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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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啦?”齊放咬著奶茶吸管,“誰又惹您生氣啦?” 陸西言含蓄地翻了個白眼。還能是誰呢? 對此他倆都心知肚明,但現(xiàn)在還有外人在,有些話就不方便說了。 “外人”是齊放拉來做態(tài)愿者的任菲。他只是想找個借口約任菲出來罷了,對此他倆也心知肚明。 讓任菲來和他扮演假情侶是不可能的,齊放怎么可能讓女神落入別人手中?鐵子也不行,更別說任菲還相當(dāng)中意陸西言。 一聽說陸西言在立刻就一改態(tài)度愿意來了,真的雙標(biāo),齊放悲哀地想。 眼下陸西部打算犯忌去逛酒吧,并不是同吧只是普通酒吧,是陸非白的一個朋友開著玩的。陸西言見過那個朋友好幾次,知道他和父親關(guān)系很好,也知道這位富好幾代自從開了酒吧就以老板自居整天泡在吧里。 之所以知道是某次陸非白帶著他和幾個朋友一起吃飯,這個彭身正就和飯桌上幾個人說了他新開的酒吧,還和陸西言說歡迎他去玩,反正老板本人基本天天在那兒泡著,只要碰著了,酒水一律免費。 陸非白已經(jīng)對酒吧和酒產(chǎn)生心理陰影了,當(dāng)時就和彭身正爭執(zhí)了幾句差點沒吵起來?;丶液笤偃骊懳餮哉f什么也不準(zhǔn)去。 但是陸西言還是記住了地址。 他有把握只要見到彭身正,這人肯定會向陸非白打小報告。 結(jié)果說自己基本天天在的彭身正恰好不在,陸非白又突然打來電話說要出差一星期,叫他好好聽顧姨的話。 一個星期。 陸西言有點懊惱。早上做的那一輪,他射了一回就死活不讓陸非白繼續(xù)了,說下午還要出門見人。陸非白慣著他,即使自己還沒射出來,陸西言不肯繼續(xù)那也不能強(qiáng)求,只好皺著眉強(qiáng)行忍耐著退出他的身體。 早知道要有一周見不著就做完算了,陸西言生起自己的氣,覺得自己仗著父親的寵愛就任性成這樣實在不應(yīng)該。 任菲瞧他心情不好,站起身告辭先走了。齊放為了和兄弟說會兒兩人才懂的私密話,也顧不上女神的離去了。 他挪到陸西言面前,趴在桌上,指著他手腕上的牙印擠眉弄眼:“嘖,夠激烈啊兄弟?!?/br> 陸西言心里郁悶著,臉上不動聲色:“羨慕你也去找一個?!?/br> 齊放是唯一一個知道他和陸非白那點見不得光的破事兒的人,聽了這話連連擺手:“不敢,找不來,我就是找個女朋友我爸媽知道了都能鋸我腿。”他抓著奶茶杯:“所以你是怎么又不高興了?” 陸西言皺起眉,反問道:“你是怎么覺得我就該高興了?” 這話帶了點火藥味,齊放趕緊澄清:“不是,我是覺得你爸對你是真的好,他怎么會舍得讓你不高興呢?” 陸西言勉強(qiáng)信了他的鬼話,但仍然皺著眉:“我老是覺得我有點賤?!?/br> 齊放放下奶茶:“這話怎么” 陸西言嘆著氣:“我在想我給他白睡到底是為了什么?!?/br> “這話說的.…..明明是他伺候你?!饼R放小小聲吐槽道。 “什么?”陸西言皺著眉嚴(yán)厲地看著他。 齊放說:“我是說,你不是為了愛情嗎?” 他們坐在咖啡廳外面,身邊都是各異的人。可是步行街喧囂,一時讓陸西言覺得他與別人一樣正常,沒有任何區(qū)別。 他撐著下巴看向遮陽傘外的天地,情侶們喁喁私語,時而會心一笑。 他重新轉(zhuǎn)向齊放:“那愛情呢?” “愛情又在哪里?” 齊放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不是……你還真想讓你爸爸日久生情?” 