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約固炮小受在教學(xué)樓廁所排解欲望,奈何自己也想給他吹rou
書迷正在閱讀:白刃、原神男團ALLx旅行者向、非常受孕(現(xiàn)言,人外,人獸,雙性美人受,np高辣)、恒夢星系設(shè)定-ABO、呼吸自反、穿書不是讓你這么玩的啦!、蟲族之寵愛、牧場物語之四季如春、異界生物學(xué)論文的創(chuàng)作過程、Alpha學(xué)長們的金屋嬌娘:巨乳O甜喪萬人迷
校醫(yī)院窗外春風(fēng)和煦,桃花相映,節(jié)假日期間的校園人少了許多,間或有三兩學(xué)生結(jié)伴前行,歡聲笑語。只是他們并不知道,在幾米遠的窗內(nèi)正在上演著一副活春宮。那位以長相清冽氣質(zhì)出眾出名的男神向薄戎,正在比他大了十幾歲的校醫(yī)胯下埋首吞吐,yin靡的場景是任誰看了都會血脈賁張的程度。 只可惜,現(xiàn)場唯一能見證的就只有處置室一柜子的藥品了。一番玩弄下來,校醫(yī)大叔把jingye全都射到向薄戎嘴里,滿足地看著這個極品大帥哥像是吃果凍一樣,把那些他射出來的濃白jingzi吞下去,連嘴邊擦到的粘液都被他用手指刮下,讓向薄戎吮吸入口中。 到了他這個年紀(jì),射過一次之后雞吧就會軟下去,全不似年輕時候哪怕射空囊袋,roubang也依舊會硬挺挺支棱在那。向薄戎似乎是沒有吃夠,校醫(yī)大叔下體都軟了,他還湊過去含著,嘴巴咕嘰咕嘰像是在吮吸奶嘴一般。 校醫(yī)大叔被他嘴巴裹得受不了,推開他的腦袋:“好了寶貝兒,別著急吃了,過兩天爸爸再喂給你好不好?” 胸口被自己的口水洇濕一大片的向薄戎吐著舌頭:“好的……” 不好……一點也不好…… 在校醫(yī)大叔去辦公室找濕巾擦下體的時候,向薄戎能明顯感覺到自己清醒了不少。大概是與對方男根的距離變遠,所受吸引力下降的緣故,他猛地想起自己牛仔褲兜里的小瓶子,還有說明書上解除催眠的方法。 只是他的身體還發(fā)著sao,蓄滿jingye的子孫袋并未得到排解,一個勁催促他只要擼弄下體,盡情享受沉淪于欲望的快感就好。壓抑住腦海里無法排解的狂熱欲望,他猛咬一口自己的胳膊,借著疼痛帶來的短暫清醒,掙扎著向他先前接水的那個房間爬去。 校醫(yī)大叔射精后的心情很好,擦拭下體的時候還哼上了歌。相比于日常無聊的校醫(yī)工作日常,他終于給自己找了個樂子。以后沒什么事的時候,就可以把向薄戎叫來做些快樂的事打發(fā)時間了。 等到他回到處置室的時候,發(fā)現(xiàn)向薄戎歪坐在無菌床上,半閉著眼睛,好像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似的。 “口累了吧寶貝兒?!毙at(yī)大叔摸上對方刀刻的俊臉,“要不要我?guī)湍闩鰜??!?/br> “不用,我回去了?!毕虮∪謸u搖晃晃站了起來。 不知怎么的,校醫(yī)大叔總覺得向薄戎給他的感覺變了。哪怕像是累到脫力,對方那剛剛還因為sao勁犯了來回扭動的窄細腰板卻挺了起來。還有那雙瞇到只有一絲縫隙的疲憊眼睛,向薄戎眼底的光依舊犀利,就像是西伯利亞霜月的風(fēng),刺到他渾身打了個哆嗦。 “行,那你路上慢點?!庇行@懼的校醫(yī)大叔目送著向薄戎拄著拐一點點挪騰離開。 才剛走到校醫(yī)院小院外一處無人的綠化帶,向薄戎就蹲在路邊開始猛扣自己的嗓子眼。在一陣干嘔中,他把剛剛吞下去的濃腥jingye全都吐了出來。 他媽的。 再抬起頭,他的雙眼眼白通紅,嘴角還掛著口水的絲線,整張臉上的表情兇厲到像是要去殺人一般。 