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三位室友是人見人愛的校草,有可能早就成為了敵人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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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一只黃藍相間的排球往空中飛去,打著旋想要攀升至球館更高一些的地方。由加速,到減速,到停滯,再到迫于重力開始向下墜落。它以為自己會落在白臘木地板上,彈跳兩下然后滾到一旁去,可在離地面還很遠的地方,一只纏滿白色膠布的大手適時劃破空氣,啪的一聲拍在它的身上,將整只球身都拍到扁圓。它被這只手打得橫飛出去,跨越高高的網,加速摔向地面,又被一對攥在一起的拳頭往起一墊。這次它沒有立即飛躍那道攔截它飛行的網,而是被一雙五指撐開的手墊了一下,慢慢飛到球網旁邊。 砰! 它的身體發(fā)出一聲更響的撞擊聲,被那只躍得比球網高很多的的手掌砸向地面。千鈞一發(fā)之際,那雙被膠布纏繞的手探了過來,排球都能聽到對方鞋底摩擦地板發(fā)出的刺啦聲——所以它毫不意外地看到這人用疊好的手腕觸到自己的身體,咚的把它墊飛出去,落入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之中,用力一拍。 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壓過了它落在地上時的聲響。 “耶!” “贏啦!” 終于得以和地板親密接觸的排球咕嚕嚕滾過場地,看著那雙膠布手的主人和隊友們擁抱在一起。 “漂亮啊余然,救得好!” 剛剛那雙將球狠狠拍在地上的手撫上一頭細碎短發(fā),即使摸了一手的汗也不在乎。被蹂躪著頭發(fā)的男生笑出了酒窩,視線卻穿越主攻手的肩膀,看到了場外觀看這場球賽的一個男生,漸漸睜大了眼睛。 “我cao,”他睜脫隊友們的環(huán)抱,直接向對方那邊沖過去,“戎哥!你怎么來了!” “來看看你不行啊?” 向薄戎看著飛身沖過來的英俊男生,也從嘴角扯出一個笑容來:“怎么,搬出去過二人甜蜜世界就不讓老室友接近了嘛?” “哪有??!”對方笑著反對道。 這個即使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球賽,身上散發(fā)的光芒也依舊不減的男生就是向薄戎搬出去住的室友余然,隸屬校排球籃球系,是個名副其實的校草本草,是哪怕直男如羅鷹和左庭毅都蓋章過的帥氣容貌。 按理來說,他們四人宿舍的整體樣貌都不差。有長相陽光,濃眉大眼并且肌rou如同米開朗基羅雕塑下男人的羅鷹;有面相柔和,稍微打扮打扮就帶著謙遜公子氣質的左庭毅;還有被人評價頗有些混血風格的他自己……大概都只會招惹某一部分人群的喜歡而已。真正恐怖的才是這位余然小弟,用他俊美無死角的容貌做到了什么叫男女通吃。 從大一開學起,他就用他那素顏下前置攝像頭懟臉拍照都比別人磨皮精修還要完美的面孔征服了無數男男女女,幾乎到了去哪都要戴口罩的地步。被追求者嚴重影響了生活的他于是選擇了自毀容貌——剃了報道時留著的一頭柔滑的狼尾發(fā)型,變成了實打實的體育生寸頭,外加穿衣風格趨向于老大爺,人字拖大短褲和純色背心。女性追求者少了許多,倒是男性方陣增加了不少。 要用特別的形容詞來描述余然的相貌,大概一時半會兒不會挑到特別精準的那種??吹接嗳坏娜酥粫c評,嗯,眉毛好看,鼻子好看,臉部輪廓也很好看,就是說不出哪里好看。因為每一個五官出現在他臉上都很合適,嘴角的弧度,微笑時的小虎牙,神采奕奕的丹鳳眼,不用修理就很鋒利的眉毛……他臉上每一寸都透露著純天然無雕琢的帥氣,卻有著無比貼近凡人的親和力。 當然再完美無缺的校草也不都是完美的。 