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龍的發(fā)情期陪護(hù),多到嘔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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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空覺得帝君有點出奇的老實,睡覺就好好睡覺,只是簡單的把自己抱在懷里,平時做的做多的只是淺淺的親吻,毫無深入的舉動,雖然讓空休息了許多天可喜可賀,可空看帝君的眼光顯然很是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縱欲過度身體不行了? “身體要緊,有空去白術(shù)先生那看一下?!笨照f的輕描淡寫但極其奇怪的話,帝君表情不變,只是目光中透露出一點不解,“何意?” 男人的尊嚴(yán)懂得都懂,空踮腳拍了拍對方肩膀,沒有說什么,但一副我懂得樣子,一切盡在不言中。 帝君一向鎮(zhèn)定自若的神情略為一滯,隨即稍一挑眉,環(huán)住空的腰把對方帶到了自己懷里,因為身高原因胯下正好對著空的小腹,還未挺立就已經(jīng)是不小的尺寸抵住了少年赤裸的腹部,空的臉隨之一紅,抬手想要隔開一點兩人之間的距離,帝君順勢握住他的手,纖長手指帶遣著空的手隔著褲子摸到了帝君胯下的火熱, 指尖傳來了溫?zé)岬臏囟纫约扒宄母惺艿搅四抢锿α⒌倪^程,“我應(yīng)該不需要看大夫,旅行者你覺得呢?” 頭頂傳來了對方溫?zé)岬暮粑蛶е鴷崦恋穆曇?,空連抬頭看對方都會不好意思,就這種生龍活虎的情況來看確實是一點也不需要,往后用力想要收回手,本以為沒那么輕松,帝君在他往回抽的時候放松了施加的力度,抱住對方的手臂也撤了下去,“嗯?”被放過的太輕易連空自己都覺得不可置信,下意識的抬頭看著對方,對方金色的瞳孔一如既往水波不興,看空很是不理解的樣子,俯身和空對視著,“怎么?旅行者在期待什么?” 空當(dāng)然不會承認(rèn),側(cè)過身看都不看對方,“我只是在擔(dān)心你的身體,沒事自然最好。” 帝君略一沉吟, “嗯,但最近確實有點事。”出乎意料的回答,鐘離說著再次把空抱在了懷里下巴在對方頭頂不住磨蹭,下面的火熱也在動作中自發(fā)摩擦著空的身體,“最近好像發(fā)情期到了?!鄙衩饔幂p描淡寫的口吻說出了不得了的話。 “發(fā)情……期?”尾調(diào)上揚有點不可置信的重復(fù)了一遍對方說的話,雖然是巖龍沒錯,但身為神明,也會有這種急需解決欲望的期間嗎? 看出了空的不理解,帝君輕聲解釋道:“本來神性是可以壓制住對于欲望的需求的,只是……”鐘離并沒有說完后面的話,只是看著空的目光中帶著明顯的欲望,空已經(jīng)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因為我嗎?” 并沒有承認(rèn)也沒有否認(rèn),只是加大了抱著對方的力度,空抬手回抱住了對方,頭埋在了對方懷里小聲道:“和我做吧?!?/br> 因為害羞壓的很低的聲音,不過已足夠?qū)Ψ铰犌宄?,帝君很高興空愿意緩解他的欲望,但就是因為考慮到空的身體承受不了他才強(qiáng)忍著沒有和空做這種事,“我不確定我會對旅行者做出什么事?!?/br> “做什么都可以?!鄙倌甑幕卮痣m然輕聲但十分堅定,忍耐已經(jīng)快要到達(dá)極限的帝君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連房都沒回,抱起空步入了戶外的池水,溫泉池并沒有讓人覺得有任何不適,神明的身體接觸到池水的地方一點一點化作了龍身,在幻化出完全本體的最后一刻,帝君用殘存的理智往空手里塞了一道符紙,“如果旅行者覺得受不了,撕碎即可?!?/br> 話音剛落,完全體態(tài)的巖龍現(xiàn)身在了池水里,幾乎占滿整個池子,和龍身相比之下的空顯得如此弱小,空才把符紙攥在手里,龍尾已經(jīng)纏上了他的小腿,水深只淹沒到少年胸口的位置,呼吸并沒有受到阻礙,只是龍身越纏越緊,越纏越往上,空開始覺得有點呼吸困難了。 而巖龍對于欲望的渴求是顯而易見的強(qiáng)烈,衣服在對方的爪子之間化為碎片,就連身體都被劃出了幾道紅痕,赤裸的身體被冰冷堅硬的鱗片不住磨擦,并不算溫柔的對待讓白皙的肌膚也起了明顯的痕跡。 雖然不算好受,但空并沒有什么抗拒或者反抗,任由龍纏上了自己為所欲為,巖龍伸出了說不上細(xì)的舌頭舔著空的身體,動物舌頭特有的倒刺雖然不至于刮傷皮膚,但還是讓敏感的身體舔到那里紅到那里,最后紅了一大片,對胸口的兩點很感興趣,帶著倒刺的舌頭反復(fù)刮擦著胸前的兩點,挺立的柔軟變成了嫣紅的顏色,被倒刺刮擦到軟綿綿的綻開著,微微露出細(xì)小的奶孔。 