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你可以讓我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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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池斯回復單憑描述無法確認,他這幾天就過來時,我姐恰好布完成陣法,是封印類的。 她把我拽出去,匆忙交代幾句就離開了,看方向是去找掌門。 從我醒來到現(xiàn)在,她沒有任何一句話提到她這些天在忙什么。 我在原地站會兒,決定聽我姐的去找穆渙。 雖然無法猜測他對我會是怎樣的態(tài)度,我完全沒有應(yīng)對的頭緒。但是穆渙很重要,如果隨意應(yīng)付過去,會讓他失望。很難辦。 哪怕實際上我并不想做出任何改變,如果沒有系統(tǒng),保持目前的狀況很好。 只能說,系統(tǒng)果然是個麻煩。 他沒關(guān)門,我在門口停下,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我姐大概和穆渙說過了,他見我在原地站著,語氣平淡:“正好,過來?!?/br> 我有點慌,就聽他接著說:“有事跟你說,關(guān)于修為。” 他沒提之前的事。 而修為,我先前考慮著他可能不愿回想,所以一直沒問。既然他現(xiàn)在主動提起了,或許我能順著話題問問系統(tǒng)相關(guān)的情報。 穆渙應(yīng)該不介意。 “姜書云……”等我靠近,他開口說了個我不熟悉的名字,停頓一下,解釋,“我徒弟?!?/br> 他從頭至尾語氣都沒什么變化,我于是在一旁聽著,也沒準備插話。 狗東西對他下手后,他察覺到修為在快速消散,又試了幾次都是半道被發(fā)現(xiàn),沒能成功遠離那狗東西。當時的狀況沒法再拖延,就干脆以凌霜為載體,將部分修為封在劍上。而把凌霜轉(zhuǎn)交給我之后,它自行打破了封印。 ……原來凌霜脾氣好歸好,也是不怎么安分的,莫非有靈智的劍都這樣?我想。 接下來的事不用說我也知道,這么快到大乘期,沒點情況才是不正常。 以及,合理懷疑是凌霜和寒光事先串通好了。否則照常理來說,我該發(fā)現(xiàn)有哪不對勁。何況掌門那會兒也是若有所思地在看寒光,只是我沒多想。 只能說,更難辦了。本就已經(jīng)給穆渙添了麻煩,這會兒又多了這一出,這情況沒人告訴過我該怎么處理。按照以往的經(jīng)歷,全憑自己的想法行事,多半處理不好。 嗯……倒是應(yīng)該安慰一下他?大概需要。我往他懷里蹭。 記不清是誰說的,安慰人時適當?shù)闹w接觸和表現(xiàn)出恰到好處的關(guān)心最有效。雖然我不太能把控“恰到好處”的邊界,不過只要能表現(xiàn)出關(guān)心,多數(shù)時候確實挺有用。 穆渙倒沒抗拒,抱住我,提醒一句:“別亂動?!?/br> 我被他的動作一帶,差不多算是完全坐在他腿上,見他似乎沒在意,干脆卸了力往他肩上靠:“修為怎么辦?!?/br> 穆渙:“本沒想告訴你,反正拿不回來,沒必要在意?!?/br> 他大概是想讓我別在意才這么說的,但要把修為還回去……我是知道可行的方法,物歸原主的話,應(yīng)該沒問題?我說:“采補可以拿回修為?!?/br> 他把手按在我頭上,頗為無奈:“怎么和這事過不去了?!?/br> 不管是采補還是雙修,做的都是原本目的為繁衍的舉動。我清楚這點,但理應(yīng)不值得在意。 而現(xiàn)在提出來,是因為除此之外,我不知道其他把修還給他的方法。 我姐這回生氣,只是氣我沒有分寸,仗著穆渙對我沒辦法,明知他為難還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到他身上,而不是針對這事。 所以問題不大。 “我不知道其他方法?!