向薄戎伸出手,隔著對方身上那件速干短袖掐住了他的小肚子。 “哎——呀!” 余然啪地打掉他的手,一臉懊惱:“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你是不是又胖了,兩個人在外面住挺防浪啊,沒少吃夜宵吧?”向薄戎哈哈嘲笑道,“看臉一點沒看出來呢?” “男人嘛,有點小肚子怎么了……”余然敏感地看向周圍還未散去的人,唯恐觀眾看到向薄戎對他做的小動作。 “沒事,沒事兒。”向薄戎拖長調揶揄著,“倒是你怎么開始在意起別人的目光了?你以前不是最討厭被別人追著送情書之類的嗎。” 余然一臉無奈:“那你是沒看我有次打球打high了掀衣服擦汗……有人就從軟件里給我送了價值幾千塊的減脂鍛煉視頻!我至今都不知道這人是誰,你知道有多恐怖嗎……啊好,你們先走你們先走!” 看著余然把視線從隊友那邊拉回到自己身上,向薄戎笑道:“羨慕啊,長得好看就是好,隨時都有人關注?!?/br> “切,少來,你用這話陰陽怪氣我一點都沒說服力,”余然用胳膊肘懟了懟向薄戎的腹肌,“敢說你現在沒人追嘛?” 向薄戎稍微思索了一下,腦海里僅僅亮起一個西裝革履的身影:“貌似我只招中年男性喜歡。” “得了吧你!”余然權當他在開玩笑,“我喜歡你,難道我就是中年了?” “這話可別亂說,我可不想被你男朋友打個頭破血流?!毕虮∪痔裘?,“所以你什么時候帶上他請宿舍兄弟們吃個飯?都搬出去這么久了也不讓我們見見他?!?/br> 一聽這話,余然有些尷尬地撓撓頭:“以后的以后的?!?/br> “所以你男朋友到底有多帥才會讓你這么藏著掖著?” “戎哥你別逼我了……”余然苦笑,“等我們穩(wěn)定了再找你們一起吃飯,把鷹子庭毅都一起叫上。” 聽他提起羅鷹,向薄戎神色一黯,不過還是迅速調整好表情:“你們處的不太順利?” “順利啊順利,都挺好的。” “真沒事吧?”向薄戎有些擔心道。雖然余然搬出去了,但他心里還惦記著這個室友。已經有一個室友羅鷹被敵人拐走了,他總害怕自己認識的其他人還會慘遭毒手,畢竟余然這么帥一個校草…… 校草。 看到對方突然眼冒煞氣,余然被嚇了一跳:“我靠,怎么了?” 向薄戎腦海里迅速過著他新生成的猜想。余然一介那么出名的校草,是不可能不被那對雙胞胎盯上的。萬一余然已經是對方的奴隸了怎么辦?畢竟他們誰都沒見過余然那個所謂的男朋友,從前只是想著他應該很討厭被人追蹤私生活,所以都選擇了默默不打擾他。但現在有了催眠這檔事,他不得不往那個方面去想。 如果余然真的成為了敵人……他現在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說不定可以用對方當作突破點。 察覺到自己的表情有點僵硬,向薄戎佯怒道:“你是不是被男朋友家暴了?” “啊——???”余然睜大眼睛,“哥你怎么得出的結論?” “那你這手怎么回事?”向薄戎捧起對方那雙纏著膠布的手,“他打的?” “這是纏手膠布啊,保護指關節(jié)的?!庇嗳灰活^霧水,“我在宿舍時也纏過,你不是看到過嗎?我要是被他家暴,能只被打手嗎?他又不是什么民國教書先生。” “誰知道呢,”向薄戎開始胡扯,“帶我去見他,我才信。走,現在就去你家?!?/br> “我男朋友不在家……他上班呢!你去了碰不到他的!” 余然越推諉向薄戎就越懷疑:“那我就去你家坐坐也行,你都沒讓我去過你那租的房子?!?/br> “我家亂的不行,沒收拾呢!” “你可得了吧!就你那愛干凈的樣子,當初還幫我們洗衣服晾襪子的,都快勤快成保姆了?!?/br> “可是我家……” “我就去你家坐會兒行嗎?”向薄戎癟著嘴,擺出了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他知道余然耳根軟,多磨他幾句肯定會答應自己的——如果他還保留著被催眠前的人格。 果不其然,余然已經被他繞得完全忘記他一開始要去家里的理由是什么:“你這……行吧,去去去。