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情終 彩蛋:童子雞艸xue,捅進(jìn)深處射
書迷正在閱讀:大家都是我的翅膀[NP,娛樂圈]、家庭教師、云朝雨暮、失衡【BDSM】、警校風(fēng)云、被病嬌攻囚禁的霸總受、校草的貓、我在逃生游戲里當(dāng)萬人迷、學(xué)長你好甜、難馳
趙聽瀾紅著的眼眶實(shí)在太可憐了,齊瑛覺得自己仿佛做了天大的壞事,才讓這冰塊鑄就的人難過成這樣,但他也不知道怎么哄,怎么勸。 只能捧著趙聽瀾的臉,輕吻他的眼瞼,“對不起,對不起……” “我不要你的對不起?!壁w聽瀾受著吻,心下如刀割,“你懂我要什么?!?/br> 齊瑛沉默,只是在他臉上反復(fù)啄著,直至那薄薄的唇上,偏頭湊上去含住,終是含混不清道:“聽瀾,我愛你?!?/br> 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許多年,如履薄冰許多年,多少人在祁家倒臺(tái)之際作壁上觀,不踩一腳都是好的,世道艱辛齊瑛早就嘗了個(gè)遍,人心大多是寒涼的,但時(shí)至今日趙聽瀾仍為他守著一盆火。 他怕挨近那盆火,會(huì)燒了兩個(gè)人,可那無邊的長夜實(shí)在太冷了,他想取暖。 “不走了,好不好?” “不走了,不走了……” 燒便燒,化作飛蛾赴火成雙對,死也甘愿。 齊瑛將趙聽瀾摁倒在床里,咬著那唇不肯松開,身下人堅(jiān)硬的胸膛起伏,一顆心撞的四壁砰砰作響,幾乎要跳出來般。 捂住趙聽瀾的心口,齊瑛伸出舌尖去討好,舔弄趙聽瀾的唇。 他在花樓里畫了這么些年春畫,男女之間的交媾看到傷眼,以至于人都有些清心寡欲,雖成了半個(gè)男子,對房中事也提不起興趣。 但眼下,他心甘情愿把自己放入下位者的位置,搖尾乞憐,使盡百般解數(shù)哄趙聽瀾開心。 趙聽瀾被他上下一摸,身上的肌rou都繃緊了,要說禁欲,沒人比得過趙聽瀾,他自小連個(gè)通房都沒有,讀過些圣賢書覺得自瀆都有違君子之道。 當(dāng)初與祁鶯鶯兩心相許,回頭做了夢濕了褲子顯些讓他羞死。 下身逐漸抬頭,靛藍(lán)的官服起了個(gè)大包,正抵在齊瑛的臀峰處, “鶯鶯,別這樣……”趙聽瀾想夾住那不聽話的玩意,齊瑛卻不給他機(jī)會(huì),眼底燒起一片紅,“都成婚了,不用藏著掖著,相公?!?/br> 一句相公,差點(diǎn)讓趙聽瀾繳械。 雙兒大多rou體saoyin,齊瑛破天荒百爪撓心,下身酸脹空虛,前后兩xue難耐收縮,小小玉根也挺立起來,只是衣袍蓋住看不到。 趙聽瀾這些年出落的更顯眉目英朗,年紀(jì)大了,也別有味道,這進(jìn)展著實(shí)快,趙聽瀾眉毛要擰成麻花,臉也紅了。 齊瑛湊到他耳畔,嘀嘀咕咕說著,手里解起了那件官服,拋到了地下。 趙聽瀾聽的瞠目結(jié)舌,要被扒光了才道:“不能這么算……” “先做一次嘗嘗味兒,不好就算了,好的話,這些年欠的都得補(bǔ)。”齊瑛扭起腰來,他穿文人樣的衣衫,姿態(tài)卻仿佛妖精。 “那,哪有算一月六十次的?” “你嫌少?”齊瑛眨眼,爬下去一把扒了趙聽瀾的褲子,那勢頭極壯的rou根蹦了出來,粉紅的,雞蛋大小的rou頭水光粼粼,馬眼張合,與它主人一般緊張。 齊瑛倒也沒想到,趙聽瀾那東西那么大,得是他瞧見過的男根里最大的。 “不是……啊……吐出來,鶯鶯!” 齊瑛一口含住了那rou頭,趙聽瀾嚇得起身去扽自己的分身摳齊瑛的嘴,“這么臟,怎么能往嘴里放!” 齊瑛小嘴撐圓了,趙聽瀾一著急,他便含緊了吮吸起來,那rou龍可比趙聽瀾誠懇多,更硬壯了幾分,盤亙的青筋撲通直跳,他努力用鼻子呼吸,含住rou塊用舌尖舔,往馬眼間懟。 那味道與口感都不大好,齊瑛卻沒覺得惡心,眼瞇起來,含糖塊一般嗦弄,手托起那兩顆卵丸盤了起來。 趙聽瀾又羞又氣,渾身哆嗦,可偏偏那出爽的不行,仿佛要尿一般。 “唔……” 齊瑛看他小腹的肌rou繃緊,腿也伸直了,便知道快了,他畫過許多男人,大多都是這樣的。 果真,他又嗦了一口,那守死的精關(guān)便打開了,齊瑛躲不及,第一段射進(jìn)了他嘴里,腥苦味極重,他差點(diǎn)嘔出來,第二段射在了他臉上,第三段淅淅瀝瀝滴到了手心里,是珍珠色的濃稠體液。 趙聽瀾一把把他拉了起來,大掌抹掉他臉上的濃精,看著那殷紅的唇墜著白汁,下腹竟又熱了。 自己何時(shí)成了這般yin心重的人。 “讓你不要舔,那太臟了,你怎么能舔……” “你不高興嗎?射了那么多,我差點(diǎn)就喝飽了。”齊瑛從小就行事大膽,年紀(jì)大了更是灑脫不羈,趙聽瀾被他說的臉紅心跳。 齊瑛拿衣袖蹭蹭臉,抬起屁股脫起褲子來,他跪在趙聽瀾身前,一脫褲子,一條明晃晃的銀絲落了出來,只是趙聽瀾沒來得及看清,那褲子就被齊瑛一揚(yáng)手扔飛了。 “要……要……”趙聽瀾看著他白瘦的腿,結(jié)巴了。 “要我,相公?!?/br> “可我不會(huì),你會(huì)受傷。”趙聽瀾咬牙,從前在京中有同僚豢養(yǎng)男寵,宴席帶給過趙聽瀾看,那下身不著寸縷的男孩兒屁眼大張,血絲與分不清膿液還是精水的東西混雜。 趙聽瀾惡心的沒待下去便跑了。 男人與男人只能用那處,可在趙聽瀾看來,那與暴行無異。 “我不會(huì)受傷的?!饼R瑛解開上衣,徹底赤裸出現(xiàn)在趙聽瀾面前,他胸脯微挺,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凸出來的乳rou,rutou極大,紅褐色,好似櫻桃胡一般,和男子極其不同。 有什么東西一點(diǎn)便通,“你是雙兒?” “是,我父親母親從前未曾告訴我,因我生的像女孩,前頭的東西小,便當(dāng)女孩養(yǎng)了。”下身食指大小的yinjing軟趴趴的,欲望來的快去的也快,他到底不能作為男子人道。 有關(guān)雙兒的傳聞大多不是什么好事,當(dāng)初趙識(shí)溫因?yàn)閭€(gè)雙兒鬧得天翻地覆,趙聽瀾沒少訓(xùn)斥趙識(shí)溫。 原來他這些年,也是為個(gè)雙兒攪的心湖驚濤駭浪。 “你……也惡心雙兒?”齊瑛善察言觀色,從趙聽瀾一瞬的游離就看出端倪,上頭的yuhuo澆熄了許多,失了支撐的力氣坐在了趙聽瀾大腿上。 “不曾!”趙聽瀾急忙道,目光劃過齊瑛軟和的雙乳,呼出的氣都燙了,“不會(huì)的,是你,我怎么都喜歡……” 齊瑛瞧他又羞了,低頭一看,那rou根不干不凈裹著精水,又生龍活虎了,與趙聽瀾板正模樣不同,那rou龍向上翹,彎出個(gè)弧度。 安心的齊瑛哼了一聲,屈指一頂,隨著主人的抽氣聲那東西歪了,又不倒翁似的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