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飲酒誤事(險被路人預(yù)警)
13. 飲酒誤事 裹著斗篷的高挑男人在街道間穿梭,引得來來往往的行人總要多看他一眼。穿戴斗篷很常見,但眼下已是孟夏時節(jié),天氣逐漸向暖,貪圖涼快的農(nóng)人已經(jīng)穿上了短袖,這位看起來是剛來到小鎮(zhèn)的高挑男人卻將自己的頭面身軀裹得密不透風(fēng),很難讓居民們不起防備之心。 席昂當(dāng)然注意到了居民們異樣的目光——他們自以為隱晦的打量和探究在席昂的感知中分外明顯,他有些不耐煩地拉了拉斗篷帽子,確認(rèn)它沒有露出不該露的部位,隨即加快腳步消失在路的拐角。 也許現(xiàn)下獨自行動是有些風(fēng)險的舉動,他也需要這么做,算算日子,他已經(jīng)將近三個月沒能聯(lián)系上他的族人們了。 不是與他平起平坐的族人,而是那群生長在外森林的低等精靈甚至半精靈們,他們被打上奴隸印記圈禁在人類的住宅中,被他救出來后藏在了五處地方,在長期被人類圈禁與喂食、而自己又突然失聯(lián)后,他很擔(dān)心那些精靈能不能獨自生活。 他想去冒險家協(xié)會打聽消息,然而在小鎮(zhèn)上走了兩圈,只找到一家酒館。他煩悶地呼了口氣,這個小鎮(zhèn)沒有冒險家協(xié)會,也許是因為周邊太過貧瘠,他白跑了一趟。 如果來之前問問索蘭特就好了,他肯定知道這些。但席昂也有自己的為難之處,黑魔法師在平日里堪稱友善,但他不友善的面貌自己也見過幾次,他是人類,又足夠危險與難以琢磨,席昂不敢用那么多族人的命去賭。 他的眼睛瞟向了酒館,精靈一族茹素,但并不嚴(yán)格禁酒,席昂喝過幾次人類的酒水,不夠甘甜醇厚,卻別有一番辛辣的滋味,當(dāng)那股猛勁竄上頭的剎那,渾身輕飄飄的,一切煩惱都隨之淡去。 簡單來說,這只未成年的精靈饞酒了。 他只是稍作猶豫,便忍不住抬腳邁向酒館。自從誕生伊始,他過得順風(fēng)順?biāo)?,哪怕是離家出走來到外界后,他也鮮少委屈自己,看上什么便要得到什么,沒有錢就向那些圈養(yǎng)精靈奴隸的人類“借”。這是一只非常會享受的精靈。 他推開柵欄門,引得門上的風(fēng)鈴發(fā)出一陣鈴鈴的聲響,下午的酒館只有稀稀拉拉的幾位酒客,其中多數(shù)扎啤杯中盛放著摻水的大麥酒,只有一位披風(fēng)裹身的酒客拿著高腳的圓形酒杯,正在品嘗一支冰在盆中的葡萄酒。 席昂目不斜視,直奔吧臺。酒客們的視線被他驚起又回落,但他眼里只有那一大瓶純麥酒。高腳杯酒客也隱晦地掃了他幾眼,隨即收回視線。 酒保暗沉的目光也緊緊粘著他的背影,這位陌生的酒客帶著陌生的氣息,聲音卻是過分悅耳,令人忍不住想多靠近他一點,多聽兩聲他的聲音,甚至……更親密、更逾矩的事情。 精靈于放松狀態(tài)下正在散發(fā)魔力,而他對此渾然不覺,沒有魔法資質(zhì)的人只會覺得他有種莫名的吸引,而經(jīng)驗老到的冒險者可以直觀感受到那些細(xì)致入微的魔力,自然也不會放過作為源頭的他。 于群狼環(huán)伺中毫無知覺的精靈找了個角落,開始大口喝酒,一杯辛辣下肚,他發(fā)出一聲滿足的輕嘆。在黑魔法師庇護(hù)和限制下的日子平淡無味,雖然有了仰仗,但也失去了從前孤身一人闖蕩世界的刺激,他在懷念過去。 同行意味著不自由,他總需要挑時間溜出來,再在合適的時限前回到索蘭特身邊。他又看了一眼酒館外還算明亮的街道,打算喝完這瓶酒再回去,反正也用不了太久……應(yīng)該。 在瓶里的酒快見底的時候,酒桌對面坐下了一個人類男性,席昂知道那人就是剛才酒館里唯一一個搖著高腳杯品酒的,他在心底嘖了一聲,準(zhǔn)備喝完這口酒就馬上離開。 男性很快開始了試探:“這位富有魅力的先生,一人獨酌未免無聊,不知您是否介意拼個桌呢?我們可以談?wù)勅松?,讓這個夜晚變得有趣些?!?/br> 我介意。席昂不待他說完便仰頭將酒一飲而盡,他放下杯子,干脆利落地起身走人。 