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書生:含yinjing過夜,喊主人,被草出晨尿,失禁,后xue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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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薄霧還未退散,顧家的家仆照常來到自家少爺?shù)男≡郝洌叩椒壳昂吧贍斊鸫?,“少爺,該起身了!?/br> 房內(nèi)彌漫著濃厚的情愛氣息,臥床之上,兩具赤裸的身軀糾纏著相擁而眠。被家仆這么一喊,兩人齊齊醒了過來,姜禾迷迷糊糊地看著近在咫尺的書生,感覺后xue里有什么硬邦邦的異物,不由得扭著屁股動了動。顧現(xiàn)粗喘一聲,按住姜禾亂動的屁股,將yinjing往菊xue里捅得更深,回道:“知道了,這就起了!” 家仆應(yīng)了一聲,徑自去忙了。 顧現(xiàn)卻是不想起床,按著身下男子的玉體,yinjing不斷草干菊xue。腸道里本就蓄滿了jingye和yin水,原本被他的yinjing堵住,安生地在姜禾肚子里待了一夜,眼下隨著yinjing的進(jìn)進(jìn)出出,便不斷被帶出體外,淅淅瀝瀝地灑落在床榻之上。 姜禾這下是被草得清醒了。他啞著嗓子低吟著,兩條大腿被男人握在手里,渾身都是愛痕與體液,原本就晨勃的yinjing被草得高高翹起。他實(shí)在是無力去推拒或是配合了,只能像一只垂死哀鳴的小鹿一樣任人宰割。 他們昨晚沉浸在瘋狂的歡愛里整整一夜,直做到天快亮了才歇下,這才歇了沒幾個時辰,就又被早起發(fā)瘋的男人按著索取了。姜禾不明白為什么他一個瘦弱書生,精力能有這么旺盛。 昨晚做完之后,姜禾被射了滿滿一肚子的jingye,嗓子都叫啞了,跟一灘爛rou一樣,濕淋淋地?zé)o力地癱在床上。書生沒有拔出自己的性器,讓yinjing繼續(xù)塞在菊xue里,兩個人就著這個體位相擁而眠。早上醒來時,顧現(xiàn)的yinjing已經(jīng)晨勃了,扎在溫暖濕潤的腸道內(nèi),舒爽不已,姜禾又扭動屁股,讓腸rou磨蹭莖身,登時又把他的yuhuo撩了起來。 男人大力草干著,“啪啪啪”的聲響不絕于耳,下體交合處不明汁液飛濺,個別幾滴被濺到顧現(xiàn)的下巴上,他也不在意,只是專心蹂躪那個紅腫不堪的xiaoxue。 菊xue嘩嘩淌水,也不知道哪些是昨夜殘留體內(nèi)的,哪些是現(xiàn)在被草到分泌出來的。姜禾感覺整個腸道和xue口都發(fā)麻得厲害,估計是被摩擦過度了,yinjing勃起著,隨著身體晃動而搖來搖去,卻是連腺液都流不出來,畢竟昨晚實(shí)在高潮了太多次,身體已經(jīng)空竭了,一時半會兒還沒有緩過來。 書生看著胯下美人一副頹靡模樣,難免感覺有些失落,便一邊去揉他的rutou,一邊碾磨頂撞他的sao點(diǎn)。被蹂躪了一夜的乳珠紅腫如兩顆小櫻桃,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揉掐著,疼痛感立時從胸前傳來,姜禾無力躲避,被揉得又痛又酸爽,sao點(diǎn)也被刺激得快感連連,使用過度的菊xue開始痙攣起來。 姜禾不禁眼中流出淚來,感覺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酸軟感從腰肢傳導(dǎo)到y(tǒng)injing上,加之已經(jīng)長時間沒有排尿過了,此時就很有尿意?;貞浧甬?dāng)初被夏風(fēng)、趙卓然雙龍入xue草到射尿的刺激,他慌亂起來,抓住胸前作亂的手,扭著屁股哀求:“別,不要了,我不要了,停下……”嗓音極度嘶啞破敗。 zuoai上頭時的男人哪是讓停就能停的,仙子的抗拒讓書生起了征服欲,勢要把他干到像昨晚那樣浪叫噴水才肯罷休,所以下身抽插不斷。 “不要……求您了,真的……要、要尿了……”姜禾眼角殷紅、淚水漣漣,羞恥不已地說出了自己的狀態(tài)。 書生聽到姜禾的話,動作停了下來,盯著美人翹立的yinjing看了看,溫順的下垂眼里似有精光,看得姜禾直咬下唇。書生道:“求誰?” “求……求您,求先生,別草了……”姜禾抽噎著哀求。 “不對哦,”顧現(xiàn)的yinjing在xue道內(nèi)緩緩碾磨起來,姜禾低吟著夾緊菊xue試圖阻攔,“卿卿既自稱為仆,那又該如何稱呼我呢?” 姜禾委屈巴巴地抖唇哀求道:“求、求主人……求主人不要草了,仆要尿了,真的……” “好,主人讓小yin仆尿尿?!鳖櫖F(xiàn)道。 “唔,不是……” 書生對姜禾的反駁充耳不聞,掰著姜禾的大腿,身下驟然恢復(fù)草干,而且草干得更加用力,每每都要狠狠頂撞sao點(diǎn),恥毛和硬胯將嬌嫩腿根撞擊得通紅!