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強吻,指jian高潮
書迷正在閱讀:長兄如母、引火焚身、請君為我傾耳聽、國子監(jiān)的坤澤美人(古風(fēng)abo)、[全息]play遍所有play、江湖那點事兒、金主太sao、之后、被精英男友PUA的日常、【總攻】三君四妾
老鐵匠回來了。 這次打造的刀劍歷經(jīng)一個月之久,前來接受的江湖少俠在看到成品時,眼中驚嘆,忍不住拿起青光閃閃的大刀耍了耍,帶著十分滿意不斷點頭,“不愧是鐵師父,打造出來的刀劍 非同凡響?!?/br> 這種贊美鐵馬不知聽了多少年,早就習(xí)以為常,“盛贊了。” 江湖人也不多留,臨走時,得知老鐵匠的徒弟在鎮(zhèn)上開了一間雜貨鋪,反正他回程路上也需要不少東西,直接大手筆的將雜貨鋪購買一空,除了一些實在用不著的生活工具,基本都買了下來。 許秋雙望著一身驕傲豪氣的江湖少俠,喜滋滋收錢的同時,心里也不禁悵然。之前的他也有過這樣的精彩,現(xiàn)在卻為了躲避風(fēng)頭,不得不打帶著素商回到老家,偏安一隅。 哎!各人有各人的際遇,許秋雙這么安慰自己,望著遠去的少俠,滿眼羨慕。 鐵馬回到家中,一如往常,早起去地里收割,下午回到家洗漱,做飯。因著現(xiàn)在是秋收季節(jié),村里的每家每戶都在搶收,所以鐵馬也沒有辦法雇傭很多短工,導(dǎo)致歸來的時間越來越晚,逐漸跟其他農(nóng)戶人家一樣。 就連許秋雙都不得不暫時關(guān)掉雜貨鋪,幫忙收割糧食,再一次體驗到了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 即使有內(nèi)功在身,也只是較其他莊稼人好些,甚至因為不常做這些活,動作生疏,要比其他人慢。 江湖少俠遠去的挺直身影,在一次次的汗流浹背中,不斷出現(xiàn)。 而風(fēng)素商雖然不用這些農(nóng)活,但也不閑著,本來他也不會這些,去了反而是幫倒忙,還需要人分心照顧他,于是他在力所能及中,將家務(wù)活攬了下來。 主要就是做飯! 秋收干活量大,師徒倆吃的也多,又必須是些實實在在的東西,早晨有老鐵匠一手做好面條小菜,然后午飯帶著大餅卷rou。晚飯就是風(fēng)素商來做。加上他不怎么會做飯,所以做的很慢,費柴費水,將將能趕在師徒倆回家前做好。 夕陽西下,風(fēng)素商剛剛將燉好的雞rou蘑菇端上桌,就聽到門口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一般來說,白日里的農(nóng)村人家都不會特意關(guān)門,經(jīng)常敞開,還有人在中午端著飯碗在門口吃。 老鐵匠偶爾會這樣做,但他長得嚇人,而且性子沉悶不拘言笑,所以跟他聊天很少能熱乎起來,這是其一。 其二是因為他家經(jīng)常往來一些江湖中人,被鄰居看在眼里,雖然老一輩的知道當(dāng)年許鐵匠救人被殺的事情,可是在小一輩眼里,連打鐵都在深山里的鐵匠,著實神秘。 一來二去,老鐵匠就沒人敢惹,甚至還有小孩子看到他那張兇神惡煞的臉,直接被嚇哭。 所以鐵匠家經(jīng)常閉門,這樣反而方便了風(fēng)素商,他的長相也是容易引人注目,但跟老鐵匠相反,是讓人目不轉(zhuǎn)睛想要盯著看,定力差點的就能流口水。 避免麻煩,風(fēng)素商一般不出門,實在沒辦法的時候出門,也是化妝掩蓋容貌后,街道人少時,再悄悄出現(xiàn)。 