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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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師不疾不徐地將精油均勻地涂抹在手上,甚至連指縫都也抹得晶亮。 佟深眼前是平紋H型枕頭,呼吸間還能聞到淡淡蘭花洗滌劑的味道。在姜黃色的房間里,裸露的瓷白嵌刻其中,光斑投在按摩師的肩膀上,高大魁梧的身體弄了一片烏影。 他只能依靠按摩師的響動(dòng)來判斷他的進(jìn)程,乖巧地調(diào)整自己的身體。 “咕唧咕唧......”他在用手?jǐn)D那瓶精油,應(yīng)該是從瓶腹擠出來的,從瓶口到透明的液體,有一段空白。 精油調(diào)和得黏滑,味道幾不可聞。 “客人,準(zhǔn)備好了嗎?”按摩師撩起褲袍虛虛地跨坐在佟深的大腿根上,像拍在白沙的海浪,一起一伏,貼住佟深的耳后,“我要來了。”他迅速回潮,雙手拖曳長長的兩道水印,從肩胛骨括住嫩白,在豐滿的屁股上用前掌,如同兩扇蹼似的又輕又快地打了兩下。 “嗯......" 汪均飛被佟深的尾音勾地喉嚨發(fā)癢,他坐在佟深的身上一前一后地聳了聳跨。 明明是下主上仆的關(guān)系,但佟深被壓在身下成了上主下仆的關(guān)系。 汪均飛往下看,佟深的身上是兩豎道泛光的精油。 佟深比他白,現(xiàn)在他兩只腿撇在佟深兩側(cè),褲袍都卷到了膝蓋彎,露出精壯膚色較深的腿。 黃燈身下照,清白胯中破。 汪均飛的小指挑開兩疊粉團(tuán),鉆了一寸深,搔了搔。 “您在干什么?”有些懦弱的客人顫顫巍巍地抖了一下,像只受驚的幼貓。 “客人,您別誤會(huì)——這是我們的常規(guī)服務(wù)項(xiàng)目。"汪均飛將小指退出去,轉(zhuǎn)化方向,裝模作樣地把手上的精油抹在臀尖上。 “您應(yīng)該慢慢適應(yīng),我們這是正經(jīng)地方......"汪均飛看到油光水嫩的粉臀,情不自禁地把頭埋在下面,嘴巴親在佟深的屁股上。 精油沒什么味道,但還是不如rou與rou的直接碰撞來得痛快,汪均飛打定主意不在抹精油,隨手拿起白毛巾擦干凈手,他要回到茹毛飲血的原始,把佟深吞下去。 汪均飛密密麻麻地落下一串串吻。 “你停下來!”害怕的客人甚至都不敢呵斥他。 佟深扭著身體掙扎起來,他翻身爬到床頸,像一根蘆葦,驚懼地應(yīng)對(duì)狂風(fēng)暴雨。 但是他忘了,他赤身裸體,在正面和按摩師對(duì)峙的時(shí)候,他那根精巧的要害暴露出來了。 汪均飛當(dāng)然不會(huì)放過這個(gè)機(jī)會(huì),他一手撈起藏在毫莖須里的jiba,這個(gè)小家伙,雖然被嚇到了,可是還是被引誘到了,握著他的硬度,汪均飛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你瞧,你什么也沒損失的,我保證會(huì)讓你好好享受?!?/br> “我要,報(bào)——” “噓,”汪均飛往上提了提他的jiba,“報(bào)警是嗎?太不體面了?!?/br> “你這是犯罪,我還是個(gè)學(xué)生......" “哦,那我要稱呼你一聲,”汪均飛拇指按了按他的guitou小眼,“佟深同學(xué)~” “佟深同學(xué)?。⑼艟w又大叫了他一聲?!澳悴缓煤迷趯W(xué)校呆著,來這樣不正經(jīng)的場所干嘛?!” 汪均飛又變成了一位嚴(yán)厲的老師,他掌摑了佟深的jiba?!俺墒裁大w統(tǒng)!” “老師——”佟深的眼睛涌出淚花,“我不愿意的,他、他想......." “他想強(qiáng)jian你嗎?如果你不來,他又怎么會(huì)cao你,你別狡辯了,把老師的教鞭拿出來,老師要懲戒你?!?/br> 百口莫辯的學(xué)生只好跪在老師敞開的兩條大腿間,隔著褲襠,撫摸那根可怖的教鞭。 汪均飛老師推著他的后腦勺,讓他往襠下又湊近了一步。 佟深隔著布料舔著汪均飛,唾液將襠線舔出波線。 - “汪均飛!”小白大聲喊叫,他從床上坐起來,下巴濕漉漉的,用手一摸,是大片大片的淚。 他恍惚赤腳從床上走下來,屋子里只留了那一盞壁燈,不頂事的,房間太黑了。 在這陌生的房間里,沒有絲毫讓他覺得安心。他害怕這種不受控的感覺,什么都不屬于他。 “喂......."小白打開手機(jī),撥打那個(gè)號(hào)碼。 他一邊打手機(jī)一邊走出房間門。 “咚——” 他去哪了?小白內(nèi)心的不安塞滿了他。汪均飛不在他的房間里,他這個(gè)時(shí)間能去哪? 難道? 小白扶著墻,狠狠地錘了一拳。 他會(huì)和誰在一起?又會(huì)和誰上床? 小白在走廊里來回奔跑,試圖從那一扇扇門后聽到他的愛人的聲音。 “啊......”一道沒有關(guān)緊的門,里面?zhèn)鞒鲆魂嚫呖旱穆曇簟?/br> “啊......嗚......” 房間透不出一絲光亮,黑洞洞的像深淵,里面顯而易見的是yin亂的場景。 小白發(fā)瘋的撞開門,驟然被剝奪光線,他跌跌撞撞的闖進(jìn)來。 “不要,不要......"小白雙手試探,他努力看清楚汪均飛的位置,卻一下子絆倒在床上。 “啊!”床上的女人大叫了一聲。 可小白根本沒有分辨出來,他扒開她身上的男人想看看,那是不是他的汪均飛。 “鳴晟?!”小白終于看清楚了那張臉的輪廓。 “呵呵——”鳴晟森然地笑了笑,有哪個(gè)男人在辦事的時(shí)候被打斷,還能保持理智?于是他也瘋了。 “小白。”他平靜地說,“你挺能耐的哈?!?/br> 小白訕訕的,剛想道歉,就被鳴晟一下子推到在床上,他的頭磕在床柜上,一條腿甚至壓在了旁邊女人的身上,那個(gè)女人是阿玉。 鳴晟掐著小白的脖子,直接啃咬上去。 “鳴晟——”一旁的阿玉叫道,她正享受鳴晟的手指在她的yindao翻攪,就被迫擠到了一邊。 “要么一起,要么滾蛋!”鳴晟惡狠狠地說道,在床上的男人有什么理智可言。 阿玉抖著身體,她根本反抗不了。鳴晟話是給了她兩個(gè)選擇,但男人的手正掐著她的乳尖,把她拽得生疼。 “嗚,鳴~啊......鳴晟?!毙“椎胖p腿。 “老子給過你選擇,是你非得上老子的床!” 小白掙扎地厲害,鳴晟松開阿玉的rutou,騰開的手直接在下面摸索,他擠開小白的兩條腿,一下就卡住了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