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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快穿]干翻主流設(shè)定(非主流系統(tǒng))在線閱讀 - 第一百七十二章 成為你的眼

第一百七十二章 成為你的眼

    在談及自己的打算前,蒼殊邀了沐恩到競技場的觀眾席上先坐著聊會兒。

    雖然他昨天查了不少資料,但什么情況都會存在個體差異,而且,蒼殊還聽說了一點關(guān)于沐恩的傳言,所以有必要跟本人聊一聊呢。

    說到這個金斑虎甲,知名度似乎不高,但在地球上、我國南方卻是很常見的昆蟲,尤其是廣東一帶。

    鞘翅目,虎甲科。體型中等,色彩斑斕,行動活潑。

    這金斑虎甲性格很有些意思,雖然很多蟲子都不怕人類,但他們還喜歡“調(diào)戲”人類!

    它們總是抬頭挺胸,看起來仿佛“站立”著一般。野外時,能時常見到它們出現(xiàn)在距人三五米的前方,頭朝行人。當你靠近它時,它就低飛后退,仍頭朝向你停下來,然后繼續(xù)引誘你靠近,就這么不斷地你進它退著。

    正因這種在前方做短距離飛翔的動作,金斑虎甲也被稱為“攔路虎”和“引路蟲”。

    所以蒼殊覺得,沐恩這樣豁朗大膽,又帶著點不讓人討厭的狡黠,說不得就有幾分物種的天性在里面。

    當然,性格如何不是重點,蒼殊在意的是,金斑虎甲的最強殺器——機動性。

    或者說,速度。

    如果按體長比例計算,虎甲可說是陸地上奔跑最快的生物!

    它們每秒鐘可以移動體長的171倍,相當于一只獵豹用 110 km/h的速度跑 了18810 公里,而虎甲蟲用時只需 1 秒!

    如果按比例將虎甲放大到與人類身高相當?shù)拇笮?,那么其奔跑速度就可達時速1000公里,已經(jīng)接近于音速,基本相當于一般民航客機的巡航速度,是一級方程式賽車車速的兩倍有余。

    這可是很恐怖的。

    蜻蜓作為昆蟲界的飛行之王,沖刺速度可達16m/s,這個數(shù)值同化到蟲族世界居然也保留了下來,就已經(jīng)很不可思議了——所以不得不再一次驚嘆蟲族的體魄有多強,才能承受住這樣的速度。

    而金斑虎甲竟然更是同化了它們等比人類體型時的速度設(shè)定,也就是秒速278m啊!而且這還存在個體差異和等級差異,更快,甚至接近于子彈的速度都不是不可能的。

    這樣的速度,這樣的機動性,放進敵群里,簡直是放了死神進去割韭菜一般。

    金斑虎甲在蟲族的進化方向,似乎就瞄準了“速度”一條道走到黑了。

    但物種的平衡,總是有長有短,有舍有得。金斑虎甲有著在蟲族難以超越的殺手锏的同時,卻也有著致命的缺陷!

    那就是,瞬間失明。

    在急速奔跑的時候,因復眼結(jié)構(gòu)限制和大腦處理能力跟不上視覺信息的捕捉量,會導致金斑虎甲的視覺功能短暫喪失,所以在追捕獵物的過程中不得不時常停下來重新定位獵物,然后繼續(xù)追殺。

    蟲族的金斑虎甲同樣繼承了這個生理缺陷。

    這也就是蒼殊在和沐恩對戰(zhàn)時發(fā)現(xiàn)的,沐恩會在改變方向的時候出現(xiàn)一個非常短暫的停頓的原因。

    當然相比于沐恩本身駭人的速度,這點停頓不值一提,但速度越快,失明的時間也就會越長,還有風險也就越大——因為我們都知道,高速上的事故更致命。

    所以,這也就導致了,明明如此得天獨厚適合戰(zhàn)斗的金斑虎甲,在蟲族反而名聲不顯。因為他們的死亡率實在太高了!

