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真想cao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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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翊快要被快感逼瘋,那嘀嘀咕咕的兩人讓他感到尤其的厭煩。 他雙腿顫的厲害,牙幾乎要從秦冽肩膀上咬下一塊rou來。 就在他神智快要昏聵時(shí),那嘀咕個(gè)沒完的兩人才算是離開了。 秦冽緊抓著他臀瓣,陽物快速的抽插搗弄起來?;▁ue里濕漉漉的,隨著性器的快速撻伐,水聲噗嗤,縈繞耳畔。 “嗯……啊……”花xue幾乎要化掉,唐翊仰著脖頸,淌了滿臉的淚。 “真緊?!鼻刭郎惿蟻砦撬拇?,他想要躲閃,卻被秦冽咬住了唇角,直接咬出血來?!罢嬖撟屓丝纯茨氵@yin浪的樣子,下面都濕成什么樣了。你看看,你自己的汁水淌了滿腿。” 他恨不能直接咬死秦冽,卻是再沒力氣了。 “真想cao死你,看你還怎么招蜂引蝶。慣有人拐彎抹角的要給你送東西?!鼻刭矒舻母?,死命的往更深處頂,要生生將這一管xue給弄壞的架勢。 唐翊一腦子漿糊,聽出來秦冽說的是剛才嘀咕個(gè)沒完的兩人。 他隱約聽到,那兩人中有一個(gè)是王鵬的小廝,另一個(gè)似乎是王鵬什么遠(yuǎn)房親戚家的丫鬟。 那家的小姐想走王鵬的關(guān)系給他送東西…… “你這一副讓人cao的sao浪樣子,嬌滴滴的坤澤往你跟前湊,你可怎么享用?” “誰說我碰不得坤澤?”他冷哼了一聲。 乾元生來強(qiáng)勢,故而乾元和乾元之間幾乎都是彼此厭惡信香了。 可坤澤不同,坤澤很少厭惡同類的信香,歷來偷偷相互勾搭的坤澤其實(shí)不少。 “嘴這么硬,看來力氣足的很。那就好好受著?!?/br> “不……” 秦冽強(qiáng)行撞開了他的孕腔,陽物兇狠的往孕腔里攪動,撐的腔口又疼又脹。 “看你這小嘴饞的,那么會吸……” “混蛋?!?/br> 唐翊幾乎被cao弄的幾次死去活來,一直到被秦冽抱回了屋里,他才覺得撿回一條命來。 渾身軟的厲害,胯下混著他的yin水和秦冽的陽精,一派泥濘。 他該慶幸的是,秦冽并沒有真的射進(jìn)去,都弄在了外面。 “別讓蕭泓宇那個(gè)傻子碰你,否則我cao死你?!鼻刭谒拇缴弦Я艘В烹x開了。 歇息了好一會兒,恢復(fù)了些力氣,他去找了蕭泓宇的小廝,讓其告知蕭泓宇下午在藥廬見,便先離開了國子監(jiān)。 唐翊每日都會同蕭泓宇在藥廬相見,蕭泓宇練劍,他則嘗試抵抗乾元的信香攻擊。 一連幾日,雖然收效甚微,可他覺得這個(gè)路子是對的。 依舊是每次都很痛苦,他被壓制在地上爬不起來。只是他能感覺到,他在一點(diǎn)點(diǎn)的習(xí)慣于那種攻擊,在他抵抗之下,鋪天蓋地的壓迫感似乎有所減弱。 而二皇子帶回京的那位祝姑娘,狀告沈建禎種種罪行,皇上震怒,派了二皇子前去調(diào)查沈建禎之事。 若祝姑娘所言屬實(shí),便將沈建禎等人都押回京受審。 而軍中空餉案,各種線索指向了太子。 尚不等皇上問罪太子,倒是太子先一步請罪。 揭發(fā)四皇子同軍中將領(lǐng)勾結(jié),謊報(bào)軍中人數(shù)和戰(zhàn)馬數(shù)量,吃大量空餉。 雖早已隱約察覺四皇子所行之事,可因兄弟情誼,有意為四皇子隱瞞。 皇上下令查抄四皇子府,抄撿出巨額的銀兩和一些賬冊。 等唐翊聽聞這個(gè)事,已是四皇子府被抄撿后了。 皇上大怒,可四皇子已送到齊國為質(zhì),再不能處置。四皇子之母安嬪,被貶為庶人。 “太子這一招夠狠的?!碧岂蠢湫α艘宦?。四皇子都已經(jīng)被送去做質(zhì)子了,還迎來了這樣的災(zāi)禍。 今后即便是被送回了周朝,也徹底完了。 “你是覺得太子陷害了四皇子?”唐崢慢悠悠的抿著茶。 “應(yīng)該算不上陷害,四皇子要真是清清白白,太子也無法全然往他身上推。只是太子大肆斂財(cái),只怕皇上要睡不著了?!?/br> 一國儲君,各種用度都只稍比皇上低一等。要什么有什么,尋常哪里有什么花用大筆銀錢之處。 若說什么事需要大筆的花銷,便是招兵買馬了。 “不過皇上的意思,此事就到此為止了。” “有些事,心知肚明便夠了,皇上不想廢太子,自然就不會再往下查,非要將罪名落在太子頭上?!?/br> 廢太子干系重大,何況儲位一旦空懸,就會引得別人覬覦。 皇上年富力強(qiáng)的,輕易不會廢太子。握著太子的一些把柄,以讓其反省的由頭讓太子多禁足些時(shí)候,再斬?cái)嘁恍┨又?,才是對皇上最好的局面?/br> 而抄撿了四皇子府后,皇上似乎才想起,三皇子秦冽更為年長,卻還沒有自己的府邸。 故而準(zhǔn)了秦冽開府建牙,并特地叮囑皇后多給三皇子府上挑選些得用的人伺候,以示恩寵。 空餉案徹底了解,唐翊送了師傅簡文忠離京。 “一直想見師傅一面,沒曾想是等到如今。師傅那么多日尋不到蹤影,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被太子的人追殺,便只能隱藏行跡。你父親忽然倒下,我也不想拖累你們?!焙單闹遗呐奶岂吹募绨?。“你二叔一脈對爵位虎視眈眈,若是你們同太子為敵,他很可能直接倒向太子,借機(jī)謀取爵位?!?/br> “師傅竟是同我也生分了?!碧岂礋o奈,隨后問道:“師傅是不是進(jìn)過武安侯府?” “我發(fā)現(xiàn)武安侯也在查空餉一事,不過……他似乎在等別人上奏?!?/br> “如此看來,追殺師傅的未必全是太子的人?!碧岂窗欀肌?/br> 武安侯或許是在等別人上奏,不想直接同太子對上。更可能的是,想等更合適的時(shí)機(jī)。 先前秦冽還沒回來,武安侯若是對付太子,豈非是在為別的皇子皇女做嫁衣裳。 只有秦冽回來了,再打擊太子才有意義。 “隨著一眾皇子皇女長大,京城的水會越發(fā)的渾,你自己要多小心?!焙單闹翌H為擔(dān)憂的說道。 “我知道,師傅也要多保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