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來的第一天(啊啊啊起名字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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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到了醫(yī)院的時候臨近傍晚,燕小棠新?lián)Q的衣服又被血染透了。 裴放抱起燕小棠,熟練的從醫(yī)院停車場的電梯往上走,懷里的燕小棠閉著眼睛,臉色蒼白的不像活人,手指松松的抓住裴放的一個衣角,沒有什么力氣,卻依然想抓住點什么。 何照穿著白大褂進辦公室的時候,裴放已經在沙發(fā)上坐著了,抽著煙盯著電腦,看不出來心情怎么樣。 “人呢?”何照脫了外套,擼了把頭發(fā),眼睛還有點睜不開。 裴放瞥了他一眼又回頭盯著電腦 “手術室呢” 何照嘖了一聲,懶洋洋的靠在了椅背上“你下手也忒狠了點,簡直一個潛在殺人犯” 裴放合上電腦,揉揉眉心,燕小棠背上的傷都是鞭傷,雖然是皮外傷不致命,但他下手重,燕小棠背后幾乎沒有一塊好皮,被打的中途就發(fā)起了高燒。 裴放看著他進了手術室,脫了衣服后背的傷嚇了手術室的醫(yī)生護士們一大跳,心里胡亂猜疑面上都不敢說什么。 裴放腦子想著燕小棠的傷,嘴上不甘示弱的回懟回去“你這是說我還是說你自己?” 何照彎著嘴角笑了笑,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對比裴放的斯文敗類,何照的帥不如說是漂亮,一雙桃花眼勾人又邪魅,挑著眉看人的時候像是吃人魂魄的妖。 “行了,人應該沒什么事,值了一宿班困死了,我回了” 裴放嗯了一聲,隨后又想起了什么 “你收新人了?” 何照點點頭,笑道“還挺有意思一小孩,說起來,好像跟你家那個一個學校?” 裴放看著何照饒有興味的笑,心里憐憫不知道哪個小孩那么倒霉。 “行了滾吧,有事叫你” 何照聳聳肩,走了。 燕小棠站在一片廢墟前,剛滅的火卷起一大片烏黑色的濃煙,呼嘯著奔向蔚藍的天空,燕小棠閉閉眼,知道自己又做夢了,有時候是沖天的火光,有時候是荒蕪的廢墟,有時候是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伴隨著的各種噼里啪啦的碎裂聲。 這次的夢格外的長,幾個碎片仿佛連成了一部電視劇,最后一幕還是那熟悉的一晚,光怪陸離的球燈,耳邊刺耳的鼓點,一下一下似乎都敲在了他心上。 歌廳里的人面目全非,猙獰的笑著靠近他,燕小棠被綁了手腳動彈不得,少年的身段纖細如少女,精致的面孔男女難辨。 似乎已經被猥褻了一番,白色校服襯衫皺巴巴的,只剩了胳膊還掛著,露出圓潤小巧的肩頭,鎖骨上一個剛燙上去的圓形傷疤,還隱約冒出一點焦糊味兒。 燕小棠渾身說不清哪里疼,那些人笑著說著又要靠近他,他哭著打哆嗦,不住里往沙發(fā)里面躲。 不要!不要! 求求你們!別靠近我! 我好痛。。誰來救救我。。 柔弱的少年并不能保護自己,眼淚和哭喊都是游戲中最能讓人興奮的催情劑,那些長著人一樣面貌的生物不斷把爪子伸向他。 扯開他的衣服,脫下的褲子,又揪住他的頭發(fā),少年哭的聲音嘶啞,眼睛冒著血絲,雙手死命的在繩索里掙扎出血,。 埋在他胸前咬住rutou的男人抬起頭,嘴角和rutou拉出一絲口水,看見少年咬的通紅的嘴唇,,似乎被刺激到了,又起身一口咬住那不斷哭喊的嘴,吸吮,品嘗,舌頭伸進去舔弄口腔。 燕小棠閉眼,拼命忽略口腔里作嘔的觸感。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還不如死了。 眼前一片漆黑,他知道最后的好戲要上場了,包廂里男人們終于玩盡了興,七手八腳從少年身上下來,扒光了少年身上零零碎碎的破布,把他扔在了包廂的地上。 地上的少年不知道是害怕還是疼的,哆嗦著埋頭,控制不住的哭聲抽噎著斷斷續(xù)續(xù)傳出來。 好像狂歡前的信號,男人們一擁而上,燕小棠被掰開雙腿,坐在誰的身上,面前又有人來吃他的嘴,人影晃動間,后面的東西不管不顧的硬插進來。 那就是燕小棠的第一次,伴隨著猥褻,羞辱,無數(shù)個不曾謀面的陌生人。 被插入的恐懼終于讓他崩潰了,少年雙手指甲死死掐住皮rou,爆發(fā)出今晚的第一聲尖叫。 燕小棠猛的睜開眼,心跳猶如擂鼓砰砰的跳動,仿佛要跳出心臟,眼睛里還有沒來得及收回的淚光。 他緩了緩神,噩夢中的片段還在腦海揮之不去,病房里一片靜謐,午夜里月光靜悄悄灑下一片安寧。 消毒水的味道讓他安心, 沒有笑聲,沒有煙味,沒有帶著惡意撫摸他的手,沒有那些畜生。 燕小棠動了動手,輸過液的手有些涼,被人被人體貼的蓋到胸口,又轉過頭,對上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看著他,皺著眉,眼睛里都是化不開的憂心。 燕小棠嘴角扯出一個微笑,不安的心終于踏實下來。 病房里響起他微弱又堅定的嗓音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