    戰(zhàn)場是何其危機四伏、千鈞一發(fā)的地方,這一個缺陷就夠讓他們?nèi)f劫不復。

    可偏偏,這群蟲子還最喜歡往危險的地方舞。大概,這跟他們的天性有關(guān)吧,無畏且灑脫。

    是以,在地球還十分常見的金斑虎甲,在這里卻成了“少數(shù)民族”,且寂寂無名,以至于都沒能讓蒼殊注意到。

    蒼殊現(xiàn)在首先要跟沐恩確認的,就是他個體上的一些具體情況。果真,就算在S級金斑虎甲中,沐恩的各方面條件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蒼殊表示十分滿意。

    而說到沐恩的一些傳聞……

    那還是蒼殊昨天連接到這片星域的區(qū)域信息網(wǎng)后看到的,只能算是一些八卦消息,但也不像是空xue來風。

    于是蒼殊直接跟本人確認到:“我聽說,你做過絕孕的手術(shù)?”

    這個話題其實相當敏感和難堪,尤其是一雌一雄來討論生育的問題,委實微妙。

    但蒼殊知道沐恩并不在意,事實上,沐恩也確實如此。

    他一臉坦然,口吻輕松:“嗯。”

    見蒼殊一臉愿聞其詳?shù)臉幼?,還主動補完:“那好像還是我15歲剛成年的時候吧,有次出任務的時候,碰到隔壁星球有雄子…大人發(fā)情,導致我差點被異蟲咬殺。所以我覺得這副容易發(fā)情、容易被雄蟲信息素影響的身體會妨礙到我戰(zhàn)斗,便去做了手術(shù),摘掉了孕囊和性腺、感受器?!?/br>
    蒼殊聽得委實驚嘆。

    很想給這位老鐵雙擊666,但似乎又有點不妥。他是覺得男人不需要孕囊和雌性腺,但對于這些雌蟲來說,絕孕大概跟男人去勢差不多吧?反正不會是什么值得歡慶點贊的喜事。

    但真的是容不得他不驚嘆啊,這還是蒼殊聽說過的唯一一個主動絕孕的雌蟲吧?之前也就是看到些新聞說,有雌蟲因為受傷,尤其多是被雄蟲折磨導致的生殖器官損壞,而不得不手術(shù)摘除。

    ——蒼殊是不會知道,洛基也這樣做過。不過洛基那是暫時封閉了孕囊、麻痹了感受器,為了在搶奪雄子的時候不受信息素影響,是有時效、可恢復的,與沐恩這樣還是不同。

    絕孕,對于雌蟲來說絕不是一個能輕易做出的決定。但沐恩說來,卻仿佛吃飯飲水般輕松。

    蒼殊不知道對于當初剛成年的沐恩來說是否也經(jīng)歷了掙扎……他無從安慰起,也覺得無需安慰。

    “那我要是釋放信息素,對你還有影響嗎?”蒼殊問。

    不是說做了這樣的手術(shù),就絕對一勞永逸了。

    “A級雄蟲的信息素,比較濃郁的話還是會有點感覺?!便宥骺粗n殊,“你是S級雄蟲,我就不清楚了,還希望你別故意整我?!?/br>
    “我沒那么無聊。那這個具體有多少影響,我們回頭看實驗一下。現(xiàn)在我跟你說說我剛才說的,那個合作的事情?!?/br>
    閑聊半晌終于說到正題,沐恩精神一振,矚目蒼殊。

    然而卻不見蒼殊開口,而是站起來,在他不解的眼神下,走到了他的身后,在后面一階的座位上坐下。

    并讓他:“你轉(zhuǎn)過去,閉上眼?!?/br>
    沐恩很在意蒼殊要唱哪一出,想要蒼殊多少先跟他說明一二。

    但蒼殊覺得解釋起來太費工夫,還是親身體驗最快最生動,于是懶得墨跡,推了推沐恩的腦袋轉(zhuǎn)向前方,然后伸手穿過沐恩的耳側(cè),繞到前面,捂住了沐恩的眼睛。

    黑暗降臨了沐恩的視界。

    立在稍遠處的三只蟲,克里斯、薩馬爾眉心一跳,佐伊牙齒暗咬,目光如炬。

    被剝奪了視覺,沐恩卻沒感覺不安,在戰(zhàn)斗中突然失明都是常態(tài),遑論現(xiàn)在,并且他也不覺得蒼殊會對他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甚至于,結(jié)合蒼殊之前說的那句“我將成為你的眼睛”,他隱隱對蒼殊的想法已有所猜測。

    但是,當他的“世界”重新以這種絕對意料之外的方式亮起來的時候,沐恩還是感到了無比的震撼和驚訝!

