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查我的是你!(周老板掉馬被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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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冒著熱氣的雞湯,帶著讓人垂涎欲滴的香氣 放在薛志秋面前。 “給,暖暖身子。”周霄放下湯坐在旁邊陪薛志秋一起吃,用余光暗暗觀察對方。 阿超已經(jīng)把錄音發(fā)給他了,還有幾張照片。周霄立刻讓老方去查田辛,還沒有得到回復(fù)薛志秋就回來了。 田辛和薛志秋的關(guān)系還有往事周霄大概能猜出來。 聽到錄音里田辛嘶吼的責(zé)問,周霄恨不得直接弄死他??吹秸掌镅χ厩镌诮稚铣闊熉淠谋秤?,周霄的心又在微微抽痛。 他的情緒好像有點低落。 難道他心里還有田辛? 他的抑郁癥是因為田辛嗎? 周霄想立刻就搞清楚,可是他又不能直接詢問薛志秋。而且,薛志秋瞞著他去見了初戀男友,讓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兒。現(xiàn)在不是開口的好時候。 薛志秋喝著雞湯,晚上根本沒吃什么,熱湯安撫了抗議的胃。 周霄給薛志秋碗里夾了一塊rou。 用筷子撥來撥去,薛志秋遲遲沒有吃。 “我...家里這幾天有事兒。你傷也好了,我一會兒就走了?!毖χ厩锓畔驴曜?,抬眼看著周霄緩緩說道。 他需要讓自己獨處幾天,好好考慮一下兩個人的關(guān)系。真心這種東西,已經(jīng)被人踐踏過一次,難道還要被踐踏第二次嗎? “什么事兒?”周霄微微皺眉,開頭詢問。 和初戀男友見面后就要離開我,薛志秋把田辛拉出咖啡廳之后他們發(fā)生了什么? “......” 薛志秋答不出來,移開了目光,他不想再騙周霄了,可是也不想說出真正的原因。 “志秋,你今晚是回家了嗎?你去見誰了?發(fā)生什么事兒了?我可以幫你。” 薛志秋閃躲的眼神,忐忑的表情,讓周霄以為他心虛了,忍不住問了出來。他希望薛志秋可以試著信任他,向他敞開心扉。 謊言被識破的慌亂夾雜著一種莫名煩躁的情緒沖上心頭,“你能幫我什么!你只會強迫我跟你上床,你還能幫我什么!我不想和你說了?!毖χ厩锟刂撇蛔∽约和蝗患拥那榫w,這是抗抑郁藥的副作用。 他一下站了起來,動作有點急躁,碗里的湯都被晃動的桌子帶灑了。 媽的,我今天已經(jīng)夠煩的了,我就不應(yīng)該回來。 努力調(diào)整著自己的情緒,薛志秋拿了衣服準備離開,“我走了。” 周霄一把拉住他。 “不許走!志秋,我只是擔(dān)心你。” 周霄態(tài)度強硬起來,就是不讓薛志秋離開。 薛志秋掙扎了兩下毫無作用,暴躁轉(zhuǎn)為憤怒,“周二少,不就是上過兩次床嗎?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跟我上床的人多了,沒有哪個敢管我的,我愛去哪兒就去哪兒,你算老幾!你他媽放手!” “薛志秋!”薛志秋諷刺的話讓周霄漸漸沒了耐心。這種時候誰還有心思裝柔弱,先把薛志秋制服了再說。 掙扎之間衣服兜里的藥瓶掉了出來,滾落在周霄腳邊。 周霄一把撿了起來,標(biāo)簽上一堆外文,都是化學(xué)名稱,晦澀難懂。 這是什么藥?是不是沈玉書給他的?抗抑郁的?病歷上說他已經(jīng)康復(fù)了,為什么還要隨身帶著這種藥?! 周霄突然感到心神不寧,他看薛志秋神色一下變的緊張,一不小心脫口而出?!斑@是沈玉書給你的藥?” “你怎么知道?...cao!查我的是你!” 薛志秋的感知從未如此敏銳,耳朵里仿佛都聽見血液焦躁地涌動著撞擊血管的聲音,嘴唇發(fā)麻,頭頂裂開,接著就是不可描述的憤怒。 生氣毫無意義,薛志秋經(jīng)常告誡自己,但是他現(xiàn)在極其憤怒,用韓笑笑的話說,氣成狗。 薛志秋幾乎是在跟周霄打架,不同于在床上那種欲拒還迎的掙扎,是真的打架。 他拼盡全力的用拳頭擊打周霄,腳用力的踢踹,管他什么部位,先打了再說,還真讓他得手了幾下。 周霄腿上挨了好幾腳,右邊眉骨被重重的打了一拳,迅速紅腫了起來。 沒辦法,周霄只好用上了擒拿的手法,一手抓著薛志秋胳膊扭到后背,一手按著他的肩膀,腳下一絆對方的腿。 薛志秋重重的被壓在了沙發(fā)上。 “冷靜一點!薛志秋!”周霄也喘著粗氣,直接騎到了薛志秋身上,這樣薛志秋的腿不管怎么踹都碰不到他了。 