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主動吞入(H)虐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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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漠在靳璟信引不加收斂的干擾下,漸漸有些不支難受起來,信腺開始發(fā)燙,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猛烈,竄上脊椎的尖銳疼痛襲來,他身形一晃,還是不愿意放開靳璟。 “很難受嗎?”靳璟埋在頭嗅著蕭漠的后側(cè)脖頸,扯開衣領(lǐng),粗糙的指腹摁在上面用力地摩擦,將不屬于他的牙印連同周圍的肌膚都蹭出來血點,“我跟皇兄雖然一母同胞,但同為干元,他的信引總讓我覺得冷,我中了寒毒之后,就更不愿意靠近他了?!?/br> “璟……我當(dāng)初在修欒殿外等你的時候,在附近遇到圣駕,陛下的近衛(wèi)將我攔截住,后來陛下在前廳議事……有些失控,他來見我發(fā)現(xiàn)標(biāo)記后,定是為了警告我,才會……” “別說了!”靳璟額角青筋冒了出來。 蕭漠被推猛然開,倒在了身后的雜物堆里,裝著谷物的布袋子嘩啦啦地漏出來,又讓蕭漠腳下一滑,沒能爬起來便被靳璟壓在了身下。 “璟……陛下與我從小一起長大,我隱瞞第二性別,又擅自跟你成為契侶,他一時生氣才……等過段時間,你重新覆蓋標(biāo)記好不好?” 蕭漠絞盡腦汁地用自己貧瘠的想象力解釋,額頭沁出了一層汗珠,拽著靳璟的手指尖都在顫抖。 他知道自己提的要求非?;闹?,甚至很厚顏無恥,但是他沒有辦法,陰錯陽差跟靳璟成為契侶,他不甘心就這么成為陌路人! 蕭漠臉色漲得通紅,表情十分難看,見靳璟沒有反應(yīng),便主動攬住他的腰身,重新掀起他的下擺,捏住了他蟄伏的rou刃。 “我口技不行,用下面幫你發(fā)泄吧?!?/br> guntang的rou物在他的掌心跳動,熱度驚人,蕭漠下定決心便凝聚氣勁一把撕碎自己的層層下褲,破爛的絨褲下,露出肌rou厚實的雙臀,忍著羞恥敞開結(jié)實有力的雙腿,主動露出了畸形的下體。 撥開軟垂的yinjing,團團黑色的粗硬恥毛下隱藏的粉色rou縫被他粗魯?shù)負伍_,幾天沒有使用過,那里已經(jīng)恢復(fù)了緊致,此刻連一根手指頭都擠不進去,他卻不管不顧,直接扶著兒臂大小的可怕rou杵,抬臀就硬要將碩大的頂端塞進去。 撕裂般地疼痛讓他的神經(jīng)都要被生生割裂,圓潤的傘狀頂端流著腺液勉強擠入了干澀的嬌嫩入口,但如論如何都塞不下更多部分。 “呃……”蕭漠雙臂撐著地面,疼得大腿直打顫,靳璟就這么冷漠地看著他受刑似的將自己的yinjing一點點刺進身體。 然而折磨才剛剛開始。 一股麝香帶著辛辣的信引刺激讓他感覺內(nèi)腔像被火鉗生生烙上去似的,像細細密密地針扎在脆弱的rou壁上,嬌嫩xuerou不停蠕動收縮,對烙鐵似的巨物避之不及。 神經(jīng)密布的內(nèi)壁將疼痛放大了無數(shù)倍,身體信引紊亂的征兆開始出現(xiàn),像有一波波的巨浪在體內(nèi)攪動,隨時都能將五臟六腑攪碎。 靳清的信引比靳璟的更加霸道,斗爭中讓生理排斥反應(yīng)更加激烈。 兩個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 蕭漠想著當(dāng)初靳清能強行做下去,最終覆蓋標(biāo)記,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一樣可以!