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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哥快穿并養(yǎng)成在線閱讀 - 20 歸處

20 歸處

    花江月走時(shí),約了慕思柳一起去看萬世擂臺。慕思柳沒什么異議,但不知怎的,他突然想到了某個(gè)黑色的身影,心中一緊,神使鬼差地就拒絕了。

    “到時(shí)請你喝酒便是?!蹦剿剂鴮趩实幕ń掳矒岬?,“你不就圖個(gè)說話的人嗎,到時(shí)我聽你說一天總成了吧?”

    “但不在看擂臺的時(shí)候?qū)崟r(shí)說道就沒意思??!”花江月還是不愿意,“阿柳~我的好阿柳,你就陪我那么一陣子唄?”

    “不成。你要真的想找人聊天,就出去交朋友去。你又不是我,江湖之大,成天縮在自己的龜殼里作甚?”慕思柳沒再跟人廢話,硬氣地把人推出了窗戶,便看月下有白影閃過,花江月帶著滿腔的委屈離開了。

    “真是的……”慕思柳笑嘆一聲,關(guān)上窗戶轉(zhuǎn)過身,就看到椅子上坐著個(gè)人。

    “你!”慕思柳被單哉嚇了一跳,“你什么時(shí)候在這兒的?!”

    “我一直都在啊。”單哉重新沏了壺茶水,倒了一杯慢慢品味,“那小子講故事的水平還不錯(cuò),打擂的時(shí)候和他坐一塊兒,能平添不少樂趣,你真的不考慮考慮?”

    “……我愛如何如何,與你無關(guān)?!蹦剿剂鴽]想到單哉竟旁聽了全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便沒在這個(gè)話題上多留,“倒是你,叫我干等在此,怎的這么晚才來?”

    “陽春那有些事情要我去辦。”單哉抿了一口茶,“我的幾位朋友就要到陵城,我得派人去接應(yīng)一下?!?/br>
    “你竟然還有朋友?”慕思柳一挑眉,并未遮掩語氣中的嘲諷。

    “這話我原樣奉還。”單哉語中含笑,把矛頭指向了花江月。

    二人間的空氣帶了些許矛盾的星火,如此凝固。但這緊張的氣氛終究是停在了一聲嘆息當(dāng)中。

    慕思柳到底是妥協(xié)了。

    他其實(shí)想了一下午,想著白日單哉為何會(huì)生氣,自己又是否做錯(cuò)了什么。不過他的硬骨頭怎的都不覺得自己有錯(cuò),這般矛盾導(dǎo)致他心煩意又亂,明明想著要去哄哄單哉,心底又不甚愿意。

    方才也是,他明明能與單哉好好說話,卻不自覺地用上了惡劣的語氣,倒有些自找沒趣的意味在里頭了。

    于是乎,慕思柳抿唇準(zhǔn)備了片刻,變扭道:

    “昨晚……還有今早,都是我對不住你。白日那燒雞,也是我叫人買來給你的……你若還有要吃的想法,我便去廚房熱熱,給你端來……”

    “……”單哉聽到這話愣了片刻,隨后難以置信地睜大了雙眼。

    他沒聽錯(cuò)吧?刺頭小子跟他道歉了?還準(zhǔn)備了賠禮?!

    “你……”單哉訝異地望著慕思柳,只覺得心里有哪里突然通了一般,在慕思柳羞憤的注視之下,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

    “你笑什么?!”慕思柳紅著臉,恨不得用眼神堵住單哉那張無所顧忌地嘴巴,“不許笑,別笑了!”

