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惡人本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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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伴隨著一陣急促的笛聲,整座探花樓都忙亂起來。 “有賊人!”守衛(wèi)一聲大喊,便有無數(shù)幾個黑衣人從各處飛出,屋里屋外地將慕思柳的小房間給包圍了。 為首的黑衣人并未猶豫,拔出一把長刀便沖進了這個房間—— 空空蕩蕩,甚至連一點打斗的痕跡都沒有,若非床上的暗道已經顯露在外,很難相信這里發(fā)生過什么危險。 “追?!睘槭椎暮谝抡f罷便沖入暗道,其余的人默契跟上,只留下少數(shù)一兩個從屋外追了出去。 單哉站在遠處的假山下,肩上扛著個被“化骨散”奪去行動能力的白衣青年,笑得燦爛,一副得逞的樣子。 【宿主,您這是綁架,這種事情只有反派才做得出來……】 “難得獲得超能力,我得學著怎么用嘛。” 單哉就像一個拿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樣,在系統(tǒng)的控制面板上劃來劃去,并在在黑衣人趕到假山之前,用“瞬移”道具離開了探花樓。 【道具名:尋寶雷達 效果:定位尋找目標對象,范圍之外的目標將指明方向。注:關鍵道具或人物在達到特定要求之前無法被標記為目標對象。 價格:1000(50%off)積分 使用次數(shù):一次(找到目標對象后消失)?!?/br> 【道具名:化骨散 效果:使用目標在攝入或吸入后,將失去行動能力10小時??商崆叭∠?。注:對使用目標的意識沒有任何效果,特殊人群能夠免疫效果。 價格:300(50%off)積分 使用次數(shù):一次】 【道具名:散裝“瞬移”體驗器 效果:在明確目的地的前提下,使用者能夠在半徑五千米內地點實現(xiàn)瞬移,允許攜帶輕量物品或活物。 價格:500(50%off)積分 使用次數(shù):一次】 “剛才的任務一共賺到了4500,這一下花掉了2300,這錢花得可真快啊?!?/br> 單哉想著,扛著滿臉不可思議的慕思柳,悠然踩在了黃鶴鏢局地盤上。 他是來做任務的,為了多賺點積分,也為了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黃鶴鏢局好歹也是“全國連鎖”,分局說大不大,小也不小,一大個宅院容得下四五十個人來。單哉一落地便踩在了一個小廂房旁邊,四下無人,但能聽到那些鏢師大聲說話的聲音。 單哉沒有立刻行動,他貼著墻壁走動,找了個沒鎖門的屋子,確認沒人后邊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柴房,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灰塵的氣息。 單哉把慕思柳扔在柴堆后面,也不管他對滿地的灰塵有多厭惡,留下一句“待會來接你”便離開了。 慕思柳抽搐著眼角,面對著滿地的灰塵和爬蟲,忍不住將單哉從頭到腳罵了個遍。 經過剛才出乎常理的經歷,慕思柳已經完全相信單哉不是什么正常人。但要說他是“神仙”?呸! 慕思柳不是沒吃過苦,畢竟以前也睡過街頭討要過剩飯剩菜,但在探花樓的經歷早就把他改造成了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他嫌棄過去的自己,有點潔癖乃是常理。 正因如此,那個黑衣男才顯得如此不可原諒! 【宿主,慕思柳對您的好感度已經快跌成負值了。再這樣下去,未來的任務可能會卡關的。請不要讓我難辦好嘛?】 聽到少女怨氣滿滿的怨氣,單哉總算是收起了玩心,安撫道:“好好好,我不玩了?!?/br> 【真的?】 “真的?!眴卧照f罷,斂了笑,一副認真嚴肅的模樣,“咱們先做任務,好吧?” 【好吧……】耀澄猶猶豫豫地原諒了單哉,【希望您不要再亂來了,不然到時候真出了什么事情,我們不一定兜得起……】 單哉點點頭,向著人聲傳來的地方小心挨了過去。 得虧他這個“外鄉(xiāng)人”自帶的“低存在感”buff,在這處處高手的鏢局內部,硬是沒人注意到他的接近。于是,很快的,單哉找到了一個圍滿鏢師屋子。 “看上去就是這兒了。” 單哉躲在一棵大樹后面,遠遠打量著這個地方,發(fā)現(xiàn)這里的少說有十來個人,屋里似乎還有幾個人在守著,看守嚴密,很難接近。 不過,人多歸多,這氛圍卻沒有多嚴肅。王兄幾個聚在一塊兒聊這陵城好玩的事情,從探花樓的妓子聊到“萬世擂臺”的名單,單哉甚至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庭院內滿是快活的空氣,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單工作有多不被重視了。 單哉屏息凝神地在原地觀察了片刻,看到一個佩刀的勁裝女子從院外走了進來。因為夜色,單哉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能看到她梳了一頭高馬尾,聽聲音應該還年輕。她進了院子后,跟王兄說了幾句,說是要去城外準備上路,帶走了七、八個人。整個院子里瞬間就空了下來,而單哉也因此得以更靠近那個房間一些。 “大爹?!蔽輧鹊娜瞬⑽磯褐普f話的聲音,單哉隔著墻都能聽得清楚,“這京城內的大人物那么多,究竟是誰會特地把咱們這幫鏢師叫去?” “上頭的事情,不要多想,也別多問?!被卮鹚氖且粋€老者,聲音渾厚,十分具有威嚴,“朝堂的事情,不是我們應該過問的?!?/br> “但……萬一呢?都說京城大官城府深,萬一這是個局?我們豈不是很危險?” “給我們設局?可別太高看自己了。朝堂的人可不會特意與江湖扯上關系,畢竟他們不屑,也沒這個膽子來得罪我們。” “哎……” 屋內的人唉聲嘆氣,單哉則在屋外跟耀澄說這悄悄話: “叫他們送貨的是個大官啊……該不會就是那個叫李業(yè)基的皇帝吧?畢竟他一個月以后就要在這地方打擂臺了,很難說這之中沒有聯(lián)系?!?/br> 【唔……】 “你不能說?” 【不是的,這方面我是真的不清楚。畢竟原書之內基本只寫了祝雪麟和李業(yè)基的愛情發(fā)展,這些伏筆啊之類的,是我們要去摸索和修正的內容?!?/br> 【咱們的主線任務也是不可預知的。任務都是通過主系統(tǒng)的計算后,得出的能夠拯救慕思柳的最好途徑,但之后具體會發(fā)生什么,根本無法預料。所以我們需要盡量完成支線任務,幫助世界修正和完善,這樣才能減少意外的發(fā)生——您、您能理解我說的嘛?】 “懂,要建組織先辦規(guī)矩,這我熟?!?/br> 【那能一樣嘛?!】 單哉一邊在腦內跟耀澄聊天,一邊調出商城,隨便翻了翻,問道: “你這有沒有能透視的道具?” 【透視?】耀澄猶豫了一下,調出了“透視鏡”的頁面,弱弱道,【有是有,但宿主您會不會太依賴道具了……?】 “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就不要搞得那么復雜。” 單哉說著,看了一眼道具的信息,發(fā)現(xiàn)這東西是個永久道具,因此需要五萬積分點,就算今天大減價也要二萬五,怎么也不是他現(xiàn)在能買得起的。 不過這倒不是什么壞消息,因為這東西就跟“瞬移”的道具一樣,是有一次性試用版的,而且價錢相當便宜,只需要500積分(折后)。 單哉二話不說買下了“透視眼鏡散裝試用版”,并將憑空出現(xiàn)的眼鏡戴在了自己的臉上。 戴上眼鏡的那一瞬間,單哉感到眼前一黑,但很快的,他就看到了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樹干內的蛀蟲,腳下的蚯蚓,還有院中內外巡邏的鏢師——這可真是便利。 單哉滿意地點了點頭,把目光放到了小屋內。 屋內坐著兩個人,一個身穿麻衣、年長魁梧的老者,應該就是他們口中的“大爹”,另一個是小胡子的中年,軀干枯瘦,像個算賬先生。二人坐在桌子的兩邊,喝茶嗑瓜子,中間還放著一個木盒子。 那應該就是目標了。 單哉順著耀澄的說明,扶著眼鏡調節(jié)了“焦距”,成功看到了盒子內的事物—— 石頭? 單哉愣了一下,隨后想起之前在跟慕思柳(單方面)交涉的時候,自己隨口說了句話,好像就完成了任務…… 這貨物是個假的,真貨在其他地方?這可真是有夠警惕的。 單哉想著,窩著身子往后退去,準備先把這個任務晾在一邊,先去把慕思柳的事情給解決了再說。 而另一邊,那名本該去城外的女子拿著一把鑰匙來到了柴房:“哎,竟然把東西藏在這還無人看守,大爹的心也真是夠大的?!?/br> 她說著,推門而入,卻在進入柴房的第一時間沉下了神色。 屋內有其他人! 