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藍球場里揮灑汗水的cao干被視jian,挺著jiba去宣告自己的蔑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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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幾比幾啊?” “不知道,反正我贏你了?!?/br> “媽的,戎戎你是臭變態(tài)。”羅鷹服軟。 “嘿嘿,是變態(tài)又怎么了?!毕虮∪中Φ?。其實他還是有些驕傲的,這兩天不是把左庭毅騎癱,就是和羅鷹打球把他累癱。雖然羅鷹說他是快要夾不住肛塞才認輸?shù)?,但這也是他們倆單挑中少有的幾次勝利之一,當然得好好嘚瑟一番。 感覺就像回到了還沒接觸催眠之前的日子,兩個男生光著膀子大字躺在球場中間,也不在乎什么是干凈什么是臟。一個人汗?jié)竦那蚍浑S意丟在一邊,另一個人的球服蓋在肚子上,心底的污濁似乎都被身上蒸騰著的潮汗帶到空氣中,四散而去。 深夜球場靜謐的空氣里充斥著運動后的荷爾蒙味,硅膠地面味和草香味,躺在空闊的球場中央,墨黑的天空似乎也變成了圓形。入夜的路燈都關了,只剩下遠處的萬家燈火與天穹上的兩三顆星辰遙相輝映著,向薄戎看著最亮的那顆星,羅鷹也看著最亮的那顆星,不知不覺把手牽到了一起,十指相扣。 “戎戎?!?/br> “嗯?” 羅鷹還在看天:“其實……他們兩個給我下了指令,讓我愛上他們。我……做到了?!?/br> “嗯?!?/br> “所以說其實現(xiàn)在,哪怕被侮辱,被他們cao,我也都適應了,因為我愛他們,我是心甘情愿的?!?/br> “嗯?!?/br> “但是……我還是喜歡宿舍的生活?!绷_鷹對著天空露出一個非常溫和的笑容,“我很想你,也想左左,還有小然仔……現(xiàn)在我和女朋友分了手,也開始喜歡男人了,但我更希望自己能喜歡上你們這樣的人,愛上你這樣的人……戎戎……我早就愛上你了,我從來都是愛你的?!?/br> 向薄戎表面平靜,內(nèi)心卻洶涌起了火海巖漿:“愛我?” “嗯,我愛你。”羅鷹大大咧咧重復道,像是他說出的不是什么奇怪的話,“老子以前從來沒細想過這個問題,到底什么是愛,一丁點都沒想過,感覺只有小姑娘才會思考這些。但是現(xiàn)在,我被下了去愛人的命令,才開始回憶從前的感覺,回憶到底什么叫愛別人。” “以前陪對象就是一起逛街吃飯,開房上床,每天聊聊天,我覺得我是愛她的?,F(xiàn)在讓老子喜歡男的,我就想起咱們倆之前……也是一起逛街吃飯,每天聊聊天,不僅如此,我還跟你打球,聊天吹牛逼,跟你睡在一個房間,天天聞你小子臭腳丫子味和汗味,有啥事我都想跟你說,跟你待在一起就很開心,這他媽不就是愛嗎?” 向薄戎沉默了半天,才深吸一口氣:“嗯?!?/br> “所以說,”羅鷹翻到他身邊,伸手摸上他汗?jié)裼土恋母辜?,“戎戎……你能進來嗎?我想要你……要你到我身體里面來?!?/br> 向薄戎很感動,但是他不能只感動不動腦子:“那你……對他們那邊怎么辦?你不是說你已經(jīng)愛上他們了嗎?” “沒關系,老子算是比較典型的渣男吧?!绷_鷹憨笑著,“我知道我現(xiàn)在正在‘出軌’,所以這里有條蟲子正在啃我呢?!?/br> 向薄戎猛地坐了起來,看到羅鷹指著他心臟的位置:“蟲子?什么蟲子?” “催眠蠱蟲,是他們的能力,如果我背叛他們,就會一直咬我……嘶……還挺疼的?!?/br> 嘴上這么說,羅鷹臉上還是掛著他憨憨的笑容,向薄戎自己也清楚違背催眠意志有多困難,曹讓就是個現(xiàn)成的例子,對方只要稍微提到和雙胞胎相關的事情都會痛到昏厥,而羅鷹直接把他們的能力說了出來…… “別說了,鷹寶兒。” “沒事,他們催眠別人……靠的是……手指里的蠱蟲……cao……”短短幾個字,已經(jīng)讓羅鷹頭上溢出比剛剛一場對決更甚的汗水,“那蟲子……一天一次……從手指尖蟄人產(chǎn)卵……” “別他媽說了!” 