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愉快(我要治好他,讓他去做真正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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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兩個人就返程了,薛志秋對昨晚的事兒只字不提,只說自己斷片了。其實他隱約有點記憶,比如自己對周霄說的那句跟告白似的話,比如自己最后爽到憋不住尿的感覺。 薛志秋覺得自己喝多了之后簡直是降智的厲害,真是什么話都敢往外說,并在心里再一次立了fg。 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嗯...好像不太可能,以后再也不喝多了! 他心里很亂,搞不清楚自己對周霄的想法。周家的兒子最后一定是要聯(lián)姻的,周霄的大哥已經(jīng)和房地產(chǎn)大亨的女兒訂婚了,再過幾年就是周霄。 就算周霄真的喜歡自己,那也不可能會和一個男人過一輩子,就算他周霄愿意,周老爺子也不會同意的,他倆沒有未來的。 薛志秋在心里的確把周霄當朋友,當大哥,他也承認自己對周霄有好感,可那只是身體一時的貪歡罷了。 如果付出真心,那又將是一次遍體鱗傷,在田辛那里還沒吃夠教訓嗎?以前那種游戲人間的日子不好嗎? 三個月的期限已經(jīng)過半,薛志秋想就先這么耗著吧,天天和貓狗住在一起還會有感情,他現(xiàn)在對周霄的好感等他倆分開之后慢慢的也就沒了。 回到A市,薛志秋就把找到移植心臟的好消息告訴了林浩,下了飛機拿著化驗報告和資料就直奔醫(yī)院去找薛炎了,獨留周霄一個人回了家。 之后每天薛志秋處理完公司的事兒就往自家醫(yī)院跑,心臟移植手術(shù)就定在了一個月以后,薛炎主刀。 薛炎讓薛志秋負責林父整個術(shù)前的檢查,身體調(diào)養(yǎng)和治療方案,還有捐獻者術(shù)前的對接工作。忙的薛志秋每天回家都是深夜了,有時候干脆跟著薛炎回自己家住,順便討論手術(shù)前術(shù)后的安排。 周霄本想著帶薛志秋完成那個去泡溫泉的計劃,但是對方一心撲在醫(yī)院里,根本沒時間也沒心思去玩兒了。 于是他打算去弄清楚薛志秋患上抑郁癥的原因,老方拿到的病例上只有確診和治療情況,并沒有寫出患病原因,看來要親自去見一見沈玉書了。 過了幾天,周霄造訪了沈玉書的診所。 看見周霄出現(xiàn)在自己的辦公室外面,沈玉書毫不意外,兩天前周霄就派人給自己送過邀請,說要請他喝茶,沈玉書以工作繁忙為由拒絕了。 他和周霄從未接觸過,對方也不可能找他看病,自然沒有赴約的理由。 可是對方在他拒絕后竟然親自來到他的小診所找他,那可就耐人尋味了,看著沙發(fā)上坐姿挺拔,氣宇軒昂的周家二少,沈玉書喝著咖啡若有所思。 不是為了看病,又迫切的要來找我,那唯一和我們都有交集的就是志秋了。志秋這兩年和周家的人走得很近,這不是什么秘密,看來之前潛入我辦公室,拿走了病例的人八成是他。志秋患過抑郁癥的事知情人很少,這個周霄到底要干什么? “不好意思,我這個小診所沒有什么好茶招待周先生,就給您上杯熱水吧?!?/br> 沈玉書聲線清冷,他心情好時別人聽他說話很舒服,他心情不好時,說話就寒氣逼人。 “不用麻煩了,沈大夫,我來是有事相求,方便的話可以單獨聊一聊嗎?” 對旁邊拿著杯子不知所措的前臺小姑娘擺了一下手,周霄看著沈玉書說到,盡管是詢問的話語,但是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味道。 “你出去吧,把門帶上?!?/br> 慢條斯理的放下手里的杯子,沈玉書讓前臺小姑娘出去了。 小姑娘關(guān)好了辦公室的門,長出一口氣,屋子里倆人氣場都太足,雖然是倆不同種類的帥哥,但是那個劍拔弩張的氣氛她真是快待不下去了。不由得在心里暗暗琢磨,長的帥的脾氣都這么不好嗎? “周先生想聊什么?” 沈玉書坐在周霄對面,抱著胳膊翹起了二郎腿,下巴微微抬起,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這個姿態(tài)可以給對方壓迫感,可他忘了周霄曾經(jīng)是個軍人,他這點心理學的招數(shù)對周霄完全沒有用。 “我想知道薛志秋為什么會得抑郁癥,他那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事?” 周霄坐的筆直,眼睛直直的盯著沈玉書冷淡的雙眼,開門見山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 瞇了瞇眼,沈玉書發(fā)現(xiàn)對方不僅沒有被自己壓制,反而渾身都開始發(fā)散著一種壓迫感。 “呵~”冷笑了一聲,沈玉書繼續(xù)說:“保護病人的隱私是我作為醫(yī)生的職責,況且你都已經(jīng)竊取過我電腦里的資料了,又何必過來問我,你再‘偷’一次不就行了?” 