她拔出腰間的細劍,跨步上前,本以為能逮住賊人,卻在柴堆的后方看見了一個男子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渾身是灰,只有呼吸讓他的身子一起一伏,證明他不是一具尸體。 是誰? 女子持劍在前,警惕地走近并將其翻過了身,卻在看清男子面容的一瞬間羞紅了臉。 這還是個俊兒郎。 男子并未失去意識,他楚楚可憐地看著女子,嘴巴微微顫動,似乎是想說什么,但根本無法發(fā)出聲音來。 難道是中了藥? “別怕,待我辦完了事,就帶你去見大夫?!?/br> 她不知道男子為何會出現(xiàn)在鏢局的柴房內,但可以確定此人并沒有威脅。于是她收起了細劍,四下環(huán)顧了一周,扒開一個柴堆,找到了一個上了鎖的大箱子。 她用鑰匙打開鎖,又從中拿出了一個刻著金鶴的木盒,放進了腰側的布袋中。 將一切都恢復原樣后,她才返回將男子扶了起來。只是她似乎很不擅長跟男子接觸,更別說還是這般“羸弱”、“好看”的俊兒郎,這叫她架著男子的手的都是抖得,不知道的還以為這白衣男子有多沉呢。 然而,她一轉身,看到門框上倚靠著一個黑衣男人。這人似乎已經在那站了好久了,但她完全沒有察覺。 高手?! 女子這次沒再猶豫,又一次拔出細劍,運功驅動內力,朝那男子劈去一道劍氣。但男子對此不躲不閃,舉起手揮了揮,便把那鋒利的劍氣給了打散了,甚至連身上的黑衣都沒出現(xiàn)絲毫裂口。 如此夸張的差距叫女子絕望下來,她想跑,但柴房只有這一個出口,她自身都難保,就更別說還帶著個人了。 “把他放下?!蹦腥顺林?,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女子,語氣格外威嚴,竟讓女子從他身上感到了大爹才有的壓迫感。 她顫顫巍巍地看了眼虛弱的俊美男子,發(fā)現(xiàn)他此刻正用一種十分可怕的眼神瞪著黑衣男人,這叫她不禁腦補出了一段轟轟烈烈的江湖情仇。 “你、你是何人為何會出現(xiàn)在我們鏢局?!” “我叫你把他放下。”單哉答非所問,他插著兜站直身板,看向女子的眼神越發(fā)危險,“我不想來強的。” 可惡!這算什么?這可是他們鏢局的地盤! 女子一咬牙,張口就要叫人。但單哉看穿了女子的意圖,掐上她的脖子,將人強硬地舉了起來,失去支撐的慕思柳也因此在此摔到了地上。 強烈的窒息感讓女子無法呼吸,她盡可能地用內力護住脖子,但男人的蠻力相當可怕,她的內力在這等力量面前如同紙糊,很快就潰散開。 她要死了嗎?不要、不要?。≌l都好——大爹!救救她——! 她在絕望中無聲地吶喊了一句,隨后便感到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單哉看到女子閉上了眼,立刻松掉了手上的力氣,并扶著人,把她小心地放在了地上。 女子還活著,只是缺氧和恐懼感讓她暈厥了過去。她的脖頸上還留著死神的手印,單哉沉默地想了一瞬,調開商城面板,用250的積分換了一瓶“消淤膏”,往女孩的脖子上糊了去,確認淤青消失后,又扯下她腰上的布袋,將里面的盒子揣進了自己的兜里,露出了惡人得逞的微笑: “運氣不錯,任務完成了?!?/br> 慕思柳在地上旁觀了全程,他看向單哉的眼神越發(fā)憎惡,同時,也透出了無助的恐懼。 他其實感覺得到,女子的內力和武功遠在自己之上,但即使如此,她也被單哉給輕松制服,如此看來,自己逃跑的機會渺茫。 【……壞人?!恳卧谀X內嘟囔了一句,但是她沒敢太大聲,生怕這個黑老大會借機干出一些更離譜的事情。 單哉沒有理睬系統(tǒng)和慕思柳跌破天際的好感度,他隨手將人扛起,并再次使用“散裝瞬移”,來到了附近的客棧。 “小二,要間上房,再來碗醒酒湯。我兄弟今晚斷片了,叫都叫不醒?!?/br> “好嘞!” 單哉用100積分換了點銀子,在店小二熱情的款待下住進了客棧天字號的上房。而他一進屋,就把慕思柳扔到了床上,在他厭惡的注視中卷起了他的寬袖,把剩下的藥膏倒在了慕思柳手臂的淤青上。 “這么好的東西,別浪費了?!?/br> 感受著手上清涼的液體,以及痛覺的消退,慕思柳的心情立刻復雜起來。 這人竟然還想著自己——不對,他稀奇古怪的丹藥這么多?! 單哉替青年把藥涂勻,確認那塊淤青不復存在后,終于調開控制面板,取消了慕思柳身上“化骨散”的效果。 感受到身體逐漸恢復知覺,慕思柳幾乎是立刻就坐了起來。他警惕地凝視著單哉,喉結上下動了一下,卻因為害怕,什么都說不出來。 “所以你那么怕我干什么呢?我又不會害你。” 