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皇帝與花魁在線閱讀 - 楔子

楔子

    夏五月,昧旦。京城郊外。

    茂盛的槐樹林中,一輛不起眼的馬車伴著一隊十幾人眾疾馳而過,落葉堆積的地面發(fā)出低沉的莎莎聲。

    那些人雖然穿著常服,但從整齊而訓(xùn)練有素的動作中可以看出,多半是正規(guī)行伍出身。

    馬車門窗緊閉,從外面完全無法窺探車內(nèi)的情況。

    最后一路行到城門口停下來。

    尚未到城門開啟的時間,天亦未大亮。整個城墻內(nèi)外靜謐無聲,唯有闕樓上的火把紅光熒熒。

    青白色的天空中,劃過三長二短的哨聲,這是有緊急事項須在夜間從城外通報時所用的密號。

    城樓上有人喊道:“城下何人?”

    城下答道:“侍衛(wèi)親軍馬軍都指揮使司副兵馬使韓昌,奉官家親詔,出京公務(wù)。今事畢,早來復(fù)命?!?/br>
    城樓上扔下來一個拴著繩子的吊籃,城下便有人將符、印、敕命等物置上。籃子再次被拉起,送入城上。

    過了一會,城上有人呼道:“原來是殿前的韓太尉。事已知,這就向?qū)m中稟報。韓太尉城下稍候。”

    皇城大內(nèi)。福寧殿。

    時方四鼓,趙鈞已經(jīng)開始了他作為當(dāng)朝皇帝的一天。燭炬光中,宮人們一邊給他穿戴裹系,內(nèi)殿文字庫的領(lǐng)事內(nèi)官一邊給他讀今早剛遞進(jìn)來的札子擇要。

    入內(nèi)內(nèi)侍、閣門通事舍人曲師彥趨步入殿,隔著屏風(fēng)低聲奏道:“官家,您要的東西帶回來了。現(xiàn)下已在新宋門外,您看是直接送進(jìn)宮來,還是……?”

    趙鈞聽到這個消息,定了一定。目光幽沉,面色中看不出情緒,道:“朕親自去接?!?/br>
    說著,推開了正在給他披朝服外袍的宮女的手,自己脫下撇到一邊。身邊人反應(yīng)迅速,重新遞上了件茜色云紋的錦緞襕衫給他著上。

    讀扎子的內(nèi)官卻有些不太機(jī)靈,傻傻地問道:“那今天早朝怎么辦?”

    “不上了。”趙鈞隨口答到。一面指點宮女道:“那個犀玉紫金鞶腰帶。”

    那內(nèi)官又追問道:“可這眼看就卯時了,文武官員們怕是已經(jīng)都到了?!?/br>
    “那便直接就垂拱殿東廡外賜早膳吧。對了,再每人賞細(xì)面五石、黃酒二斗、大小綾各十匹。”

    說時,已打點好一身,趙鈞不做一刻停留,直接邁步向殿外。留下一臉懵的那內(nèi)官。曲師彥見趙鈞出來,忙忙跟了上去。

    方步至殿外廊下。初日曈曚中,趙鈞突然止步回身,展臂問曲師彥:“朕這一身怎么樣?”

    曲師彥躬著身子,微微前傾,禮貌地對二十歲的年輕帝王豎起一只拇指,夸贊道:“英姿颯爽,儀容棣棣。郎君見了肯定喜歡。”

    趙鈞自嘴角帶起一抹淡到近乎于無的笑容。轉(zhuǎn)身快步走下御階,從侍者手中接過馬韁,跨腿上鞍,攬轡飛馳而去。

    縱馬一路馳至新宋門外,曲師彥和幾位內(nèi)侍也氣喘吁吁地追了過來。韓昌等人已經(jīng)在城外迎候多時。

    趙鈞止韁立馬,望著那個安安靜靜的馬車,陷入了出神。不知看了多久,才翻身下馬,顧不上周圍向他行禮的眾人,徑直走到車前。

    他把手緩緩伸向車門,動作再次在半空中凝固。

    “官家,要進(jìn)去嗎?”曲師彥站在一邊問道。

    趙鈞只顧盯著那扇車門發(fā)怔,又過了好一會,才如夢醒一般,輕輕地,又帶著隱隱的激動,恍然道:

