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劇情,照顧昏睡的少爺,三攻心動不打算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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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渝不管不顧地昏了過去,可嚇壞了三個有賊心裝被下藥做壞事,沒賊膽承受他身體一點閃失的男主角。 起初他們只以為是安渝太累了,給他做好清潔就把人塞進軟乎乎的被窩里休息,甚至還有精力爭奪一番安渝身邊的位置,至于沒爭過的陸舟,只能慘兮兮地一個人抱著被子去套房的次臥睡覺。 但是直到第二天靠近傍晚了,安渝還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睡著,三個男人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再怎么累,睡了十幾個小時也該醒了吧? 在發(fā)現(xiàn)沉睡中的小少爺怎么喊也喊不醒之后,三個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男人難得一見的慌了神。 ****** 房間里的氣氛格外凝滯,三位男主各自或靠或坐在房間的不同位置,眉頭緊鎖,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如出一轍的凝重和懊悔。 安渝的哥哥將他保護的極好,從未讓他先天不足的消息外傳過,怕被有心人知道加以利用。再加上無人不知安家神秘的小少爺醉心音樂,不是在琴房泡著就是在準備演奏會,幾乎沒在世家舉辦的宴會間露過面,關于他身體不好的消息也就被牢牢封鎖在安家里。 所以昨日他們與安渝見面時,雖然覺得他面色蒼白,卻也沒有細想,只當是他膚色本就這樣或者有些暈船,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侵占他的身子。只是現(xiàn)在看來,單純的暈船可不會導致人昏睡不醒,再聯(lián)想到他毫無血色的臉,白粉的唇和消瘦的身體......三個男人心下一凜,安渝的身體本身...可能就有點問題。 最先沉不住氣的是赫爾曼,這位在道上談之變色的軍火皇帝用手抹了一把臉,面色黑沉,從扶手椅上站起來大步向門外走去。 “你去做什么?”坐在床邊擔憂得看著安渝的艾布納見狀抬頭問道,語氣中帶著nongnong的焦慮和煩躁,這一天里他不假人手親自幫安渝擦身,端來水和白粥一口一口耐心的喂進他的嘴里,還得緊張地觀察他有沒有咽下去不要嗆到喉嚨。 赫爾曼和陸舟兩個常年與槍支鮮血為伍的糙漢,從沒做過這種精細活,一個給安渝擦身擦的人肌膚通紅,一個喂飯喂的太快給人嗆著了,全被艾布納趕到一邊去不讓再動手。兩個笨手笨腳的男人只能在一旁看著干著急,埋怨自己為什么一點忙都幫不上,痛定思痛打算再接再厲好好練習,可沒想過以他們的身份地位,何時需要學著做這些侍候人的事了?只是為了床上躺著的嬌貴小少爺愿意去做罷了。 艾布納微微后傾靠坐在床上,原本被整整齊齊束在腦后的半長棕發(fā)隨意地散開,總是帶著莫名閃光buff的金邊眼鏡也黯淡了下來,從來都一絲不茍的西裝被穿得皺皺巴巴松松垮垮,他皺著眉靠坐在床上,一副懊喪困頓的的樣子。 赫爾曼回頭,英俊深邃的臉上壓抑著深沉的陰霾,不耐煩的道:“去找醫(yī)生,難道還要繼續(xù)看著他就這么昏睡著嗎?” 