不過別告訴鷹子和庭毅啊,特別是鷹子,他要是來我家玩不知道會把家拆成啥樣?!?/br> “他又不是哈士奇,沒事拆什么家?!毕虮∪痔统鍪謾C來,“不過庭毅中午找我吃飯呢,我得給他去個電話讓他別等我?!?/br> “發(fā)個消息唄?!?/br> “不,一定要打。”向薄戎堅持道。從那天之后,他一會兒不聽到左庭毅的聲音就不放心。 于是余然就這么用手拽著領口晾干身上的汗水,一副怪里怪氣的表情盯著對方給左庭毅打了那通實際上是報平安的電話。向薄戎剛把電話掛掉,他就歪著頭打趣道:“你和庭毅現在怎么處得和情侶似的?” “咳咳,”向薄戎清了兩下嗓子,“那可沒有。只是宿舍關系變好的象征。你沒事也要多回來看看呀,不然……鷹寶都快把你忘了?!?/br> 余然一臉不屑:“我就算天天回去他都能把我忘了,鷹大傻子管我借的200塊到現在都沒還呢?!?/br> “那我回去催催他?!毕虮∪殖吨e道,一邊觀察著余然的表情變化。不過余然已經換了話題:“咱倆別在這杵著了,觀眾都快走光了。你不是要來我家嗎,我就不在這洗澡了,回家洗去?!?/br> “你家遠嗎?” “不遠,就在家屬樓那片。” “那挺好,不用走太遠?!毕虮∪只刂挘睦飬s做好了準備。就當這次是去打探那對雙胞胎的底細,說不定余然所謂的“家”其實就是對方豢養(yǎng)奴隸的窩呢。萬一有什么不對的情況,他會拔腿就跑保護自己。 結果他發(fā)現自己大概是想多了。 這一路,他并沒有看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只是很簡單的和余然進了家屬區(qū),上了樓,開了門。入眼是一個溫馨的小家,在一眾白色家具中突著一張簡約的橙色沙發(fā),茶幾上還擺著一盤洗干凈的橘子——并不是什么墻上掛著鐵鏈的恐怖刑房。 剛一進門,余然就開始手忙腳亂地找拖鞋:“我家不常來人,東西都放起來了?!?/br> “沒事,我光腳進去也行?!毕虮∪置摰羟蛐滓m踩上地磚,“不涼?!?/br> 余然甩給他一雙毛茸茸帶著兔子耳朵的拖鞋:“這還不涼呢!當心你的腰子。” “拖鞋還挺可愛的呢。”向薄戎踏上那雙鞋,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干凈整潔的房間,“你這屋子多大???” “40平米,一室一廳,我……我們兩個人用不著住那么大?!庇嗳活I著他進了屋子,“橘子自己吃,我昨天新買的,可甜了。” “我等會再吃就行?!毕虮∪肿缴嘲l(fā)上,翹起了二郎腿,“你先告訴我你為什么要撒謊?” “啊——???我撒什么謊?”正要去給他倒水的余然僵住了。 “你男朋友呢?” “說了去上班了嘛。不像我們學生這么閑,他中午要在公司……” 向薄戎抖著腳上的兔子鞋:“你別當我傻子行嗎?就一雙拖鞋,找第二雙都要翻半天,這雙一看就是冬天你自己穿的。還有我剛剛瞄了一眼你臥室……枕頭雖然有兩個,但是被子明顯不夠長,你要是和男朋友睡這床被子,半夜不知道會搶成什么樣?!?/br> “……” 雖然余然催眠方向的懷疑被解除了,但他身上還有其他的問題存在,所以向薄戎正色問道:“我不知道你為什么騙我們,自己出來住就出來住嘛,為什么編纂一個不存在的男朋友出來呢?” “哎,你就非得要揭穿我是嗎?!庇嗳粐@了口氣,神色間有些失望,“先是一定要來我家,然后又這樣質問我……我一個人住是什么罪大惡極的事嗎?” 向薄戎愣了一下:“我沒有要貶低你什么,就是……” 就是來探一下你是不是被催眠了。 向薄戎感覺自己如果這么說出來余然估計得把他當神經病,可他想了半天也沒法解釋自己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直接呆在了原地。 面對著沉默的向薄戎,余然閉上眼睛,像是做了什么重要的決定。過了幾秒鐘,他才重新開口。 “戎哥,我是因為喜歡你才搬出來住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