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白】針鋒相對 上
李白懶散的靠在路邊的柱子上,目光落在街對角思索良久。街對角站著一個發(fā)傳單的男生,紅發(fā)馬尾,穿著侍者的制服,樣子長得不錯迷倒了路邊無數(shù)姑娘頻頻回頭。也,確實是自己喜歡的類型。 李白拽下叼在嘴里的草葉子,大步朝男生走去。男生余光撇到有人朝他過來,抬手抽紙彎腰手往前一送,雖不看人但畢恭畢敬地說道:“先生,新開的酒吧有興趣了解一下嗎?” 瞧這遞傳單姿勢標(biāo)準(zhǔn),謙虛,人長得也帥。 李白腦中閃過方才觀察的畫面。 至少有四五個長得挺漂亮的姑娘剛才紅著臉,捧著手機(jī)找這位小哥說話,然后帶著失落拿著宣傳單離開。 李白接過傳單看了一眼:“你們這酒吧開業(yè)讓你來當(dāng)宣傳員,真是好計謀啊?!?/br> 男生帶著職業(yè)笑容回答道:“先生若是感興趣,可以去看一下,晚上十點開門營業(yè)。8號前酒水9.5折。” “呵,”李白突然感到煩躁薅了一下頭發(fā),“但我對酒不感興趣,我對你倒是挺感興趣的。” 都是假話,人和酒他都感興趣。只是目前,他對人更加有興趣。 李白忽然貼近男生,湊在耳邊輕聲說道:“不如這樣,你作為我的男朋友帶我去酒吧,如何?” “先生,我們是正經(jīng)酒吧?!?/br> 李白抽回身,不滿地嘖了一下。抬手看了一眼時間,對男生說:“不如這樣,我?guī)湍阋黄鸢褌鲉伟l(fā)了,你陪我去開個房?!?/br> 緊接著一步步靠近男生,將其逼靠在墻上,一條腿暗示性地擠到男生兩腿間,低語道:“我呢,也就吃你這口顏,既然你不愿意當(dāng)我男朋友,那不如當(dāng)一夜情人……如何?小哥哥?” 被推開前,李白的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站在原處看著傳單小哥繼續(xù)和剛才一樣帶著職業(yè)微笑發(fā)傳單,只是那紅透的耳朵出賣了他內(nèi)心的不平靜。 李白低頭看著手里的傳單,比一開始接到手多了一串用筆寫的數(shù)字。 他折起傳單,在男生目光落在他身上時,笑著揣進(jìn)襯衫口袋輕拍兩下,滿意地看著男生臉微微泛紅,羞澀地扭過頭。 李白坐在酒店房間的沙發(fā)上,短信剛剛發(fā)出,就等著獵物上門。 沒過多久,門鈴響了。李白起身開門,門外站著的是依舊穿著先前的制服,紅著臉幾次開口都沒能說出一個字。 李白壞笑著勾起對方的領(lǐng)帶,牽著他進(jìn)入房間。 人一進(jìn)入房間,李白就用腳跟踹上房門,手拽著對方衣領(lǐng)撞玄關(guān)的柜門上,兩唇相撞,撕咬得難解難分。 空氣逐漸被壓榨,李白察覺到對方被吻得腿有些站不穩(wěn)。他意猶未盡地輕啄男生的嘴唇,笑道:“怎么連換氣都不會?第一次?” 男生不自在地往身后的柜門靠攏,聲音有些不自然:“不,不是的?!?/br> 李白壞笑著手向下探去,隨即略顯驚訝地問道:“這么急不可耐了嗎?” “沒!我不是!我——” 修長的手指抵在男生兩唇上,堵住了毫無用處的解釋:“沒事。我也等不及了……” 如海妖魅惑的歌聲,讓過往的船夫沉溺于海底。 李白低沉的嗓音誘惑著年輕人逐漸陷入情欲之海。 只是當(dāng)李白帶好了套,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男生死死地扣住雙手,摁倒在床上。 這體位,這姿勢…… 不滿涌上心頭,李白的膝蓋微反復(fù)碾壓對方沉甸甸的囊袋,聽著耳邊變沉的喘息,李白咬牙切齒地說到:“喂,如果你的技術(shù)不好,我可是會生氣的。” 男生咬住包裝的一角,撕開袋子將套子穿戴好,伸手夠到一旁備著的潤滑劑,擠出的液體推擠在李白的小腹,順著肌膚被人色情地摸開。 冰涼的感覺,讓他冷不住打顫。 “不會,你放心?!?/br> 還沒回味出這句話的意思,后xue就被人粗暴地插入一指,緊接著兩指,三指。 手指在體內(nèi)無規(guī)律地?fù)竿?,卻次次都能攆過前列腺。硬挺的分身被口腔包裹,雙手早就被松開但沒有用來推開對方,反而手指插入紅發(fā)中,隨著對方的起伏挺扭跨身。 “嘶……哈啊……”前后夾擊導(dǎo)致的短暫失神后,李白半瞇著眼看著男生拆下自己原先就帶好,現(xiàn)在已滿是濁液的廢套,擠出里面的液體滴落在他的小腹上。 粘稠的液體落在泛紅的肌膚上顯得萬分誘人。 男生癡迷地?fù)嵘线@片肌膚,指腹下傳來一整顫動。 李白嗤笑:“還不進(jìn)來嗎?你不會不行吧?!?/br> 男生低著頭,稍長的劉海遮去了眼睛,讓人摸不清他的想法。他只是默默地收回手指,抓住李白的臀rou,拇指微微掰開roudong,將自己的碩物抵在洞口—— “嘶!” 李白仰著脖子喘著粗氣,強(qiáng)迫自己放松。 即便前戲都擴(kuò)張到了三指,但這人的yinjing粗的嚇人,最遭罪的是他的長度也格外可觀。整根沒入的時候還擦過了前列腺,剛泄過的身體略顯敏感,刺得李白差點又要當(dāng)場交代了。 要命…… 對方的手掐著自己大腿根部,精瘦的腰有力地擺動著,仿佛要把自己cao進(jìn)床里。 而他本人,除了張開腿任對方cao弄,發(fā)出膩人的呻吟,似乎也沒有別的可做。 地上丟著了幾個廢套,床上的兩人早就換了好幾個姿勢,甚至從床上到浴室到窗邊,再回到了床上。如果不是李白的自尊心不允許自己向一個“新手”求饒,早在第三次的浴缸內(nèi)的時候他就想停止這場歡愉。 喉嚨早已喊啞,男人抱著李白抽出自己的yinjing,紅腫的后xue泛著水光。 “不……不要了……”李白迷糊地嘟囔道,手無力地推著男人。 男人抓住亂動的手,寵溺地回道:“好?!?/br> “真的……不要了……” 李白進(jìn)入夢境前,隱約聽到耳邊有人輕聲說道:“認(rèn)識一下,我叫韓信。你呢?” “李……白……” 等李白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中午,整個身子像是被拆了重組,酸痛不止。尤其是后面那個地方,簡直當(dāng)場可以讓他疼過去。 “靠,路邊隨便撿的狗崽,沒想到是個狼崽子?!?/br> 揉腰的手在看到床頭柜的一瞬間,停住了。 床頭柜上放著一疊紅燦燦的紙幣。 李白忍著后面的痛,捏著折疊紙幣咬牙啟齒:“媽的,你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