    他的眼睛依舊閉著,但是他能“看到”,景象在他的腦海里一寸一寸地推開:先是眼前的護欄,再是護欄后面的競技場,再是整個露天鳥巢型的建筑內(nèi)部,再是頭頂之上蔚藍的天空,最后甚至是突破墻壁的阻隔,看見了車水馬龍的街道,鱗次櫛比的城市!

    而且他現(xiàn)在“看到”的,比他自己用眼睛看到的還要清晰,還要多層次!

    他能看到欄桿角落處的灰塵,他能看到旁邊敵視他的那三只蟲緊繃的肌rou,他甚至是仿佛能“觸”到陽光的溫度,“聽”到外面行蟲的呼吸,“嗅”到鮮花店里混雜的芬芳……

    這感覺太奇妙了,奇妙得讓他激動。

    這就是,雄蟲的精神力嗎?

    當然他很贊嘆,乃至欽佩,蒼殊絕對是古往今來精神力為數(shù)不多能達到這種程度的雄蟲,這值得所有蟲,不論雌雄,對此致以敬意。

    但是,沐恩也不免向往,倘若雌蟲,倘若是他,也能擁有這樣的精神力……便是知道上天不會給哪個種族如此開掛,但實在是忍不住意yin一下。

    就在沐恩沉浸于這新奇的視野和感受中的時候,蒼殊出聲到:“如果你在戰(zhàn)斗中能擁有這個視野,不再受瞬間失明的拖累,你覺得會怎么樣?”

    沐恩心頭一震。

    蒼殊松開了手。

    沐恩轉(zhuǎn)動了幾下眼球適應一二,然后才睜開眼睛,站起來轉(zhuǎn)身看向蒼殊。忽來的陽光尚且有些刺目,投到蒼殊的身上卻似乎只剩下明朗。

    “你能做到?”沐恩幾乎按捺不住亢奮的心跳。

    “還不能?!?/br>
    蒼殊坐如虎踞,十指淺淺交叉于兩膝之間。淡然穩(wěn)重,又自信斐然。

    “我一直有試著訓練與雌蟲協(xié)同作戰(zhàn),其中一種模式就是放出精神力絲,一端牽連在雌蟲身上,這樣可以抑制蟲化而導致的污染。同時,能讓我共享雌蟲的五感,也能讓雌蟲共享我用精神力‘看到’的東西?!?/br>
    沐恩在腦海里模擬了一下這個形式,然后冒泡一句:“放風箏?”

    真是一下就get到了形象的類比呢。

    且說,在之前,蒼殊這么做,抑制污染這個功能的作用更大,共享效果的功能反而顯得有些雞肋。但是,換到沐恩的身上來看,則就是反過來了。

    這點,蒼殊和沐恩都能預測到!

    “目前我能保持一千五百米內(nèi)跟上蜻蜓的速度不斷線,但你的速度更快,并且這個優(yōu)勢不能不用,減速配合我這就沒有意義了。所以,我們需要練習。也許會失敗,失望,但如果成功,你將成為無可阻擋的殺器?!?/br>
    蒼殊朝沐恩伸出手?!八裕憬邮苓@場合作嗎?”

    ——合作。

    蒼殊說的很清楚了。沐恩想。

    既然是合作,那蒼殊這樣做必然對他自己也是有什么好處的。所以。一只本該享于安樂的雄蟲,為什么會如此執(zhí)著于窮兵黷武呢?

    沐恩挺在意,但并不在乎。

    他握住蒼殊的手,快意地:“當然!”

