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真正的幕后黑手,冷汗?jié)M背的心理博弈,成為我的奴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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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前一天,向薄戎站在路口,對著云縫間稀薄的天光瞇起了眼睛。 手中的牌還不夠多。 他的催眠藥水足夠強力,卻是催眠中較難施加的一種。小然的催眠幻術相對好用,擺脫了近距離接觸的限制,但對方對他產生敵意的時候無法成功催眠,這在催眠者的爭斗之間是個劣勢。雙胞胎那邊一直都有防備著他,貿然進攻大概只有失敗可言。 還需要一個契機。 稍微思考了一下,向薄戎返回體育場,看向鄒郁訓練的方向,覺得不能簡單給這人下發(fā)“無害”的令牌。對方能在雙胞胎的催眠下過上和之前別無二致的生活,“篩選”只是必要的結論,但不充分。放任不加管制的奴隸在外面對主人的來說很危險,譬如曹讓雖然會把他們的事透露給雙胞胎們,但啟銘楠那邊大部分可用信息也都是他泄出來的。而曹讓恰好又是他們宿舍被暴露的原因,說明雙胞胎對這個因素早有防備,如果從這方面去想,鄒郁的身份就是矛盾的。 于是。 “又干嘛?” 蹲在跑道旁的黑皮男生仰起頭,先前身上的跨欄背心被甩在一旁的草坪上,肌rou精壯的肩背鍍著一層油亮的汗水外殼,被薄霧后的日光曬得熠熠生輝。不僅如此,這個田徑生渾圓的屁股被一條灰色棉質短褲緊實包裹著,在蹲姿下非常細致地勾勒出他臀瓣的線條,怎么看都只有性感兩字來形容。向薄戎越看越覺得雙胞胎太過暴殄天物,這等尤物就算jiba小又如何,放在身邊多賞心悅目啊。 不過向薄戎很想看看這個冰山男神火山噴發(fā)的樣子:“我回來看看不行?這cao場你家開的?” 鄒郁對這種挑釁明顯不爽,但也只是留下一個看神經病的目光:“您自便?!本褪捌鸨承娜ゾ殢澋琅苋チ?。向薄戎也不著急,買了一瓶礦泉水,找片干凈的看臺一坐,像是教練一般監(jiān)督起對方的訓練來。 時光流轉,兩個小時過去了。黑皮男生被折返跑虐出的汗珠從鬢角流淌下去,沿著下巴凝聚滴落在塑膠跑道上??磁_上的男生額頭同樣被曬出一層薄汗。這么長時間他連位置都沒挪一下,就這么緊緊盯著場內獨自訓練的男生,像是個水邊釣客般波瀾不驚地沉寂著。 別看了。 每次無意識地扭頭,都無法避開那道鷹瞳一般的視線。 別看了。 被盯一會兒倒無所謂,只當是個看客罷了。 別看了。 這么盯著別人看真的很不禮貌。 別看了。 又不是比賽。 別看了。 別看了。 別看了。 別他媽看了! 終于,鄒郁忍無可忍,斷眉糾成井字,一臉不耐煩地沖那道蟄人的視線吼道:“你他媽到底要干什么?” “九個字。” “什么?” 向薄戎扯著領口給自己扇風,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我說你說了九個字,有所突破。我還以為你語言障礙說三個字就上不來氣呢?!?/br> “神經??!” 向薄戎錯開鄒郁頗顯厭惡的目光,視線游移到對方胸口那只精致的十字架上:“怎么,你問我干什么?我只是坐著啊沒干別的?!?/br> 鄒郁已經有些咬牙切齒了:“別看我!” “你訓練有什么秘密嗎不讓我看?” “不許看我!” 向薄戎噗呲笑了:“眼睛長在我身上,我想看誰就看誰,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鄒郁萌生了退意:“那我走。” 