    “我笑你可愛啊,小柳子?!眴卧照f罷,朝慕思柳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過去。

    慕思柳怎得會(huì)如狗子一般如他的意?但自己那雙腿可真是不爭氣,不受控制地朝男人走了過去。

    單哉滿意于慕思柳的“聽話”,伸手握住了青年的小手稍稍一拉,便將人拉入懷中,右手?jǐn)堉隽?xì)腰,左手挑著人的下巴,神態(tài)柔和,嘴角上揚(yáng),曖昧的動(dòng)作讓房間的氣氛立刻旖旎起來。

    “昨晚玩得開心嗎?”單哉在慕思柳的耳邊低語,那沙啞的語絲讓慕思柳從耳蝸癢到了心尖,腦海不自覺得回想起昨日的放浪與歡愉,臉袋立刻紅成了蘋果,“我弄得你舒服嗎?”

    “很舒服……”慕思柳下意識地回答,雙手自不自覺地扶上了單哉的蜂腰。昨晚就是這“腰物”在自己的身上起落,伺候得他好不舒爽,那場景讓他食髓其味,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它掐住,讓單哉被他所掌控……

    想到這里,慕思柳的下肢便不自覺地硬了起來,那速度,比昨日吃了春藥還要兇猛。

    “這就有反應(yīng)了?”

    單哉驚訝地低語一句,哭笑不得,“想要了?”

    “……想要你。”慕思柳沒有逃避自己的欲望,而是挺直腰板,低頭向單哉索吻,但單哉只是笑著避開,并擒住了慕思柳扯自己領(lǐng)帶的賊手。

    “年輕就是好,精力旺盛?!眴卧崭袊@一句,攔腰抱起慕思柳,在其驚呼聲中,把人抱到了床上。

    “不過今天不行?!眴卧照f著,從口袋里拿出一灌瓷瓶,“你昨晚是第一次,我技術(shù)再好也沒這么玩的。今晚你還是乖乖上藥,然后好好休息。”

    單哉說著,俯身就去扯慕思柳的底褲。

    慕思柳這下意識到有什么不對了,他本能地拉住自己的褲腰,忍著跨間腫脹的不適感坐了起來。

    “給我上藥?”慕思柳紅著臉,又是慌張又是羞憤,“我、我不需要上藥!”

    “不需要?”單哉不解地偏過頭,“你自己上好藥了?你一個(gè)人沒問題嗎?里面涂到了嗎——”

    單哉說著又去拉扯慕思柳的褲子,慕思柳比不過單哉的氣力,便只好加緊道:“你誤會(huì)了——我那里又沒用過!”

    慕思柳這話總算是把單哉給敲醒了。他懵懵地眨了眨眼,不解道:“但昨晚我確實(shí)上了你才對……難道我用的是腿……?”

    “什么你上我……”慕思柳徹底明白單哉是怎么回事了——這家伙昨晚醉得連記憶都沒了!

    “當(dāng)然是我上你。”單哉一臉理所當(dāng)然,“難不成還是你上我?”

    單哉說完這話,屋子里安靜了一秒,緊接著,單哉的神色變得奇怪起來:

    “等等,難道說?哎……?”

    “……哈,你明白了?”慕思柳打量著單哉那精彩紛呈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單哉吃癟,而且還是自己讓他吃到的癟。這個(gè)事實(shí)如同興奮劑一般打在了慕思柳的心頭,他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奪過單哉手里的瓷瓶,一把將發(fā)愣的男人拉扯在床,惡狠狠地欺身壓了上去。

    “是我上的你,單哉,這藥要用也得用在你的屁股里,懂嗎?”

    慕思柳說著,還用力捏了一把單哉的腰胯,刺激得單哉低叫出聲,那性感的喘叫就像一根法槌,敲定了單哉昨夜挨cao的事實(shí)。

    “我……”單哉的大腦宕機(jī)了片刻,他想問問耀澄昨晚究竟是誰上誰下,但那丫頭早在自己調(diào)戲慕思柳的時(shí)候就跑沒了影,自己也因此變得“孤立無援”。

    單哉愣愣地模樣讓慕思柳十分受用,遲來的征服感和性欲一同涌了上來,讓他更為渴求單哉的身體。他迫不及待地叼住了單哉的喉結(jié),但還沒來得及細(xì)細(xì)品嘗,就被人拽著后領(lǐng)拎了起來。