腦海中,他剛剛做過的事情歷歷在目。用舌尖刮擦對方粗糙的腳心,啃咬對方的腹股溝,雙唇猛嘬別人的屁眼兒,含進兩顆睪丸,最后還吞了jingye……一件件他以前想都不會想的行為竟然發(fā)生在自己身上,這讓他一時間難以接受。 我cao了,還他媽管他叫爸爸……老子自己都沒爸爸! 從小和母親相依為命長大的他向來堅強。但自己身上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尤其是自己還“自愿”地做了這些事,還是讓他在無人的路邊抽泣起來。 哭了一會兒,他恢復(fù)鎮(zhèn)定,用掌心擦干眼淚。再次掏出已變成空瓶的小瓶子,擰緊剛剛救了他一命的瓶蓋,他的神色無比凝重。毫無疑問,他剛剛進入的魔怔狀態(tài)就是被催眠了。作為一個純1,雞吧吃得比那些他cao過的0們還sao,這絕不是他自然情況下能進入的狀態(tài)。 可是為什么被催眠的人是我? 帶著憤怒的疑問,他掏出手機,飛快翻找起好友列表里那位可疑的情趣用品電商。 沒有。翻來覆去看了幾遍,他都沒找到對方的名字“上野”。 怎么會沒有呢?向薄戎皺眉。就算是被對方刪除或拉黑,他這邊也應(yīng)該能看到對方的聊天記錄,不至于連名字都找不到了吧? 也不是沒有可能。 既然接受了催眠藥水存在于世界的設(shè)定,那售賣他的商家消失應(yīng)該也不能算是太過奇怪的事。 只能一個人弄清楚剛剛自己身上發(fā)生什么了。 蹲在路邊,他開始回顧自己拆包裹之后兩天的經(jīng)歷。首先是說明書上并沒有明確寫明催眠者和被催眠者如何通過藥水完成這一儀式,只說是讓想要催眠的對象喝下去…… 他記得自己剛剛是接過校醫(yī)遞過來的水,抿了一小口再讓對方喝下去的。按理說這和說明書描述的沒錯,被催眠的對象是校醫(yī),給藥水的人是他自己…… 不是我。 向薄戎的大腦轉(zhuǎn)得飛快。他想起為了讓校醫(yī)喝水,他用的理由是“自己渴了”,所以實際上這杯水,是校醫(yī)端給他的。 媽的,這破瓶子就不能完善點嗎?沒有個滴血認(rèn)親的環(huán)節(jié)嗎? 根據(jù)現(xiàn)有的證據(jù),他覺得自己中招問題大概率就出在這兒了。他以為自己小抿一口水,會和昨天那時候自己干掉一整瓶一樣毫無反應(yīng),而實際卻相當(dāng)于他在校醫(yī)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喝了對方遞過來的催眠藥水,而之后校醫(yī)自己喝掉剩下的藥水,才和他昨天的情況一樣,所以才沒有被他催眠。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東西也太他媽的危險了。 只是想到自己剛剛的境遇,他就直膽寒。要是這藥水落到別人手里,并且還掌握了使用方法,自己免不了還會再被催眠,甚至有可能永遠都出不來了。 這東西只有我自己能用,是絕不能讓其他人知曉的秘密。 下定決心,他把口袋里的小瓶子往里推了推,準(zhǔn)備回宿舍背下說明書,再把它燒掉以絕后患。 只是在回去之前,他還有一件要緊事要辦。 “Who‘s your daddy:在哪呢?” “星巴鳥:新一教。” “Who‘s your daddy:自習(xí)?” “星巴鳥:是呀?!?/br> “Who‘s your daddy:出來唄,想玩了?!?/br> “星巴鳥:我看書呢!” “Who‘s your daddy:看你這秒回的速度也不像在好好看書??禳c出來,不然我找你去也行,幾樓呢?” “星巴鳥:四樓。