向薄戎充分發(fā)揮潑皮無賴的氣質:“去哪???一起吃飯去不?” 鄒郁的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你滾!” “你這么生氣干什么?我又沒惹你?!?/br> 鄒郁眼里閃過一道危險的光:“你不滾是吧?” “我不。”向薄戎還在繼續(xù)試探。他覺得鄒郁的情緒已經接近一個危險的閾值,接下來就是對方爆發(fā)的時刻。而他就是想看看這個游離在雙胞胎催眠體系之外的人是怎么把他“主人”叫過來的。 “那別怪我?!?/br> 鄒郁一腳踩上看臺,像是要來揍他一頓的架勢。向薄戎的視線順著對方那雙紫色跑鞋往上游移,停在那條灰色短褲上。在這個微微前傾的姿勢下,他看到鄒郁胯部的凸起非常明顯,像是在灰色短褲上撐起一個山包,里面的東西絕對不是什么小家伙。 一時間,左庭毅的聲音如同警鈴般在他腦海里響起。 “……他說他只被玩過一次,因為他主人嫌棄他jiba太小,就把他‘棄置’了……” 不對……不對……不對! 大腦還在思忖著某些畫面的含義,比如鄒郁為什么沒有動手,為什么要去解他脖子上十字架的鏈子,向薄戎的身體已經在電光石火間閃了出去。 雙胞胎——奴隸——棄置——十字架——鄒郁。 一根鏈條逐漸在腦海里清晰,向薄戎似乎想通了一些事情。 催眠可以改變性取向,可以從虛無中產生莫須有的感情,同樣也能篡改記憶,修改人與人之間的關系。 比如……真正的主從關系? 只是稍微想到這件事的可能性,向薄戎迅速收起面部駭然的表情,露出一個討好的微笑,同時背在身后的手迅速撥出一通電話:“哎哎哎別沖動哥們兒,我和你開玩笑的,我可不想打架!” 對方已經解下了脖子上的十字架:“晚了?!?/br> “好好好!我說!”向薄戎幾乎是在用吼的阻止對方進一步行動,“我還是為啟銘楠他們來的,因為我真的想打敗他們!但是我找不到方法,所以只能去觀察他們的手下了……所以別叫他們過來!哥們!求你了!” 鄒郁抓著十字架的手停在胸前:“然后呢?” 向薄戎吞下一口口水,同樣舉起手:“不瞞你說,我也有催眠能力,是‘催眠響指’,只要打一個響指就會催眠別人,但是我需要接近雙胞胎才行,而且我不知道他們兄弟兩個哪個才是施展催眠的人,所以才會想要從你們這些人身上打探?!?/br> 虛晃一下,鄒郁果然如他所料暫緩了行動:“你打不過?!?/br> “我知道,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向薄戎把響指的手勢解除,做了一個雙手投降的動作,“我很有誠意的?!?/br> 鄒郁眼神恢復淡漠:“我沒興趣?!?/br> “那你是因為不想反抗,還是不能反抗???” “不能?!?/br> “行吧……”向薄戎假裝哀嘆道,“好吧,那我放棄了,我再試試別人。你還知道誰是被雙胞胎催眠的嗎?” “不知道?!?/br> “噢,你不能說,懂了?!毕虮∪执蟠筮诌肿氐娇磁_上,手機扔到一旁,拿起一瓶水,“算了,那我以后不打擾你了,這瓶水給你喝吧?!?/br> 鄒郁目光閃動:“不要?!?/br> “沒事,”向薄戎看似從容,身后已經滲出一層冷汗,“給你造成困擾了挺不好意思的,這瓶水我沒開過,給你吧?!?/br> 鄒郁再次拒絕:“我不喝?!?/br> 你當然不會喝,因為你根本就不敢喝。 向薄戎把水瓶放下:“不喝算了,那我自己喝?!闭f罷擰開瓶蓋咕咚咕咚一口干瓶,“我又不會下毒,你怕什么?” 鄒郁舉著十字架的手放下幾分:“只是不渴?!?/br> “你騙誰啊?!毕虮∪中χ掖Ψ綗o意識舔嘴唇的動作,“你這人還挺別扭的,有意思,交個朋友怎么樣?” “不需要?!?/br> “啊……不需要朋友是嘛?!