,就怕因為是第一次登門拜訪,搞得二蟲如臨大敵,從著裝到拜禮都大費(fèi)功夫。而他只是來聊個兩句而已。 至于塞繆爾,蒼殊也約了,不過離得有點距離,大概得等個幾天。 而雷蒙,約塞繆爾的時候他問了一句,塞繆爾說雷蒙現(xiàn)在挺忙的,混進(jìn)軍隊了,他一學(xué)期也沒見過幾面,暑假肯定也是在軍隊執(zhí)行任務(wù)吧。 蒼殊便決定這次就算了,他估摸自己遲早還得回阿瑞斯星故地重游一下,那里認(rèn)識的蟲不少,不管是搞人氣還是挖線索,都值得跑一趟。到時候再問雷蒙就好了。 突然聯(lián)系老同學(xué),當(dāng)然不是因為蒼殊懷舊了,大家都猜到了吧,正是為了那個支線任務(wù)。 說來蒼殊有點感慨啊,想做主線任務(wù)的時候沒頭緒,開啟支線任務(wù)后想先做后者了,結(jié)果后者又因為時局變動擱置下,重新開推主線任務(wù)了……怎么說呢,就跟這人找東西一樣,你想找的時候死活找不到,不需要的時候鬼知道東西又從哪突然冒出來了! 不能說先做主線還是支線都一樣,反正都沒有時限。蒼殊是想先把支線完成的,這樣主線進(jìn)度條一填滿,他就可以立刻提交任務(wù)審核了! 因為蒼殊可記得,在上個世界,進(jìn)度條可是有倒退的情況出現(xiàn)過的。他可不想再耽誤時間去做支線,增加變數(shù)。 這時的蒼殊還不知道,他這個顧慮是多此一慮。但等到了下個世界,他就會親身體驗一下了,十分深刻地。 不過,雖然蒼殊有個前后優(yōu)先,但如果機(jī)會出現(xiàn)了,都還是要抓住的,別那么死板嘛對吧。 “公園還是有蟲,我就不摘墨鏡了哈?!鄙n殊也是蠻厭煩每次談個什么都蹲包間啥的了,悶。 蒼殊坐下?!岸甲?,別拘謹(jǐn),你們兩都是早知道我身份的,應(yīng)該適應(yīng)許多?!?/br> “是?!眱上x還是客客氣氣的。 佩爾提議:“我?guī)Я诵┝闶常梢詳[出來嗎?” 蒼殊當(dāng)然樂意。又把屁股下面的坐墊調(diào)整了下,坐得更舒服些。也不知道是誰布置的,真是些貼心的蟲蟲。 這桌布、坐墊和分布在涼亭四周的防蟲電磁,都是心細(xì)的溫特爾布置的。而零食,則由作為蒼殊舍友所以更了解蒼殊喜好的佩爾所準(zhǔn)備。 雖然是競爭對手,但在體貼蒼殊的課題上,他們不介意互通有無合作一下。 也算許久不見,這一下午蒼殊都打算拿來玩,便沒那么不解風(fēng)情地一來就直奔主題,而是先閑聊起他走后的情況,從他身份大白后引起的sao亂,聊到各自的校園生活。 雖然是不同學(xué)校,但溫特爾這學(xué)期是交換生,都在一起上課,所以兩蟲還是很有共同話題的,不會變成各聊各,再有蒼殊這個天生的熱場高手在,很是和諧熱絡(luò)。讓兩只略顯緊張的雌蟲也漸漸放松下來。 東西吃了,休閑的也差不多了,蒼殊就提議去游戲廳浪一浪,男孩子嘛,誰能跟個貴婦開茶話會似的坐一下午啊是吧。 收拾收拾東西,開上各自的車去到游戲廳,當(dāng)然,蒼殊是有司機(jī)兼保鏢的金代勞的。 進(jìn)了熱熱鬧鬧的游戲廳,蒼殊挑了個安靜點的棒球玩,三只蟲一蟲一條道,他在中間。 球從甬道那頭的自動投球機(jī)發(fā)射出來,你只管擊球就是了,跟地球上一個樣。還有游戲廳很多項目都有這種特色,放在當(dāng)今科技下看著好像有點古早,但這種不夠“先進(jìn)”的娛樂也整好滿足了一些雌蟲聚眾玩耍的心。 不過蒼殊就打了五分鐘,便靠近右邊的繩網(wǎng),跟網(wǎng)子隔壁的佩爾聊天去了。搞得另一邊的溫特爾擊球分?jǐn)?shù)直線下滑。 半個小時后,溫特爾終于看到蒼殊回到自己的擊球位置上,只是玩得有點心不在焉,顯然在思考什么,雖然表情看上去并不是很重視,但蒼殊是在和別蟲聊天后而分神的,這個事實讓溫特爾很是抑郁。 而佩爾,他底褲都要叫蒼殊扒出來了,還少男情懷萌動蕩漾,以為蒼殊對他感興趣。 