沈玉書領(lǐng)地意識很強,他的辦公室不需要人來打掃,他的東西也沒人敢亂動。所以上次辦公室被闖入,電腦被破解,病歷被拷走讓沈玉書非常的不爽,現(xiàn)在自然要好好的冷嘲熱諷一番周霄這個元兇。 “上次是我做事沒有考慮周全,擅自派人竊取了你電腦里的文件,我向你道歉?!?/br> 大丈夫能屈能伸,周霄非常誠懇的對沈玉書表示了歉意。 “不敢當,我可受不起周先生一句對不起,這話你應該對志秋說?!?/br> 冷冷的看著周霄,沈玉書絲毫沒有因為對方的道歉而讓步。 “那是我和志秋的事情,不勞你費心了。沈大夫,我想知道志秋當年為什么會被確診為抑郁癥,這是不是他離開醫(yī)院的真正原因,他為什么不能再拿手術(shù)刀?” 周霄一字一句的說出了心中的疑惑和猜測,聽得沈玉書心里一驚。 志秋竟然連自己不能再拿手術(shù)刀這種事都告訴他了,他們倆是什么關(guān)系? 上次和老師聊天,她說志秋最近一直都沒有在家住,每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去哪兒了,還說或許他有了新戀情,難道周霄和志秋他倆...... 打量了一下周霄,對方面容堅毅,眼神深邃,一看就是個心志堅定,做事果斷的人,看來今天很難把他打發(fā)走了。 “你為什么不問志秋本人?” “他不會告訴我的,而且我不想讓他再回想一遍那種絕望的心情。” 沈玉書伸手一拍桌子,身體前傾,眼神變得凌厲,咄咄逼人的問道: “周先生,你是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場來問?你到底要干什么?如果你要對薛志秋不利的話,抱歉,就算你再如何威脅......” “我想讓他去做他真正想做的事,我要治好他的抑郁癥,讓他重新回到醫(yī)院去,就算不能站在手術(shù)臺上,他也可以成為一名救死扶傷、醫(yī)術(shù)高明的好醫(yī)生。而不是游走在權(quán)貴之家,去給那些有錢有勢的人看一些感冒發(fā)燒的小病,這不是他學醫(yī)的目的,也不是他想要的人生,所以我必須知道?!?/br> 周霄打斷了沈玉書的話,語速并不快,也不激動,但是話語鏗鏘有力,表情沉穩(wěn),帶著堅定的態(tài)度,今天他必須得到答案。 沈玉書皺起了眉,垂下眼暗暗沉思:果然周霄對薛志秋的感情非比尋常,剛才我差點被他說服了,沒想到周霄的幾句話竟能讓我都動搖,這個人不容小覷。 “就算如此,沒有志秋的同意,我也不能向你透露任何信息,不好意思周先生,請回吧?!?/br> 說完沈玉書就站起身來準備送客。 周霄卻沒有動,他看著沈玉書笑了一下,笑的很從容,仿佛已經(jīng)料定沈玉書必然會說出他要的答案。 看著周霄的笑容沈玉書心里一緊,對方明顯還有底牌。 “金家的生意遇到了一些麻煩,有人在惡意打壓金家,想要擠垮金福超市,想必金小姐最近為此事沒少奔波吧?!?/br> “你什么意思?” 沈玉書拳頭一下握了起來,面部緊繃,語氣冷的能掉冰渣。 的確,最近金池家的生意出了一些問題,貌似是競爭對手在搗鬼。 很多家金福超市都同一時間爆出了食品安全問題,媒體接到了一些消費者的投訴,不調(diào)查清楚就惡意抹黑大肆宣傳。 還有多地的金福超市莫名其妙的因為消防、安全檢查不合規(guī)被停業(yè)了。馬上要到年關(guān),正是超市流水最多的時候,此時停業(yè)金家的損失不少。 金池已經(jīng)很久沒和沈玉書見面了,跟著她父親全國各地的跑去處理這些問題,每天深夜回到酒店都喝的醉醺醺的跟沈玉書通電話。 金池不愿意多說她遇到的那些刁難,只是跟沈玉書撒嬌,有時候通著話就累的睡著了。 沈玉書十分焦急和心疼,他知道金池不喜歡陪人應酬,不喜歡參與生意上這些蠅營狗茍的破事兒。 可是沒辦法,她是金家的女兒,這個時候就必須她去抗。而自己只是個心里醫(yī)生,沒有商場上的人脈也沒有富可敵國的財富,根本幫不了金池什么忙。 “沈大夫,你心里也清楚,心愛的人深陷泥沼舉步維艱的時候,自己卻無能為力,甚至一點忙都幫不上的感受?!?/br> 周霄看著沈玉書一邊說一邊站起身,從容不迫的走到他面前。 “金家這次的危機我可以解決,我的條件就是,你把志秋離開醫(yī)院和患病的原因告訴我。我覺得這不是威脅,也不是交易,這是為了你我各自心里最重要的人而進行的合作。” 伸出了右手,周霄神閑氣定的看著沈玉書,他知道沈玉書表面上對這段戀情云淡風輕,但是心里把金家大小姐看的很重。 越是性情冷淡的人,只要付出真心便是一往情深忠貞不渝,他不會拒絕的。 垂眼思量了片刻,沈玉書做出了決定。 “好,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也會告訴志秋你來找過我,我不會幫你騙他?!闭f著沈玉書伸出手和周霄交握在一起 “合作愉快?!?/br> 周霄看著沈玉書表情沉著,心里并沒有說服他的得意,而是即將得知真相的凝重和不安充斥在心里久不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