他心一橫,直接硬生生地用臀部推擠著rou刃,自上往下地猛然往自己的體內(nèi)插! 脖頸上的青筋爆出,他張開嘴疼得呼吸都暫停了。 像有什么東西從脆弱的內(nèi)壁裂開了,火辣辣的,血液里的信引熔巖似的侵蝕著二人的結(jié)合處,讓蕭漠有種再做下去兩人都會瘋的錯覺…… 他能忍,靳璟也不能忍。 蕭漠的臉已經(jīng)沒了血色,他還想咬牙壓下腰臀吞得更深時,半塞入他體內(nèi)沾著血液的性器滑了出去,他被猛地踹到了邊上,錯愕地翻身狼狽坐起來,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璟?” 靳璟站了起來,緩緩地拉起了衣袍,他雙目泛紅,居高臨下地看著蕭漠。 無形的隔閡在二人之間豎立起來。 信引排斥帶來的刺痛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靳璟,他此刻已經(jīng)被怒火和生理性不適燒得整個肺腑都在翻騰! 他在蕭漠的體內(nèi)都差點疼軟了,不得不承認,他根本接受不了被其他人標(biāo)記過的男人…… 這完全是違背干元本能的自虐行為。 事情已經(jīng)完全脫軌了。 他當(dāng)初在雍和殿外跪著等了幾個時辰,被靳清安撫之后,艱難的說服自己退讓一步。 幻想只要順利打完仗,就能正大光明跟蕭漠結(jié)為真正的契侶! 可是,這一個多月以來,蕭漠躲著他,他以為僅僅是因為被靳清強留在宮里玩弄……但實際上是因為標(biāo)記被覆蓋,身體徹底被打上了另一個人的氣息! 他的契侶和兄長一起背叛了他! 他的兄長……從小就就繼承了這個龐大的帝國,在先皇后的嚴(yán)格教導(dǎo)下長大,說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本能,失控了才去搶奪兄弟的契侶,根本就是一個愚蠢笑話! 只有眼前這個憨直的男人會信。 靳清刻意隱瞞了自己強行覆蓋標(biāo)記的行為,又故意將蕭漠安排在不起眼的輜重營,估摸著還暗示過蕭漠想辦法躲著自己…… 兄長真的很了解他,也了解蕭漠,讓他吞了蒼蠅,還得讓他生生咽下,一聲不吭。 他從小有個毛病,接受不了陌生的信引。 蕭漠不知道這一點,靳清會不知道嗎?他好不容易尋覓到一個身體契合的坤洚,以為可以長久,現(xiàn)在卻一巴掌被人生生扇醒,還潑了滿臉的滾水…… 坤洚特有的檀香混著冷泉氣息在血液中奔流,在空氣里跟佛手柑的信引絞殺在一起,靳璟只覺得喉頭腥甜,胃里翻騰,一時沒忍住,在蕭漠又不死心地靠過來時,俯身吐了出來,地上立刻形成一大灘污濁。 蕭漠的腳邊也沾染了不少,他驚醒了似的放開靳璟,臉色青了一片,聲音沙啞哽咽,“璟,讓我再試試,我保證……” “滾!”靳璟拂袖,像有什么臟東西似的,轉(zhuǎn)身就掀開營帳走了出去。 冷冰冰的雪風(fēng)灌了進來,破爛的油燈被吹熄了,此時,蕭漠上身還是繡著獸紋的將領(lǐng)黑袍,腳下穿著靴子,只有臀部到大腿衣不蔽體,走一步都跟刀割似的。 他木然地在地上找了一片破布勉強裹身,踉踉蹌蹌?chuàng)u搖晃晃地走了出去,避開扎營巡邏的士兵,在雪地里走了幾個時辰才回到自己休息的營帳。 他整晚都睜著眼睛,盯著黑漆漆的頂蓬,下身麻木火辣辣地往上蔓延,又在胸腔翻滾,最后堵在了嗓子眼。 原來璟,已經(jīng)厭惡他到那種地步了…… 沒了標(biāo)記,他連自薦枕席的資格都沒有了。 從今往后,他再也不能接近他的小皇子了。 ****** 次日五更,大軍仍然按照計劃向慶州移動。 蕭漠魂不守舍地跟著部隊冒雪行進。 幾日之后,靳璟率領(lǐng)大軍到達慶州,親自下馬前去舉行交接儀式。 