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深夜樹林,療傷驅(qū)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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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無可退,后背重重地抵在了堅硬的巖石山壁上,腿間的凸起一團(tuán)暗示性地卡住他,讓他動彈不得。 “公子?”他實在不敢動了,害怕喚醒對方的欲望,喘息著躲開嘴唇問道。 鴻洲面如金紙,看起來十分虛弱,可是又異常執(zhí)著,嫣紅嘴角牽連著銀絲,拽住蕭漠的衣領(lǐng)往下,一把扯開了腰帶,美眸上的長睫不停顫動,“好冷……讓我摸一下……” 沒有絲毫的溫度的手掌在蕭漠緊實的胸肌上來回游移,讓塊狀的胸肌冷得直哆嗦,卻沒有辦法逃脫大掌的抓揉,指尖狀若無意地拂過柔軟的乳尖,引起肌rou的陣陣戰(zhàn)栗。 “我?guī)湍氵\功驅(qū)寒……”蕭漠抬起鴻洲的臉頰,盯著他漆黑的瞳孔,一邊隱忍地保持呼吸的節(jié)奏,一邊耐著性子勸解任性的傷者。 “要么就推開我……要么就用你下面的洞幫我驅(qū)寒……”他故意用自己受傷肩膀的那側(cè)手臂碰觸蕭漠的下面,料定了對方不會反抗,所以慢條斯理地一層層剝開繁復(fù)的腰胄,中衣和褻褲,泛著涼氣的手指依然靈活地不像話。 刨開他蟄伏的欲根,直接伸指捅進(jìn)了會陰下面的rou縫,兩人的身體挨得很近,在外人看來,蕭漠只是摟抱著虛弱的鴻洲,然而事實上,衣衫窸窣之間,他們已經(jīng)越過了正常的身體界限。 “不……啊……別進(jìn)去……” 蕭漠驚慌地伸手抵住著鴻州血rou模糊的肩膀,卻不敢用力,隱忍的聲音陡然變了調(diào)。 xue腔里面肆掠的手指掐住了敏感的rou粒,冰冷粗糙的指腹磨礪著那處隱秘,讓他雙股打顫,熱意從腹腔一點點涌了出來。 “你里面可沒有說不?!?/br> 鴻州嘴角彎起一絲弧度,沒有給蕭漠考慮的機會,強勢地并攏手指拉扯玩弄著那里,在柔滑的內(nèi)壁上越來越順暢,收縮震顫間流出汩汩yin水。 “呃……”蕭漠的頭上背上都開始冒汗,分明是被冰棍似的手指捅,但身體卻越來越熱。 熟知情欲的雌xue根本無法滿足于纖細(xì)的手指,他需要更大更粗的東西填滿他深處的空虛。 他的大腦開始被情欲攪得不得安寧,扣住鴻洲的腰背始卻終沒有力氣推開他,后頸的腺體發(fā)熱發(fā)脹,渾身的血液都在向下半身集中,無人撫慰的yinjing自己站立了起來,與鴻洲的巨物近相呼應(yīng)。 可惡…… 為什么他的身體會變成這樣?只是被摸了幾下,就軟得直不起腰,甚至無法跟傷者抗衡。 他的衣衫已經(jīng)完全敞開,胸腹落在鴻州的魔爪里,rutou又痛又硬,下面更是被玩弄得濕乎乎的,yinjing的腺液和雌xue的yin水匯成了一處,在手指的抽送中水聲陣陣作響。 他顫抖著腰身射了不少出來,將兩人的衣衫都沾染了些白點。 “看看,你根本就是口是心非,以男子坤洚的yin蕩體質(zhì),如果我是乾元,你早就迫不及待自己騎在我身上了吧?”鴻洲諷刺道,將滿手透明的黏液抹在了蕭漠的臉頰上,輕輕地拍了幾下。 黑夜中,欣賞著他俊朗的臉上羞恥到近乎扭曲的表情,鴻州眼里閃爍著一絲興奮,扶著自己的巨物猛地一下捅進(jìn)了他的身體。 “啊啊啊……好冰……” 蕭漠昂著頭,呼吸變得灼熱而沉重,喉結(jié)瘋狂滾動,背靠在巖壁上大口喘氣。 身體下面像被插入了一根巨大的冰棍,熨得xue腔瘋狂收縮。 “唔……”鴻洲低頭咬住了蕭漠的肩膀,指甲完全掐進(jìn)了他的腰肌里面。 