所以鄰居知道許秋雙帶著朋友來家住,是江湖上認識的富家公子,會彈琴,容貌一般但是身體不太好,需要靜養(yǎng),但卻沒什么人見過。 以及別人好奇問許秋雙時,在許秋雙含糊其辭中,風(fēng)素商就成了他的救命恩人。是一次江湖紛擾中,他差點被人殺死,風(fēng)素商救了他,但是中毒后身體不太好(這點由從鎮(zhèn)上大夫口中傳出)。所以風(fēng)素商以救命恩人的身份住在老鐵匠家,沒人會覺得奇怪。 不是許秋雙不想說他跟風(fēng)素商之間的關(guān)系,但是村里人情紛雜,他也不想讓別說風(fēng)素商閑話,但凡有點讓人遐想的傳聞,風(fēng)素商就在那些村民口中,不知道被傳成什么樣子。 干脆就說救命之恩,涌泉相報。將別人的注意力引到那些恩恩怨怨的江湖俠客情仇上。不過只是一個救命之恩,現(xiàn)在都有好事者說成了,許秋雙對琴師的師姐一見鐘情,但是琴師的師姐另有所愛,許秋雙那次差點被殺,也是師姐的男人出手,但看在琴師跟許秋雙是好友,為他擋了毒,救了許秋雙。 許秋雙跟風(fēng)素商均是哭笑不得,哪里有什么師姐,但也不多做辯解。喜歡上一個無名師姐,總比喜歡一個男人,更讓人接受。 腳步聲一個沉穩(wěn),一個略顯凌亂,風(fēng)素商聽聲就知道誰是誰,他急忙給兩人倒上涼茶。 “水已經(jīng)燒開,衣服也拿出來了,可以直接洗洗,涼快涼快。” 鐵馬跟許秋雙都是汗流浹背,布衣濕透,一整天的干活不停,身上衣服就沒有干過,后背都曬出了鹽粒。 原本熱得不行,想要一回來就去洗洗的許秋雙聞到飯香,頓時饑火中燒,“先吃飯,餓死我了!” 說著,他直接坐在飯桌上,先給師父盛滿一碗,然后開始盛滿自己的。一個大飯桶直接放在大桌上,方便盛飯。 鐵馬目光一掃,桌面上,兩葷兩素一湯,一盆蘿卜頓排骨,一盆雞rou燉蘑菇,一大盤涼拌菠菜,還有腌蘿卜,以及沒那么熱的白菜豆腐湯。 “辛苦素商了?!?/br> 風(fēng)素商的進步rou眼可見,從一開始只會燒水熬粥到現(xiàn)在能弄出一桌飯菜。 鐵馬掃了一眼美人蔥根似的手指,那雙就只該彈琴的素手,如今多了兩道切菜傷口。 見許秋雙湊近時,風(fēng)素商無意識地皺眉,鐵馬忍著腹中饑餓道:“我去洗洗,你們先吃吧?!?/br> 沒等風(fēng)素商說什么,老鐵匠大步離開,轉(zhuǎn)身走向廚房。 許秋雙餓得不行,加上平日里跟師父沒有那么多規(guī)矩,端著飯碗就使勁兒扒拉兩大口米飯。 風(fēng)素商無奈搖頭,怕許秋雙干吃米飯噎住,給他盛了碗湯,“你慢點吃,別噎著?!?/br> 其實風(fēng)素商也想做面食,可他不會揉面,試過一次,面團不僅越揉越大,而且松松軟軟,完全沒有老鐵匠弄得勁道,只好每晚做米飯,在菜上面努力。 其是熬粥也可以,但是沒有饅頭,光是粥完全頂不住餓勁。 “哎,你別一直吃雞rou,給師父留點……” 嗔怪的聲音從廳中傳來,鐵馬換了一身干凈衣服,步入充斥汗酸味和飯香味的花廳。 自己出汗的時候沒覺得味道大,但是等洗干凈,就察覺出來汗酸味的難聞。難怪風(fēng)素商下意識的做到許秋雙對面,離他最遠的地方。 “師父,你洗好了?!?/br> 風(fēng)素商見鐵馬進來,再一看飯桌上的才,雞rou幾乎見了底,排骨也少了一般,兩盤素菜少了三分之一,心里登時覺得不好意思。 “師父,這些夠么,要不我再去弄點?!?/br> 其實廚房里還有rou,本來想做紅燒rou的,但時間不夠了,風(fēng)素商就沒有做。 鐵馬揮揮手,坐下來時關(guān)心道:“不必,剛剛洗澡的時候,順便吃了鍋里的rou餅,中午你吃的這么少,吃飽了么?” 