    “所以我是被你插了……但那又如何?”單哉瞇著眼,緩緩撐起了身子,上下打量著慕思柳,很快就恢復(fù)了以往的強(qiáng)勢,“就你這小身板,最后肯定是我‘上’的你?!?/br>
    慕思柳見單哉已經(jīng)推敲出了昨晚的真相,心中一緊,并未承認(rèn),而是如同貓咪一般,在單哉的手中張牙舞爪,齜牙咧嘴地想跟男人交配,盡快穩(wěn)固自己在這段rou體關(guān)系中的地位。

    單哉見青年如此急切,眉頭一挑,伸手摸到那硬如鋼鐵的玩意兒,忍不住輕笑出聲:“我cao起來有那么舒服嗎,讓你這么饑渴?嗯?”

    “……當(dāng)然?!鼻嗄陠≈曇?,氣息急促地咽了口唾沫。

    若是讓慕思柳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樣,一定會(huì)嚇得收起色心。由于單哉帶來的“威脅”,他的內(nèi)力悄然擴(kuò)散到四肢百骸,讓他雪白的皮膚冒出誘人的緋紅,眼中也滲出些猩紅,衣擺和長發(fā)無風(fēng)而動(dòng),襯得這位柔弱君子異樣的狂氣。

    這幅樣子在單哉眼里,也算是熟悉——慕思柳一旦走火入魔,就會(huì)變得如此。不過單哉也看得出,慕思柳此刻是清醒的,不光清醒,還在試圖用那些澀情的話語和手法勾引自己,說服自己主動(dòng)張開大腿去迎接他。

    “小色胚?!?/br>
    單哉親了親慕思柳的臉頰,他現(xiàn)在也無心去考慮慕思柳身上的毛病,他早就被慕思柳勾引出了性欲,尤其是在他的身上出現(xiàn)異象之時(shí),自己骨子里的霸權(quán)意識立刻發(fā)出了信號,要自己去征服和調(diào)教這個(gè)威脅到他地位的小兔崽子。

    這可真不錯(cuò),在這個(gè)世界里,慕思柳是第一個(gè)讓他感到挑戰(zhàn)和威脅的人——雖然這挑戰(zhàn)的方向合理力度都有些不盡人意。

    單哉躍躍欲試,眼中的危險(xiǎn)相較于慕思柳遠(yuǎn)過之而無不及。他舔了舔嘴唇,隨后猛地放開手上的衣領(lǐng),任由其撲上來對自己又啃又咬。

    慕思柳在親到單哉時(shí),渾身激動(dòng)得顫抖起來。這是他第一次清醒地跟一個(gè)人zuoai,zuoai對象還是單哉。這樣的事實(shí)刺激著他的大腦,讓他渾身燥熱不已,不斷地深吻,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單哉也在不停地“攻城略地”,攻勢甚至比他還猛,讓他不得不退后防守,與單哉周旋。

    二人都不愿意輕易地被對方侵犯,就像兩只打成一片野獸,彼此撕咬著爭奪那上位的地位,把這用來纏綿的床鋪?zhàn)兂闪硕帆F場。

    但這種過分野蠻的場面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因?yàn)閱卧赵谄渲姓碱I(lǐng)了絕對的優(yōu)勢,把慕思柳親得發(fā)軟不說,還壓著人家,把美人剝了個(gè)“含苞待放”。

    “你說這玩意兒要用在誰身上?嗯?”