男性的視線落在他的喉結(jié)上,方才最后一口喝的太快,有酒水自他形狀優(yōu)美的下巴蕩至喉結(jié),最終滑入天突,浸濕了胸骨上方的衣領(lǐng)。 但門口坐著一個身材壯碩的男人,他伸手?jǐn)r住正欲往外走的席昂:“你沒給酒錢?!?/br> 精靈的身形突然變得僵硬,這一路上沒有用到錢的地方,他忘記了自己如今身無分文。接著,姑且可以稱為保安的人似乎從他的遲疑中知道了這是個沒錢的窮鬼,態(tài)度變得倨傲起來:“沒錢就拿你的斗篷抵。” 席昂藏在斗篷下的手攥成了拳頭,他不可以脫下斗篷,他沒有黑魔法師那么高超的偽裝魔法,摘下斗篷意味著暴露精靈的身份,而暴露精靈的身份則意味著他將被群起攻之——人類不會放過一只落單的、在人類地盤上出現(xiàn)的精靈。他開始權(quán)衡直接逃命、大鬧一場與給索蘭特捎信讓他來撈自己三種方法的利弊。酒館內(nèi)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高腳杯的酒客邁步向前,而其他人依舊在沉默地喝酒——或許過于沉默了。 “這位的酒錢我請了?!备吣_杯酒客主動出聲解圍。席昂壓著心中的不適感,向他道了謝。精靈一族天生敏感,這個高腳杯酒客剛被自己當(dāng)眾落了面子晾在一邊,他的心中不可能毫無芥蒂——第六感告訴他,這不是一個豁達(dá)真誠的人類。席昂忍不住將他與索蘭特比較一番,發(fā)現(xiàn)兩者毫無比較的意義。 他下意識地厭惡這名人類,卻出于一貫的教養(yǎng),無法對剛剛幫助過自己的人類再甩臉色。在人類的邀請下,他只好坐回酒館,謹(jǐn)慎地沒有再沾一滴酒水。 希望這個人類只是想找自己攀談。席昂隱晦地掃了眼外面的天色,他打算在天色暗下來之前主動開口告辭。再晚的話,黑魔法師可能不會開心。他不曾注意到自己正把黑魔法師的心情擺在需要考慮的位置,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點起一支煙斗扯著沒營養(yǎng)話題的高腳杯酒客看起來有些不甘,卻依舊彬彬有禮地同他告別。席昂在心里舒了口氣,他立即起身離開,看起來毫不留戀,也因此錯過了高腳杯酒客意味深長的目光。 席昂剛走幾步路便感覺地上軟綿綿的,他想可能是酒精的作用,自己的酒量變差了。煉金師那些亂七八糟的改造對酒量有影響嗎?他不記得索蘭特提過。對了,酒是不是跟很多魔藥有沖突?他想起黑魔法師辛勤地在鍋邊守候的場景,一時間有些心虛。 他扶住道路旁的墻壁讓自己站穩(wěn),然后張開右手。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指尖,片刻后有一些瑩瑩的光點升起,逐漸飛向高處——他在向索蘭特傳遞消息,讓索蘭特來接自己。 但橙黃的光點剛飛到一人半高,被一簇魔法打散。從轉(zhuǎn)角處走出一個男人,那個高腳杯酒客。席昂就算再被酒精麻痹了頭腦,也明白了當(dāng)下的處境:“你算計我?” 男人解開披風(fēng),隨手扔在一邊,他的白魔法師法袍在昏暗的天光下折射出一種顯眼的白,他手中握著一只短弧法杖,謹(jǐn)慎地走近席昂。 “看到難得一見的精靈,怎么也得把你留下來好好徹夜長談,才不落人類的禮數(shù)?!?/br> 席昂簡直笑出了聲:“你想跟我徹夜長談?”他咬牙加重了后面四個字的重音。 男人逼近一步:“我嗅得到煉金術(shù)的味道,我也正巧會驅(qū)動它們,比如這樣——” 他念了句什么咒語,使精靈不得不深深彎下腰來抵御痛苦。現(xiàn)在他的小腹仿佛有一千把鈍刀在割,他咬著牙,逐漸跪倒在地。 束縛、魔力抽取、壓制、隱匿蹤跡,一個個魔法被丟出來落到精靈身上、周圍,男人是一個極其熟練的初級魔法師,也許再過幾年便能進(jìn)階中級,他密不透風(fēng)的攻擊貼合精靈的弱點,勢必要將他完全壓制。 席昂的手指深深摳進(jìn)了磚縫里。