風(fēng)素商尷尬,rou餅是早晨老鐵匠在做師徒倆人的午飯時,連他的午飯都一起做了。 秋收忙,鐵馬沒有時間去做別的,他們中午吃什么,就給風(fēng)素商做什么,只是多做了一些,留著讓徒弟媳婦中午吃。 但風(fēng)素商跟老鐵匠師徒倆的口味不太一樣,像今天中午的rou餅,師徒倆人吃的香極了,可風(fēng)素商咬了一口,就被rou油糊住了嘴。 鐵馬做的rou餅又大,陷又足,風(fēng)素商勉強吃了半個,最后自己跑出去買了豆腐做湯,才壓下去嘴里的油膩。 只能說在富商庭院里當(dāng)琴師時,即使勾心斗角,寄人籬下的情況中,風(fēng)素商過得也是不愁溫飽的生活,還因為跟廚房的點心師傅熟悉,經(jīng)常吃到各種不在份例里的點心小菜。 現(xiàn)在風(fēng)素商聽到鐵馬把鍋里的rou餅吃了,心頭一跳,兩個rou餅,剩了一個半,但是那半個是他咬過的呀,別是把那半個也吃了! 但這個時候風(fēng)素商也不敢問,在鐵馬做到他旁邊時,給師父也盛了碗湯。 雖是吃過rou餅,可鐵馬依然很餓,頭發(fā)還在微微滴水,大口扒飯時,菜都沒吃幾口,一碗米飯就下肚了。 風(fēng)素商見狀,急忙把湯塞到鐵馬手里,然后熟練的給鐵馬盛飯。中間倆人一句話沒說,也完全沒有師徒間該有的恭敬,風(fēng)素商塞給鐵馬什么,鐵馬就吃什么。 沒人察覺不對。 許秋雙連吃三大碗飯,才感覺肚飽,將早就已經(jīng)盛好,都微微放涼的白菜豆腐湯一飲而盡,“師父,素商,我吃好了?,F(xiàn)在去洗洗?!?/br> 鐵馬點點頭,風(fēng)素商也道:“快去吧,一會天黑風(fēng)寒,容易著涼?!?/br> 秋收時節(jié),雖然豐收了心底歡喜,但也實打?qū)嵉睦?,每天回到家里連話都懶得說,基本吃飽飯洗漱完,躺到床上就倒頭大睡。這段時間,不是老鐵匠家這樣,是家家戶戶都這樣,沒有精力去關(guān)注其他事情。 吃下兩碗飯,一盆白菜豆腐湯見底,老鐵匠就放下筷子,緩緩打了個飽嗝。按照飯量來說,鐵馬只吃了七分飽,但湯很漲肚子,加上現(xiàn)在晚上了,吃太多并不好受,所以男人就此打住。 風(fēng)素商也吃飽了,實際上,他在做飯的時候就吃的半飽。畢竟還把握不住味道,所以煮一會兒,聞到香味,然后嘗一嘗rou,確定是否還要繼續(xù)燉煮。 “師父吃好了?那也趕緊去休息吧,這些收拾我來做?!?/br> 說著風(fēng)素商起身收拾,師徒倆兩人每天疲憊的樣子他看在眼里,別的不說,他從來都沒有見過每天精神充沛的許秋雙,累到一沾枕頭就睡,還呼呼打鼾,鼾聲如雷。 吃飽喝足,鐵馬見美人的細腰在自己面前晃,大手一伸,一把攬住徒弟媳婦的纖腰,往自己懷里帶。 “呀!” 風(fēng)素商驚呼一聲,身體不穩(wěn),直接倒在男人懷里。 “師父?” 風(fēng)素商疑惑,但他沒有立刻起身,反而乖乖的坐在男人腿上不動,任由男人摟著他,身體也不見緊張。 大手熟門熟路地鉆入徒弟媳婦的衣領(lǐng),捏住每日被揉捏褻玩的粉嫩乳尖,仿佛自己才是風(fēng)素商的情人般,將人霸占在懷里。 被名義上的師父輕薄,男人的手鉆入衣領(lǐng),手指輕捏rutou猥褻的舉動,竟然沒有讓風(fēng)素商閃避,明明他是許秋雙的情人。 可風(fēng)素商一臉疑惑,仿佛被男人揉捏乳尖不是大事。 “今天做飯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傷到自己?” 