    那瓶裝有藥膏的瓷瓶又一次落到了單哉手上,他高傲地俯視著慕思柳,嘴角還掛著輕佻的笑。

    “當(dāng)然是,你身上……”慕思柳喘著氣,也忍不住地笑。他還不服輸,嘴角都被咬出了血,身上也多了蠻力留下的淤青,但看他向單哉的眼神卻是赤裸裸的,仿佛用眼神就能把人給jian透了一般。

    他曲起膝蓋,放肆地磨著單哉的屁股,他很清楚那一處的炙熱,也很清楚那里能給單哉帶來怎樣的快感?,F(xiàn)在,他只需要一個(gè)機(jī)會(huì),一個(gè)進(jìn)入單哉的機(jī)會(huì),這樣他肯定能取得最后的勝利。

    “嘴硬?!?/br>
    單哉不屑地把膏藥扔到一邊,扯下慕思柳的褻褲,卻被那通紅的性器打到了手背。

    “還挺大。”單哉評價(jià)了一句,并未因此停下動(dòng)作。慕思柳見狀,不甘落后,扯開了單哉的褲腰,握住了那根比自己還夸張的玩意兒。

    臭男人。

    慕思柳紅著臉暗罵,替單哉稍微擼了兩把,見人舒服地迷起眼后,掐住了他的腿根,在其被刺激到失神的瞬間,重新翻身而上,掌握了主動(dòng)權(quán)。

    “怎么樣?嗯?”慕思柳撩起自己下垂的長發(fā),挑釁地看著單哉,那得意洋洋的模樣真是他自己看了都要喊蠢,“你乖乖躺著就行,我能讓你舒服。”

    慕思柳說著,扯下單哉的褲子扔到一邊,揉著他的屁股,準(zhǔn)備最后的“征服”。

    單哉也不急著跟慕思柳去爭什么,他現(xiàn)在的腦子里快感一陣一陣的,他知道這不正常,而那讓自己不正常的,些許就是自己最為滿意的“剛筋鐵骨”。

    “別急,小子?!眴卧找琅f從容,他握住那根往屁股里鉆的玩意兒,用力捏了兩下,惹得慕思柳吃痛地叫了兩聲,

    “看到了嗎,嗯?我要讓你雌伏可太簡單了?!?/br>
    “……卑鄙?!蹦剿剂а狼旋X,卻因?yàn)樽訉O被握在單哉手里而動(dòng)彈不得,只能享受著單老大那有一下沒一下的“愛撫”。

    “呵呵。”單哉垂著眼眸“欣賞”慕思柳的身體,并沒有把青年的罵聲放在心上,“這樣吧,你說說,我憑什么給你cao?你說的好,我就張開腿,你愛怎樣怎樣。”

    干什么都行嗎?

    單哉說的條件太過誘人,慕思柳想著那個(gè)畫面,腦子宕機(jī)了幾秒,下體都有清液冒出來了。

    “說?。俊眴卧瞻櫭汲谅?,“還是說,你想體會(huì)一下那瓶藥的滋味?”

    “我能讓你舒服?!蹦剿剂氪?。

    “我找根黃瓜也能舒服,下一個(gè)?!?/br>
    “我……”慕思柳噎了一下,“我能侍候你?!秉S瓜總不能侍候人吧?

    單哉被慕思柳急切的語氣逗笑了,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惹得慕思柳倒吸一口涼氣:“我不需要?jiǎng)e人的侍候,下一個(gè)?!?/br>
    “那……”慕思柳眼巴巴地看著單哉,明明人就躺在身下,卻壓根cao不到,這讓他急得直冒汗,眼神都中摻了渴求,唐突變得可憐起來,“那我再欠你個(gè)人情?”

    “你自己算算你欠了我多少人情,還有臉欠呢?”

    單哉眼角抽了一下,卻根本無法對眼前的青年產(chǎn)生一點(diǎn)怨氣。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慕思柳這孩子還有如此蠢笨的時(shí)候,真是可愛極了。

    “我以后可以替你辦事。”慕思柳低下頭,克制不住地在單哉嘴上啄了一下,“我替陶萬海管過不少事情,你的陽春些許也用的上我。”

    “那陶萬海呢?”