敏感的身體即使是這樣粗暴的對待也自動轉(zhuǎn)化成了快感,龍尾的尾部在不停的揉弄著空的挺立,本就有感覺的地方被光滑堅硬的鱗片輕輕擦過,刺激大到差點直接高潮,少年的目光變得癡迷,人已經(jīng)開始沉溺在了欲望當(dāng)中,雙腿被纏繞著分開,人也往水下沉了一點,水位上升水壓之下少年的呼吸變得沉重,微微張開嘴喘息著幫助呼吸。 巖龍的舌頭趁機(jī)探入了少年的口腔,濕軟帶著倒刺的舌頭大小并不比下面挺立的性器小多少!反而長了許多,空甚至都能感受到對方的舌頭在舔遍自己口腔里的每一個地方,和自己的舌頭糾纏半天后往深處探去,一點點的強(qiáng)迫自己咽下對方的舌頭,其實只是從喉管伸進(jìn)去了一小部分而已,但就是這一小部分讓人不住的干嘔,但肯定是嘔不出來的,也咽不下去,上面的倒刺還在不住摩擦著柔嫩的喉管,空的眼角留下了無意識的生理性淚水,雖然讓人難受的無以復(fù)加的吻,但為什么會讓人有感覺,挺立的性器似乎更加堅硬。 空的淚水似乎讓巖龍更興奮了,畢竟火熱的東西一直抵著空的身體,大到夸張的東西布滿算不上柔軟的倒刺,帶著火熱的溫度還是兩根,空本來是生理性的淚水在感受到巖龍的欲望之后帶上了真情實感,本體的性器真是夸張到可以當(dāng)做刑具的地步。 舌頭在把喉管攪弄的亂七八糟之后退了出來,因為舌頭的攪弄而合不攏的唇邊還帶著口水,龍尾纏繞著空的身體開始往自己的性器上靠,不過看尾巴活動的軌跡,目標(biāo)很明顯,想把挺立送到空的唇邊,空不介意幫對方含,但是巖龍的身體還在水下,即使為了接下來的事往水面上活動了一下身體,還是在水下。 “唔……我沒法……呼……唔……”呼吸的第二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完全拖進(jìn)了水下,空只來得及憋了一口氣,巖龍把自己的性器送到了空的唇邊,呼吸困難的空這種時候本能的沒有張口,對方強(qiáng)行頂開了他的唇,長滿倒刺的猙獰roubang蠻橫的插入了空的口腔,肆意的攪弄以及往深處送,太深太大太讓人難以承受,倒刺幾乎刮過口腔的每一個角落,甚至還在往喉管里送。 不過比起口腔內(nèi)的不適感,顯然窒息感更讓人難以接受,空已經(jīng)沒法呼吸了,在被對方強(qiáng)行撬開唇肆意頂入,池水在倒灌,不受控制的吞咽著水流還沒有空氣,空的目光已經(jīng)失去了焦距,好在快要超過身體所能承受極限的時候,巖龍挺身帶譴著空浮出了水面,“呼……”終于接觸到了空氣,空的身體自發(fā)的渴求著呼吸,被roubang頂開的喉間在對方的頂弄下已經(jīng)不是干嘔,而是嘔出剛才吞進(jìn)去的池水,本來被堵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地方,因為是水流所以流出來沒有什么問題,而且對方的尾巴在有意的按壓空的腹部,加速水流的流出。 性器在喉間緊致的壓迫下不斷被溫?zé)岬乃饔縿影鼑瑢Ψ綕褴浀纳囝^還出于本能的不停舔著自己的挺立,巖龍用力頂入了自己螚頂入的最深處,頂端已經(jīng)頂入了柔軟的喉管,白濁的液體噴涌而出,盡數(shù)噴灑在了食道中,又多又濃的液體甚至沒有給空選擇吞不吞咽的權(quán)利,就這么簡單粗暴的直接灌入。 好不容易把水嘔的差不多了,灌進(jìn)來了比池水更多的液體,而且還是這么直接灌到了胃里,實在是太多太濃,空止不住的干嘔被碩大的roubang悉數(shù)堵住,沒有一點可以流出的余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久的射精持續(xù)了很久才結(jié)束,空覺得那些jingye都已經(jīng)注滿了他的胃,甚至食道,碩大剛剛抽出來,胃里被注入的過量液體就開始不受控制的涌出,“……嘔……”濃的幾乎是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白色jingye被吐了出來,人類的身體容納這么多jingye的后果就只能是容納不下。 jingye落在水面甚至沒有化開,保持著這么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形態(tài),空的唇邊帶著白色jingye拉絲,想說什么剛開口又是一大團(tuán)jingye,胃里已經(jīng)被灌滿的不行,感覺滿肚子的液體如果不吐出來連說話都做不到。 粗長的舌頭再次探入口腔,這次是直接深入喉管,攪弄著喉間殘留的jingye,空甚至都能感受到舌頭和jingye攪弄之間發(fā)出的黏膩,“唔……嘔……”已經(jīng)快要不行了,不適的生理性淚水滴落在了水面,巖龍雖然早知道發(fā)泄自己的欲望,不過在感知到少年落下淚水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抽出了自己的舌頭,舔干凈了少年的淚水,擦淚的動作如此溫柔,和剛才的粗暴交合一點也不一樣。 身體都已經(jīng)快要軟了的空幾乎都是靠著巖龍尾巴的支撐,才一開始就已經(jīng)要不行了,但正式的交合甚至還沒有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