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要他了,跟著我吧(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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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九揉著酸麻的腰醒來時,殷喧和已經(jīng)不在了,想起昨天被那個混蛋折騰的慘樣云知九就來氣,扯掉身上的睡衣,云知九拉開柜子隨便找了一套衣服換上后就開始收拾行李。 看著提著行李箱下樓的云知九,被留下的展鵬心里叫苦不迭,但還是湊到跟前諂媚地問道:“小少爺,您這是要去哪兒?這箱子多重啊,還是讓我來吧?!?/br> 云知九心情不好,身體上的不適更是讓他的火氣急劇飆升,頗有些橫眉怒目地看著展鵬,問道:“他去哪了?” 展鵬恭敬地彎腰,盡量不去管云知九那仿佛要吃人的目光。 “先生他一大早就出去了?!?/br> “他跑的倒快?!痹浦乓Я艘а溃欣钕渚屯庾?。 展鵬趕忙追上,疊聲問道:“少爺,您要去哪?” 云知九停下來,轉(zhuǎn)頭看向他,指揮道:“你去開車,送我去碧水灣,最近我要去那里住。” 展鵬沒想到居然會被差遣做這事,頓時就垮了臉,支支吾吾地道:“少爺,這不好吧,先生回來看不見你會擔(dān)心的。” “擔(dān)心?擔(dān)心什么?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住哪,他要是想我了直接過來不就好了嗎?”至于開不開門,那就要看他的心情了。 展鵬說不過云知九,只能去車庫開車,順便給殷喧和去了個電話。 接到展鵬電話的殷喧和無奈地嘆出口氣,答應(yīng)了云知九的要求。 放下手機(jī)后的殷喧和有些懊惱的咬住口中的雪茄,他也想不到那酒后勁那么大,到后邊他已經(jīng)完全沒有理智了,只知道壓著云知九瘋玩。 殷喧和嘆出一口氣,不禁感嘆假酒害人。 碧水灣的這套房子還是他十六歲的時候殷喧和送給他的,只不過他之前一直住在老宅,也沒到這邊來過,好在又人定期打掃,除了冷清一些,還是很干凈的。 云知九進(jìn)了主臥,換了套他帶過來的四件套后就爬到床上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門鈴聲響個不停,直接把云知九給吵醒了。云知九拿出枕頭下的手機(jī)看了一眼,時間是下午四點多,他也就睡了兩三個小時。 門鈴聲實在吵得厲害,云知九完全無法裝作聽不見,只能從床上起來,汲著拖鞋去開門。 打開門,云知九發(fā)現(xiàn)外面站的是幾個壯漢,穿著T恤,裸露的胳膊上都紋著紋身。 云知九詫異地挑眉問道:“有事嗎?” 幾個壯漢朝著云知九鞠了一躬,道:“云少爺,我們老大想邀請你一起吃晚飯,請你收拾收拾跟我們走吧。” “展鵬呢?”他不信殷喧和的人會放其他人進(jìn)來。 一個似乎是頭領(lǐng)的寸頭男人咧開嘴,和善地笑出了八顆牙,然而男人臉上有一道從眼角橫拉至鼻梁的疤,不丑,但兇惡得很。 “兄弟們陪他們玩呢,不會來打擾我們的,也希望云少爺不要讓我們?yōu)殡y,跟我們走一趟吧。” 知道派人來的是陸綏,云知九也沒有害怕,應(yīng)了一聲就關(guān)上了門,打算洗個澡清醒清醒。 看著被關(guān)上的門,幾人面面相覷。 “林哥,你說這小子會出來嗎?不會是害怕了躲起來了,讓我們白等吧?”一個光頭看著緊閉的門憂心的問。 林晨在在他頭上重重敲了一下,罵道:“不會說話就趕緊閉嘴,這是老大看上的人,你是想死嗎?” 光頭捂著頭,有些討好地笑道:“這不是說習(xí)慣了嗎?林哥,我也是害怕他耽誤了事,惹得老大生氣啊?!?/br> 林晨瞟了他一眼,罵道:“一點定力都沒有,他不開門我們不能撬門嗎?” 光頭:“……”這可真尼瑪有道理,洗白后他都快忘記他們老本是什么了。 林晨雖然嘴上說的義正辭嚴(yán),但也沒敢真的撬門,乖乖在門外等了半個小時,才等到云知九出來。 見他頭發(fā)濕漉漉的,林晨瞇眼笑道:“云少原來在洗澡啊,可見對于這次的晚餐,云少也是非常重視的,特意在此之前沐浴更衣!” 云知九:“……”神特么沐浴更衣。 完全沒發(fā)現(xiàn)云知九的嫌棄,林晨看著云知九濕漉漉的頭發(fā),殷勤道:“云少,您這頭發(fā)還濕著呢,還是擦干凈小心感冒?!闭f完就轉(zhuǎn)頭沖著光頭吼道:“老劉!還不快伺候少爺擦干頭發(fā),這要是不小心感冒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老劉應(yīng)和,轉(zhuǎn)頭就指揮剩下幾人趕緊去超市買吹風(fēng)機(jī)買毛巾,忙碌得很。云知九在旁邊看的滿頭黑線,心道:哪里來的逗比。 黑著臉叫住幾人,云知九解釋道:“夏天天熱,我不喜歡吹頭發(fā),涼快?!?/br> 聽云知九說完,幾個大漢都是一臉恍然大悟,可勁地恭維“少爺英明”,非常的給面子。 云知九尷尬的臉都快笑裂了,繞過他們就去按電梯。 幾人雖然長得兇神惡煞,性情倒是極好,云知九跟他們坐了一路,也被逗得沒了冷臉。 云知九本來以為第一次吃飯,陸綏大概率會選一家高檔餐廳,卻不想直接被帶進(jìn)了陸綏的環(huán)山別墅。 幫云知九開了門后,幾人就直接坐車離開了。 云知九往里走著,注意到旁邊有火光,便朝著那邊走去,隨后就看到了餐桌上的燭光晚餐。 云知九挑眉,有些意外陸綏這樣五大三粗的人還會搞這種花活。 云知九跟陸綏并沒有接觸過,只在殷喧和那里見過對方的照片,跟殷喧和的斯文俊美不同,陸綏是屬于那種很粗獷,很野性的帥氣,即使只看著照片,也能感覺到他周身濃烈的雄性荷爾蒙。 “你聞著真香?!?/br> 云知九正想的出神,一道聲音突兀地在耳邊響起,嚇得云知九驚起一身汗毛,正要閃開去看,就被人抓著肩膀,沉甸甸的頭埋進(jìn)了他的頸間,粗重的呼吸噴在他的脖子上,那人緊緊按著他的肩膀,越靠越近。 緊擰著眉,云知九悶悶地想著:這人走路怎么都沒聲的。 云知九沒有劇烈反抗,顯而易見地愉悅了那人,男人笑得低沉又性感,嘴唇磨蹭著云知九的脖子,輕聲問:“你是殷喧和的情人吧?我也喜歡你,你別要他了,跟著我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