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第二十二章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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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 二月紺香·萇弘碧血 |隋煬之(贏鋒)X盛睿(姬睿) |第二篇視角:主攻 第二十二章·蠱惑 蕭聿閑不住的帶上面具,拖著所有人往包廂外面走,“小煬煬,讓小睿睿來啊,窩在這里多無聊?!?/br> 隋煬之扯著盛睿的馬尾拽了兩下,“來嗎?” “不去。”盛睿拍開犯賤的手,絲毫不管自己的拒絕多么令眾人尷尬。 隋煬之嘖了一聲,手快的把盛睿的頭繩扯了下來,一頭銀發(fā)在糜亂的燈光錯映下傾瀉,他把黑色的頭繩套上自己的手腕,吩咐說“乖乖呆著。” “就這樣留他一個人?”蕭聿回首詢問,語氣中有些同情和不忍。 今天盛睿給他的第一印象很矛盾,說他是一個存在感很弱的人吧,因為無論他們怎么鬧騰,這人都巋然不動的坐在那里,像是收斂起所有的光華猶如黑暗中的珍珠一樣高貴又孤獨,唯有隋煬之能靠近半分,讓這個安靜的人說出幾句‘驚世駭俗’的話或是露出幾個平常的淺笑,也僅是如此罷了;說他是一個存在感很強的人吧,因為誰都無法忽視他,無法帶動他的步伐,他說只喝一杯酒,便沒人勸的了第二杯,他說不參與國王游戲便真的全程圍觀,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合群,是否會被討厭或者排斥,按照著他自己的原則和步伐毫不妥協(xié),他把無趣變成了特別。 這樣的人安靜的讓人產(chǎn)生心疼的錯覺,想要帶他去看看這個花花世界,想要告訴他你不用那么乖,你可以放肆一點。 蕭聿詢問的看著隋煬之,頭毛卻被易左揉亂,易左看了看怡然自得的盛睿,他不知道蕭聿腦補了什么,但是至少在他看來,盛睿一點都不介意‘被遺棄’,甚至是享受獨處狀態(tài)的。強行用自己的想法去給別人加戲這種事,易左覺得蕭聿只用對著他來就行了,他開口拉回對方的注意力,“那邊要開始了?!?/br> 烏鴉終是受不了的靠在隋煬之耳邊碎碎念,“你真不陪他?” 隋煬之失笑自己怎么就突然成了眾矢之的,好像現(xiàn)在不留下來就要成了渣男典范似的,“理由?” “你不是在追人家嘛!”烏鴉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就差揪著耳朵把人拽過去了。 隋煬之沒有再理他,攬著他的肩,“走吧?!?/br> 他比他們都了解盛睿,對方可以應付觥籌交錯的晚宴與刀光劍影的會議,卻根本不是適應這種沒有利益關系的朋友廝混,無論是伯爵姬睿,還是陸航總指揮陳?!麄兊娜松鷱膩頉]有這樣輕松又糜爛的時刻,即使盛睿收起了冷冽的攻擊力,但是那挺直的脊梁和時不時穿插而出的冷幽默證明著對方在不斷地調(diào)整,為了調(diào)整出一個適當?shù)男蜗髞砣谌?,他比所有人以為的更在乎別人的評價。 更何況,還要分出神來防備自己的偷襲,呵——偽裝之下的手忙腳亂,真是讓人忍不住就想欺負。 但他還是放過了對方,給了他片刻的喘息,或者說故意紳士的讓出空間,以背負上‘玩弄’和‘渣男’名頭為條件的讓步——交換對方的感激和愧疚。 周日的狂歡在主持人的宣布中拉開帷幕,昏暗的燈光和華麗的面具交融著讓躲在后面的每一個人都蠢蠢欲動起來,本周的懷舊主題,由抑揚頓挫的探戈譜出開場曲。 唐一聞端著酒杯站到了隋煬之的旁邊,“我有這個榮幸邀請公爵大人陪我跳一場嗎?” 隋煬之揚起痞笑,放下酒杯,攬上對方的腰滑入妖魔鬼怪之中,他和唐一聞上身垂直,下身緊貼,腳跟提起,兩膝微彎,力量向下延伸著蟹行貓步,快慢錯落、將以色情著稱的探戈跳得情色十足。 “能告訴我你不擅長什么嗎?”兩人凝視間唐一聞開口曖昧的問。 互相纏繞的肢體不停變換的重心,隋煬之配合著唐一聞標準而激烈的舞步,“受人蠱惑?” 