    甚至迫不及待:“現(xiàn)在就開始嗎?或者要不要先繼續(xù)之前被打斷的比賽?”他還摩拳擦掌起來了。

    蒼殊握緊沐恩的手,突然發(fā)力,借著沐恩一臂支撐,蹬腿起跳,腰腹彈收,翻跳過前面一排座椅,落到與沐恩同一水平線的地面。

    且說借力那一下,明明也沒有提前打招呼,沐恩卻像早有所覺一般,極其自然而恰到好處地相對發(fā)力給了蒼殊支撐。

    并且彼此皆不以為意。

    默契如斯。

    蒼殊落地便接上話茬:“不比了,知道我是雄蟲,你多少會有點顧忌,不盡興?!?/br>
    沐恩不反駁。只是失望:“我還想好好跟你比一場來著?!?/br>
    “如果訓練失敗,那我賠你一場?!?/br>
    沐恩笑,“你又不欠我,賠什么?!?/br>
    “這不是讓你空歡喜一場?!?/br>
    “這個彼此彼此吧?!焙献魇?,甲乙雙方誰不失望呢。“盡蟲事聽天命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蒼殊不由莞爾?!靶±系苄膽B(tài)挺好啊,但訓練的時候可別想這么佛。”

    “那當然,只要練不死,就往死里練!”他從來就是這么要求自己的。

    這覺悟,一拍即合。

    兩只行動力超強的仔,說干就干,這不是連場地都準備好了么,還等什么?

    于是跳上競技場的大草坪,雙雙把外套脫掉一扔,開始演練起來。他們進入狀態(tài)之快,叫旁邊三只看得無不吃味。

    就連佐伊,前段時間也跟蒼殊嘗試過了“放風箏”,那時蒼殊還說過和他進入同調(diào)的速度是最快的,但也批評了他的配合是最差的。然而現(xiàn)在……

    在場都是S級的雌蟲、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戰(zhàn)士,誰能看不出來,蒼殊和這只雌蟲無論在哪個方面都是無比的契合呢?

    而最讓他們酸澀且嫉妒的,是蒼殊的態(tài)度。

    不論是眼力老道,還是直覺敏銳,他們都或多或少能感覺得出來,同樣是協(xié)同作戰(zhàn),他們都是可以被取代的,只有這只叫沐恩的蟲子,蒼殊予以的重視格外不同。

    這讓他們即便是再不滿,也不敢真對沐恩做什么。

    克里斯垂著眼眸不敢多看,也不敢叫誰看見他眼底的黑霧。他藏在陰影里緊握的拳頭,一點點強忍著舒展開,然后默默地吐出一口氣,轉(zhuǎn)身對薩馬爾交代了兩句,便獨自離開了競技場。

    這里今天被他們包下了,過道里沒有任何其他的聲息。

    克里斯終于扛不住地撞上墻壁,靠住墻不讓自己倒下,他捂著腹部,冷汗直落。這樣讓痛苦釋放緩解了數(shù)分鐘,然后才步履蹣跚地繼續(xù)扶著墻,往外走去。

    …

    幾個回合下來,不免疲憊。盡管蒼殊覺得精神上還很亢奮,但看出他需要休息的薩馬爾站出來履行了作為長者的監(jiān)督力。

    蒼殊就在草坪上席地而坐,薩馬爾拿著運動飲料和毛巾過來。蒼殊接過毛巾順手甩給了同樣出了不少汗卻慘遭無視的沐恩。無法,薩馬爾不得不重新拿出一條毛巾給蒼殊。

    沐恩擦著汗,知趣地走到跟蒼殊隔了好幾米的地方坐下休息。

    然后一雙锃亮的星目興致勃勃地在佐伊和薩馬爾之間來回轉(zhuǎn)悠,那里頭閃爍的當然不是八卦,而是掂量對手斤兩幾何的戰(zhàn)意。并且毫不介懷被他打量的蟲并不友善的回視。

    佐伊這個炸藥桶是沒薩馬爾那么好的涵養(yǎng)的,本來就看沐恩不順眼,還被這樣“挑釁”,他能忍?

    “你看什么看?”