老鐵匠聲音溫柔,一只手鉆入美人衣領(lǐng),在胸口處揉捏,另一只手按在風(fēng)素商腰間,男人掌心溫度灼燙,透過薄薄衣袍,燙得風(fēng)素商手腳軟綿。加上原本柔弱綿軟的淡粉乳尖被揉捏的挺立勃起,酥麻感漸漸席卷全身,風(fēng)素商無力地倒在鐵馬懷中,額頭蹭著男人臉頰。 鐵馬頓了頓,更加摟緊懷里的美人,大手拉開衣領(lǐng),露出雪白胸膛,被手指揉捏的乳尖十分可愛,小小的,在男人粗糙的指尖下顫顫巍巍挺起來。風(fēng)素商動了動,但沒有阻止,一身樸素藍衣,因為露出一側(cè)雪白香肩,而溫軟香艷起來。 男人另一只手攬出纖細腰線,重重揉捏,直上直下的長袍很快凌亂,美人肌膚瑩潤細滑,上等羊脂玉般的細膩,鐵馬手掌用力,幾乎要將風(fēng)素商的腰掐斷。 美人呼吸不穩(wěn),但自從老鐵匠回來后,他們經(jīng)常有這樣的親近舉動,雖然一開始還覺得不對勁,可是后來也就習(xí)慣了,風(fēng)素商沒有躲避男人的揉捏,反而因為小巧的乳尖酥癢,表示親近般地挺了挺單薄的胸膛。 “沒有,師父……嗯……都已經(jīng)把菜切好……哼……我只是往鍋里煮……哦……” 乳尖酥麻,甚至連下身的花xue都開始收縮,濕潤,風(fēng)素商忍不住輕喘,坐在鐵馬身上夾緊了腿根。但畢竟是坐在男人腿上,雙腿突然繃緊的動作瞞不過老鐵匠,知道徒弟媳婦已經(jīng)動情,大嘴一張,低頭,一口含住美人另一邊被冷落的乳尖。 似嬰兒吸乳般舔吮,舌頭在粉紅色的乳尖打轉(zhuǎn)舔舐,還用牙齒輕咬著那理小小的豆蔻尖,手更是不停地在另一邊乳珠上輕輕揉捏,由胸前乳尖傳來的酥麻快感,更令風(fēng)素商忍不住的哼嗯直叫。 他們這樣的親密,好像已經(jīng)相處很久的樣子,其實,真正說來,連一個月都沒到。 ————海棠文學(xué)城———— 大概半個多月前,鐵馬在江湖少俠離開后,一次早飯后,許秋雙去雜貨鋪,家里只有暫時休息的老鐵匠和剛剛醒來的風(fēng)素商。 因為鮮少出門,也不會農(nóng)活一類的,鐵馬跟許秋雙也沒讓他做,所以白天就是忙活些家中小事,做飯也在慢慢摸索,空閑的時候彈彈琴。只有晚上會忙些,一來算賬,二來應(yīng)付許秋雙。 然后白天會醒的較晚…… 偶爾也會出現(xiàn)鐵匠師徒倆人都吃完早飯,風(fēng)素商才姍姍來遲的情況。 那天也是,風(fēng)素商剛醒,一開始天色,嚇了一跳,急匆匆地往花廳走。師父已經(jīng)回來了,他作為小輩不能偷懶,結(jié)果正好遇見把廚房收拾好的鐵馬。 風(fēng)素商尷尬極了,誰知道師父一下子就摟住他! “嗚嗚……!” 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攬在懷中,風(fēng)素商嚇得揚起后頸,張嘴欲呼,抬頭的姿勢恰好顯出豐潤精致的唇瓣。鐵馬熱度驚人的唇便覆上了驚呼中的檀口,火燙的舌頭帶著饑渴,沖到美人小嘴里卷住顫抖的丁香舌尖,用力吮吸不放。 風(fēng)素商嚇得腦海里一片空白,整個人似被釣出水的魚一樣,瘋狂掙扎。 “嗚嗚嗚!……嗚不……嗚……!” 不會武功的美人哪里敵得過有深厚內(nèi)力的男人,鐵馬強摟風(fēng)素商不放,重重地吸吮他想念已久的唇瓣。大舌似網(wǎng),將美人小舌徹底卷住,大力吸吮,侵略風(fēng)素商的柔嫩口腔,一點點掠奪徒弟媳婦地呼吸,兇猛像是要將風(fēng)素商整個人吞吃入腹。 美人嚇壞了,近距離盯著男人臉龐,眼神驚恐,完全不明白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事,明明之前都好好的。 