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臨將兩只手掌覆上他的胸肌。突厥人卸下手臂的力，讓他用雙手撐住自己。他胸前的rou壓下來，被他的手向上頂起，胃部的皮膚扯緊?；襞R在自己的指尖上緣看見他胸肌無法被自己覆蓋住的部分拱起了圓潤(rùn)的弧線，像兩座連綿的沙丘。

    “這些布，繃帶，你包好緊，弄得我好疼?！?/br>
    圖瓦什收回右手，蓋在他的手背與手腕處，引誘他往中心捏緊，

    “那里好癢?！?/br>
    霍臨口干舌燥，知道他在使壞，另一邊沒被他握住的右手也還是用上了力，抓攏他的左胸，感覺掌心里有一小塊地方在變硬，戳得他心煩意亂。他展平指骨，把它壓回去，收回注意力，不讓自己分心，問：

    “哪里癢？你后背在愈合，在長(zhǎng)rou，當(dāng)然癢。不能抓。”

    圖瓦什的左手也握了上來，上半身的重量完全壓在了他的一雙手上。他有幾個(gè)呼吸沒有說話，臉上漸漸發(fā)紅，盯著他的漢人直看，希望他能聰明一回，明白自己指的是什么，可霍臨還是那個(gè)霍臨。

    “怎么了？”

    他只好說出那個(gè)地方的名字：

    “……奶頭?！?/br>
    霍臨頃刻息聲，癡癡傻傻地和他對(duì)視了好一會(huì)兒，低下頭，松開右手，捧在他胸膛下方，虎口卡著他沉甸甸的胸肌下緣，盯著他那個(gè)已然挺立的紅褐色的小rou柱猛瞧。

    他的反應(yīng)奇怪，圖瓦什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被他的眼神盯得涌上羞恥感，抓起他的手就往上扯，罩住那個(gè)小東西，不讓他看，有些生氣。

    漢人這才如夢(mèng)初醒，哭笑不得。

    “男人的不說奶頭，那是指女人的，有奶水才那么說……”

    他又息聲了，臉也泛上紅色。

    突厥人不理解，羞赧讓他的聲音很小，氤氳在兩個(gè)人之間火光晦暗的空氣里。

    “可是我也有奶……”

    霍臨立刻抬起下巴，吻上他的雙唇，含片刻，松開，沒辦法了。

    “別說了。”

    圖瓦什沒有領(lǐng)會(huì)到是哪里出了問題，腦子里朦朦朧朧的，只知道最好不要說。他又扯下他才被自己拉上去的手，給他看。

    “繃帶，壓扁了，你看，皺起來了?！?/br>
    霍臨完全沒了辦法。他端詳過去，看他那半邊的rutou，精神地立著，頂端有兩三處粉嫩的紅色，除了乳暈，哪里有皺的樣子。他被他臀縫包住的rou莖快呆不住，趕忙移開眼，拇指按倒他的乳尖。

    “別瞎說，沒扁也沒皺?！?/br>
    “現(xiàn)在沒有，繃帶壓的時(shí)候有。”

    圖瓦什把他另一邊的手也拖下來，讓他捧住自己一雙乳rou，仿佛怕他看不清一樣身體往上頂起寸許，夾著他rou柱的臀rou也摩擦過他的表皮。他聽見他悶哼，把他扭開的臉用鼻尖拱回來，不依不饒：

    “我上一次把自己抓疼了，你看，還有紅色的線。”

    他靠他太近了，霍臨無處可躲，覺得難以呼吸。他垂下眼皮，看他胸脯兩邊混亂的爪痕，顏色有深有淺，像是沙丘上的車轍。他想舔上去。

    捕獲到他的視線，圖瓦什沉下身體，坐回去。尾骨被他碾過，他瞇起眼，發(fā)出低而輕的嘆息。

    霍臨受不了了，連忙移開臉，

    “你別……”

    “你說可以的。”