    “我早就想脫離他了?!蹦剿剂f著,思緒不得已和現(xiàn)實(shí)掛上了鉤,眼中似乎找回了點(diǎn)清明,“但我還不夠……強(qiáng)大。我握了他太多的秘密,他不會(huì)放走我的。”

    “所以呢?”單哉好笑地看著慕思柳,“該不會(huì)想讓我?guī)湍惆???/br>
    “……不用,我會(huì)找到方法的?!蹦剿剂秩滩蛔∮H了一下單哉,好讓自己的思緒回到更純粹的rou欲上。

    “然后呢?你擺脫了陶萬海,想到我這兒來?”

    “只要你需要……”

    “我不需要。”單哉干脆利落地打斷道。

    男人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他突然冷下了臉,冷峻的目光叫興致勃勃的慕思柳愣在了原地,

    “我直說了吧,慕思柳,你根本都沒有獨(dú)立的決心,你這樣的人對我而言,甚至不如街邊撿來的乞丐。乞丐起碼可以一無所有地去乞討,但你不行。你離開了探花樓,離開了一處籠子,就必須尋找下一處籠子才能生存。那個(gè)籠子可以是我,也可以是哪家老爺?shù)恼?,甚至是皇宮。哪怕天下沒有籠子給你住了,你也會(huì)自己造一個(gè)出來,直到死為止——你心里住著一個(gè)籠子,一個(gè)牢不可破的籠子。”

    單哉尖酸刻薄的話語一下便把慕思柳刺得遍體鱗傷。

    他怎么都沒想到單哉會(huì)在這樣一個(gè)時(shí)候跟他說這般話。他沒有心理準(zhǔn)備,也設(shè)任何心防,他只是坦誠地面對了單哉,然后被單哉的坦誠給傷得無處可逃。

    “……為什么?”

    慕思柳想起一個(gè)月前,單哉第一次在他面前醉酒的時(shí)候,那人曾把自己抱在懷里,一遍遍地安撫自己,告訴他無需害怕,這天下還有他會(huì)保護(hù)自己。

    但現(xiàn)在,他似乎反悔了。

    這強(qiáng)烈的反差讓慕思柳的心臟難以抑制地絞痛起來,淚水從他的眼中不自覺地涌出,落在單哉的臉頰上,但單哉眼中滿是平靜,面對哭泣的美人,無所動(dòng)容。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要靠近他,百般折磨他,還在他好不容易愿意袒露真心時(shí),把他傷害?

    為什么不能在他身邊,做他的保護(hù)衣?

    慕思柳失魂落魄地坐了起來。他想責(zé)罵跟眼前的男人,想與他撒潑,但是那雙眼睛,那雙平靜到毫無波瀾的黑眸,讓他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般無情的人,與他爭論又有何用?

    看著丟了魂兒的青年,單哉淡定地披上了外套,隨后湊上前去,在青年不情不愿地掙扎中,把人摟進(jìn)了懷里。

    “小柳子,你有傲氣,所以我敢把這些話直白地告訴你……陶萬海把你當(dāng)作博弈籌碼和犧牲品,如果你再不清醒,等待你的只有一個(gè)結(jié)局?!?/br>
    “……”慕思柳渾身一震,他大抵是知道單哉在說什么的,也知道這背后潛藏了什么樣的陰謀,但他沒想到,陶萬海真的會(huì)這么做——那可是他唯一的血親。

    他開始害怕了,因?yàn)樗l(fā)現(xiàn),如果沒有單哉,自己根本無力面對這一切。

    “我……還是……太弱小了?!蹦剿剂Ьo牙關(guān),雙手無措地攥著床單,眼中再次泛起猩紅,書寫他的不甘。

    “你是很弱,但并非百無一用?!眴卧盏恼Z氣很冷硬,像是手術(shù)刀一般,從局外人的角度,一點(diǎn)點(diǎn)地剖析慕思柳的內(nèi)在??善?,他的動(dòng)作又很溫柔,一下又一下地梳理著慕思柳的長發(fā),保持著他的美貌。

    “你小子只是還沒想明白——你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br>
    “我……”慕思柳喃喃,“我想要自由……”

    “從來沒有絕對的自由?!?/br>
    “我,想,走遍千山萬水,逍遙快活地活著……”

    “逍遙的人,在哪都逍遙。又何必執(zhí)著于望不見的山水?”