在風(fēng)素商眼前發(fā)黑,掙扎變?nèi)鯐r,鐵馬松開了他的唇,美人差點窒息的暈過去,渾身無力,倚在師父懷中大口喘氣。因驚嚇過度而逼出的淚意更襯風(fēng)素商的鮮眉亮眼,清瞳如水波,皮膚白皙如奶脂一般,唇瓣被男人吻的殷紅,更顯楚楚可憐。 尚且還在驚慌中的風(fēng)素商,剛剛緩過來些氣力,就聽到師父問了一句話。 “素商怎么跟師父生疏了,不像在山洞里的親近?!?/br> 所有的掙扎都在這一刻停住,某些東西好像被鑰匙開啟,從記憶閥門中沖出來。 他跟師父在山洞里就是如此,怎么到家反而……反而…… 這一句話,就讓風(fēng)素商的所有驚嚇掙扎都停住,恍惚間想起他在山洞里日子也是如此,下午跟晚上都被師父舔吸玩弄xiaoxue,手指在里面抽插,roubang摩擦地股間火熱,醒過來時都將近中午。 感受到懷中美人不再掙扎,鐵馬眼如深潭,情緒翻滾的比風(fēng)素商的驚嚇還要猛烈,高挺鼻梁下唇厚略垂,明明是嚴肅冷峻的長相,口中話語卻是低沉中帶著親昵誘哄。 望著心目中的前輩高人,仍然在男人寬厚的懷抱中美人怔忪,臉龐似朝霞映雪,一點艷紅在唇齒間點綴盛放,未施粉黛,足以誘人。 皮膚光滑如鮮牛脂,在清涼的晨光下反射出剔透的光澤,青絲垂順背后,耀眼的黑襯托著風(fēng)素商臉頰更加白皙。纖細的腰線在師父有力的臂膀中圈攏,修長的腿中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叫人忍不住伸手想要探索。 才束縛沒多久的腰帶被解開,風(fēng)素商下意識地還想推拒,可抬眼間看到老鐵匠莫測的表情,以及令人難懂卻讓人心驚,不敢直視的眼神,美人臉上泛起陣陣熱意,終是咬著內(nèi)側(cè)唇rou,低下了頭。 然而視線中,那個解開腰帶的手上升,輕輕抬起了他的下巴,再次跟鐵馬對視。 平心而論,鐵馬長相不丑,方臉闊唇,高鼻深目。如果不是五官風(fēng)格氣勢凌人,以鐵馬平日在村民口中的評價和身家,雖然木訥但沉穩(wěn)的性子,即便是去城里,也有不愁吃穿,只想給女兒找個可靠丈夫的人家相中。 畢竟鐵馬有田有房,也不花天酒地,還有一身氣力,在一些小戶人家里,頭婚都不一定能找到這種條件好的青年。 只是更多的未婚姑娘見了鐵馬就害怕,膽小的更是說話哆嗦,別提日后相處。 要按照風(fēng)素商的話來講,鐵馬長相就是寺廟里的怒目金剛,還是準備發(fā)怒之前的平靜,威懾滿滿。如果真的生氣,就會露出兇惡威嚴的表情,對惡人一擊必中,天崩地裂的將壞蛋斬殺。 而且他還黑,本來長得就兇,加上皮膚深古銅色,更加模糊了五官細節(jié),突出兇和冷。 這種氣勢下,稍微有點壓迫力,膽子不大的就屈服了,比如被男人摟在懷里的風(fēng)素商。 下巴被鐵馬抬起,望著老鐵匠金剛似的臉龐湊近,迫人的視線緊緊盯著他,叫他不敢躲避,濕紅的唇瓣顫抖著,再次被男人吻上。 這一次,風(fēng)素商沒有掙扎,只是纖長的手指緊緊抓住了鐵馬衣衫。 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再次迎面而來,沒有上一次的霸道猛烈,只是輕輕叼住他的唇磨蹭,濕黏黏的舌尖在沿著精致唇線挑逗一圈。唇舌相接,舌尖不斷點動美人小且尖的唇珠,仔細吸吮摩擦。風(fēng)素商驚嚇慘白的臉色染起紅暈,師父的津液被他咽下,喉嚨到背脊都莫名激起一陣陣戰(zhàn)栗。 唇齒失守,在許秋雙不在家的時間段中,風(fēng)素商逐漸找回山洞里的感覺,沉迷與師父的吻中,被深入喉頭的舌尖舔勾地如訴如泣,想起兩人在山洞深吻,被撫弄花xue的快感,一時渾身發(fā)熱,無比動情。 