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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在海棠當(dāng)師尊的日子在線閱讀 - 十七、我罵我自己

十七、我罵我自己

    話是這么說,但周亭瞳什么時候到比較隨緣,因此叫安可易的時間也很隨緣,可能不一定叫的起人。

    由于我姐時常外出不在,加上偶爾會有認(rèn)識的人找我們,我先前布下的陣法,是限制元嬰以下修為出入的。

    不像掌門還能通過陣法知道有誰出入,對我而言,嗯,陣法還能正常運行,萬幸。

    加上平時在宗門里,沒事我也不會時刻用神識注意周圍情況,萬一有別人在,對人不太尊重。再加上劍峰有屋子的地方只有峰頂和山腰,我和我姐現(xiàn)在住峰頂,就更不知道人來沒來。

    因此等了挺久沒見周亭瞳人影,我想了想,給他發(fā)了個傳訊。

    周亭瞳迅速回復(fù)馬上就到,沒過多久,我就看見了他人。

    有點奇怪,他這回沒帶上猞猁。

    對御獸一派的修士來說,簽訂契約的靈獸在他們眼里和劍修的劍差不太多,沒帶靈獸相當(dāng)于劍修出門不帶劍,會顯得不太正常。

    而周亭瞳身為一個正經(jīng)的御獸修士,以往去哪都是抱著猞猁的——小蓮在招新那天說的,有些種族的靈獸不僅不能坐著飛,出門還得讓人抱著,原型大概率就是周亭瞳和他的靈獸,他們可以算是突出典型。

    不過,猞猁沒帶過來,我不會被扒拉,那似乎沒必要叫安可易了,可以讓她多睡會兒。

    “栗子?”我問他。

    周亭瞳笑得大大咧咧:“那不是小師兄你剛出關(guān),把栗子帶過來,它要是再扒拉你多不好?!?/br>
    聽起來合情合理,但要說實話,我不怎么信。

    畢竟有過先例,我突破元嬰那會兒他也在,照樣是把猞猁帶過來了。當(dāng)時他在那看我被折騰,又礙著這是同門師弟的靈獸不能還手的樣子,不僅直接笑出了聲,而且笑得非常放肆。

    以至于被我姐拍了一下腦袋。

    好在認(rèn)識我的人幾乎都知道我不太喜歡人多,哪怕是我像現(xiàn)在這樣突破了大境界,他們準(zhǔn)備來看看,多半也會先商量時間分開過來,或者直接拜托誰帶個東西。因此,沒出過現(xiàn)周亭瞳被人訓(xùn)斥的情況。

    好像是因為平時我對挺多事情都沒什么反應(yīng),這種情況他們總會默認(rèn)是別人有意鬧騰我。就算強(qiáng)調(diào)過并不是這樣,也沒幾個人信。

    不過我自己覺得這算是配合人玩鬧,舉個不大恰當(dāng)?shù)睦?,就像我在安可易面前,很明顯表現(xiàn)出了不怎么想看見周亭瞳的樣子。

    雖然從某種程度上說,確實有些不太想見到他,因為表現(xiàn)出被猞猁扒拉又沒辦法的樣子,相對來說是有點麻煩。但程度絕不至于是在安可易面前做出來的那么明顯。

    唔,也許可以說如果我不樂意的話,金丹期的小猞猁,怎么也鬧不到我面前。我完全有能力讓它碰不到我。

    只是別人這么認(rèn)為,我也就配合一下。畢竟人需要維持一定社交聯(lián)系,韓宗主是這么說的。

    周亭瞳向我伸手:“小師兄,儲物袋給一下唄?!?/br>
    我翻出個沒用過的給他。

    沒有看不起御獸一派修士的意思,也不是針對周亭瞳。只是多數(shù)時候靈獸并不怎么喜歡我,他要給的多半是皮毛骨血一類的材料,分開放置比較好。而先前的那些在經(jīng)過他們同意后轉(zhuǎn)交給了大師姐,所以只有新的儲物袋。