與此同時,他手上動作不停,大力扭擰姜禾的乳珠,兇狠得好像要將脆弱的小櫻桃生生擰摘下來一樣! 此時的姜禾哪受得了這個刺激,登時啞著嗓子崩潰大哭,膀胱震動,yinjing射出一大泡淡黃的晨尿來,淋了自己一身的熱液…… 顧現(xiàn)癡癡地欣賞了一番美人下身失禁的畫面,這才放開精關(guān),再一次深深射進(jìn)了姜禾的腸道里。他抱著不斷哆嗦的姜禾,毫不嫌棄他滿身尿液,和他皮rou相貼,輕柔吻著姜禾的唇瓣,道:“主人要去忙了,小yin仆乖乖在家等主人回來,知道嗎?” “知、知道了?!?/br> “嗯,卿卿好乖?!?/br> 姜禾躺在床榻上,看著書生起身去擦身穿衣,不由得看了看空中的進(jìn)度條,一夜過去了,那么激烈的性事,卻只讓進(jìn)度條漲了特別小的一格……看來,自己要在這個劇本里待挺長一段時間……雖然他確實(shí)很喜歡和男人zuoai,但是像今天這樣被生生草尿、下體失控的感覺真的太刺激了,每回他都懷疑自己的身子要被玩兒壞掉。 待書生裝扮好離開房間,床榻上的姜禾強(qiáng)迫自己爬起身,化作一抹靈光,飛回顧家給自己安排的客房。 整潔安靜的客房內(nèi),靈光落地,化作一名渾身赤裸的美貌男子。男子腿一軟,癱倒在地板上,雪白的肌膚上遍布著斑斑愛痕和各種體液,整個人一看就是被男人的jiba草透了。 這具身體第一次和男人zuoai,就被從晚上一直草干到隔天清晨,哪里受得???姜禾無力地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肌膚被冷起一層雞皮疙瘩,可他實(shí)在沒有力氣爬起來了,后xue還張開著,不斷從roudong涌出渾濁液體,從股溝流出,順著大腿淌到地板上。 他用盡所有力氣爬起些許,跪坐在地上,上半身軟綿綿地伏著地,伸手朝后探,將手指伸進(jìn)roudong里。菊xue含了一夜的yinjing,就顧現(xiàn)那條東西,哪怕沒有勃起,體量也很可觀,更別說還被勃起狀態(tài)的yinjing反復(fù)抽插草干過了,此時的菊xue紅腫不堪,xuerou腫得嘟起來,xue口怎么收縮都合不上,只要一放松,就自然敞開一個小洞,露出里面的yin靡液體和艷紅軟rou。 手指很容易就伸進(jìn)去了,姜禾咬著下唇將濁液盡數(shù)摳挖出來。腸rou被摩擦過度,此時哪怕只是用兩指清理,也是不斷傳來細(xì)密的酥麻與疼痛感,姜禾喘息低吟著,出了一身的薄汗。 “叩叩叩!姜大哥!” 是小桃的聲音。 “姜大哥!你起了嗎?” “唔……我,我還沒起……”姜禾顫抖著回答。 門外的小桃被嚇了一跳,關(guān)切地問道:“姜大哥,你的聲音怎么這么啞???!身體不舒服嗎?” 她怎么可能想得到,她敬愛的姜大哥,被她的親表哥草干得浪叫了一夜,甚至失禁尿了一身,如今屁眼兒都閉不上,只能可憐兮兮地癱軟在地板上,自己摳挖屁眼兒里數(shù)不盡的yin亂液體。 “我,有些著涼……不礙事……”姜禾心虛地把手指抽出來,讓濁液自己流出roudong,沒有外力加持,粘稠液體流得較為緩慢,從腸壁緩緩流出洞口,然后粘著洞口邊緣一點(diǎn)點(diǎn)墜下的感覺,像是有什么蟲子爬過一樣發(fā)癢,姜禾的臀rou難耐地細(xì)顫著。 “那我給你看看吧,別覺得是小毛病就不放在心上!”她跟去世的父親學(xué)過些許岐黃之術(shù)。 “不用了……我,你也知道的,我不是……不用擔(dān)心,我睡一覺就好了?!睗嵋旱未鸬未鸬芈湓诘匕迳?,聚成了一灘,伏在地上的裸體也是不斷滲出汗水來。 小桃這才意識到姜禾不是人類,身體與人類不同,于是又道:“那我把早飯給你端過來?”她本來是來叫姜大哥去吃早飯的。 “不用了,我不吃也可以的,不用麻煩?!?/br> “哦……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中午再來看你?!?/br> 濕潤腸rou接觸到冰涼空氣的感覺,實(shí)在讓姜禾覺得不適應(yīng),他試圖收縮菊xue把它閉攏,可是怎么試都合不上,只能茫然無措地趴在地板上,撅著屁股,露出一個yin靡不堪的roudong來,“嗚……怎么辦,我的xiaoxue壞掉了……” 而罪魁禍?zhǔn)状藭r正坐在廳堂準(zhǔn)備用餐,見小表妹郁郁寡歡地回來,不由得問道:“姜公子呢?” 小桃看向自己的表哥,莫名覺得他今天格外有精氣神。她半真半假地回答:“他身子不舒服,我給他看了,著涼了而已,不嚴(yán)重,睡一覺就好了。你們不用cao心,我過會兒再去幫他看看。大家先吃飯吧!表哥你快吃,你待會兒還要去教書呢,多吃點(diǎn)兒!” 顧現(xiàn)一邊含笑點(diǎn)頭,一邊禁不住回憶起昨晚極致的歡愉,那躺在他身下任他草干的美人,長得和姜公子一模一樣,玉體橫陳,yin液橫流……光是稍微回想了一下,他就不由得小腹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