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在垃圾場撿了個雄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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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戰(zhàn)場,兇險而殘酷。 一個相比戰(zhàn)艦來說體型很小的異構體,補充到損失了火力的艦隊側弦。 整個艦隊卻在那異構體就位之后,戰(zhàn)法驟然大開大合起來。 無論是陣型還是火力,都比方才裝備著激光炮的側翼戰(zhàn)艦被打爛之前要兇猛的多! 敵方被打的措手不及節(jié)節(jié)敗退。 敵方主艦一邊戰(zhàn)一邊在護衛(wèi)艦的保護下悄然靠近躍遷點。 異構體迅速發(fā)現(xiàn)了,可艦隊已經(jīng)來不及攔截。 只見那異構體悍然沖了出去,宛如一顆暗物質能量彈帶著宇宙波紋,被打入了敵方艦隊。 摧枯拉朽般割裂了兩艘護衛(wèi)艦,落在主艦上方。 異構體殘忍的扎穿了主艦的指揮大廳上方堅固的防護能量罩! “快!蟲洞計算完成沒!” “撤離!撤離!” “該死的蟲子!” 指揮大廳內亂作一團,敵方的最高指揮官瘋狂咒罵著咆哮。 “護衛(wèi)艦調轉激光炮對準指揮艙!” “給我把他打下來!” 踩在防御能量罩上的異構體,兇悍的劃開了一道能夠插入鋒利指爪的口子。 冰冷鋒利的鞘翅宛如撕紙一般切碎了指揮艙的透明天窗。 里面所有人都臉色慘白驚恐的看著即將破窗而入,展開屠戮的異構體。 轟—— 一道刺亮的灼光激射而來,在真空的宇宙中被吞噬了聲音。 高聚激光炮瞬間打爛了異構體半個身子。 !?。 ?/br> 不知是否有無聲的慘叫。 可怕的異構體遭到致命的毀滅,整個身體只剩下半片! 被灼燒的血rou,焦黑的縱切面在宇宙的極溫下瞬間被凍結! 似乎非常不甘的從主艦上栽了下去…… 指揮艙里,所有人都松了口氣,地方主艦迅速鏈接躍遷點,消失在戰(zhàn)場中。 不過…… 那個只剩半片身子的異構體從主艦上栽下去的時候,前刀劃過了掛載的準衡反饋器。 這架主艦將會在進入躍遷點的瞬間,被放逐到任意躍遷點。 由于錯誤的坐標無法校正,躍遷點無法停留,導致再次隨機躍遷…… 再放逐,坐標錯誤,無限循環(huán),直至能源耗盡無法躍遷,湮滅在無情的宇宙中…… ——至此,巴澤爾上將此生,無一敗戰(zhàn)。 - 一顆破敗的星球,剩余能源壽命不會超過二十年。 這只是一顆圍繞著次行星旋轉的,隨時會化為宇宙塵埃的超微型衛(wèi)星。 但上面也有一個流民聚集點。 隨意搭建的屋棚抵擋不了宇宙輻射,這顆衛(wèi)星也不會有降雨,只有無盡的塵土和廢墟。 命如草芥的流民遲緩而麻木的體會著生存的苦難。 簡陋的信號塔歪斜的支棱在屋棚區(qū)外。 一個身量很高的男人正費勁的站在梯子上,拐杖仍在梯子邊,擰動信號塔上的收發(fā)器。 他的一根褲管空蕩蕩的,同側肩膀下的袖管也是空的,仔細看看,他的半邊身子都是萎縮畸形的,和另外半邊雄壯結實的身體完全無法比較。 很難想象他是如何僅靠半個身體在梯子上站穩(wěn)的。 還是沒有信號傳來,男人嘆了口氣,動作遲緩的從梯子上爬下來。 簡單的動作,他用了許久,還因為廢肢的碰撞傷痛,出了一身汗。 “看來得去淘金坑挖挖看有沒有材料能替代磁導芯了……” 男人費力的彎腰撿起自己的拐杖,無奈的看了看灰蒙蒙的天。 天空外是漆黑的宇宙,他眼前的光亮是這個星系的恒星帶來的,不過這顆衛(wèi)星過不了兩星時就要轉到行星背面去了。 不知道他能不能來得及走到淘金坑。 - 星光璀璨的展臺上。 解說正激動的吶喊,“是奇點!羽神使用了奇點!” 觀眾席上都沸騰了。 坐在電競椅上,染著白毛的少年眼神悲壯到中二,他的宿敵衛(wèi)玙,沒來參加季終決賽,人生最后一戰(zhàn)沒了相匹配的對手。 這世上再無人與他惺惺相惜,相愛相殺,厲害又有何用! 謝羽將太陽耀斑扔出去,王炸! 對面被打出GG,全場高呼他的名字! 白發(fā)少年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展臺中央,向所有觀眾鞠了一躬,主持人還沒來得及說話,話筒就被少年搶過去。 “沒了衛(wèi)玙,黑皇的時代就該翻頁了,我宣布,我退役了?!?/br> 全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反應不過來謝羽在說什么。 少年內心平靜而悲愴,中二的仰起30°看向中央場館頂上透明的天花板,目光落在無盡星空,仿佛永遠離開了那個星際世界…… 場館的地面突然震動起來,所有人還沒從羽神退役的噩耗中回神,好像就發(fā)生了地震。 震動從展臺上擴散,謝羽也站立不穩(wěn)的張開胳膊,年輕的臉上倒是十分鎮(zhèn)定。 一個扭曲的磁場在他身邊生成,強光閃過,場館恢復了平靜。 所有人都驚魂未定的張望著。 展臺中央的白發(fā)少年卻憑空消失了…… - 淘金坑,是這個衛(wèi)星上最亂最大,也最難找到有價值的材料的地方。 一般沒有流民到這里來拾荒,因為很可能在這干上一個月都找不見一件能回收的廢品。 巴澤爾拄著拐杖,在廢墟中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 天色暗了,來不及趕回去了。 他的右耳在那次毀滅性的炮擊中受了傷,右眼也視力很差,這只眼睛到了晚上就看不清東西。 到現(xiàn)在都沒找到能替代磁導芯的材料,看來只能等下一次白天了…… 天色越來越暗,巴澤爾望著淘金坑嘆息。 哐啷—— 好像有什么人毫無準備的踩了一腳混亂不堪的材料堆。 巴澤爾敏銳的轉過頭,方圓幾里的淘金坑分明沒有人! 一個少年,干干凈凈的,茫然恍惚的,在一個布滿灰塵的不知名金屬殼上站穩(wěn)了身子。 白凈的手臂和小腿從短短的衣褲里露出來,年輕鮮活。 巴澤爾揉了揉自己完好的左眼,他沒有眼花。 這好像……是個,未成年的雄子! 還是個……只有被宣告死蛋,還不幸孵出來,才會一頭白發(fā)的,根本沒機會活到成年期的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