    理由很充分,雖然并不會有人問我。但我覺得這算為應(yīng)對突發(fā)情況做的提前演練。

    因為現(xiàn)在有了個黎天歌,之后也許還會有其他意外出現(xiàn)。

    這句確實是在說黎天歌在我看來是個意外。

    而突然提起黎天歌,是因為我注意到他過來了,手里還抱著個像是貓的靈獸幼崽。

    很顯然劍峰不存在除了植物和人以外的活物,這個貓崽怎么來的,大抵不需要思考了。

    “師父——”黎天歌是跑過來的,到平時我常在的地方?jīng)]見著人影,就試探著喊了聲。

    我發(fā)覺周亭瞳的動作忽然頓了一下,不怎么明顯。他迅速調(diào)整了狀態(tài),若無其事地把儲物袋還給我:“小師兄,既然徒弟找你,我就不打擾了?”

    我多少意識到他做了什么,瞟他一眼:“站著?!?/br>
    周亭瞳深吸口氣:“……我現(xiàn)在招供,能不能等會打輕點?”

    其實沒準(zhǔn)備打他,而且以前他被錘,也沒有任何一次是我動的手,基本都是小蓮來。我只負(fù)責(zé)和師兄師姐以及各位長老一起圍觀。

    不過他招供沒用,我直接把黎天歌叫了過來。

    黎天歌本來還有些拘謹(jǐn),聽我問了狀況,立刻老老實實交代了情況:“就是,我剛才坐門檻那背書,這個人突然出現(xiàn),說他是你師弟,要給我送個見面禮,硬塞給我了這個?!?/br>
    他把貓崽舉起來證明自己沒胡說,貓崽格外無辜地喵了聲,表現(xiàn)的像個普通走獸。

    而后黎天歌看著周亭瞳,恍然大悟似的又往我這走了一步,再開口說話時就很有底氣,理直氣壯的:“我覺得這個人很可疑,所以他一走就過來找?guī)熥鹆?。?/br>
    說完,他又看一眼周亭瞳,于是離我更近些,像是咽下了“沒想到這家伙也在”,這樣的話。

    周亭瞳抓著細(xì)節(jié)強(qiáng)調(diào),試圖轉(zhuǎn)移注意:“真是你師叔,沒騙你?!?/br>
    “黎天歌。”我說,“還回去?!?/br>
    黎天歌就立刻把貓崽塞了回去,而后往我這一竄,躲到我身后。

    周亭瞳抱穩(wěn)了貓崽,從黎天歌身上移開視線,問:“小師兄,我有狡辯的機(jī)會嗎?”

    也許一過來就說還能有機(jī)會。我:“沒有?!?/br>
    我聽到黎天歌一時間呼吸有點亂,恐怕是聽了我們的對話在忍笑。算了,給人留點面子。

    “沒事就走?!蔽腋f。

    在不認(rèn)識的人面前黎天歌倒表現(xiàn)得乖覺,沒像平日那樣說點什么和我抬杠,語氣格外乖巧:“那師尊你忙,我去背書了?!?/br>
    說完,轉(zhuǎn)頭就跑。

    等黎天歌走遠(yuǎn),我說:“解釋?!?/br>
    周亭瞳稍稍收斂了先前隨意的作態(tài):“我知道他有系統(tǒng)?!?/br>
    我再次確認(rèn):“故意的?”

    周亭瞳:“對?!?/br>
    以往只知道他膽大,卻不曾想他能大膽到這種程度。我摸摸寒光,思索起拔劍的必要性,又有些擔(dān)心會一個意外,失手把他頭腦捶得更不好使。

    畢竟明知有系統(tǒng)還往上湊,這多數(shù)時候叫自尋死路。

    “寧長老知道?”由于擔(dān)心打錯,我就多問了一句。

    周亭瞳并沒有察覺到我的意圖,在那反問:“小師兄,你覺得要是我?guī)熥鹬懒耍∩從茏屛彝旰脽o損的過來嗎?”