鴻洲受不了這么燙的刺激,熱流自動從下體涌進(jìn)他冰冷的身體,暖融融的似乎要把他的rou刃完全融化。 蕭漠體內(nèi)的陽極合坤功法自動運行,為了保護(hù)他的身體不被寒冷侵蝕,熱流伴著yin水源源不斷地沖向下腹,收縮間反而把鴻洲的yinjing吞得更深。 “別動!”鴻州啞聲道。 蕭漠感覺自己就像被冰刃從身體內(nèi)部劈開似的,深處變得極冷極疼然后慢慢灼熱發(fā)燙,異物將他侵犯到極致的感覺尤其明顯,偏偏他還無力阻擋這個過程。 鴻洲低聲警告過后,壓住蕭漠的身體,掰開他的臀瓣,粗硬的yinjing狠狠地全根沒入,囊袋撞到了對方的的恥骨處,嚴(yán)密地連在一起,又加速抽出再狠狠刺入! “啊……唔唔……公子……太深了……”壓抑而低沉的呻吟自發(fā)地喉嚨里發(fā)出來,仿佛不受他的意識控制,蕭漠的整個上身體包括頭顱都在前后晃動,像被竄在烤架上的魚一樣被釘在棍子上無力掙扎。 “還沒有到底……”鴻洲撫摸著他凸起了一塊形狀的腹部,完全不顧自己的傷口,挺動腰身一次次撞向甬道盡頭,掰開黏糊糊的被cao軟的rou唇,手指撐開夾著rou珠玩弄,“再叫得好聽點……” “不……啊……唔……放過我……”蕭漠被cao得魂飛天外,只能低頭悶哼,背靠著巖壁一次次軟泥似的往下滑,又被頂弄地踮起腳站回去,身體仿佛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而是變成了制造快感的容器,一波又一波欲浪無情地拍打著他,信引瘋狂地涌出身體,幾乎進(jìn)入了假性發(fā)情的狀態(tài)。 “里面好熱……讓我再深一點,還不夠……”鴻洲美眸半斂,出現(xiàn)了一絲迷惘,舒服地深吸了一口氣。 他冰冷的軀體莬絲子似的汲取蕭漠的溫度,非但沒有將對方的身體也變冷,反而cao得那口xue越來越柔軟。 蕭漠感覺身體內(nèi)部酸脹發(fā)癢,怎么攪動癢意都不能止歇,不知道哪里來的yin水又將他們一起帶上了高潮。 “啊啊啊……不……” 他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嘴里只能發(fā)出各種羞恥的聲音,也無法思考問題,幾乎忘了最初是怎么被鴻州扒了衣服cao起來的,也忘了自己的職責(zé)僅僅是護(hù)法,被原始情欲cao控的身體已經(jīng)本能地開始回應(yīng)起侵犯者。 甚至受傷無意間碰到了鴻州的傷口他也一無所知,而帶著血腥味和疼痛的性交又讓鴻洲的插入行為增添了暴虐的氣息。 他不知道男子坤洚的身體是不是都這么極品,但他確定自己一時半會兒不會玩膩蕭漠的身體,甚至在cao弄過程中偶爾冒出要獨占他的想法。 好渴……蕭漠舔了舔嘴唇,主動吻上了鴻州冰涼的嘴唇。 鴻州頓了一下,回以更加熱烈的兇猛吮吻…… 黑夜里,四周靜悄悄一片,只有隱約的rou體撞擊聲自樹林深處傳來。 蕭漠高大的軀體蜷縮著弓起背脊跪在地上,衣服被扔在遠(yuǎn)處的地上,全身只穿著一雙黑色的靴子,臀部高高撅起來,被箍住髖骨刺入抽出,猙獰紫紅的yinjing撐開軟媚的后xue,進(jìn)進(jìn)出出總帶著粘膩的液體,四濺而出。 汗水在被迫接受一波波沖刺的時候,甩落出去,又順著身體流下來,在鴻洲背上留下道道指印。 沒人發(fā)現(xiàn)這處隱蔽的巖壁邊上,鴻洲正在用別人想象不到的方式“療傷”,而他審問期間,昕風(fēng)樓的人無論聽見什么都習(xí)以為常,并且會識相地遠(yuǎn)遠(yuǎn)避開。 但是,這并不包括因為擔(dān)心鴻州的傷勢而半宿沒睡著的靳璟。 然而,當(dāng)他走近時卻越發(fā)疑惑,因為他聞到了一股血腥味混合熟悉的坤洚信引,還有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