向薄戎想要去堵羅鷹的嘴不讓他繼續(xù)說下去,可經(jīng)過一晚的拍球下來,他的手心早就沾滿了灰塵。于是他索性身子一斜,欺身用一個吻堵了上去。 “……” 羅鷹舔了那么多人的jiba,嘬了那么多男人的屁眼兒和腳趾頭,這還是他第一次真正親上男人的嘴。軟軟的,和女生嘴唇的觸感別無二致,卻要寬厚許多,還有著被胡茬刺到的感覺。這個吻快要把他的心臟融化掉,甚至里面蠱蟲的啃噬都不仿佛不存在一般。如果說對別人roubang的索求,是他要止癢,但他現(xiàn)在發(fā)自內(nèi)心地想要讓向薄戎進入他的身體,是真正想用自己服侍他的好兄弟,讓對方爽到,讓對方開心。 只是蠱蟲并不想讓他心里帶著這種情緒。 “cao!” 羅鷹掙開向薄戎的深吻,抓握著自己胸口,手指深深陷入他的胸肌之中:“戎戎……我……有點不對勁……快點……cao我……快點!” 向薄戎本來親得好好的,突然發(fā)現(xiàn)羅鷹像是心臟病發(fā)作一般,頓時慌了起來。不過他還記得羅鷹剛剛說的什么蠱蟲:“cao你?就在這里?” 羅鷹已經(jīng)痛到說不出話,整個人蜷在地上成了蝦米,胸口的乳鏈刮在地上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響。向薄戎趕緊拉下自己的褲子,在朗朗星空下掏出他那根慌到軟下來的roubang。扒開羅鷹的褲子,向薄戎看到對方后庭塞著一只硅膠肛塞,往外一拔,露出下面被撐開縮不回去的黑色小洞,洞口里面濕乎乎的,向薄戎手臟也不好往里摸,索性捏了幾下自己的rutou讓男根硬起來一些,便抵住對方的菊洞往里一頂。 羅鷹的屁眼兒被開發(fā)了許久,已經(jīng)松到他不是全硬的roubang也能很輕松頂進去。被潮濕的甬道包裹著,他感受到對方體內(nèi)的溫暖,下半身的血液也開始往roubang里的海綿體涌去。與此同時,他注意到羅鷹的表情緩和了許多。之前曹讓也有過被下指令發(fā)情的經(jīng)歷,但那和現(xiàn)在的羅鷹完全不同……羅鷹身體的異狀,恐怕真和他強硬突破催眠蠱蟲的限制相關。 “你還好嗎?” “好點了……” 聽到羅鷹終于能完整地說出句子,向薄戎松了口氣,這才憶起他們是在哪里。 這是他和羅鷹最喜歡的僻靜球場,他們曾無數(shù)次在這里揮灑汗水,發(fā)泄著這個年齡段滿到溢出來的青春活力。就在剛剛,他們還經(jīng)歷了一場曠久的對決,宣xiele全身所有的力氣,場外還有外校的女生圍觀著。而現(xiàn)在,他們卻以天為被,球場為床,兩個人大腿的肌rou還因為劇烈運動而鼓脹著,一個人的jiba就這樣cao到另一個人的屁眼兒里去,這個畫面大概從旁觀看大概會很刺激吧…… 很顯然,有人就是這么想的。 只是用余光,向薄戎就能看到兩個人影在球場旁邊看著他們。一個人甚至用他的釘鞋蹬在球場綠色的柵欄上面,饒有興致地看著球場中央赤裸交配著的兩人,另一人則掏出手機,肆無忌憚地記錄下這個香艷的畫面。 cao他媽的。 向薄戎下意識想要把男根從羅鷹身體里拔出來,身下的羅鷹卻小聲哼唧道:“戎戎……你別出去……” “鷹寶兒……你……” “求求你了戎戎……別拔出去好嗎……” 向薄戎實在無法拒絕羅鷹,特別是剛剛才對他說了“我愛你”的羅鷹。 cao他媽的。 cao他媽的! 憋屈地嘆了幾口氣,向薄戎索性閉了眼睛,就當作什么都沒看見一般cao干起了身下的兄弟。今晚,他理應是很開心的,和久違的室友打了一場球,又接受了對方的表白。這是他第一次帶著愛與羅鷹的結合,誰都不能打擾,誰他媽都不能破壞他們之間的關系。 你們兩個狗逼算個屁啊! 閉上眼睛抽插羅鷹的菊花洞口,身體其他感官都被無限放大。他能聽到盛夏的風聲,蟬鳴聲,遠處的車流聲;鼻腔里是羅鷹身上飄來的若有若無的汗味,是體育生運動過后充滿雄麝的爺們兒味道;膝蓋被結實的硅膠地面硌得生疼,相對而言,羅鷹roudong里的嫩rou軟到像是吸飽水分的乳膠,每一下深捅,他都能感覺到對方潮熱體腔內(nèi)的褶皺像是嘴巴一般裹吸著他的roubang。