薛志秋差點被周霄壓的上不來氣,左手被擒在背后,他一動肩膀就疼。右肩被周霄按著,趴在沙發(fā)上起不來身。只有能活動的右手胡亂的拍打,卻毫無用處。 “冷靜你大爺!滾??!滾開!” 薛志秋很聰明,周霄只是不小心說漏了一句,他立刻就明白了。 “你他媽從那天之后就在一直跟蹤我!是不是!你還查我!” 怪不得他一出門就誤上了周霄的車,怪不得周霄知道他什么時候在公司,怪不得他知道自己從沈玉書那里拿了藥。 從他們第一次發(fā)生關(guān)系后,周霄表面上送他回了家,其實一直在暗中監(jiān)視他。 薛志秋哪兒受過這種氣,自己都讓人查個底兒掉了,還傻呵呵的把自己送上床。 周霄死死壓著薛志秋,眉頭緊皺,沉默不語,他從來不撒謊。 “你現(xiàn)在知道我有病了!你滿意了!你覺得你抓住我的弱點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就可以隨意擺布我了!我呸!我他媽就是死,也不會喜歡你!我他媽就是被狗cao,也不給你cao!”薛志秋被壓制,氣的胡亂咒罵。 盡管知道薛志秋說的都是氣話,周霄也聽得臉都黑。他整個人都壓了上去,把薛志秋的兩手都抓過來壓在兩人腰腹之間。兩個人身體貼的嚴絲合縫,薛志秋根本抽不出來手。 把薛志秋的臉掰過來,掐著他下巴,周霄狠狠的吻了上去,現(xiàn)在唯一讓薛志秋閉嘴的方法就是吻他。 薛志秋被周霄捏著臉頰,牙齒無法合攏,要不然他非得給周霄舌頭咬下來。 周霄在薛志秋嘴里肆虐,發(fā)狠的咬他,嘬他,舔他,仿佛在懲罰這張胡說八道的臭嘴。 被壓得喘不過來氣還被周霄堵著嘴親,薛志秋大腦缺氧,眼冒金星,漸漸失去了掙扎的力氣。 口水都順著薛志秋被捏開的嘴角流到了沙發(fā)上。 “唔唔....放開...唔...我,缺氧...起來?!庇H了許久,周霄的動作從粗暴漸漸輕柔,薛志秋嘴都被嘬麻了,又紅又腫,在周霄親他的間隙艱難的支吾出聲。 “不打了,我就放開你,好嗎?”周霄看著薛志秋先是因為憤怒而后因為被親到缺氧而泛紅的臉,問他。 點了點頭,薛志秋覺得自己要被壓死了,周霄太他媽沉了。 薛志秋起身坐在沙發(fā)上,不停的深呼吸來恢復(fù)自己缺氧的癥狀,手腳因為長時間被壓,現(xiàn)在都是麻的。 “志秋,我...”想到現(xiàn)在自己說什么薛志秋都聽不進去,周霄干脆閉了嘴。 “周二少這是把對付犯罪分子的手段都用我身上了,受寵若驚!我不配!” 手腳不再發(fā)麻,薛志秋使勁用手背擦了擦嘴,一臉嫌棄。撿起掉落在地的外套,狠狠剜了周霄一眼,抬腳就走。 “你去哪兒?” “你不是會跟蹤嗎?你跟?。 毖χ厩镱^也不回,門摔的震天響。 “......”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周霄第一次被懟得啞口無言。 薛志秋走到樓下,看見了門口周霄的車,氣的狠狠踹了好幾腳,把門都踹變形了。 阿超藏在駕駛位下面連連搖頭,心想這一晚上也太勁爆了,先是目睹了薛少和前男友撕逼,現(xiàn)在薛少又踹車泄憤,這肯定是跟老大吵架了啊。 等薛志秋走遠了阿超才探出頭來撥通電話,“老大,薛少走了,還跟嗎?” “跟,看他安全到家,你就回來?!?/br> “是?!?/br> 掛了電話,周霄頭疼的看著客廳的一片狼藉,剛才薛志秋一腳把茶幾踹翻了,上面東西散落一地,花瓶碎了,水把地毯都泡了,沙發(fā)被倆人撞的挪了地兒。薛志秋的藥就掉在一地狼藉的東西里,忘了拿走。 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是老方。 “老大,田辛的資料查好發(fā)你郵箱了,他跟薛少上學(xué)時候好過三年,地下戀情,知道的人很少。后來攀上了姜家的高枝兒,近幾年染了毒癮,最近正到處借錢呢?!?/br> “他知道我在查他,他走了?!?/br> 周霄真的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薛志秋這種狀態(tài),他要是強行把他留下,薛志秋真能跟他玩兒命。沒辦法只好讓他先離開,冷靜冷靜,自己也好想想對策。 用手抵住額頭,有點疼,周霄才發(fā)現(xiàn)右邊眉頭都腫了。 “那還查嗎?薛少來A市的情況查的差不多了,并沒有發(fā)生過什么重大變故,現(xiàn)在就差C城了。” “查!”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那干脆查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