說著就打算推門往外走。 “不行。”陸舟聞言,將一直埋在掌心的頭抬起,“如果安渝真的身體狀況有問題,我們怎么保證船上的不會把這件事泄露出去。” 他一直在懊悔自責為什么不克制住自己,和赫爾曼艾布納一起做了這種禽獸不如的事,害得安渝現(xiàn)在陷入昏睡,自己卻什么忙也幫不上??闪硪贿叄瑑刃睦餄摬氐男澳钣衷谫|問他真的后悔嗎?他不像艾布納和赫爾曼,既沒有世家支持也沒有震懾地下世界的能力手段,他和安渝的身份落差如此之大,如果不是昨晚,怎么會有機會和他靠近?內心天人交戰(zhàn)著,又為安渝的身體狀況擔憂,陸舟迫切的想做點什么來不讓安渝厭棄他。 赫爾曼的話點醒了他:“如果安渝真的身體有恙,他的家人一定不會讓他一人孤身在外,一定會帶上熟知他身體狀況的醫(yī)生以備不時之需?!?/br> 聞言,艾布納和赫爾曼緊縮的眉頭逐漸松開,關心則亂,這么顯而易見的事他們之前居然沒有想起來。驚喜地看了陸舟一眼,赫爾曼轉身就打算去安渝的套房找人。 ****** 眼皮和睫毛輕輕顫動了幾下,安渝勉強從昏睡中蘇醒,半睜半醒的眼神很是迷蒙。 現(xiàn)在應該是深夜里,只在床邊亮著一盞昏暗的小燈,安渝動了動身子,酸軟無力的感受瞬間席卷了全身,他難受的輕哼了聲,縱欲過度加上在柔軟的床上躺太久,雙倍疊加的物理傷害酸爽的不行。 靠在床邊扶手椅上淺眠的黑發(fā)男人在聽到安渝哼哼聲的一瞬間清醒過來。陸舟驚醒的打算伸手扶起安渝,又擔心再讓他難受,手半伸不伸地僵在空中,最后窘迫地收了回來。 “你醒了...餓了嗎?要不要做起來吃點東西......”陸舟緊張地望著安渝,生怕在他臉上看到厭惡排斥的神色。 傍晚他們將醫(yī)生請來給安渝診治,結果是疲勞過度需要靜養(yǎng)一陣。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三個在各自領域跺跺腳得抖三抖的大男人就被醫(yī)生叫到面前排排站著被罵的狗血淋頭。赫爾曼咬咬牙,他什么時候淪落到需要看個這種小醫(yī)生的臉色,要不是看在他是安渝貼身醫(yī)生的份上......算了,小家伙沒事就行,被罵就被罵吧。 醫(yī)生本想將安渝帶回去和三個男人隔離開來,此話一出,主角們不干了,好話威脅說盡了,勉強將安渝留在了艾布納的套房休息,保證身邊一直有人輪流守著,就怕小少爺什么時候醒來餓了哪里不舒服了沒人照顧。 可現(xiàn)在人真的醒了,陸舟又緊張地連手都不知道怎么擺,只能傻傻地盯著人家猛看。 安渝縮在被窩里,沒理他,尖瘦的下巴埋在軟乎的被角上,黑白分明的眼安靜的盯著他,身上疏離冷漠的氣質因為這個場景顯得柔軟了幾分。 相顧沉默,半晌,陸舟繃緊了嗓子開口道: “......昨天的事......我很抱歉沒有控制住自己......” “你出去吧?!卑灿謇淦菜谎郏驍嗔怂牡狼?,“我暫時不想見到你們?!?/br> 陸舟一愣,也不敢反駁,苦笑著用臉埋了埋手,站起身往外走說道:“那我走了,順便幫你叫你的醫(yī)生過來,你...照顧好自己......” 等到陸舟關上房門,身影徹底消失在房間里,安渝才放松下來不顧形象地伸了個懶腰,感受著全身肌rou的酸脹抗議,皺著小臉在心底暗罵三個不夠貼心的禽獸。 不過他還真沒想到他們這么上道,才見第一面就火急火燎地把人要了,這樣一來他原本準備的攻略手段就用不上了,只用等著男主角們倒追著攻略他就是了。 接下來的幾天安渝都窩在自己房間里閉門不出,等覺得三個男人被釣得差不多了,再躲下去可能就要產生逆反心理了,才慢條斯理地打扮好自己,準備下去參加今晚的又一場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