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審問
二、審問 席欽被關(guān)了幾天,吃的只有面包和稀得像水的湯,他知道這些人很忌憚他,甚至拒絕給他任何的餐具。他曾是一名出色的戰(zhàn)士,即使是一根叉子、湯匙,也可能成為致命的武器。 拿走衣服的原因,也許是為了侮辱,也可能是因為同樣的忌憚。他盤坐在床上,默默的思索渡日,始終是想不明白自己被抓來的原因。 這日,那男人終於又來了。 “你看起來,精神還不錯?!澳腥松舷麓蛄肯瘹J,“太冷靜了,一般omega早已經(jīng)嚇壞。“ “……收起你的臭味。“ 男人的腳步就停住了,他冷然的瞪著席欽,這世上還從沒有人對他這般出言不遜過。 他拉了把椅子,在鐵欄外坐下。 “我來提問?!澳腥苏f:“你與普朗.麥肯頓,是怎麼認(rèn)識的?“ 席欽戒慎地看著男人,“我從沒與我丈夫說過我是軍人,他絕對是個普通人,也沒有你們所說的“出賣情報“的可能。“ “為甚麼找y國人?“男人問。 “……因為我是在y國旅游時遇到他的。“席欽回道:“他追求我,所以我們就一起了?!?/br> “他為何追求你?“男人的語調(diào)是無情的,彷佛要刨根究底:“從外表看,很難看出你是o?!?/br> 席欽臉上便隱隱顯出怒容:“你想說甚麼?“ “若不是有目的地接近你?為何會在陌生的地方,搭訕你這個完全不像o的o?!澳腥瞬[起眼,在他的假設(shè)里,一切都得帶有目的性,“你從沒想過?“ “他起初以為我是a,但是即使如此,他也喜歡我?!跋瘹J深深的沉下一口氣,便瞪著男人,“五年了,我很清楚自己的丈夫。如果你有出賣情報的證據(jù),就給我看,不需要在這里莫須有的假設(shè)甚麼?!?/br> 他能接受國家的審問,但是誣陷丈夫的話,卻是一句不能接受。席欽不卑不亢的看著男人,空氣里的訊息素讓他不適,可他還是沉著的看他,回應(yīng)他,表示自己的清白。 男人緩慢的站起身,卻是道:“看來,你已經(jīng)完全被那男人洗腦了。“ “甚……“席欽瞪大眼,“你聽不懂人話嗎?要我怎麼解釋才明白?“ “我也看不到你對我國的忠誠?!澳腥司痈吲R下的看著他,異色瞳里泛著冷洌的光芒,“軍部愿意費心培育你這樣的o,給你校尉的官職,可現(xiàn)在,你卻是幫著一名可疑的y國人說話?!?/br> 席欽筆直地回瞪著男人,拳頭握緊,“你在羅織罪名,誣陷我、和我的丈夫?!?/br> “你若是清白的,那為甚麼在車?yán)飳ξ业耐攀┍??“男人反問?/br> 那是因為他很清楚這是關(guān)押omega的煉獄﹗誰會聽話的給送進(jìn)去呢? 席欽怒視著男人,只感到這個人不是來審問自己,而是故意要給自己弄出罪名。他根本不想聽自己解釋,而早已認(rèn)為他是個有罪的omega。 “你想干甚麼?“席欽便冷凝著臉,問:“要情報永遠(yuǎn)不外泄,是把我滅口?哈……在離職五年後?“ 男人沉默一會,道:“我說了,國家會再給你一次機(jī)會——放棄那個alpha,表示你對國家的忠誠。“ “我不是只有他,我還有兩個孩子﹗“席欽緊抿著唇:“我們是一個家﹗“ “那將會都成為過去?!?/br> 男人瞇了瞇眼,便無情的走了,留下席欽獨自在這監(jiān)牢,又是幾天的幽禁。 要令一頭不馴的母狼屈服,在到手的初期,該是先把牠掠在牢里,磨蝕牠的獸性和心智。失去行動自由、長期攝取不到足夠的營養(yǎng),也令獵物虛弱,逐漸失去反抗的力氣。 當(dāng)母狼放棄了齜牙裂嘴的示威,正是牠軟化的先兆。 這就是調(diào)教過程的第一步。 不知多少天過去,穿著白袍的人們再次前來,男人亦在其中。席欽平躺在床上,給幾人拉了起來,量了血壓心脈。 席欽沉默的隨他們觀察,數(shù)日吃著清湯和面包,讓他身體變得虛弱。當(dāng)又一次嗅到頂尖alpha的訊息素,他深蹙起眉,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注入。“男人發(fā)出命令。 