    突厥人怕自己笑出來，吻回他的嘴唇，讓他看著自己。他抵著他的唇縫，聲音低得仿佛在訴說一個(gè)秘密：

    “你答應(yīng)摸我的。我把它們抓疼了，你摸就會(huì)好?！?/br>
    霍臨想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可他一吸氣鼻腔里就有圖瓦什的味道。他沒有詞匯來描述它，也說不出這味道跟其它的有什么不同，它就是在他的鼻子里。他想逃走，可哪里都是他的氣息，鋪天蓋地。他就像個(gè)無可救藥的醉鬼，自己喝得酩酊大醉、不知今夕何夕，卻偏要怪什么都有酒香。

    他想求神拜佛，求圖瓦什放過自己，起了個(gè)頭，心里打旋，想到如來佛是不是管不了突厥人。

    他把自己害慘了。

    “你想我怎么摸？”

    他放棄了。

    “舔我。手碰著疼?！?/br>
    突厥人得寸進(jìn)尺，拿下他抱著自己兩團(tuán)胸rou的手，讓他抓住自己的兩瓣臀rou，

    “你可以摸我屁股。”

    霍臨不再跟他爭(zhēng)論為什么之前不讓他摸、現(xiàn)在又要他摸。他抓住他的屁股，把他的身體提向自己，舔上他的左胸，只想速戰(zhàn)速?zèng)Q，盡早解脫。

    他的舌面擦過紅痕，嘗不到血味，只覺得有一些腫。圖瓦什在他頭頂上小聲驚叫，抱住他的脖子，說燙?；襞R不管他了，抱住他臀瓣的手往中間擠壓自己的yinjing，把他摟得更緊，舌面拖過，他吻他鎖骨下爪痕的起源。

    他得好好跟這個(gè)突厥人說說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有一些傷痕破了點(diǎn)皮，不嚴(yán)重，被他暖熱的舌碰上卻像碰上燒沸的水。圖瓦什重重地呼吸，皮rou緊繃，打起抖來。漢人灼熱的yinjing還夾在他屁股里，他疼得興奮，下腹絞出酸漲的感覺，知道自己把他的囊袋和腹部都弄濕了。

    他想笑，低下頭，咬他的耳朵尖，對(duì)著他的耳道呼出自己的吐息，喊他的名字，說：

    “好癢……唔?！?/br>
    霍臨咬他的胸口。

    圖瓦什的舌尖觸上他耳郭，感覺到它在發(fā)燙。他的唇就挨著他的耳郭呼吸，發(fā)出聲音，指腹從他尾骨之上的脊椎滑到肩胛下方，被石壁擋住?；襞R的舌像一條蛇在他胸前滑動(dòng)，撓得他胸腔里面酥癢難耐。他的臀rou向中間聳起，又流下一些水液。

    圖瓦什撐起手臂，要把自己趴了許久的雙腿改為坐姿，剛動(dòng)一下就被霍臨壓回去，rou莖放回他黏膩的臀縫之間。

    他說：

    “別動(dòng)。”

    濕熱的氣息吹拂在他乳尖。

    這倒是不能反駁的內(nèi)容。圖瓦什趴回自己的身體，摩挲他后背的皮膚，被他打開的口腔吸咬右邊的乳rou，知道他上了癮。

    但不。不夠。

    他將手指滑進(jìn)他的耳后，感受到他頭頸的移動(dòng)，舌舔在他的皮rou上。他的心跳有些快，胃提起來。他將一只手插進(jìn)他的下巴與自己的胸膛之間，捏起自己的胸rou，虎口擠出一個(gè)圓形的山丘，硬燙的乳柱觸在他紅潤(rùn)的下唇，說：

    “咬我。”

    霍臨上抬眼睛看他，低頭叼住他的乳尖，抓著他臀rou的手陷下一對(duì)掌印。

    他什么都不想了。

    “啊──”