鐵馬用身體壓著他轉(zhuǎn)身,向后退,背靠在廚房墻壁上,風(fēng)素商無力推拒,嚶的一聲仰起頭,全身全意承受老鐵匠的深吻。柔軟的唇瓣被鐵馬索取,兩人在幽暗的廚房里吻得濕滑溫膩,舌尖交纏如舔吮糖蜜,聽著對方呼吸心如擂鼓,竟是片刻難分。 風(fēng)素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昨晚才跟許秋雙胡鬧過,被撫摸過花xue,白嫩腿根夾著情人roubang,他的玉莖也在情人手中,兩人彼此得到快樂。 可是現(xiàn)在,在無人觸碰,無人撫摸的情況下,下體花xue居然濕了! 仿佛在期待師父的撫摸…… 也期待現(xiàn)在正在親吻他唇舌的火熱舌頭,滑到xiaoxue里面去。 令人羞恥且大逆不道的想法出現(xiàn)在腦海,風(fēng)素商渾身一顫,在男人懷里更加軟綿。 “嗚嗯……嗯……嗯哼……” 腰帶早就被解開,男人大手鉆入美人衣服內(nèi),只覺徒弟媳婦的肌膚又滑又膩,又熱得灼人,仿佛剛做好的嫩豆腐,香潤玉溫,如麝如蘭。 鐵馬銜著風(fēng)素商嬌軟的朱唇,一手摟著玉人纖細的腰肢,直想把這團溫香軟玉揉碎在懷里。 他昨晚聽到了風(fēng)素商在秋雙身下的勾人呻吟,從山上下來后,一直壓抑的心情再也忍不住,老鐵匠平生頭一次產(chǎn)生了酸澀委屈和嫉妒憤怒的感受,它們在鐵馬心中互相撕扯。 理智告訴他,風(fēng)素商是徒弟媳婦,是他不該碰的人。 可是感情上,鐵馬恨不得現(xiàn)在馬上立刻沖到徒弟房間內(nèi),將正在交合的兩人分開,把風(fēng)素商攬在自己懷中,嫩乎乎的小花xue只被自己的大jiba占領(lǐng)。 各種情緒激烈打架中,鐵馬一夜沒睡,送走了許秋雙,就看到剛剛起床,匆忙趕來的風(fēng)素商。猝不及防的一瞬間相遇,老鐵匠再也無法冷靜,直接將人摟在懷里,強吻下去。 錯就錯吧。 美人唇瓣香澤怡人,鐵馬貪婪地索取著,撩撥著,此刻他已經(jīng)豁出去了,風(fēng)素商是自己的徒弟媳婦又如何?從山洞開始,他將風(fēng)素商抱在懷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回不去了,也不想回,一切聽天由命。 炙熱的吻是那么熟悉,火熱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探索,掌心的熱力透進了奶脂般的肌膚,帶起陣陣熟悉地觸電般的酥麻快感。風(fēng)素商恍恍惚惚,還有些迷醉,不同于跟許秋雙在一起的舒爽快感,令他忍不住想呻吟出聲。 美人的身體滑如凝脂,妙不可言的感覺令他難以自制,男人大手緩緩滑過平坦的小腹,輕撫上了風(fēng)素商光滑的大腿,一點點試探地探入腿間,沉迷在親吻中的美人沒有過多的阻擋,粗糙的手指悄然順著滑膩腿根摸到向那微微隆起的柔軟時,兩瓣蚌rou已經(jīng)在動情吐露,褻褲中出現(xiàn)一道濕痕。 風(fēng)素商的小秘密再次面對師父的手指,股間花xue暴露在灼熱掌心中,有著硬繭的指腹在軟嫩蚌rou上小心翼翼地來回撫摸,撫弄的動作萬分輕柔,好似在對待最珍貴的珠寶。 可在怎么輕柔,滑膩軟嫩的蚌rou也能清晰感到外來者的粗糙堅硬,男人手指很快沾滿著濕淋淋的蜜液,感受到軟嫩的花唇一張一合的動著,美人也呼吸不穩(wěn),身體隨著他的撫摸顫抖,就像他臉蛋上的櫻唇同樣充滿誘惑。 