毕虮∪职芽掌客赃呉凰?,準確丟到不遠處的垃圾桶里,“那你怎么就需要主人呢?像你這么喜歡無拘無束的人,為什么不想從啟銘楠手里逃脫出來呢?” “我用不著告訴你。” “你已經什么都告訴我了?!毕虮∪稚钗豢跉猓缓缶o緊盯住對方的眼睛,“所以我想問你,那對雙胞胎不停地收服奴隸,到底是出于自己的意愿……還是你下的命令呢?” “……” 在鄒郁十字架舉起來的同時,向薄戎也迅速捏了響指的手勢:“不要輕舉妄動啊,咱們是平等的?!?/br> 就這樣僵持半天,鄒郁才終于開口:“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因為你太完美了?!毕虮∪挚粗鴮Ψ降哪?,那道斷眉,他汗?jié)竦亩贪l(fā),他肌rou上的背心狀曬痕,他灰色短褲下飽滿的胯部,“按理說你這么優(yōu)秀的人,啟銘楠他們兩人是不可能放過的,怎么可能把你放在一旁不去控制你呢?” “這樣啊?!编u郁嘆了口氣,“竟然是這樣?!?/br> 對方這句話相當于親口承認了,向薄戎心中震動的同時替他說出了一切:“你修改了啟銘楠他們兩個的記憶是嗎?然后混跡在他的奴隸之中,假扮自己是被催眠的那方,實際上你才是幕后cao縱一切的人……” 鄒郁為此很坦然:“沒錯?!?/br> “為什么……不惜要做到這種地步?” “只是自保而已?!?/br> 向薄戎攥緊拳頭:“羅鷹是你挑的人?” “不是?!编u郁否認道,“但他們喜歡男人是我改的。” “為什么?” “男人武力高?!?/br> 向薄戎聽得心里發(fā)涼:“就因為這個?” “不然呢?” “就因為這個……”向薄戎喃喃道,“那對雙胞胎廣撒網,各個學院安插信標……不會都是你?” “是的?!编u郁依舊很漠然,“他們很笨,是想不到這些的?!?/br> “那既然你藏得這么好,為什么這會兒要承認我說這些。” “因為無所謂?!编u郁從指間垂下那條十字架項鏈,“這是我的能力‘催眠吊墜’,你的能力并不是什么響指,而是‘催眠藥水’,我早知道你在撒謊了?!?/br> “啊……原來你知道。”向薄戎笑了,把手放了下來,“我還以為自己能騙過你呢。” “所有的事情我都清楚。”掌握了現(xiàn)場,鄒郁的話多了起來,“所以我不介意再多一個催眠能力者替我掩護?!?/br> “那你來吧?!毕虮∪珠]上眼睛,一副放棄一切的模樣。鄒郁對著他舉起那個十字架,卻在吊墜晃動之前停了下來。 如果仔細觀察,會發(fā)現(xiàn)他瞳孔中像是結了一層冰霜。 “我cao!趕上了!” 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從鄒郁身后傳來,向薄戎稍一側身,看到滿頭大汗扶著膝蓋的余然:“辛苦你了?!?/br> “我靠……還好……排球館離這里還算近……”余然上氣不接下氣地喘著,“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我在電話里都聽到了……不過幸虧你把他的注意力都吸引住了,我才能……控制住……不過這是我第一次控制其他催眠者……我感覺他很快就要自己解開了……” “沒關系,我來?!毕虮∪忠徊竭~下看臺,左手掐住鄒郁的下巴,右手從口袋里掏出催眠藥水,單手熟練地擰開瓶蓋,對著鄒郁微張的嘴巴灌了下去,“讓他含住,然后我數(shù)三秒,你把他的催眠解開?!?/br> “好。” 就像只是眨了個眼睛的工夫,鄒郁恢復過來,吞掉口中的“口水”,然后對著向薄戎晃動起手指下的十字架。 “成為我的奴隸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