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冠軍夜最后的放縱
書迷正在閱讀:欺凌打工人的狂熱show time、哥哥總是被淦的那個、我與神明畫了押、棋子【abo】、主受、給狗治病的那幾天【bdsm】、被父皇cao成下賤浪狗[囚燕]、論小狼狗的馴化史(主攻)、快穿之主角受的雙性小秘密、誘導(dǎo)出軌【攻出軌ntr】
“嗯唔……”燕江華發(fā)出帶著哭腔的低吟,他今夜已經(jīng)被玉巖弄得射了三次,但是玉巖卻甚至還沒有插入,當(dāng)玉巖分開他的雙腿將性器頂進他的雙腿中間時,燕江華有些瑟縮地哆嗦了一下,但還是柔順地伸手抱住玉巖。 他抿著嘴唇閉了眼睛,正準(zhǔn)備承受玉巖的入侵,但沒想到玉巖將性器埋在他的雙腿之間之后,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而是就這樣慢慢抽動起來。 “嗯……阿巖,我沒事,你……”燕江華小口喘息著,聲音已經(jīng)有些嘶啞。 “隊長真好。”玉巖愣了一下,在燕江華的耳邊笑道,“但是我沒有隊長想得那么好。”玉巖說著又狠狠抽送幾下,低沉地喘息著:“只是讓隊長先緩緩,之后……” “即使隊長哭著讓我停下,我也不會聽你的?!?/br> 燕江華不再說話了,他只閉著眼睛流淚迎合玉巖的抽送。玉巖飽滿的囊袋隨著兩個人身體的起伏不斷拍打在燕江華的后臀,曖昧的啪啪聲布滿整個房間。 即使沒有插入,玉巖也一直不斷刺激著燕江華身體的敏感點,燕江華會陰處柔軟的皮膚已經(jīng)被他頂弄得泛起紅色,濕滑的水液將那里布滿,在玉巖持久有力的cao干之下,燕江華原本已經(jīng)顯露疲態(tài)的性器又一次慢慢勃起,頂在床單上。 “嗯啊……阿巖,你進來……我、我又要……”隨著玉巖又一次沖撞,燕江華發(fā)出了破碎的呻吟,過多此處的高潮讓他隱隱感受到了疼痛,他有些畏懼那到達極致時讓他神魂分離的洶涌快感,但如果一直讓玉巖這樣在他腿間頂弄,敏感的身體也絕對支撐不了多久。 玉巖喘息聲粗重,他扶起燕江華讓人跪在自己身前,將性器從后面慢慢頂入燕江華的xue口。燕江華這時才注意到,先前他失控潮吹后,玉巖纏繞在他性器上的究竟是什么。 那是屬于玉巖的,冠軍戰(zhàn)隊選手才能夠擁有的冠軍手環(huán)。 硅膠的柔軟材質(zhì)讓燕江華最初完全沒有往這方面聯(lián)想,所以當(dāng)他辨認(rèn)出那淡金色的環(huán)狀物究竟是什么時,渾身的血液幾乎都涌到了他的臉上。 “你!你怎么能把手環(huán)……”燕江華的聲音幾乎都哆嗦起來,玉巖笑著伸手將他那里握住又摸了幾下:“冠軍,或者別的什么……都只有和隊長在一起才有意義,所以它用在這里,就是物盡其用了?!?/br> 說著,玉巖將自己的性器抽出,調(diào)整位置對準(zhǔn)那柔軟的xue口,堅定而緩慢地頂入那處幽深濕潤的xue道之中。玉巖堅實的胸口貼著燕江華的后背,兩個人交換著身上的溫度,燕江華被插得哀哀呻吟出聲,渾身因為正處在敏感期而線條緊繃。 當(dāng)燕江華完全吞下玉巖的性器之后,他的眼神已經(jīng)有些渙散,唇邊是來不及咽下的涎液,將他的唇打濕。玉巖從身后去親吻燕江華,兩個人深深地吻著彼此,熱烈地交換著津液與洶涌的感情。 玉巖下身的動作也沒有停止,但是他并不急著用激烈地抽插奪取燕江華的全部感官,而是舒緩而細(xì)致地一寸寸破開那緊致狹窄的xue道,仿佛要讓燕江華仔細(xì)感受他性器上每一處昂起的青筋。 然后玉巖的手指按在燕江華兩邊的rutou上輕輕捏了幾下,聽到燕江華濕潤的喘息之后玉巖才滿意地松手。 明明已經(jīng)到了箭在弦上的緊要關(guān)頭,可玉巖卻好似不急著進入正題,將各種細(xì)膩溫柔的調(diào)情手段一一用到了燕江華的身上。燕江華完全沉迷在玉巖的溫柔對待中,很快就應(yīng)接不暇:“玉巖……你弄我吧……我,嗯……”淚水一串串從燕江華的頰邊滑落,看起來脆弱而美好。 玉巖抱著燕江華,把臉頰埋在燕江華的頸窩里,剛才閃爍的電池圖標(biāo)以一種rou眼可見的速度一絲一絲電量上漲。他苦笑著伏在燕江華身上呢喃:“隊長,我真想就這樣和你永遠一起……” “嗯、嗯啊……啊啊!