蒼殊一邊擊球,一邊捋了捋。 這佩爾呢,出身世家,身體孱弱,上學(xué)也是斷斷續(xù)續(xù)的,但天資不錯。是雌雄交尾所生,雄父姑且算不錯,雌父則很是疼愛他。 另外就是有點暴力因子,平時看著文文弱弱,受刺激就會變得很狂暴,這個蒼殊親眼見過。但貌似豆娘里這種特性也不是一兩例,就是程度的或深或淺而已。 唯一可能是特異點的,就是他們杜克家族可以說是老派貴族的代表了,一直在被新興貴族壓縮生存空間,但還堅持著自己千萬年傳承下來的驕傲和矜貴。 如果是家族振興式的故事,大概有點搞頭。但整體看下來,作為主角設(shè)定的話還是有點太單薄了。而且佩爾,跟他關(guān)系也就一般吧。 蒼殊決定把佩爾從候選陣營打入灰色名單。 OK,一個搞定。 然后蒼殊又湊到左邊去,跟溫特爾聊起來。這下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換溫特爾高興,佩爾郁悶了。 不過吧,這溫特爾真對得起他一臉精英相,比佩爾那只溫室里養(yǎng)大的病弱小豆娘精明太多,蒼殊估摸這只藍(lán)色天鵝絨螞蟻應(yīng)該是看出來自己是有意在打聽,也猜出來剛才跟佩爾也是如此了吧。 但蒼殊也不怕溫特爾會怎么猜測。猜出來算他輸! 總歸溫特爾怎么也得配合他交代,就是蒼殊不確定對方會有多少隱瞞甚至是謊報。而他又很在意這條線。 那個所謂親戚的“安吉爾”,蒼殊當(dāng)初就留意上了,你看他隔這么久竟也還記得名字。 安吉爾。Angel,天使。 倒也不難記。 根據(jù)溫特爾的描述,蒼殊基本能還原他們兩兄弟的生平了,前提是,都是真的的話。 怎么說呢,很普通吧,這兩兄弟也是雌雄交尾孕育所生,本來是一個藍(lán)色天鵝絨螞蟻家庭,但因為基因變異,一對同卵雙胞胎里出了個紅毛。 但別的也沒什么影響,顏色不一樣而已,當(dāng)然不影響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兩兄弟就這么健康快樂地長大了。 但估摸當(dāng)年基因變異可能還影響了下性格上的發(fā)育,兩兄弟性格上是相當(dāng)南轅北轍,一個神經(jīng)粗大浪天浪地,自由奔放;一個規(guī)規(guī)矩矩,冷靜聰明,已經(jīng)是下任家主的人選。 可是越普通,結(jié)合之前的事,可就越說明有貓膩啊! 蒼殊不信溫特爾自己沒自覺,所以即便明知故犯對雄子撒謊也要堅持隱瞞下去的真相,難道不是更讓蒼殊確定這條線的分量了么? 你要說,既然溫特爾這邊不好突破,怎么不先朝塞繆爾那個馬大哈開刀?不怕打草驚蛇么? 蒼殊不怕。不如說,他甚至希望溫特爾趕緊去打草驚蛇一下呢,說不定能讓那個一問三不知的塞繆爾,因為他弟的疑神疑鬼自亂陣腳,而察覺到些什么。 當(dāng)初寒假結(jié)束開學(xué)后,蒼殊就找塞繆爾打探過了,這憨批是真的啥都不知道,什么安吉爾的,他也只是聽說有這么個親戚。 問他去神廟那次怎么回事——蒼殊誤接了溫特爾的通訊,明明是塞繆爾的來電顯示,卻是一個叫安吉爾的蟲打來的。 塞繆爾說,那天他把終端戴錯了,拿了不知道誰的。那天好像還有親戚去他家飛船上玩了,動過他的終端。 心里門兒清的蒼殊只覺得有夠牽強(qiáng)的。 然后問塞繆爾,拿錯終端,以及他飛帝王星的飛船有親戚去玩,都是誰告訴他的。 塞繆爾說,是他的雌父。 于是蒼殊也就知道,這個秘密,是塞繆爾身邊最親近的蟲都知道、唯獨(dú)他不知道的了。但也沒啥驚奇的,他早有預(yù)感這個秘密的級別不止兄弟間小打小鬧那種程度。 所以吧,能從塞繆爾那打聽到的,蒼殊早打聽完了,不存在什么打草驚蛇。 … 玩夠了,線索也挖了,天色漸昏,蒼殊宣布一天的玩耍結(jié)束,各回各家。 大概是趕上晝夜交替,是下班高峰、以及晝夜習(xí)性蟲子的出伏交替時段,交通有些繁忙。蒼殊也不急著趕路,讓金悠哉地開。 此時停在一個路口,等信號燈的指示。 