跟西陵弧、鴻州三支部隊匯合,駐扎在了洪林營前。 投降文書簽訂之后,雙方主將在宴會上互相寒暄,酒過三巡,洪林拍著桌子輪流跟靳璟他們喝酒,意外就發(fā)生在這個時候。 “王爺,這杯酒你一定要喝,先帝曾對我父親有知遇之恩,也有強加的不白之冤,杯酒之后,一切消弭!” 酒到酣處,他脫下外袍,擼起衣袖,他拿著酒盅,一舉端在身前。 “洪將軍,璟不敢代先帝喝這杯酒!”靳璟趕忙推脫道。 現(xiàn)場那么多人,他若是真的飲下這杯酒,回去之后指不定被傳成什么樣! 真有心的,說他有不臣之心他都沒法駁斥。 洪林是武將,脾氣一向又直又硬,見靳璟不接,便覺得他扭扭捏捏,沒有誠意。 “王爺,這酒不喝,我們手下的弟兄哪里能放心歸降!” “洪將軍,這是什么意思?降書已簽,豈能反悔?”西陵弧此時出來,似乎有勸解之意。 洪林粗眉一皺,直接一膀子甩開了他,“你又是哪里來的黃口小兒?滾開!” 他說罷接著跟靳璟兩人推來搡去,見靳璟始終不接下,結(jié)果火氣一上來,一盅酒潑到了地上,轉(zhuǎn)身就要撕毀降書。 意外發(fā)生在了這個時候。 西陵弧沖出來一把抽出刀,向洪林砍了下去,疾呼道,“拿下他!” 他的策略很簡單,既然要撕毀降書,還不如直接趁現(xiàn)在解決了他們的主帥,再逼外面的軍隊投降,總之,不能就這么放洪林回去! 洪林身經(jīng)百戰(zhàn),反應(yīng)很快,躲過了要害部位,但肩頭還是中了一刀。 營外雙方的士兵都聽到了動靜,紛紛向這邊靠攏。 “西陵弧,住手!”靳璟見狀上前擋住了他,“不要沖動行事!” 西陵弧被攔著,他一擊未成,很難再繼續(xù)擊殺,他正準(zhǔn)備說什么,臉色突然一變,“王爺,小心!” 洪林的部下方才將形勢不妙也悄悄抽出刀來,此時瞅準(zhǔn)機會,二話不說,就向靳璟刺來。 西陵弧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嘴上喊著小心,手上卻沒有動作,轉(zhuǎn)眼之間,靳璟腳下稍滯,胸口上中了一劍。 于子恒此時才跟上來,趕在劍未能深入前,一折為二,轉(zhuǎn)眼就跟洪林部下纏斗起來。 情況急轉(zhuǎn)直下,雙方再繼續(xù)動手,洪林可能活不下去,靳璟也岌岌可危,繼續(xù)招撫投降也是不可能了。 營外的雙方將士都可能會立刻打起來。 關(guān)鍵時刻,七叔保持了冷靜,他封了靳璟周身幾處大xue,喂他吃下凝血丸,然后冷靜地上前對洪林欠身施禮,提氣朗聲道,“請將軍冷靜,撕毀降書不是明智之舉?!?/br> 他用眼神示意靳璟這邊的將領(lǐng)收了武器,又平和地勸說了一番洪林。 靳璟傷勢穩(wěn)定后,俊顏慘白,眼神卻十分堅定,他示意七叔扶著他,出言對洪林好一番安撫,似乎絲毫不計較自己被刺傷一事,這樣的胸襟和氣度讓洪林也為之折服,終究是順利簽下了降書。 夜晚,寒風(fēng)陣陣。 主營帳前,來來往往,燈火通明,靳璟的傷情突然惡化了。 此時,洪林被專人看管,十萬大軍需要安置,數(shù)十名將領(lǐng)守在靳璟的營帳前等著他傷勢好轉(zhuǎn)。 靳璟高傷不退,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隨軍的大夫束手無策。 “七叔,璟怎么樣了?”接到傳書的鴻州從幾十里外的通州趕回來,飛身下馬,直接就抓住七叔問。 “情況不太好,公子,你帶的那位沐藍姑娘?”這才是七叔急著找鴻州的原因。 “放心吧,在這里?!彼f完,身后的沐藍已經(jīng)點點頭,眼神嚴(yán)肅直接提著箱子進去了。 主帥受這么嚴(yán)重的傷,事情是瞞不住的,第二天就傳遍了整個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