哈啊……”玉巖忽然開始激烈地在燕江華的xue中抽插起來,他精準(zhǔn)地尋找到那處柔軟而敏感的腺體,不斷用碩大的guitou頂端研磨著那處柔軟,燕江華離開哀泣著哭吟出聲,身前的性器也因為后xue不斷被刺激產(chǎn)生的快感而彈動起來。 “隊長,隊長……” 玉巖抱著燕江華的腰猛烈cao干的同時呼喚著燕江華,這讓燕江華有一種身份錯位的幻覺,仿佛現(xiàn)在兩個人不再酒店豪華的情侶間,而是平時的訓(xùn)練室或者什么比賽的線下賽場。 xue心被磨得又爽又麻,燕江華已經(jīng)被玉巖摟著換了姿勢,腰下墊著軟枕被按在床上反復(fù)進出,他的小腿繃緊成流暢的直線,腳趾蜷縮著,胸腹都在微微抽搐,當(dāng)玉巖再一次沖撞在他xue內(nèi)最敏感的一點時,燕江華忽然高高拱起腰肢,崩潰地哭喊起來。 “啊啊……阿巖!阿巖!” 白濁的jingye從燕江華性器頂端的小孔飛濺,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白液落在燕江華的胸腹,甚至還有星星點點飛到了玉巖的身體上。 被cao干到高潮帶來的快感遠勝直接射精,燕江華整個人像是被從水中撈出來一樣,身上濕滑而潮紅。玉巖不顧兩人身體之間狼藉的jingye,就那樣覆壓在燕江華身上,繼續(xù)頂弄起來。 剛剛高潮的燕江華敏感得不行,玉巖每一個微小的動作帶來的感受都被成倍放大,一個不經(jīng)意的擦刮就能讓他哭喊出聲,但是燕江華似乎也顧不得那些,他的雙臂緊緊抱住玉巖,好像生怕人離開一樣。 無論玉巖以什么樣的節(jié)奏在他的身體中肆虐,燕江華都如同一池春水,將所有容納。 這當(dāng)然也包括玉巖高潮時發(fā)泄在他身體中灼熱的jingye。 玉巖射精時眉心顰起,堅毅的唇線抿成直線,汗水順著他臉頰的線條滴落。迷蒙之中的燕江華抬眼去看玉巖,被蠱惑地伸手劃過玉巖臉上的汗珠,替他拂去那險些落入眼睛里的汗液。 當(dāng)玉巖宣泄完滿溢的精力之后,開始舒緩地慢慢進出,但是他每一次頂撞都像是計算好了一般,準(zhǔn)確地頂在燕江華的敏感處。 已經(jīng)失控了太多次的燕江華原本清亮的聲線都已經(jīng)沙啞了,他流著淚呢喃:“阿巖……我不行了,我……嗯唔……” 玉巖低頭去吻他,將燕江華所有的吟叫都堵了回去。 燕江華的身體痙攣著,已經(jīng)無力支撐身體,宛如一塊海綿般,只能任由玉巖翻來覆去的cao弄。 其實玉巖身體和精神都已經(jīng)獲得了饜足,但是不知為何,某種冥冥之中傳來的預(yù)感讓他不想就這樣離開燕江華的身體,仿佛隨著這場性愛的結(jié)束,就會發(fā)生某些他并不想要接受的事情。 即使每一次穿越都相當(dāng)于一次全新的人生,曾經(jīng)的玉巖非但沒有反感,甚至還為能夠擁有無盡新奇的感受而暗自欣喜過,但是在兩個世界與鐘毓華、或者說燕江華背后那個不知道名字的靈魂相遇,玉巖忽然有些遺憾于來不及和自己的“攻略對象”完整的體驗一起老去的人生。 腦海中思緒萬千的玉巖身上也沒有忽略,他的性器一直插在燕江華的身體中不曾離開,手指也惡作劇似的在燕江華的乳尖上揉搓,把那可憐的小紅豆弄得石子一般硬脹。 “阿巖……我們明天、再……我不行……嗯……” 看著燕江華迷迷糊糊馬上就要失去意識的模樣,玉巖臉上流露出溫柔的笑意,他瞥了一眼從剛才就被他可以忽略的電池符號,只見那電量的上漲已經(jīng)緩慢下來,大概很快就要停止。 玉巖低頭在燕江華被他蹂躪地紅腫充血的唇瓣上舔吻了一會兒,感受到燕江華仍然在極力迎合自己時,玉巖忽然笑了。 “隊長,睡吧?!?/br> 燕江華含混地應(yīng)答了一聲,迷迷糊糊之中還要抬起手臂去勾玉巖的脖子,似乎想要把人拉到自己身邊一起。玉巖順勢從燕江華的身體里抽出自己的性器,抱住燕江華被自己弄得一身狼藉的身子,雙手環(huán)抱住燕江華。 燕江華的眼皮動了動,但終究渾身沒有分毫力氣,他只憑借身體的本能往玉巖懷中蹭了蹭,貼緊源源不斷散發(fā)著熱意的玉巖,徹底陷入昏睡。 玉巖等了一會兒,看著那個符號慢慢消失在眼前,盯著天花板愣神了一陣子,最終伸手關(guān)閉了那一盞昏黃的床頭燈。 不知為何,那預(yù)感愈發(fā)鮮明起來。 “隊長,明天見?!庇駧r吻了吻燕江華的額頭,喃喃低語。 明天見,或許是下一個世界見。 但我們總會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