不是你真要來???” “Who‘s your daddy:回見。” “星巴鳥:哎?!?/br> 過了一會兒,向薄戎拄著拐來到新一教的四樓,看到那個站在樓梯口一臉苦笑的小男生。 “哥,你都這樣了還來找我呢。” 向薄戎把拐杖倒在一邊,然后扶住對方的肩膀,一瘸一拐往廁所那邊走:“我傷的是腳踝,又不是其他地方?!?/br> 這個男生叫辛白淼,是他們體院少有的非體育生——馬列系的學(xué)生,也是向薄戎的固炮。兩人大一時通過軟件認(rèn)識,從此便開啟了一段只進入身體不進入生活的相處關(guān)系。 和向薄戎的類型不同,辛白淼是屬于可愛那一掛的。出門前精心抓過的頭發(fā),微圓的臉型,彎月眉配上總是掛著微笑的唇角,再加上不俗的穿衣品味,讓這男孩在社交軟件收獲了眾多粉絲。 所以被向薄戎強硬拐走的時候,他還在擔(dān)心今晚的“粉絲見面會”:“我還想著看完書直接和朋友吃東西去呢,被你搞完我還得回宿舍重新收拾?!?/br> 向薄戎滿腦子都是那事,僵硬地把對方推進最里面的隔間:“用不了幾分鐘。” “哎你不懂,不是時間的問題?!毙涟醉嫡嫦肓R他一句搞不清重點的臭直男,問題是這人還真不是直男。 但當(dāng)向薄戎和他擠進同一個隔間又鎖上門的時候,什么粉不粉絲的都被他拋去了腦后。 “哥……嗚……” 向薄戎的吻強硬而霸道,辛白淼在一瞬間就被親到腿軟,撲倒在對方懷里。 和被催眠時發(fā)sao的向薄戎相比,辛白淼的sao是自發(fā)的。他迷戀向薄戎的味道,貪戀對方的口水和體液。狹小的廁所平時是體育生們發(fā)泄青春的場所,門板上掛滿了他們經(jīng)年累月擼管留下來的暗黃色精痕。但在這種臟兮兮的地方,兩個干凈又帥氣的男孩子相擁而吻,將這里圈為一平米只屬于他們的情欲空間。 今天的向薄戎格外的主動。唇齒相碰,辛白淼才張開嘴,向薄戎就嘬住他的舌頭,吸得他舌根生疼。深吻過后,向薄戎解開他亞麻襯衫的扣子,沿著纖細的鎖骨一路啃咬下去。辛白淼不敢叫出聲,只能自己捂住自己的嘴,眉頭緊鎖地仰著頭。 辛白淼的身材瘦而有rou,不如說在這種被體育生包圍著的環(huán)境下,哪怕是瘦子都得練出一點胸肌腹肌來。向薄戎在他微鼓白嫩的胸肌皮膚上印下一個又一個鮮紅的牙印,直到肚臍處才轉(zhuǎn)用舌頭舔舐,潤濕對方小腹一路延伸至內(nèi)褲里去的腹毛。 只是往常向薄戎舔到這里就要按著辛白淼的頭去給他自己口了,但今天,看著辛白淼探出褲腰一圈的內(nèi)褲邊,他突然從心底生了一種莫名的沖動。 這沖動讓他解開辛白淼的褲子,把對方半勃于內(nèi)褲下的roubang掏了出來。 “啊別……哥!” 辛白淼被對方的舉動嚇了一跳,下意識叫了出來又馬上捂住嘴巴。向薄戎第一次近距離觀看對方的雞吧,發(fā)覺這個可愛小受的roubang也不小。只是他一直都只cao對方,從來沒注意過這部分的尺寸。 伸手?jǐn)]弄幾下后,辛白淼的男根完全勃起,看樣子也有十四五厘米。雖然沒有他自己的那根上翹rou長,但粗度觀感是差不多的。 鼻尖湊過去,向薄戎沒有聞到任何異味,只有柔順劑泡過的內(nèi)褲或是沐浴乳留下來的白蘭花香。褪去包皮,他甚至有種想要一口含上去的沖動。 cao,老子這是怎么了。 記憶里校醫(yī)大叔血管叢生的粗大男根和辛白淼這根粉嫩roubang重疊在一起,向薄戎趕緊搖搖頭,把這個念頭晃出去。他找辛白淼可不是來吹rou的,他是來干男人的。 重新站了起來,他按著辛白淼的頭發(fā):“下去,給老子舔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