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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瘋狗與貓系美人在線閱讀 - 第二章:傻狗的道歉

第二章:傻狗的道歉

    羅旭沖完澡,端盆提桶地回寢室,剛一推門,就被寢室里撲面而來的冷氣掀了一跟頭,腳步猛地頓住。

    空調(diào)呼呼吹著冷風(fēng),沈奪月占據(jù)客廳一角,防著闕天堯,離他八丈遠(yuǎn),面如寒霜,一時(shí)間竟讓人懷疑冷氣是不是從他身上出來的。

    而闕天堯坐在桌子邊,像只犯了錯(cuò)被主人勒令不準(zhǔn)靠近的大型犬,臊眉耷眼,無精打采。

    羅旭身后跟著許世辰,他這一停,許世辰差點(diǎn)兒沒撞到他背上。

    “旭仔,干嘛呢你,門口有結(jié)界?”

    他探頭一看,又迅速把脖子縮了回去。

    好家伙,這可不是有結(jié)界嗎。

    羅旭進(jìn)去把盆和桶放了,尬笑:“哈哈,這天可真冷啊?!?/br>
    沈奪月依舊冷冽。

    羅旭抖了抖,挪到闕天堯身邊,壓低聲音問:“天哥,堯,你又干什么了!我怎么感覺阿月比剛才更生氣了?”

    闕天堯懊惱:“我剛才說小月兒是雪人變的?!?/br>
    “……啊這?!绷_旭無言以對(duì)。

    闕天堯總愛說沈奪月是雪成的精、玉化的妖,沈奪月每次都會(huì)冷颼颼掃他一眼,似乎是不愛聽,但除此之外,他再?zèng)]有對(duì)闕天堯的玩笑表現(xiàn)出更多的不悅,更沒有因此而不理闕天堯。

    而且,以沈奪月的性格為人,大概率不可能為這點(diǎn)細(xì)枝末節(jié)的小事而生氣。

    原因多半不是這個(gè)問題。

    只是闕天堯以為是。

    他們倆的事,羅旭不好說什么,到陽(yáng)臺(tái)晾衣服去了。

    許世辰?jīng)]走,眼饞闕天堯的胸肌腹肌,吸溜吸溜。

    “你干什么?”闕天堯上下掃視許世辰,眼神警惕。

    許世辰嘿嘿,一抹嘴角的口水,狗腿道:“天哥,你身材真好!怎么練的啊,我也想學(xué)!我能摸摸嗎?”

    許世辰本人身材圓潤(rùn),脂肪與體重齊飛,與發(fā)達(dá)的肌rou有一層厚厚的脂肪壁,卻時(shí)常做肌rou猛男的夢(mèng),把自己笑醒。

    雖身不能至,心向往之。

    “摸唄。”闕天堯無所謂,站起來大方地展示自己漂亮的肌rou,“不過我還沒洗澡?!?/br>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

    許世辰激動(dòng),口水飛流直下三千尺了,哪還管闕天堯洗沒洗澡,都想沐浴焚香、頂禮膜拜這位男菩薩了。

    他小心地摸著男菩薩的腹肌,在內(nèi)心斯哈斯哈,憋紅了臉。

    這場(chǎng)景透著兩分詭異。

    一個(gè)男生,摸著另一個(gè)男生的腹肌,臉紅了。

    旁觀的沈奪月:“……”

    捏緊了手心。

    闕天堯還特驕傲地問:“咋樣?”

    羅旭扭頭一看,衣服也不曬了,立馬丟下去湊熱鬧,“靠,我也要摸!”

    圍著闕天堯上下其手。

    “艸,咱闕少這身材,簡(jiǎn)直絕了!瞧瞧這八塊腹肌,瞧瞧這健壯的肱二頭肌,瞧瞧這,發(fā)達(dá)的胸肌!”說到胸肌時(shí),羅旭還捏了一把。

    闕天堯笑罵:“你他媽?!?/br>
    最后莊司穆沖完澡回來了,連他也加入了摸闕天堯肌rou的大軍。

    空氣中一時(shí)充滿直男傻不愣登的快活笑聲。

    沈奪月:“……”

    他“嘭”地關(guān)上門,將自己鎖進(jìn)了房間。

    闕、許、羅、莊四人,面面相覷。

    咋的了這又是。

    ……

    闕天堯大方,說白了就是傻缺,腦子缺根筋,直得令人發(fā)指,別人要摸腹肌,他就真給摸!

    但沈奪月和他相識(shí)這么多年,都從來沒有摸過。

    ……闕天堯,傻/逼,傻狗!