白袍的人按住席欽,又一次對他的腺體進(jìn)行注射。冰涼的液體從後頸發(fā)散,他不安的抿緊了唇,直至針頭抽離。 “殿下,我們先退下?!?/br> “嗯?!?/br> 白袍人提著工具離開,只留下男人在牢里,與席欽對峙。他一動不動的看著床上的席欽,好像在觀察一個實驗品。 然而當(dāng)牢里只剩下他們二人,男人的訊息素卻是更濃了——席欽睜大眼,狠狠的瞪著他,知道他是刻意釋放出來的。 “你……停、……“ 席欽的胸膛急促起伏,那日相似的熱,逐漸涌上身體。他沒有任何衣服掩體,男人就用冰冷的目光看著他性癥自行勃起,雙腿也不安分的夾緊、磨擦。 “omega?!澳腥苏f:“真是可悲的本能?!?/br> 席欽粗重的喘息,臉上又燙又紅,他的目光逐漸迷離,身邊的alpha是甚麼人都不要緊,重要的,是他是一名alpha。 他有能滿足自己的東西。 “啊……嗄啊………唔……嗚……“ 席欽狠狠的一咬唇,把下唇咬出了血,理智就因為痛楚稍稍回來。他別過頭去,只能用這種方式抗拒著男人。 “滾……“席欽說:“你不是……我的alpha……“ 異色瞳里閃過一陣?yán)湟?,男人踏前一步,粗暴的拉開了席欽的大腿——那後xue早已經(jīng)濕透了,股縫處能看到晶螢的體液。 男人臉無表情,把手指探進(jìn)去了,席欽隨即回過頭,狠狠地握住了他的手,“你干甚……唔、啊……嗄……﹗“ 後xue里一片濕暖,緊緊絞住男人的手指,好像在歡迎他更加深入。席欽蹙著眉頭,屈辱的咬住了唇,他的手按在男人的手臂上,卻不像在抗拒,好像在誘惑他似的。 “不……嗄啊………“ 丈夫的標(biāo)記,好像都沒效用了,在壓倒性的頂尖alpha訊息素里,他就像沒被人標(biāo)記過的omega,難以自己的發(fā)情。 “啊……哈……唔……“ 男人手指一節(jié)一節(jié)的深入,注視著席欽的反應(yīng),看他臉上屈辱隱忍的神情,然而當(dāng)他的手指在蜜xue里翻弄,卻又會泄出了舒服的呻吟。那一處就像女人的屄,自動分泌出交媾的黏液,腸壁也柔軟得不可思議,把他四根手指全吃下去了。 “嗚……啊……哈……“ 席欽的大腿被男人打開成大字,私處暴露在眼前。男人的手指不住抽插著xue,修長的指節(jié)拉出了許多yin水,他故意把會陰的嫩rou掰開,讓他看清楚那嫩紅的xue壁。 “即使不是你丈夫,我也可以把你弄成這樣?!?/br> 席欽深深的喘息,他的理智已經(jīng)被搞成一團(tuán)漿糊,當(dāng)男人俯身下去,他更是難受得混身顫抖。 “啊……嗄……啊啊………“ 這強(qiáng)烈的氣味,就像劇毒一樣侵蝕著他的身體。 “停……啊……嗄……嗚……“ rouxue咕啾咕啾的收縮,把男人的四根手指完全吃進(jìn)去了,男人揉著席欽柔韌的大腿根,把xue口的皺摺拉開,四指的動作越快粗暴,指尖摸著深處小小的突起,便對準(zhǔn)那里狠狠的搗干。 “啊呀呀呀﹗啊……哈啊……“席欽的淚水下意識流下,頭昏腦熱之間,下身抵著的模糊身影,便漸漸換成記憶里丈夫的臉。他突然朝男人伸出手,說:“……老公……唔……嗚……“ 男人握住席欽的手,與他五指緊扣,抵在薄唇上輕輕烙吻,可另一手的插xue卻是cao得更深更狠,翻弄得xue壁里一塌糊涂。 “嗚……啊……哈……“ 唾液從嘴邊落下,席欽失神的喊著:“普朗……唔……啊……“ 男人聽到這名字,親吻的動作軏然而止。他沉下臉,劇烈地抽插手指。 席欽淚流滿臉,低啞而難耐的呻吟,突然噗的一聲,性器便射出了濃稠的jingye,他握緊了男人的手,把他緊緊抱在胸口,說:“……老公……“ 可丈夫無情的甩開他,好像并不想要事後的溫存。席欽愣了愣,便受傷的抬起頭,“普朗……你怎麼了?“ 空氣里的訊息素微微變化,席欽隱約察覺到眼前的alpha在發(fā)怒,然而,他又沒有明顯的表現(xiàn)出來。他的心里很驚訝,也不解,丈夫的性格很隨和,相愛五年,他們甚至不曾吵過一次架。 是我做錯了甚麼? 席欽如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