單哉拿過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神色十分平靜,仿佛之前那個心狠手辣的家伙不過是慕思柳的幻覺。 “……你說你是神仙,難道是兇神嗎?”慕思柳目光冰涼,他嘗試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嗓音卻克制不住地顫抖。 “兇神?以前倒是有人這么稱呼我的?!眴卧找贿吇卮鹨贿吥贸龅裰瘊Q的盒子,上下打量起來, “不過這么說其實有點不準確,如果能夠融洽的商談,我也不想選擇暴力。但如果暴力能更好的解決問題,我也不介意去使用它?!?/br> “當然,這是壞人才會做的事情,小孩子不要學?!眴卧赵谛闹醒a充道,顯然是對耀澄說的。但這句補充大概是有些晚了,耀澄這孩子已經對自家宿主心灰意冷了。 【宿主大壞人。】 “商談……”慕思柳咀嚼了一下這個詞匯,覺得它是如此地可笑。也許在黑衣人眼里,這種單方面的壓制才叫“商談”? “行,那我和你談。” “這才對嘛?!眴卧諠M意地勾起了嘴角,看似和藹,帶給慕思柳的壓迫感卻一點都沒少。 或許是因為他桀驁的姿態(tài),又或許是因為他過分自信的神色,也可能是他的一舉一動實在是太過果斷,這讓慕思柳相信,他真的會毫不猶豫地殺了自己。 “在談之前,我有一個問題?!蹦剿剂柿丝谕倌?,鎮(zhèn)定道,“我該怎么稱呼你?” “我叫單哉,你可以叫我‘單老大’?!眴卧諏ふ液凶娱_口的動作一頓,像是回憶起了什么,又勾起了一抹笑,“當然,你要想親近點,叫我‘大善人’我也不介意。” 這人臉皮是有多厚???! 慕思柳心中炸毛,但他很快又理好了情緒,畢竟跟這種危險人物交談,他必須時刻小心,防止自己被人牽著鼻子走。 “你問完了?問完了可就輪到我了?!眴卧照f著,從虛空中拿出一副黑框眼鏡戴在了鼻子上,整個人瞬間變得斯文起來。 他的目光依舊放在盒子上,只是這一次他所看到的內容已經和先前截然不同。他發(fā)現(xiàn)盒子內裝著的似乎也是石頭,此外還有一封信和幾張殘破的紙頁。 【支線任務: 入京之物:黃鶴鏢局運送著一件神秘的貨物,解開貨物的神秘面紗,搞清楚他的真實面貌。 任務進度:50%(需確認內容); 獎勵:2000積分】 聽到積分入賬,單哉沒再猶豫,買了一個“散裝瞬移”,將盒子內的物品統(tǒng)統(tǒng)取了出來,隨后頭也不抬地研究起這些紙片上的內容來。 “第一個問題,我想想……你是誰?” 直截了當?shù)膯栴}讓慕思柳怔了一下,神色復雜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不情不愿道:“探花樓的男倌,慕思柳?!?/br> “我問的不是這個。”單哉扶了扶眼鏡,好似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慕思柳,眼神淡漠,但白衣青年卻從中感受到了nongnong的威脅。 這個人——! 他不知道的是,單哉通過透視眼鏡(散裝版),看到的其實是一具白花花的裸體。這小子也不愧是“病弱小生”的身子,常年不見光的白皮自然不用說,上半身幾乎瘦到皮包骨頭,肋骨清晰可見。此外還有那些分布在體側和四肢上的陳年舊傷,單哉看得出這小子以前沒少受過鞭打。一語概之,大概是從小營養(yǎng)不良,外加被虐待的緣故,這小子的氣場格外的弱,也就性子尖銳,還學了點武功,有內力支撐,這才不至于徹底垮掉。 一想到這小子年幼時可能遭受過的事情,單哉莫名地煩躁起來?!昂⒆印笔菃卧兆畲蟮哪骥[,哪怕青年此刻早已成人,倒不如說,正因為他已經成人,這才無法改變他曾遭遇過的一切。 感受到男人的目光冷峻下來,慕思柳不由起了雞皮疙瘩,他斟酌了一下,還是客氣道: “那你想知道什么?” “更詳細的信息,關于你的,一切。”單哉說著,突然放緩了語氣,雖然還是很可怕,但給人一種他在嘗試“溫柔”的錯覺,“你不愿意說的部分可以跳過,但其他的我都要知道?!?/br> “……好。”慕思柳不明白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但他只能答應。 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只要是為了活命,低聲下氣些又如何? 于是,慕思柳深吸一口氣,將那些往事,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