    也就是說,原本他想著偷摸給黎天歌塞個靈獸,如果不是黎天歌自己過來找我說事,多半能瞞上好些日子。等到別人發(fā)現(xiàn)時,興許他已經(jīng)以去凡間游歷為由,不知跑到哪去了。

    這犯的事,讓小蓮來可能得把他打個半死。我拔出寒光,決定先動手,免得他之后再被小蓮拎起來丟去禁閉室。

    “小師兄,你這反應(yīng)——”周亭瞳忽然說,皺起眉,“你知道這么做很危險,心里有數(shù),是吧?”

    對這事我有概念,可以說是心里有數(shù)。我就點頭。

    周亭瞳盡量放緩了聲音,只是效果并不好,聽起來依舊有些像質(zhì)問:“既然小師兄也明白是冒險,知道不該這么做,為什么還留著他?”

    確實,照理而言我該在發(fā)現(xiàn)時就給黎天歌一劍,當(dāng)初也確實是想這么做的。但沒法說清楚最終沒動手是因為什么,我自己也不清楚。

    現(xiàn)在想想,大抵是,與凌霜君有些關(guān)系吧。

    或許是想做些什么,而不是一直旁觀,又或許是不希望其他人也遇上這情況。但不論怎樣,我都需要更清楚系統(tǒng)是怎樣的東西。

    但我與他的狀況不同:“掌門同意了。”

    周亭瞳語塞,揉了幾下貓崽的腦袋才開口:“就算掌門同意,這事兒也太危險,沒必要攔著別人見那家伙?!?/br>
    明知危險還讓別人見黎天歌,我覺得這是害人。既然選擇這么做,我自然得自己承擔(dān)后果,而非轉(zhuǎn)嫁給他人。

    “其他人我沒法替他們說,”周亭瞳捏起貓爪子,一下一下按著rou墊,“但至少我是不想看到你因為系統(tǒng)受傷或是怎么?!?/br>
    我:“我會小心?!?/br>
    周亭瞳嘖一聲:“但我不能靠近是吧?!?/br>
    我:“是。”

    周亭瞳半天沒說出一個字,我正擔(dān)心是不是又冷場了,他把貓崽遞給我:“行吧,我之后不靠近他。但小貍你得先養(yǎng)著,過些日子找個理由給你徒弟?!?/br>
    順便還補(bǔ)了句:“小貍會捕食,隨便找個地方給它當(dāng)窩就行,養(yǎng)不死。”

    ……依稀記得我只養(yǎng)死過自我管理意識極強(qiáng)的靈植。我收起寒光,對他一定要把靈獸給黎天歌的舉動有些疑惑。

    周亭瞳解釋:“你總不能時刻在徒弟邊上,而它怎么看都是個寵物,成日黏在主人身旁沒人會起疑心,打探消息更方便?!?/br>
    說得好,然而我聽不懂靈獸的語言。而且,這么做還是把他牽扯進(jìn)來了,不太好。

    見我沒有接過小貍的打算,周亭瞳說:“接著,就當(dāng)我搭把手,畢竟誰看著系統(tǒng)都煩。”

    我沒動。

    小貍歪頭,在周亭瞳手臂一蹬,跳到我肩上一陣喵。

    我聽不懂,周亭瞳卻是聽得神情愈發(fā)震撼:“人不能,至少不應(yīng)該……外來者連沒化形的靈獸都不放過嗎?!”

    想必小貍說的東西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周亭瞳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我聽不懂:“小貍是自己想幫忙,外來者也禍害過靈獸,找到解決系統(tǒng)的辦法大家都能松口氣?!?/br>
    顯然內(nèi)容不止這些,不過他不說,我也不準(zhǔn)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