    “開門?!?/br>
    曲師彥彎腰為趙鈞打開車門。趙鈞這次沒有再作猶豫,深深吸了口氣,登入車廂中。

    門又再次關(guān)上了。

    曲師彥背身侍立于車前,神情肅穆。韓昌與便衣的衛(wèi)兵們排兵列陣,環(huán)衛(wèi)在幾米開外的地方。

    車廂里裝的是一個人。

    那人一襲素白布衣,雙腕被粗麻繩纏繞捆綁著,垂放在身前。身子蜷縮著靠在馬車坐上的一角,看起來還在昏睡中。

    他的頭臉被一個黑布套罩著,瞧不見相貌。但是露出的手指和手腕,纖細(xì),修長,白皙,連指甲蓋都瑩然剔透。

    會讓人忍不住去想象,這雙手的主人,一定美麗、聰慧又柔弱。

    這一切都太熟悉了啊。趙鈞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觸碰了一下那靈秀纖白,如新筍樣的指尖。

    那人身子顫抖了一下。被綁縛著的雙手,受驚一般地往里縮了縮。

    趙鈞應(yīng)該是被他這個反應(yīng)激怒了。瞬間從恍惚迷失中出來,恢復(fù)到了平日里冷淡的樣子。

    一把將那個布罩扯掉。

    粗暴的動作讓那個人醒轉(zhuǎn)過來,緩緩睜開的雙目還有些怕光。鼻子以下的部位,尚還被一塊布條綁著,使他無法發(fā)出聲音。

    趙鈞沒有給他適應(yīng)的時間,用手勾起他的下巴扳過他的臉,迫使他面向著自己。漂亮的眼眸如一泓秋水,微翕著,對著趙鈞逐漸聚焦。因無法言語,便只是這么靜靜看著。

    眼中是什么呢?驚恐?悲哀?失望?懷疑?絕望?認(rèn)命?

    有沒有哪怕一點別的什么呢?

    趙鈞不愿去想亦不敢去想。只將身子坐得直直,居高臨下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說到做到。你能逃到哪去呢?”說完,竟輕輕笑了一下,道:“承認(rèn)嗎,你確實很天真?!?/br>
    那雙眼睛還是那么靜靜地看著。晶瑩澄澈,明明如月,讓趙鈞仿佛能看見自己的倒影。

    越發(fā)氣悶的趙鈞又將他嘴上的封布扯了下來,終于讓他整張臉都呈現(xiàn)出來。

    一張素臉未著粉黛,嘴唇因為缺水而發(fā)干。模樣比起從前要寡淡一些,但美貌不減分毫,更增了一分清雋俊逸。唯是此時眉心的紅痣,更顯得鮮艷欲滴了。

    正是曲師彥口中的那位“郎君”,也是曾經(jīng)名動京華的行頭樂伎、第一琴師“虞郎”——虞真。同時,還有另一個不為人知的身份。

    但盡管口舌已經(jīng)解除了束縛,那人卻依舊沉默不語。甚至收斂了雙眸,連目光都不再給。

    趙鈞拉住綁著他雙手的麻繩,將人拽到懷里。一手摟住他,一手握著他的兩腕,嘆惜般,幽幽地道:“你要是聽話一點,也就不用吃這等苦了。”

    懷里的人任他摟抱著,只是低著頭不說話。

    趙鈞不緊不慢地替他把縛手的繩子解開,細(xì)白的手腕上留下了紅的紫的勒痕。抓起來他的手來把玩,又略略撫了一下腕上的傷,輕聲道:“疼嗎?”

    懷里的人茫然地點了點頭,又很快改做搖頭。

    時間靜止了一會。

    趙鈞突然松了手,厲聲道:“衣服脫光。跪下!”