    沈奪月氣得,晚飯都沒吃,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烙餅。

    睡不著,盯著天花板,眼前重復(fù)播放著別人摸闕天堯腹肌的場(chǎng)景。

    許世辰還臉紅了!

    可惡!

    沈奪月又翻了個(gè)面,盯著墻,像是要把墻壁給盯穿。

    他和闕天堯的房間是連著的,墻的另一邊就是闕天堯。

    但是,氣歸氣,沈奪月自己心知肚明,如果他主動(dòng)提出,別說只摸腹肌了,就是讓他躺平任宰割,闕天堯也不會(huì)不答應(yīng)。

    闕天堯?qū)λ麡O好,有問題的是沈奪月自己。

    他心懷不軌,所以心虛。

    沈奪月自我折騰,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時(shí),有人進(jìn)了他的房間,趴在他床邊戳他。

    小聲喊:“月,你睡了嗎,小月兒?小雪人?”

    睡意瞬間跑光。

    沈奪月睜開眼,冷冰冰的眼神直刺闕天堯。

    眼里明晃晃寫著有病。

    闕天堯扒著床沿,人高馬大的身材叫他蹲出了可憐巴巴的感覺。

    “小月兒,別生氣啦,我來給你道歉。你生氣我就睡不著?!?/br>
    沈奪月:“……”

    他翻過身,背對(duì)闕天堯。

    闕天堯鍥而不舍地繞到床的另一邊。

    “月兒,我給你講個(gè)笑話吧,笑一笑咱們就不生氣了好不好?!?/br>
    不等沈奪月說話,闕天堯就開始講他的笑話。

    “凌晨,天還沒有亮,家住山區(qū)的金角已經(jīng)起身,招呼伙伴一起進(jìn)山。

    崎嶇的山路,對(duì)于已經(jīng)上了年紀(jì)的老大來說,是不小的負(fù)擔(dān)。

    太陽(yáng)升起的時(shí)候,他們撥開晨霧,來到幽靜的山谷。今天,他們來到這里,是想碰碰運(yùn)氣,尋找一種傳說中的獨(dú)特食材——

    來自東土大唐的,唐三藏!”

    最后一個(gè)話音落下的時(shí)候,闕天堯憋不住笑意了,期待地看著沈奪月。

    沈奪月:“……”

    闕天堯:“……”

    沈:“……”

    闕:“……”

    闕天堯再接再厲:“不好笑嗎?不好我再給你講一個(gè)吧。說遠(yuǎn)看是條狗,近看是條狗,罵它它不動(dòng),打它它不走。你說是為什么?”

    沈奪月:“……”

    他翻身躺平,望著天花板陷入自我懷疑。

    到底是因?yàn)槭裁?,讓他半夜不睡覺,在這兒聽傻狗講死狗的冷笑話。

    “有一天,一個(gè)菠蘿去理發(fā),他在店里等了很久理發(fā)師都不來,他終于忍不住對(duì)理發(fā)師說道:‘你理理我呀!’”

    闕天堯把腦袋往沈奪月懷里拱,“小月兒,你理理我呀!”

    “闕天堯?!?/br>
    沈奪月終于開口了,闕天堯一喜,猛地抬起頭。

    沈奪月說:“你真煩人?!?/br>
    闕天堯直樂。

    煩人就煩人,理他就行了。

    闕天堯順桿兒爬,擠上沈奪月的床,連被單帶人熊抱住,蹭沈奪月的頸窩,“和我說話了是不是就是不生氣了?”

    沈奪月的手按在他胸膛,推他。

    “熱。”

    “有風(fēng),不熱?!标I天堯笑嘻嘻,捏住沈奪月的手腕,貼得更近了。

    床頭的風(fēng)扇對(duì)著沈奪月吹。

    沈奪月睨他一眼,沒抽出手,任闕天堯摩挲把玩。

    闕天堯捏著沈奪月的手腕,不敢用勁。沈奪月的手腕細(xì)瘦伶仃,似凝霜雪。他愛干凈,指甲修剪整齊,指節(jié)勻亭修長(zhǎng),甲蓋透著粉,指尖沁涼。

    像博物館里被玻璃罩子保護(hù)的精美瓷器。

    精致漂亮,又易碎。

    闕天堯怕一用勁兒,就把沈奪月的手腕給折了。

    “小月兒,你是不是也想摸我的腹肌?”

    沈奪月:“!”

    看他的表情,闕天堯就知道自己猜對(duì)了。

    “嘿嘿,我就知道!下午柿子他們摸的時(shí)候你的眼神可饞了!”

    沈奪月的耳朵尖瞬間紅了:“我沒有!”