    “我想……我想要快樂……”

    “我看你上我的時(shí)候就挺快樂的——”

    “那你說我到底想要什么?!”

    慕思柳猛地推開單哉,又掐住他的脖子,將人撞在了床頭,內(nèi)力亂竄,憤怒至極,

    “你不是很懂我嘛?你說???!”

    “……”單哉平靜地看著怒火中燒的青年,許久,用雙手捧住他猙獰的臉蛋,抹去了那狼狽的淚痕,

    “小鴕鳥……就這么不想面對自己嗎?”

    “——”慕思柳不想跟單哉打啞謎,沉默以對。他知道自己掐不死單哉,也正因如此,他才能肆意地在男人身上發(fā)泄憤怒。

    “小柳子,我這人吧,有些糊里糊涂的,但有兩件事,我給活明白了?!?/br>
    “第一件,人分兩種,一種是有歸處的,一種是沒歸處的。有歸處的人是幸運(yùn)的,他們總有地方可去。而沒有歸處的,不論身處何處,還是待在一個(gè)地方,都是只身一人,也只能是一個(gè)人?!?/br>
    “第二件,人總該找個(gè)歸處,哪怕這得耗盡一生?!?/br>
    “不要把籠子最為你的歸處,更不要去肖想不存在的天空??纯茨闶掷锏臇|西,你還有我……還有你自己。你得好好想想,你必須好好想想,何以為家。”

    溫柔的話語像是一塊溫暖的冰,它觸到了慕思柳最深處的心底,將他凍醒,卻又悄然融化開,如春泉一般滋潤他。

    “……家?”慕思柳松開了雙手,雙目通紅,愣愣地坐在那,仿佛這輩子第一次聽到這個(gè)詞,“家……我沒有家……我的家不要我了……”

    生母不要他,將他撫養(yǎng)的乞丐也不要他,好不容易在探花樓遇到的血親,也不過是個(gè)處處利用他的陌生人。他好嫉妒那些有歸處的人,嫉妒他們的悲歡離合,嫉妒他們的逍遙灑脫,嫉妒得恨不得摧毀他們的幸?!?/br>
    慕思柳這才恍然,單哉確實(shí)比誰都懂自己,就像、就像他偶爾也能明白單哉的孤獨(dú)一般。

    他們是一路人。

    “我……想要個(gè)家……”慕思柳怔怔地看向單哉,像是一個(gè)渴求玩具的小孩,克制不住地流下了淚水,“單哉,我想要個(gè)家……”

    “好?!眴卧站o緊地抱住慕思柳,放任孩子在自己的懷里痛哭流涕,“我們找個(gè)家——我會(huì)陪著你,我會(huì)幫你?!?/br>
    大雨在下,水泥地上都積了淺淺一層。

    公安局門口烏壓壓地?cái)D著一堆黑傘,警察們神色凝重地守在門口,將穿著病號服的男孩護(hù)在中間。

    突然,有一把黑傘從外頭移了進(jìn)來,其他傘撞見他,紛紛退讓,為他讓出了一條暢通無阻的道路。

    黑衣的男人大步走在前頭,后頭的人緊跟其后,將傘蓋在他的頭頂,生怕讓那不長眼的雨點(diǎn)落在他身上。

    “當(dāng)家?!焙趥銈冞@么稱呼他。

    男人的嘴角掛著笑,但從這抹笑容開始,有一條可怕猙獰的血痕蜿蜒到斜上方的眉角。那條傷痕很新鮮,新長的rou還帶著嫩粉色,讓男人英俊的面龐變得平添一份丑陋和兇狠,令人一眼便生出畏懼來。