    那人沒有做任何的掙扎,乖覺地解帶寬衣,很快將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后在車座前,趙鈞左腳邊,側(cè)身跪好。

    反正他的裸體早就給趙鈞看過不知多少遍了,這亦不是他第一次向趙鈞行跪禮。只不過從前趙鈞特許他“面圣”時不必下拜,而現(xiàn)在擺明了是要罰他規(guī)矩。

    他因而做出了一個十分“標(biāo)準(zhǔn)”的姿勢。雙腳相并,雙手交叉在后背,以示歸順臣服;雙膝微微張開,展示自己的下體,以示竭盡忠誠;脊背挺直,以保持優(yōu)雅美觀;目光下垂,以示謙恭。

    趙鈞道:“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只有久久的沉默。

    趙鈞道:“沒有也沒關(guān)系,以后有的是時間,我們慢慢再敘?!?/br>
    那人依舊保持著那樣的跪姿。低目垂瞼,不置一詞。任由趙鈞灼燒著的眼神劈視他。

    他的這具身體和他的臉一樣無可挑剔,無論享用多少次依然讓人沉醉不可自拔。

    但就是這種無可挑剔,讓他好像沒有弱點,好像對人間之事不需要留戀似的。所以,只有用強迫的手段才能把他留住,對吧?

    強迫也行,總比失去更好。

    讓那人就這樣赤身跪著,趙鈞漠然說了一句:“回宮?!避囃鈶?yīng)了一聲喏。不多會,車子便動了起來。

    城外的路不太平坦,走了沒幾輪,車子劇烈地顛簸了一下。

    那人一下險些傾倒,終于沒能維持住先前的姿勢,下意識地把住了趙鈞伸出來扶他的那只手臂。

    他有些意外地抬頭看了一眼,卻對上了趙鈞的冷冷一笑,好像只是很樂意見到他“破功”。

    趙鈞抽回手,那人失去平衡,向前跪趴在了地平上。

    聽聞趙鈞道:“你這張嘴不會說話,那別的總該還會吧?!?/br>
    那人低著的頭默默點了點。

    趙鈞意態(tài)從容地靠在馬車后座上,放開雙膝,道:“那就來吧?!?/br>
    他爬了兩步,爬到趙鈞的兩腿間。跪坐起來,愣了一愣,伸出手,去觸摸趙鈞腰間的鞶帶。

    蒼翠的玉石和凌厲的犀角,裝點玄深色澤的麂革,將趙鈞的腰身襯托得瘦勁而堅韌。

    當(dāng)初那個羸弱的少年,不知不覺已經(jīng)完成了到青年的轉(zhuǎn)變。

    他忍不住偷偷地仰頭看上一眼,窺見的是趙鈞棱角分明的下頷。心頭什么跳動了一下,淡淡地一笑。

    我的阿鈞長大了啊……

    趙鈞虛闔著雙眼,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小動作。

    他收回目光。動手拔起了趙鈞腰帶上的金屬帶鉤,將那腰帶解下,雙手捧著好好地端放到一邊。

    待解開系帶,那躍躍欲試的龍根已經(jīng)自己跳了出來。他用手握住輕輕底部,低頭含進(jìn)了口腔里,舌尖靈活地在guitou處打了個圈,又試著吃到更深處,然后嫻熟地吞吐起來。

    隔絕情欲已經(jīng)有大半年的時間,但做起這種事來,仿佛只要嗅到男人yinjing的氣息,所有的肌rou記憶便一下子全部恢復(fù)了。

    趙鈞沉浸在巨大快感之中,在溫暖濕潤的包裹下,幸福安寧得好像回到母體一般。

    回來了,回來了。

    世上最大的快樂回來了。

    這個人做什么都做到極致。彈琴做曲是這樣,寫字畫畫是這樣,就連……也是這樣。

    試問,任是誰得到這么個尤物,會舍得放手呢?

    好像過去了一輩子那么久,趙鈞終于在一聲長嘆過后,釋放在了那人的嘴里。

    那人自覺地盡數(shù)吞咽了下去,又用舌頭給趙鈞的物事細(xì)細(xì)地舔舐清理,以做到一滴不剩。

    他并不常這樣做,當(dāng)他在青樓里做伎子的時候。但對趙鈞是個例外,就好像有什么不成文的規(guī)定。

    趙鈞曾說,他好似一個儲存自己精元的爐鼎,十萬十億十兆個阿鈞也該煉出來了。

    服侍完趙鈞,眼神還有一些失焦。但他還是照例給趙鈞整理起衣物,卻被趙鈞捉住了手。

    他停了下來,等候發(fā)落。

    “‘狡兒’這個名字確實很適合你,以后你就叫這個好了。”趙鈞語氣中毫無波瀾,“既然你不愿做朕的攖寧,那就依律沒為官婢,充朕后宮吧?!?/br>
    那人終于開口,道:“奴謹(jǐn)遵圣旨,一聽官家之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