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捆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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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掙扎著睜開自己千斤重的眼皮,卻只能看見黑暗。布料的觸感輕輕掃過睫毛,再怎么重復(fù)這個動作,景象都沒改變。 一定是弗格斯…… 現(xiàn)在到底已經(jīng)過了多久了? 空氣中甜膩的香味弄得我本來就不清醒的腦袋突突地疼,像被打散了似的。我的頭自然而然地隨著眼皮一起再次垂下,脖子立即被沒有溫度的皮革緊緊勒住。 不對…… 刺骨的空氣直接擁抱著我全身發(fā)熱的肌膚——這么直接的觸感讓我突然意識到身上的衣物已經(jīng)被脫下了。雙臂和大腿被展開,手綁在兩邊的鐐銬上,每個部位都暴露在外。 我想要把自己縮成一團,可是身體的束縛阻止了一切的動作。 這還不是全部。 繩子摩擦著我裸露的肌膚。只要稍微一移動,四肢和腹部的壓迫感就異常強烈。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牲畜。 我看不見,也不想看見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靵y的理智甚至無力感到憤怒。 這不對。 弗格斯還對我動了些其他的手腳。 皮膚和額頭的熱度還有混亂的精神讓我猜出了大概他下了什么功效的藥。 可是他又到哪里去了? 附近聽不見他的聲音也感受不到他的氣息。從剛才開始內(nèi)心冒出的那些奇怪渴望讓我躁動不已,藥還有不少催情成分。 抑制住所有的不適,我屏住呼吸,努力想聽出點什么。 遠(yuǎn)處能聽見微弱的腳步聲、說話聲、音樂聲……不止一個人。 我忽然明白了。弗格斯吃午飯時說什么宴會,多半只是玩弄我的理由。聽到弗格斯的暗示我就應(yīng)該想到的,他從未喜歡過那些無聊的宴會,怎么會主動在自己住的地方舉辦這些活動。 除非有他喜歡的事情。比如……玩弄我。 在這點上我有著非常明確的自我認(rèn)知。 是他會來?還是其他人會一起過來? 大家是不是會圍在我的面前,評價我,再用不同的道具羞辱我。 我一點都不想被別人看見自己發(fā)情的身體。不想在別人面前被玩弄。不想…… 腦子里頓時閃過某些第八部隊時的記憶——那些人……不、混蛋在弗格斯的指揮下對我的虐待。他們眼中的憐憫?冷漠?欲望?嘲諷? 被藏在腦海最深處的那些記憶被重新浮現(xiàn)在海面,現(xiàn)在又要再重新發(fā)生一次嗎。 我拼命壓抑住自己變得紊亂的呼吸??上苷谧∥已劬Φ牟紖s無法阻止那些糟糕透頂?shù)幕貞洺霈F(xiàn)在我的眼前。 有一瞬間我甚至希望弗格斯是能唯一打開這個房間的人。 只有一瞬。 下一秒對他的恨意不受控制地從心頭涌上來。 要是沒有弗格斯的存在我永遠(yuǎn)不會受到這種待遇,所有的折磨都是他施加給我的。和死亡二選一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后者。把生命終結(jié)在其他任何人或者野獸的手上都比被他控制來得好。 只是此時此刻渾身赤裸又被囚禁捆綁的我現(xiàn)在能做些什么呢?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連死都做不到。 口干舌燥的我舔了舔嘴唇,考慮到現(xiàn)在自己無處可逃的處境,還不如放松渾身緊繃的肌rou,任由鐐銬吊著我。 遠(yuǎn)處噠噠噠的腳步聲從遠(yuǎn)到近,任何一點微小的聲音都能激起我的反應(yīng)。只聽了幾秒,我就知道朝房間走過來的人就是弗格斯。我很篤定自己的猜測, 比自己想得還要篤定得多。原來我已經(jīng)對這個人的各種習(xí)慣這么熟悉了。 門被推開又關(guān)上,弗格斯離我越來越近,直到停到我的身前。 “醒了?” “……你給我下藥?” “這是貴族們都買不到的好東西,”他捉住我的下巴,“會讓你品嘗到天堂的滋味?!?/br> 弗格斯的手指往下慢慢劃動,微冷的觸感激得我渾身一抖。交叉在我胸膛的繩子被他拉著上提,我不得不隨著他的動作向上弓起來避免痛苦和窒息。 項圈被固定的活動范圍并不大。我很快就感到呼吸艱難,用上嘴巴都無法汲取到足夠的空氣。 掙扎會讓我更加難受,可止住自己求生的反射性行為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更不要說理智只剩下一半的我了。 “瘋子。”從我的喉嚨擠出來的聲音異常沙啞。雖然我還是看不見,但能清楚地感覺到他身體傳來的熱度。 他低笑了兩聲,回應(yīng)我的是更激烈的玩弄。 真糟糕。催情藥的影響讓我隱約能從他折磨的手段里感受到快感。我的性器偏偏在這時候有了些感覺。 希望他沒有發(fā)現(xiàn)。 弗格斯毫無征兆地松開繩子,我的身軀立刻彈回原來禁錮的位置。我忍不住咳嗽起來,喘息著恢復(fù)自己的體力。 他往房間的另一個方向走了幾步,停了一會兒才再次回到我的前面。直覺告訴我我并不會喜歡他接下來的舉動。 再次捉住我的下巴,冰冷的液體倒進我的嘴巴。我合不攏嘴,不想被嗆死只能快速吞咽著他灌下的液體。嘗起來是水,不過回味有一點奇怪。 來不及多想,弗格斯已經(jīng)塞了東西進我嘴里,綁在腦后。鏤空的口球塞進嘴巴后我再沒辦法說話,怎么努力也只能發(fā)出嗚嗚聲。 “準(zhǔn)備好了嗎?聚會的主角?!?/br> 他的熱度消失在我的附近,我很快就確認(rèn)了他灌下的液體不只是為了給我解渴。之前我雖然理智不算清醒,可是身體的yuhuo還沒那么難忍耐。他給我灌下的液體毫無疑問加速了后面的環(huán)節(jié)。 我沒等到多久就再次聽見外面的腳步聲。 這次,不止有弗格斯一個人。 借著黑布的遮掩,無聲的眼淚從我的眼眶中墜落。 他們推開大門,有說有笑地涌入我所在的房間。對了,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周圍是什么樣的環(huán)境。 走進來大家一定都盯著我這么yin蕩的模樣吧?全身上下每個部分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弗格斯的玩物。 我數(shù)不清到底進來了多少人,只知道數(shù)量比我想得要多。他們的酒杯碰撞在一起發(fā)出悅耳的響聲,聊天話題暫時沒有轉(zhuǎn)到我身上。 周圍的人的聲音我全都不認(rèn)識,幾乎都是男性。 “謝、謝謝您……不用了。”一個微弱的女聲在一群男人的聲音中格外明顯。我抖了抖,瞪大自己被遮住的雙眼。 那分明是我熟悉的人,是最近我聽過的聲音??伤穆曇艚^對不是這里的傭人。 是…… 我的身體突然僵硬,不敢確定那是不是就是我想的人。 “你聽見了?”弗格斯恰到好處地開口。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到我的旁邊。 不、不可以…… 被綁住的我宛如困獸一般徒勞地掙扎起來。 “機會難得,這次我會在莊園里好好招待特思小姐,為她獻上最精彩的表演。” 弗格斯的確沒有威脅普莉瑪,他選了更加讓我崩潰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