那種感覺又來了,從身體內(nèi)部騰升的麻癢空虛,在細(xì)膩地啃噬他的精神,他的皮膚隱隱泛出水光,喘息聲逐漸加重,有一個聲音在尖叫著蠱惑他:快低下頭臣服,快被兇猛地插入。 他看起來仿佛身處蒸籠,渾身上下yuhuo蒸騰,空氣中散逸的魔力是如此勾人,引得男人神情恍惚地又靠近了兩步。男人看到精靈揚起雪白的脖頸,因yin紋而鮮艷的薄唇一開一合,隱約能看到粉嫩的舌尖。精靈正在說—— “下地獄吧?!?/br> 男人的肚子上狠狠挨了一拳,他被擊倒在地,捂著肚子哀嚎起來,他柔弱的肚子隨即挨了一記狠踢,使他飛身撞到墻上。席昂還欲對著他的頭再補(bǔ)一腳,卻被yin紋打斷了——男人從始至終都緊緊攥著他的魔杖,以令人驚嘆的毅力持續(xù)施加影響,他看出自己的低階魔法對精靈不疼不癢,因此放棄一切機(jī)會,專心遠(yuǎn)程cao控yin紋。 他賭對了,精靈的反擊逐漸虛弱,到最后只能喘息著靠在墻邊。 艱難獲勝的男人身上也多了不少擦傷,他帶著勝利的喜悅,一步步壓向精靈。 “你想鬧大了吸引你的同伴過來嗎?”他也在說話間隙喘著粗氣,話語中充滿勝者的驕傲,“沒用的,這整條街道都是我的地盤?!?/br> “記住我的名號——‘千絲木偶提線者’帕德?!?/br> “呵呵,”精靈嘲諷到,“你mama沒告訴過你,名號越長的越是雜魚嗎?你真該起個像‘黑之賢者’那樣的外號?!?/br> 男人打了個寒戰(zhàn),一時間竟然靜止下來。他眸色暗沉地掃過精靈,最終還是在利益的驅(qū)使下打敗了心中對黑魔法師根深蒂固的恐懼。 他揚起一道閃電鞭抽向精靈,抽得他無法躲閃,也抽碎了他遮身的衣物。在確定精靈真的被yin紋控制住后,他俯下身,掀開了兜帽。 精靈的臉長得比他想象中的更令他周身血脈賁張,這雙漂亮的眼睛馬上就屬于自己了,這頭柔順的淡金色長發(fā)也馬上任自己把玩,還有這兩只尖尖的耳朵—— 男人用牙齒叼起一只耳尖,用舌頭去褻玩它,他滿意地看到精靈因為過量的刺激渾身發(fā)抖,于唇齒間溢出幾聲低喘,他滿意極了。他曾在一位權(quán)貴的后院遠(yuǎn)遠(yuǎn)看到過一只精靈奴隸,僅僅是把玩耳朵就會源源不斷地發(fā)出動情的呻吟,豐腴的臀乳在擊打下輕輕搖晃,迷了男人的眼睛。 而眼前的精靈是男人平生所見的絕品,他很快便能徹底擁有他,擁抱他,讓他雌伏于身下,只能發(fā)出動聽的呻吟。他貪婪地大口嗅著從精靈身上散發(fā)的魔力,這只精靈能帶給他的絕不僅僅是性欲的滿足,還有更快進(jìn)階的希望、攀交權(quán)貴的階梯。 他忍不住透過破碎的衣服捏住了精靈的男性器官,這個東西太煞風(fēng)景,等他收服了精靈,他一定要讓它消失。他掂量著這個器具,發(fā)現(xiàn)它滑不溜手,整根已被yin液浸染,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更加欣喜,他探向精靈的里褲,發(fā)現(xiàn)它真的濕透了。也許這個玩意留著會更有妙用。 男人的手繼續(xù)里摸索,他想找到那個隱秘的入口,那個地方會正在大張著歡迎自己的侵犯,還是會緊致火熱地歡迎自己的手指?看起來沒什么力氣的精靈突然掙扎起來,低聲念起精靈的咒語,這使得男人不得不抽出探索的手,死死捂住精靈不聽話的嘴。 男人決定還是需要先徹底收服精靈,剩下的事情可以慢慢去做。他將沾著yin液的手按在yin紋顯現(xiàn)的小腹部,開始向內(nèi)注入魔力。 這是男人第一次實caoyin紋,這使他多繞了一些彎路,在鉆研yin紋回路的過程中,似乎有一滴雨滴砸在他的手背上。男人看了眼帶點亮色的無云的夜空,意識到那是眼前精靈的眼淚。 弱rou強(qiáng)食是這個世界的法則,而本身天賦并不突出的他想要往上爬,就必然會踩著其他生物的尸骨上位。男人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只是更加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