    隨著皮鞋踏上臺階的聲音靠近,警察們不自覺地將目光全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一個(gè)個(gè)屏息凝神,或是憎惡或是害怕地凝視他。

    無形的壓迫感籠罩著這片大雨天地,無人敢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

    男人走到最上方的階梯,他的目光始終都在男孩的身上,也只有那個(gè)孩子,才值得他扯出一點(diǎn)笑來。

    令警察驚訝的是,男人并未走上最上方的平臺,而是在那濕滑的階梯上,混混似的蹲了下來,用那流里流氣地姿態(tài),與單薄的男孩平視。

    “小子,你家呢?”

    這是男人問出的第一句話,而正是這樣一句話,讓不遠(yuǎn)處的警察勃然大怒,怒吼著要讓他伏法。這樣的動(dòng)靜像是一點(diǎn)星火,惹得階梯下的黑傘們蠢蠢欲動(dòng),如炸藥一般炸裂。

    沉重的寂靜瞬間化作了激烈的爭吵,可怕的暴戾在雨幕中擴(kuò)散開來。但是這并沒有影響到那個(gè)男孩。他被男人的眼睛吸引了,那雙眼是那么的黑,又是那么的亮,就好像……好像畫里的鯨魚。

    “我沒有家……”男孩的聲音很小,很容易就被大人們的爭執(zhí)毀了去,但男人讀懂了他的口型。

    “一個(gè)小屁孩,沒有家怎么行呢?”男人笑著放大了聲音,卻還是被噪音蓋了過去,“你跟我吧,我做你的家人,我?guī)慊丶?。?/br>
    “……”男孩沒有聽清男人在說什么,外頭的雨聲似乎太大了些。他茫然地看著男人,看到他伸出了大手,朝自己說了什么。

    男孩不明白,他什么都不明白。他不明白自己為何會(huì)在這里,又為何會(huì)見到那么多陌生的人。

    他唯一明白的,是眼前的黑衣男人,明白他的雙臂是如何有力,更明白他的懷抱有多么溫暖。

    于是,男孩怯生生地走了過去,而周圍狂躁的聲音,也隨著男人抱起男孩的動(dòng)作而安靜下來。

    “當(dāng)家……”

    “哎……”

    所有人都不解的看著男人,還有他懷里的男孩,沒有人能解釋這一切,頂多只能用“一時(shí)興趣”去概括。

    男人讓男孩坐在小臂上,他不在乎周圍的目光,也不在乎那些議論,他在乎的只有手臂上的男孩——他新的家人:

    “乖,我們回家?!?/br>
    這句話,男孩聽明白也聽懂了。他開心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尚且留有血跡的小手抓住了男人精致的西裝。

    他可以回家了。

    “嗯啊……”

    單哉是被自己的呻吟和強(qiáng)烈的快感喚醒的。

    他先是在劇烈地?fù)u晃中懵了一會(huì)兒,隨后才意識到,有人在強(qiáng)jian自己。

    源源不斷的快感從尾椎傳來,單哉的意識模模糊糊的,身體被快感cao縱著去迎合,嘴巴也“嗯嗯啊啊”地呻吟,直到高潮讓他腦中白了一瞬,他才如窒息的人一般,喘叫著睜開了眼。

    房間里還是暗的,但慕思柳的眸子卻亮得嚇人。他一下又一下地聳動(dòng)著腰部,把自己還未發(fā)泄的硬物塞進(jìn)單哉的體內(nèi),把剛高潮的男人刺激得流下涎水,讓他被激流似的快感折磨得沉淪。