    沐恩不以為忤,還笑著回到:“想跟你切磋一下。”

    直爽。

    佐伊有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憋悶和煩躁。恍惚間甚至有點似曾相識,然后憶起,當初與蒼殊初遇時,可不就是這樣如出一轍的討嫌?

    這聯(lián)想一對上,佐伊頓覺跟吞了蒼蠅似的,更煩惡了。

    恨不得立刻暴揍對方一頓,但好歹記得蒼殊重視這只雌蟲,便忍了又忍,兇狠地蔑視了沐恩一眼,“本大爺不趁蟲之危?!?/br>
    蒼殊突然笑出聲,佐伊這久違的自稱重出江湖了。

    佐伊雖不清楚蒼殊在笑什么,但還是被惱到了,橫了蒼殊一眼,卻色厲內(nèi)荏。

    沐恩完全無視掉這倆的打情罵俏,上趕著自薦:“不危不危,我狀態(tài)正好著呢,要不現(xiàn)在就比一場?”

    這找打都找上門了,佐伊還能顧著他?那必須不能的。但他還是先看向了蒼殊——明明都滿眼暴躁了呢,他大概不知道這副求批準的樣子有多乖順,蒼殊想。

    兩邊都戰(zhàn)意拳拳,蒼殊就不壞蟲興致了,成全到:“你們注意分寸?!?/br>
    他這話落,好比裁判落下了開始的指令。

    兩道身影一齊朝著遠離蒼殊的方向沖刺,然后在交匯的那一刻,嘭?。∶腿蛔矒舻揭黄鸬木揄懛路鸢芽諝舛颊蚜碎_來!

    蒼殊當起了觀眾,又察覺到身后薩馬爾靠近了過來,本下意識要回頭,一雙手就按上了他的肩膀,力道適中、頗有技巧地給他舒緩起了肌rou。

    這不是第一次被薩馬爾按摩了,并不會顯得殷勤來的太突兀。但蒼殊覺得自己現(xiàn)在身體上并沒有太多損耗,按摩稍微還是顯得有些小題大做。

    但薩馬爾技術(shù)委實不錯,被伺候得舒服的蒼殊很快就懶得管了。

    蒼殊曾開玩笑地想過,薩馬爾大概是去專門學過。

    按著按著,薩馬爾又提議到:“他們不知道要比多久,小殊不如靠著我休息,也更舒服些?!?/br>
    同時他靠得更近了,兩腿分開跪坐在蒼殊身后,成年男性更加寬厚的體格,實在太像個舒適的人形靠椅。

    蒼殊順勢就靠上了身后的胸膛,任由薩馬爾給他按摩手臂,認真看那邊的打斗,一邊注意沐恩別又失控了,一邊也想站在旁觀的角度好好估量下沐恩的實力,以及戰(zhàn)斗習慣之類的,以方便之后針對性地制定一些作戰(zhàn)模式。

    薩馬爾則滿心滿眼只有蒼殊。他摟著懷里的青年,寵溺而滿足地伺候著他的小雄子。

    薩馬爾是極喜歡這樣的,像長輩、又像戀人一樣,寵著、疼著蒼殊。因為年齡差擺在那里,他是不指望像其他蟲一樣,愛得轟轟烈烈橫沖直撞,他的愛意深沉溫柔而綿長。

    不過遺憾的是,他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疼愛的小雄子,一點也不像其他雄子那樣嬌氣,半分也不貪戀他的懷抱,此刻滿眼都是別的蟲。

    克里斯回來的時候,看到蒼殊和薩馬爾親密依偎的一幕,差點又要發(fā)作。好不容易緩過勁去,提著食盒繼續(xù)走向蒼殊。

    克里斯離開是去置辦他們的午餐去了,因為看樣子蒼殊和沐恩兩個更想省了來去的功夫,所以他就把東西打包進來了,就當野餐罷。

    這廂把野餐布和食物碗筷都擺好了,那邊看樣子也快到尾聲。蒼殊懶得等,招呼克里斯和薩馬爾先吃,等那邊打出平局結(jié)尾,蒼殊便揚揚手,讓兩只灰頭土臉的蟲過來吃飯。