蔽已鲱^看他。 穆渙說:“都會損傷根基?!?/br> 難怪一開始沒準備說。 “沒必要顧忌太多?!蔽乙皇謹埳纤弊?,說的認真,“你可以讓我做任何事。” 正如穆渙與我說過,我對他做什么都行,我可以對他做些越界的事,他不會在意,因此,他想讓我做的,我都會去做。 如果他想拿回修為,損傷根基也沒什么關(guān)系,反正我多半到不了化神期,保持現(xiàn)在的修為也差不多了,就算掉到元嬰期也能陪我姐挺久。 只要他別告訴我姐就行,我不想讓她擔心。 “韓陸。”穆渙說,“我如今可沒多少自制力?!?/br> 怎么隱約有點危險的感覺,我很是茫然。 他說:“你知道我想讓你做什么?” 這話似乎沒有問的必要,他想讓我做什么都行,只要還有分寸,萬事遵從本心就好。修道本來修的就是道法自然,我相信他不會想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 “那時說想給你cao不是一時起意。不是雙修,也無關(guān)修為,僅僅是想和你做?!蹦聹o說。 “我想,”他輕輕在我頭頂撫摸,“讓你cao我?!?/br> 他說這些時聲音照舊溫和,只是不似平日在我面前那樣,要更冷淡也更強勢些。 偶爾會聽穆渙師尊說他性格強勢,我實際一直沒什么感覺,記憶里他在我面前一向溫柔,直到這會兒才隱約意識到,似乎確實是這樣的。 不過他性格怎樣并不影響我如何對待他。我說:“既然你想,那就教我?!?/br> 我確實不明白這些,但他想的話,我可以學。 他在我臉上掐了一下,沒用力,只是做做樣子,立刻松開了:“不行?!?/br> 是定論,而非以往那樣帶些商量的意味。 “因為記憶?”我問。 他沒有否認。 盡管已經(jīng)在想著解開封印,他這樣的態(tài)度還是讓我有些遲疑。我說:“……別討厭我?!?/br> 不確定恢復記憶之后我會是怎樣,我不想讓他們失望。 穆渙說:“我無法保證。” 是意料之中的回答,修士很了解自身,在他人有所求時幾乎不會承諾無法做到的事。如果一定要他給明確答復,又是在強求了。 “有些話他們總歸不方便說,”穆渙見我沉默,說,“你并不為誰而活,他人有期望很正常,但是否回應(yīng),如何抉擇,是你的事?!?/br> 我姐和他說的是這個?可是…… “要有回應(yīng)。”我說,“對待善意?!?/br> 一直以來長輩都是這么告訴我的,所以我學了很久如何分辨。因為不是所有對我目前狀況不利的都是惡意。 就像我姐希望我活著,她對我很好,所以我會盡力回應(yīng)她的期望那樣。 因為陪她找修仙的宗門是想讓她活下來,兩個小孩子在饑荒的時候沒被人吃了都已經(jīng)算幸運,我一開始沒準備修仙……唔,怎么又想起來過去的東西了。 穆渙告訴我:“這不是必須?!?/br> 他所說的內(nèi)容和我固有認知顯然存在矛盾,可這又是我姐他們不方便說,讓他轉(zhuǎn)達的話。 想不通,暫時不去想應(yīng)該沒問題,頭疼。我接著往他懷里蹭。 穆渙使了些力按住我:“別亂動。” 也沒有亂動。我對上他的眼神,是有些熟悉的感覺,但不似從前那些令我本能覺得排斥。人有所求,自然有欲望,他看我的眼神當中同樣有,只是十分克制。 “如果你想,”我說,將臉貼在他掌心,“做什么都行。” “修道者從心所欲而不放縱。”我仰頭看他,“我相信你?!?/br> 穆渙在我嘴角緩緩摩挲,似乎有些意動,不過沒能立即做出決定。 指腹碰到下唇時,過于輕柔的力道帶起一陣難耐的癢,身體本能想躲避。但剛才是我自己主動把臉貼上去的,躲開可能不太好,于是我下意識側(cè)了下頭,咬住他的指尖。 他料不到我能做出這舉動,動作一頓。 雖然沒真咬下去,不過這樣做還是不太好。我反應(yīng)過來,正準備松口假裝無事發(fā)生過,他先一步有了動作,極其冷漠地收回手,抱著我起身,把我丟到了門外,并迅速關(guān)上門。 如果我沒聽錯,他大概還把門鎖上了。 好像,又做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