蒼殊望著側(cè)前方出神,想著什么時候是不是可以跑一趟塞繆爾家里去看看??赐∷辜易寮抑?,以及老公爵是不是更通透些,或者實在太固執(zhí),就施壓吧。最難一關(guān)還在“選擇”,這“調(diào)查”就這么多事的話,他實在耐心有限。 忽而,當(dāng)發(fā)散的焦距重新凝聚,一家珠寶店落入蒼殊的目光中,似有什么靈光一閃而過。然后在信號燈改變、磁浮車剛啟動時,抓住了這股靈感。 “金,你在前面那個珠寶店停一下?!?/br> …… 晚餐上桌,蒼殊還沒開動,艾爾芬斯突然問:“蒼殊大人,不用叫布蘭特大人下來吃飯嗎?” 蒼殊驚了:“他還沒回去??” 艾爾芬斯也愣了。 蒼殊意識到這是自己的失誤,沒有告訴艾爾芬斯,讓艾爾芬斯誤以為布蘭特留下是得到允許的。不過他是真沒想過,他都開口逐客過了,那貨也真夠好意思的。 咋了,還藏在上面不下來,想搞啥呢? 蒼殊拒絕了艾爾芬斯上去叫布蘭特下來的請示,也沒有用終端call布蘭特,而是帶著疑惑親自上了樓。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在自己房間。 果然敲響臥室門,不一會兒就響起了開鎖的聲音。 門一打開,簡直猝不及防,蒼殊就被虎撲了! 后退半步把蟲穩(wěn)穩(wěn)接住,蒼殊還沒來得及開口問什么,懷里那只軟趴趴的八爪魚就攀著他的肩頸補(bǔ)足高度,準(zhǔn)確無誤卻兇殘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隨之而來的,是一股甜甜的味道。 ——是雌蟲信息素的味道。 蒼殊愣了,他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 當(dāng)然,如果蒼殊能感應(yīng)到雄蟲信息素,他會發(fā)現(xiàn)這是雌雄兩種信息素混雜在了一起。 蒼殊扒開布蘭特的頭,奪回嘴巴的自由?!澳阍趺戳??” “…唔…我,發(fā)情了…”布蘭特有些口齒不清,但神志還是在的。 “怎么會?你的發(fā)情日還有半個多月吧?” “紊亂了!”布蘭特簡直想哭,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啊,要不是書上看到過先例,他估計能先把自己嚇傻了! 鬼知道不過是后xue高潮了一下,信息素怎么就紊亂了啊!導(dǎo)致發(fā)情日都不規(guī)律了。那些雙性前輩敢不敢明白點交代! 不過好歹是第一時間就從廁所跑到了蒼殊的臥室,身為雄蟲的偶像包袱不能掉!而且這次太怪了,比起以前發(fā)情主要是蟲rou想caoxue,這次后xue想被cao的感覺也格外強(qiáng)烈,他不確定自己出了這個房間能干出什么事! 所以他的戒指終端掉在衛(wèi)生間他都不敢返回去取。 他一直等,等蒼殊回來,然后越到后面越是忍不住詛咒蒼殊是死在外面了嗎!怎么還不回來!他要瘋了! 當(dāng)然他得慶幸,有跟著蒼殊鍛煉了好段時日的“欲望拔河”,才能讓他忍耐這么久。 可是蒼殊的出現(xiàn),讓他再也忍不住了。 “抱我!蒼殊,我,我受不了了…” 蒼殊低頭看仰望著他的布蘭特,可憐楚楚,還熱氣騰騰。面染情欲,眼尾泛紅,多情的桃花眼里盛著水汽,汗?jié)竦淖仙^發(fā)貼在臉頰上,風(fēng)情旖旎。 布蘭特衣衫凌亂,已經(jīng)只剩一件酒紅色的襯衫,扣子就留了一顆堅守最后的春光,卻早防不住光滑的肩頭裸露,一粒粉色的rutou也大剌剌露出來。 蒼殊視線往后瞥過,布蘭特翹起的屁股好像什么也沒穿,還yin蕩地款擺著。 OK,情況蒼殊了解了,那就好說了。咱不慌不忙,舉止端莊。 他一把扛起半裸的布蘭特,進(jìn)屋。嘭,關(guān)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