    其實還是彼此有顧忌,這場較量都不是沐恩和佐伊的全部實力。但蒼殊更傾向于,沐恩更強,這不僅是沐恩提前有消耗不是最佳狀態(tài),更因為沐恩潛力更大。

    想必佐伊自己也知道,所以不難怪他臉那么臭了。

    蒼殊沒安慰。事實需接受,不甘就奮斗,就這樣。

    …

    吃完飯,蒼殊和沐恩就又坐到一起去了,一邊等消食,一邊就上午訓練的效果總結(jié)改進。

    說著說著,沐恩就說到了剛才的那場比斗,并且cue到了佐伊:

    “我本來只當他脾氣沖,沒想到交手后他更瘋了,有那么一瞬間我差點以為他污染重到要墮化了?!钡雭砩n殊不會放著身邊的蟲精神嚴重污染而不管吧。

    也許說者無心,聽者卻是心頭有什么倏忽一落。

    蒼殊看了那邊臭臉吃醋的佐伊一眼。

    而沐恩提到佐伊也不只是沒有營養(yǎng)的吐槽,他還根據(jù)交手,對佐伊的優(yōu)缺提出了一點他的看法和建議。沐恩的對戰(zhàn)經(jīng)驗確實豐富,而且醉心武道,他的話相當有見地和分量。

    并且知道這些話由蒼殊來轉(zhuǎn)達,絕對更和諧。

    …

    晚上回去,蒼殊就把沐恩的好意借花獻佛了,不過變成了他這個旁觀者的建議。倒不是他想居功,實在是沒必要激出佐伊的妒意來,沐恩也不介意被占了功勞。

    但,佐伊自己有沒有猜到真相,這又另說了。

    說完指點,蒼殊靠著陽臺,在夜風中沉默了片刻。

    然后問到:“之前我給你凈化污染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的墮化狀況并沒有你污染程度那么嚴重,這里頭,有什么原因么?”

    彼時,他還偏向于錯覺,因為佐伊本身性格的暴躁跟墮化那種狂暴狀態(tài),比較容易混淆。但手刃過上千只墮蟲的沐恩也有這種“錯覺”的話,蒼殊便有點在意了。

    客廳投過來的光,讓佐伊一半在光明,一半在昏暗。

    他停頓了兩秒,才回答,聲音有些沉悶:“我…出生的時候,遭到過輻射,產(chǎn)生了一些變異。精神污染對我的影響忽高忽低,這應該也是變異的一種吧?!?/br>
    否則,在冰魄星那次,他距離墮化幾乎可說是一線之隔了,之后也就做了幾次精神舒緩,這時隔一年卻還幾乎與正常蟲無異,沒這原因怕是早完了吧。

    蒼殊卻是驚了。

    變異?又是變異?這年頭基因突變都批發(fā)著來嗎?

    不過,既然說這只是其中的一種,那,“還有其他的變化嗎?”

    “毛色和瞳色。蜂類一般是黃色系或者黑色,但我卻是銀色?!弊粢恋穆曇粼暧舳钟行┑吐洌裰徊话灿质軅男~F。

    蒼殊一時不知道是想吐槽還是覺得麻木:這里頭是有什么生物學的原理嗎?為什么這些蟲子變個異,都會體現(xiàn)在眼睛頭發(fā)上??

    對了……蒼殊想起個事。

    當初,一年前了,他在凱瑟星一家餐廳里,本想尿遁甩掉佐伊,結(jié)果卻“裝了”一把雄子給佐伊撐場子——就是那次,佐伊的一個同族蟲子與佐伊發(fā)生口角,說了些還蠻讓人在意的話:

    【你這只卑賤的,從尸體肚子里爬出來的怪物】

    【你這只銀發(fā)的惡鬼】

    “……變成銀色,會不好嗎?”蒼殊問。

    他隱約知道,這會是道極深極痛的傷疤。

    他并不想去殘忍地揭開,太多管閑事了。但是他必須深究……

    因為,他摸到了支線任務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