    慕思柳見單哉醒了,只是微微笑了一下,那緋紅的面孔配上凌亂的發(fā)絲,如桃花一般,如此艷麗,叫大夢初醒的單哉看呆了一瞬,隨后又被cao得滿嘴破碎呻吟。

    “嗯啊……”單哉抓住慕思柳的手臂,本想停下他對自己的冒犯,卻沒想到慕思柳突然俯下身來,湊到自己的嘴上輕輕啄了一下。

    真是純情的親吻,單哉都心動(dòng)了。

    “你小子……啊啊……慢點(diǎn)……”單哉被翻了個(gè)身,沒再抗拒慕思柳的侵犯,只是控制著自己的嘴巴,不再發(fā)出丟人的歡叫。這是他第一次在心里埋怨“鋼筋鐵骨”的效果,無痛的效果讓那野蠻而激情的沖撞帶來了無窮的炙熱和黏膩,以及他從未體驗(yàn)過的快感,把他反抗的意識灼燒殆盡,只剩下求歡的本能。

    如此廝混到窗外蒙蒙亮,性事才在慕思柳的第三次內(nèi)射和深吻中遲遲結(jié)束。如同單哉所期盼的那樣,慕思柳這回沒再拔吊走人,而是用力地抱著他,親吻他,愛撫他剛剛高潮的身體。

    “哈……嗯……別親了,熱?!眴卧针p眼迷蒙地將人推拒一邊,換來的卻是慕思柳更加過分地舔舐,就像是小牛一樣,癢得單哉帶著氣笑出了聲。

    “混小子……”單哉強(qiáng)硬地捧住慕思柳的漂亮腦袋,一臉饕足地打量片刻,才緩緩道,

    “膽子那么大,是想清楚了?”

    “沒,只是想cao你了。”

    慕思柳垂下眸子,又想湊上來親單哉,但得到的卻是單老大的一擊腦瓜崩。

    “別抖機(jī)靈,想清楚沒?”單哉沉下聲,語氣中含了危險(xiǎn),“沒想清楚就準(zhǔn)備光著身子游街示眾吧,小yin魔?!?/br>
    “……那想清楚了?!?/br>
    “想清楚什么了?”單哉被摟住腰,酸酸麻麻的快感又一次上了頭,但他沒再沉溺。

    “我想清楚我憑什么cao你了?!?/br>
    “噗?!眴卧锗托σ宦?,“那你說說?!?/br>
    “就憑我會(huì)成為你的相公?!蹦剿剂掃€沒說完就被單哉捏著臉強(qiáng)行坐了起來。

    “你說你想做什么?”單哉皺起眉頭,這可不是他想聽到的答案,“就你?做我相公?給我當(dāng)小老婆還差不多。小子,做夢不是這么做的?!?/br>
    “我會(huì)的?!蹦剿剂V髁恋难?,直直地看著單哉,眼中不再迷茫。

    “我會(huì)讓你心甘情愿地給我做娘子?!?/br>
    “哈哈?!眴卧找膊恢雷约壕烤故怯X得生氣還是好笑,總之他笑了,“你該不會(huì)給我玩‘愛來愛去’那一套吧?”

    單哉說著把臉靠近過去,二人鼻尖對著鼻尖,單哉嚴(yán)重的兇厲讓慕思柳看得真切,

    “還是怎么,想在床上搞到我?你個(gè)小男妓到底不過如此——”

    單哉話還沒說完,便感到捏著慕思柳的手突然熱了起來——不,不只是熱,而是在發(fā)燙,燙得令他難以忍受。

    他猛得收回手,又被慕思柳眼疾手快地握了回去,緊接著,那股熱量便褪了下去。

    “果然,你根本沒有內(nèi)力?!蹦剿剂恼Z氣很柔和,他低頭親了親單哉的手指,眼中溢滿了喜歡,“現(xiàn)在我掌握了你的一個(gè)弱點(diǎn)……以后我會(huì)知道更多。我會(huì)了解你,然后打敗你。我會(huì)征服你,然后迎娶你——”

    “你會(huì)成為我的娘子,然后,你會(huì)給我一個(gè)家……”

    “我們的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