    “不要不好意思嘛小月兒?!标I天堯大方地撩起自己的衣服,帶著沈奪月的手去摸。

    “來,哥給你隨便摸?!?/br>
    “我不……”

    指尖觸上堅(jiān)硬的肌rou時(shí),沈奪月閉了嘴,噤聲。

    他的耳朵已經(jīng)紅透了,如血玉瑪瑙。

    血色蔓上臉頰,臉也紅了,玉雕冰砌的雪人偶染上艷麗的胭脂色。

    沈奪月抿著嘴角,破罐破摔,大膽地摸起闕天堯的腹肌。

    硬實(shí)的肌rou,輪廓分明,是最原始的、力量的美。

    闕天堯笑得像他占了別人的便宜:“喜不喜歡?喜歡我就再去練練?!?/br>
    “不喜歡?!鄙驃Z月板著透紅的臉說違心之語(yǔ),手卻黏在闕天堯漂亮的肌rou上。不光摸,還掐。

    可肌rou太硬,沒掐動(dòng)。

    闕天堯裝模作樣地哎喲了一聲,手腳并用,纏住沈奪月,往他懷里拱。

    “好疼,受傷了。要小月兒說喜歡才能好!”

    “你別……!”

    沈奪月推他。

    闕天堯黏他好緊,像考拉抱樹,手抱著,腿也提上來了,亂蹭。

    蹭出了火。

    闕天堯:“……”

    沈奪月:“……”

    闕天堯的雙眼慢慢升騰起戲謔。

    沈奪月的臉又紅了幾個(gè)度,似滴血,驚惶地別開臉。

    “把腿拿開!”

    闕天堯撐起身體,玩味道:“小月兒,難怪你這么怕熱,火氣很大嘛。前兩天我才幫你弄過一次,怎么蹭蹭就硬了?!?/br>
    沈奪月徹底燒起來了,不光是臉,身上哪哪兒都紅了,連指尖都透著桃花色的粉。

    他一邊用胳膊擋住臉,一邊推闕天堯,眼里升起水蒙蒙的霧氣。

    如早春的煙雨。

    “你煩,走開!”

    有一瞬間,闕天堯的心里像被幼貓爪子撓了一下。

    轉(zhuǎn)瞬即逝,闕天堯沒在意。

    “不要不好意思啊小月兒!人之常情嘛,都是男人,哥理解!”闕天堯胳膊一揚(yáng),掀開被單,“我?guī)湍??!?/br>
    “!”

    沈奪月驚慌失措,“不要你……!”

    他倏地咬住嘴唇。

    有了第一次的經(jīng)驗(yàn),闕天堯這回更加熟練地扯下沈奪月的睡褲,握住了沈奪月昂揚(yáng)的yinjing。

    “你上次試過了,我的手藝活兒還不錯(cuò)吧?絕對(duì)讓你舒服?!弊鳛榧紟煟I天堯信心滿滿地向他的顧客保證。

    “嗚——”沈奪月卻要?dú)饪蘖?,推不開闕天堯悍然有力的胳膊,又羞恥又難堪,眼尾濕紅,如透雨海棠。

    “闕天堯,你過分……”

    “讓你舒服?!标I天堯騎在沈奪月腿上,五指靈活地揉弄,cao控著沈奪月的情欲。

    沈奪月的yinjing不算很粗,中等水平,闕天堯手掌寬大,一掌便能握住,顏色和沈奪月的人一樣,偏淺淡,筆筆直直一根,滴著腺液,濕淋淋的,闕天堯看出了兩分漂亮。

    “我們?cè)聝?,連jiba都好看?!标I天堯嘿嘿笑著,“不過沒有我的大。”

    “闕、闕天堯!”

    沈奪月惱恨,纖長(zhǎng)的手指抓著床單,濕潤(rùn)迷蒙的眼里努力聚攢起火光,卻瞬間被歡愉沖散,緊緊咬住嘴唇,從緊閉的唇縫間泄出一絲悶哼和低吟。

    細(xì)弱,低啞,帶著備感羞恥的黏濕。

    雪人偶融化,是一汪春水。

    心里的幼貓爪子不停地?fù)?,闕天堯看著躺在他身下的沈奪月,瞇起眼睛,舔了舔嘴唇。

    大抵是氣氛到那兒了,闕天堯也覺得熱,風(fēng)扇對(duì)著吹都不管用。

    他帶著沈奪月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摁,想讓沈奪月指尖的涼意殺一殺他心里的火,可此刻,沈奪月的指尖燒成了桃花釉,熱。

    燙進(jìn)了他心里。

    他手上一重,沈奪月整個(gè)人像觸電般抖了一下,在壓不住的長(zhǎng)吟中,射了。

    闕天堯:“……”

    “好快啊小月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