    圖瓦什乳尖一痛，后xue絞緊，弓下背，在他白皙的后背抓出幾道紅印，眼眶濕潤(rùn)了。他出奶了?；襞R的舌尖反復(fù)刷過他的乳孔，汲取奶液，rou莖根部被他xue口流出的熱液澆過。他摸向它的來處，鉆進(jìn)一個(gè)指尖，喉結(jié)滑動(dòng)，指節(jié)被濕潤(rùn)的熱度包裹，倏然驚醒，抽出手指，也不咬他的rutou了。

    “摸我?；襞R……摸我。”

    圖瓦什吻他側(cè)頸到肩膀的斜坡，銜住他的耳垂，小聲哀求：

    “我想你摸。”

    霍臨抵擋不住他的聲音，像是耳朵里爬進(jìn)了一條蟲，鉆進(jìn)胸腔里，癢得難以忍受。他張開唇，咬住他的乳暈，舌尖繞上他甘甜的rutou，脫逃的指尖故地重游。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收縮兩頰，索取他的乳汁，聽見他似泣不泣的呻吟，齒關(guān)滑到他乳粒的根部，咬住，含住，并起的指根被他身體里的熱流潤(rùn)濕，他又塞進(jìn)一根手指。

    圖瓦什的腹肌收縮，后xue被鉆入的感覺讓他不自覺地抬起屁股，而胸膛又想拱起。他的身軀難耐地扭動(dòng)，熱得要冒汗，動(dòng)一下就聽見胸口前的聲音：

    “別動(dòng)?！?/br>
    xue道被他的二指扣住。

    他忽然也覺得勾引他是個(gè)壞主意了。

    他趴得身體發(fā)麻，rutou被他吸腫，像是胸前壓著一塊被火燒得guntang的小石頭，只想把它扔開。他發(fā)出一些聲音，扯他的頭發(fā)，怕把他扯痛，拽一下就松開，抓他的側(cè)腰。

    霍臨讓他抓，口腔里舔到?jīng)]了味道。他冷靜了一些，放在他xue里的二指劃過圈，抬起頭，說：

    “沒了。行了？”

    圖瓦什的嘴唇撞上他的嘴唇，泄憤一樣吸吮他的舌葉，舔進(jìn)他的上顎深處，沒追到自己乳尖里的味道。他松開握著自己乳rou的手，不敢去碰那個(gè)小東西，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吸氣，說：

    “你把我吸疼了?！?/br>
    霍臨想安撫他，拇指一碰上他的挺立紅腫的乳尖就被他打下來。

    圖瓦什說：

    “你就不會(huì)吸那邊的！”

    霍臨沒了辦法，握住他的左乳，湊上牙，含住，深深一吸，圖瓦什的呻吟擦上他的耳膜，后背被他抓過長(zhǎng)長(zhǎng)一道。他悶聲抿住他的乳粒，抓著他臀rou的早摟住了他的后腰，把他緊緊地按向自己。他抽出埋在他xue里的二指，指尖帶出的水液黏成絲，掛在他的性器底部，很快就涼下來。

    他戳三指進(jìn)去，圖瓦什的腦袋垂在他耳朵上方，鼻音曲曲折折，手找不到地方抓，在他的背上亂爬。

    他都不知道這突厥人是折磨他還是折磨他自己。

    他不管了。他嘬住他圓硬的乳粒，手掌捏合他尚且豐滿的胸乳，指尖合不上自己的指尖。他的舌面接住射進(jìn)來的濃郁奶汁，咽動(dòng)喉結(jié)，如數(shù)吞吃下腹，聽見圖瓦什哆哆嗦唆地呻吟著哭，趴在他腿兩側(cè)的腿向中間收攏，手摸到他留在他xue外的手掌，被他的yinjing燙著躲了下，又放回去，手指叉開在他的手腕上。

    “深一點(diǎn)，在里面……”

    圖瓦什扣住他的手掌，往前面擠壓，呼出一團(tuán)濕熱的氣息，抽動(dòng)鼻子，

    “里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