唐一聞輕笑,一個旋轉(zhuǎn)后再次貼上,搭著對方的肩頭拉進兩人的距離,“這是拒絕嗎?” “當然不,”隋煬之的聲音在舞曲中猶如低音大提琴纏繞在唐一聞的耳邊,“我從不拒絕美人的邀請?!?/br> 那緊貼的下身讓男人本能的擦槍走火,微勃起的唐一聞驚訝于對方的毫無反應,掩藏著難堪再次凝視對方,那雙深邃的眼睛仿佛看穿一切般的從容讓他躊躇,他依舊掛著笑,“但你的身體似乎并不太想招呼我?!?/br> “它可能沒有感受到你的誠意。”隋煬之的笑意里帶上了敷衍。 “還看?”蕭聿踹了踹一直站在一邊灌酒的錢擇浩,一副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的表情。 “啊?”錢擇浩不耐煩的回了一個音節(jié)。 蕭聿挑挑下巴,“你今天一來就不在狀態(tài),有眼睛的都看出來你在盯著人唐一聞了好不好?” “哼,那又怎么樣?!”錢擇浩梗著脖子承認,他就是盯上人了怎么著吧,這又沒什么好丟人的。 “你怎么突然看上他的?”蕭聿起了八卦之心。 錢擇浩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舞池里扭動的兩個人,“你管我?!?/br> “行,我不管,你就看著吧,我看唐一聞是對小煬煬興趣十足…” “去他媽的……”錢擇浩杯子一摔,沖進了舞池,拽著唐一聞就往外面走。 隋煬之無所謂的雙手插袋,信步走了下來,坐到蕭聿旁邊來討了杯酒。 “你知道?”蕭聿眨著眼湊過去問。 “知道什么?” 蕭聿用眼神示意錢唐兩人離開的方向,“他們啊——什么時候的事???” “我也是剛知道?!彼鍩眯Φ恼f,“騎士團的蕭長官,你們團的事情來問我,你確定?” 他也是剛才跳舞時撇到錢擇浩才看出了端倪,不過唐一聞…他可不覺得這個男人來和自己跳舞只是為了氣氣那只哈士奇那么簡單,他沒興趣去猜,誰讓他對主動的人一向沒什么性質(zhì)呢……哎,他覺得自己可能精神上真的是個抖M。 他拿上一杯牛奶打了個招呼轉(zhuǎn)身便回了包廂。 酒吧外的小巷子里,錢擇浩近乎強迫的鉗制著唐一聞的雙手,將人釘在墻壁上,怒火中燒的說:“我不準你和隋哥上床,”然后飛快的補充一句,“其他人也不行” 唐一聞的眼鏡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一雙盛氣凌人的雙眼上挑著看向?qū)Ψ?,“你用什么立場來要求我??/br> 錢擇浩氣勢洶洶的說,“你的男人?!?/br> “哈…”唐一聞笑了出來,“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一個男朋友……要是cao過我的都要做我男朋友,恐怕得排到……唔——” 錢擇浩堵住了那雙惡毒的嘴巴,再次分開時兩人都有些氣息不穩(wěn),“以后只有我一個?!?/br> “你的那片草原怎么辦?”唐一聞勾起唇角。 “沒你好?!卞X擇浩說著就又要意猶未盡的去吻,他喜歡和唐一聞zuoai,不喜歡唐一聞和別人zuoai,就是那么簡單。他的人生一直都像按著快進鍵,一切的決定都很快,像一只跟著本能的小動物。 纏綿間,一聲微不可見的嘆息丟失在巷角,被陷阱困住的小獸不自知的黏著他,真是個……笨蛋。他一點也不好。 推開包廂門,淺眠的盛睿一下子戒備的睜開了眼睛,看到隋煬之后又松緩下了身體,聲音有些啞,“結束了?” 隋煬之坐到盛睿的旁邊,漫不經(jīng)心的目光變得專注而柔軟,他把熱牛奶遞給對方,“喝點熱的別感冒了,很困?” 盛睿喝了一口,立刻唇邊印上了一圈白胡子,他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一圈,敏感的注意到隋煬之看他的眼神發(fā)生了變化,不過他繼續(xù)假裝沒發(fā)現(xiàn)般回答,“還好。” 帶著困倦的聲音輕輕的撓過他的心,他壓抑著細密的癢有些不甘心的揉亂了盛睿的頭發(fā),最會裝模作樣的人潛伏最深,誰在說盛睿可憐,他真想和誰急。 ——但怎么辦呢,他就是享受著這種眾人皆醉我獨醒,你們都是大傻逼的愉悅。這個人總有辦法配合他玩那只有他們懂的、無聊的上帝游戲。 “走吧,我們回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