這種舒爽感讓他暫時忘記了不遠處那對視jian的眼睛,開始全力在羅鷹身上輸出起來。 跪著不好發(fā)力,他便騎跨到羅鷹身上,蹬著實戰(zhàn)鞋的雙腳踏實硅膠地面,憑借自身重力一下一下夯擊著羅鷹的rou臀。早些時候還回響著拍球啪啪聲的籃球場,此刻響起相近的啪啪撞擊聲,卻是剛才運球的兩名體育生用他們的青春rou體撞出來的聲音。向薄戎的cao干力大又深,血管纏繞的雄根每次都將將拔出,又再次大力懟進roudong的最深處。羅鷹曾經(jīng)體會過一次,這撞擊就已經(jīng)刻在他腦海之中了,再次感受到對方胯部的力量感,他忍不住悶哼出聲:“我cao……好爽……” 寂靜的深夜里,任何聲音本來就特別的抓耳。羅鷹的這聲爽吟在前后兩棟無人大樓之間來回回蕩,像是在給夏日的晚風訴說著他們年輕rou體交合的張力有多足。情到深處,向薄戎從后面摟起羅鷹結實的腰,把他的身體拽離地面,在乳膠球場上架起一座肌rou構成的拱橋,向薄戎從后面捅的就是這拱橋的橋洞。羅鷹雙腿大開撐在地上,腳上的白色實戰(zhàn)鞋被頂?shù)铰晕⒆冃?,就像是他平時運球踏地急轉彎那樣。從垂著的頭那側去看,他四肢著地撅著屁股樣子架起一個穩(wěn)固的三角形,也就只有這樣,才能挺住身后向薄戎像是要把自己撞進他身體里的抽插力道。 這場性愛毫無溫存,更多像是對rou體極致縱欲的霸道宣告,對他人目光的挑釁。向薄戎在用他充滿男人力量感的行為告訴啟銘楠兄弟,就算你們看著我,老子也是這世間爺們兒氣息的巔峰,在老子面前,你們不過都是些齷齪的宵小之輩。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高潮的時候,是把羅鷹上半身抱起來吻著射的。一只手抓著好兄弟的后腦勺,他的眼睛如同利箭一般直射向綠色柵欄之外。啟銘楠嘴角邊的痞笑消失了,只有啟銘費還拿著手機挑釁著:“哈哈,你們挺會玩嘛。我拍的角度不錯,要不要傳到推特讓你們當個網(wǎng)黃什么的,就叫‘兩條野狗深夜球場交配’怎么樣?” 向薄戎聽得真切。最后親了一口羅鷹的唇,他從對方體內(nèi)拔出還未軟下去的roubang,然后也沒提褲子,就這么挺著他引以為傲的陽物走向二人,是挑釁,更是蔑視:“看夠了嗎?看爽了嗎?是不是也想被我cao一頓試試啊?” 這回啟銘費的笑容也消失掉:“媽的,你一條喪家之犬,視頻都被我拍下來了,囂張什么?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們的賤樣發(fā)出去?” “發(fā)就發(fā)唄,”向薄戎不在乎道。他對著二人甩了甩jiba,尿道里余留的一點精水打在二人腳邊:“說不定過兩天,你倆發(fā)sao的視頻也會被我傳到網(wǎng)上去呢?!?/br> 啟銘楠眉毛一挑:“噢?看來你是有勝過我們的把握了?” “當然?!毕虮∪炙浪蓝⒅难劬?,“明天怎么樣,你帶上你們所有人,我?guī)衔疫@邊的人,找個空教室一決勝負好不好?” “既然你都準備投懷送抱了,那當然沒問題?!北粚Ψ饺旧侠滟膭γ夹悄窟@樣看著,啟銘楠也有些不自在,隔著柵欄豎了個中指,“我們等著。” 等二人消失在他的視野里,向薄戎才拉上褲子。羅鷹不知什么時候也穿好了衣服,從他身后環(huán)住他的胸膛:“明天……你們有把握嗎?如果不行就不要管我了,真的,千萬別為了我……” 向薄戎看向他的眼神里染了些許左庭毅一般的溫馴,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臉頰:“放心吧鷹寶兒,我有把握,小然和庭毅都有把握。稍等一晚好嗎,今晚還是要委屈你一下?!?/br> “沒關系的,我不急。” 聽到對方的承諾,羅鷹這才放下心來,露出一個安寧的笑容。不管是在球場上還是現(xiàn)在,他都無條件相信他的兄弟,從始至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