鐵馬怕風(fēng)素商再一次窒息,放開交纏中的舌頭,唇與唇分開時,還拉出根根銀絲,在風(fēng)素商清冷似雪的容顏上,顯得格外鮮媚yin蕩。 “嗯……師父……別……嗯呀!……” 被松開唇舌,風(fēng)素商的呻吟再也堵不住,男人手指來到蒂珠的所在,先在薄嫩的xue口打轉(zhuǎn)一番,然后用手指撐開了小小花唇,柔軟的感覺十分舒潤,于是忍不住輕輕捏了捏,還調(diào)皮地向上微微一扯,再放開。 強烈的刺激之下,風(fēng)素商渾身微微顫抖起來,嬌媚的呻吟聲回蕩在廚房。 xiaoxue驚的收縮,花液迅速流過粗糙手指,鐵馬的大拇指找到蒂珠,輕輕搓弄,食指也在美人沒有注意時,探向xue口,然后順著xue口濕潤,順利插了進去。 “嗯啊……師父!” 風(fēng)素商哼了一聲,小小驚呼,雙手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摟住了鐵馬脖頸,嬌羞可人的臉頰泛紅,晶瑩剔透的雪肌在廚房避光處閃爍著象牙般的光暈。他依在男人懷中,如同一朵出水芙蓉,顫抖無力的身體顯得格外脆弱,祈求男人心生憐惜。 鐵馬抱著白皙嬌美的徒弟媳婦,手指不斷地在xuerou里摩擦,粗硬的指腹描繪著里面突出的輪廓,指尖轉(zhuǎn)動間,細細的體會每一寸嫩rou的蠕動。 “嗯啊……師父……啊……不要這樣……嗯……” 美人在廚房里輕輕呻吟,兩片小花唇隨著手指而開合,就像喘著氣的嬰兒小嘴,其上有一粒小小凸出的蒂珠,早已經(jīng)被拇指玩弄的充血,高高翹起,晶瑩剔透。每當(dāng)鐵馬用手指搓按時,風(fēng)素商必定會受不了的呻吟,并且扭腰想要躲避,只是徒勞無功。 很快,廚房中想起羞人的yin水嘖嘖聲,在手指跟花xue交纏下,聲音越來越大,從風(fēng)素商的胯下傳出,更讓美人耳根通紅,連脖頸都染上粉色。 可小小廚房里,聲音仿佛得到了放大的條件,每一聲嬌吟好像都震在風(fēng)素商的羞恥心上,花唇被一瓣瓣輕撫,又被師父的手指挑逗張開,指尖襲擊珍珠般的蒂珠,碾磨捏搓,酥麻的癢意在xue口像小腹內(nèi)瘋竄,逼得風(fēng)素商終于忍不住扭腰,配合男人的手指玩弄xiaoxue。 “咿呀……師父……師父……嗯嗯……癢啊……好難受……嗚嗯……” 女xue被男人手指搔弄,逐漸散發(fā)出帶著sao熱的香氣,逗引得風(fēng)素商一雙美腿絞來絞去,使勁夾著鐵馬的蒲扇大手,似乎想要把rou蒲扇似的大手當(dāng)?shù)首幼?,yin水不斷地從花xue流出,順著手指滴落。風(fēng)素商的小玉莖也在前端翹挺,而股間的兩片鮮鮑似肥肥嫩嫩的蚌rou,早已濕透。 “呃啊啊啊……!” 男人的手很大,即使美人不斷地搖擺,想要夾緊雙腿,也徒勞無功,黝黑大手的鉆入導(dǎo)致腿根縫隙分開,到了圓潤的膝蓋處才勉強合攏,花xue跟男人手指磨擦中,風(fēng)素商再一次被甜美的快感沖擊,在男人懷里渾身抽搐,挺動著腰臀,一下子坐在了蒲扇大手上。沒有晚上跟許秋雙在一起的疼痛,徒弟媳婦袒露著花xue,將yin汁噴在師父掌心中。 小小廚房中,風(fēng)素商軟在了鐵馬懷抱里,任由鐵馬將鼓脹的,比自己真正的男人還要粗長的roubang放到自己快下,合并住雙腿,花xue坐在了另一個男人的粗長roubang,感受著莖身上的凸起青筋擦過敏感花xue,美人紅著臉頰,任人褻玩。 而不知家中情事的許秋雙,在雜貨鋪里打了個哈欠,作為不知風(fēng)素商晚睡,他也晚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