陸西言煩惱地趴在桌上:“好歹他日了啊?!?/br> 齊放默默地吸著珍珠,下定決心換個話題,于是換了個這個年紀(jì)男生都感興趣的話題:“不談這個了……和他做那種事,真的有那么舒服?” 陸西言正在發(fā)呆,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舒服?” 齊放一陣擠眉弄眼。 陸西言頓悟了,狡黠一笑:“嗯,很舒服。” 齊放又向前靠近一點,小聲說:“詳細(xì)一點!” 陸西言想了想,故意逗他:“嗯……就是腰和腿都軟得使不上勁,越頂越軟,懂吧,但又很刺激很爽,有種快失禁的感覺……過一陣就……” “ 就……”齊放又靠近一點。 陸西言一改剛剛滿面春情,惡狠狠一把把他頭按在桌子上,壓低聲音怒道:“就射你一臉!傻逼,意yin到你爹頭上了。 齊放艱難地扭著頭:“……草,你的乖乖寶貝人設(shè)穿模了……” 陸西言放開他,忽略掉周圍其他人莫名其妙的目光,坐回椅子。齊放揉著脖子坐回去,一邊用詭異的眼神上下打量著他,痛心道:“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 ?/br> 陸西言嘲諷道:“你也配?只會手沖的處男?!?/br> “……”齊放不說話了。 這是什么兄弟反目的情節(jié)??? 陸非白不在家,陸西言倒安分了,只是干什么都沒勁,作業(yè)也懶得寫,齊放把答案擺在他面前他都懶得抄,幾天下來班主任把他找去談話,拿出班主任一貫威脅人的法子說要找家長,只可惜陸西言壓根不吃這套。 “您去找,”他禮貌地笑,“找來了我跪下來謝謝您給您磕頭?!?/br> 他說的是實情,陸非白對他的成績要求不高,陸西言在他心里排第一,第二就排不出來了,勉強(qiáng)要算可能算上事業(yè)。至于老師?談話?那算什么東西? 陸西言小學(xué)的時候他去過幾次家長會,覺得無聊,后來他問陸西言有沒有去的必要。陸西言覺得沒有必要,就說沒必要,后來陸非白再也沒有出席過這一類會議。 而陸非白說要去一周,第四天就坐著飛機(jī)登上歸途。 這次他去京城處理點事,彭身正帶著他去見了彭家現(xiàn)代掌門人,他爺爺。 彭身正難得回京城一趟,買了一大堆東西帶走。陸非白在機(jī)場看著那一堆箱子面色不善,彭身正就給了他一個小玩意兒做補(bǔ)償。 他笑嘻嘻地把盒子塞給陸非白,不無遺憾地嘆息:“本來我還想留著自己玩的,送你啦老東西,總得學(xué)點新東西嘛。” 陸非白打開真皮的蓋子看了一眼,繼續(xù)面色不善地看著他。彭身正無辜道:“怎么了?有什么問題?” 里面是一團(tuán)灰色的毛球兔尾巴,接在一個同樣毛絨絨的肛塞上。 陸非白想象著陸西言后xue里插著這個求歡的樣子,眼神無法抑制地發(fā)暗。 彭身正還在逼逼叨叨:“哎呀你看你這人,這玩意兒可是真兔毛的,給你這種老古板真是暴殄天物啦 …...你要是自己不用,給我小侄子也行,他長得這么好看,肯定有不少女朋友…...” 陸非白聽到這話抬起頭,擰著眉不悅道:“你再說一遍?” “..….我替我小侄子落淚,怎么遇上你這么煩人的爹?”姓彭的膽大包天。 陸非白冷哂道:“你要是我兒子,我早就打廢了?!?/br> 陸西言要你替他落淚?我的言言多聽話? 彭身正以為他肯定不會收這個免尾巴,還在嘆氣兔女郎是何等何等的美妙,一回頭陸非白卻已經(jīng)把盒子收起來了。 注意到他一言難盡、仿佛圍觀了鐵樹開花的表情,陸非白毫無波瀾地向他伸出手:“還有兔耳朵呢?” “拿來?!?/br> 彭身正:“……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