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第二十二章臻親王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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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三月桃良·八纮同軌 |雍正鄴(贏鋒)X司睿(姬睿) |第三篇視角:主受 |世界觀:古代乾坤庸異設(shè)定 乾=A,坤=O,庸=B,異=A—>O 第二十二章·臻親王歸來 司睿到達(dá)津金以后,沒有急著去拜訪酒坊使,而是先找了一家客棧安頓了下來。俞老帶著兒子跑了好幾家酒坊把這里的酒都打了一點(diǎn)送到司睿的房中。 一杯一杯的品過來后,司睿除了臉頰微紅外竟然是一副千杯不醉的架勢,讓伯貴看的直嘀咕,覺得上一次冬至那天才喝了一壺就醉到砸杯子的少爺仿佛是他記憶錯亂的產(chǎn)物似的。 另一邊皇城里面,皇上在朝上聽著又一次敗戰(zhàn)的奏折有點(diǎn)手足無措,頻頻望向垂簾聽政的太后。 “啟稟皇上!軍隊(duì)糧草告急!戶部本應(yīng)該給的30萬石糧遲遲沒有運(yùn)到前線!” “啟稟皇上!我們剛剛籌措的糧食好不容易送過去,結(jié)果竟然被人半路截殺!到現(xiàn)在飛虎將軍都沒有給戶部一個交代!” “什么交代,你們送來的只有多少糧食?5石?10石?截殺你們的是北涼細(xì)作,皇上知道我們最近整軍清理了多少細(xì)作!——圣上!如今軍隊(duì)剛剛整頓完畢,萬事俱備,一定可以大敗北涼,只差糧草??!” “啟稟皇上!如今舉國上下節(jié)衣縮食,京城人心惶惶,真的不適合再戰(zhàn),臣建議與北涼先議和,修生養(yǎng)息韜光養(yǎng)晦后再雪恥不遲啊!” “皇上——!” “皇上——!” 皇上的額頭冒著汗,輕咳了幾聲,“那個…各位愛卿——此事朕會……” “報——?。?!”一位武官急匆匆的沖進(jìn)來。 “放肆!”一個大臣對著一直站在一邊不出聲的將軍說,“孫將軍還知道這里是哪里???你的手下竟然敢如此放肆的沖進(jìn)來,還把圣上放在眼里嗎???皇上切不可姑息!” “好了——不要吵不要吵——報。” “回稟皇上,臻親王——臻親王,臻親王!回府了!” 皇上突然激動的起身離座,惹得眾大臣立馬跪倒在地,那簾子后的人此時開了口,“鄴兒回來是一件大喜事,今日早朝就退了吧?!?/br> “遵旨——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下朝之后,皇上既欣喜又惶恐的坐在太后的旁邊,“母后,四弟回來了,我這個皇位是應(yīng)當(dāng)還給他的?!?/br> “皇上這是說什么胡話,九五之位豈可兒戲。”太后不緊不慢的說。 “但是——”皇上被太后一瞪,又縮了回去,轉(zhuǎn)言道,“那又可以讓四弟去領(lǐng)兵了,我西涼定能再次揚(yáng)威,大敗北涼!” “宏兒,”太后放下茶,“既然鄴兒好不容易回來了,就讓他好好休息休息,這一年來想必在外面吃了不少苦頭?!?/br> “但是……” “你要記住,兵權(quán)是萬不可交給雍正鄴的?!碧髧?yán)厲的瞪著皇上,硬生生逼退了對方的話。 等皇上蔫蔫兒的離開后,一位長著狐貍眼的富態(tài)男子才從里面走了出來,對著太后一行禮說道,“皇上還是那么……仁善。” “郡王請坐,哀家找你來是有要事相商?!?/br> 現(xiàn)在國庫空虛,雍正鄴又突然回來,如果他們不能趁著雍正鄴沒有起勢前打一場勝仗,怕是壓不住朝中老將和泱泱之口,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錢糧。 “臣確實(shí)有一個法子,”郡王笑著說道,“如今的皇商都是我們的人,動了他們就是擼了我們自己的毛,不可為。但這天下之大,除了皇商,富家大戶比比皆是,尤其西南那塊不受戰(zhàn)亂,只要讓他們稍微出一點(diǎn)點(diǎn)貢獻(xiàn)給朝廷,還何愁錢糧不足?” “若他們不愿,強(qiáng)制征收只會影響民意,皇上繼位不久,經(jīng)不起這些。郡王可有章程?” “哪里用的著強(qiáng)征,本王自然斷不會做這等事。”郡王笑了一笑,“章程是有,但還需太后配合——聽說皇上新封了一位珍嬪,是陜地司氏,司家三朝之前曾做過皇商,如今雖說敗落但也家底豐厚,我想他們應(yīng)該還想重登寶位。只要太后您告訴那珍嬪,讓司家進(jìn)貢今年的茶葉,若是品質(zhì)優(yōu)秀便可獲封?!?/br> “這倒不是什么難事,然后呢?” “之后的事太后盡管交給本王,您只需等著看戲收銀子便可。”郡王深藏不露的說。 幾天之后,司睿帶著他的酒和一行人一起來到了酒坊使的宅邸中,三進(jìn)三出的宅子不算大,卻不知的很是精致典雅。 下人們請司睿等人在待客室中就做,奉上茶后說了一句老爺稍后就到之后便將他們晾在了那里給足下馬威。 俞富年等了半個時辰后就開始惴惴不安,伯貴在下面捏著他的手臂給他打著眼色,讓他看看從容淡定的司睿,主子都不急,做下人的急什么。 一個不到不惑之年的男人拎著個酒壺從后面走出來,一掃司睿一行人,最終把目光落在俞老的身上,靠口便是一股酒氣,“老俞啊——” “朱大人,幾十年不見,您還是酒不離手啊!”俞老對著他一拱手行了一個禮。 “欸,什么朱大人,老夫早已不理那些事了,如果是俞家想要做酒坊的生意,還是另聘高人吧。” “朱大人哪里的話,這次老朽腆著老臉找上門來,是因?yàn)槲壹掖笊贍?,司睿?!庇崂险f著引薦出司睿。 司睿直接接話道,“久聞朱大人大名,小子不才,想要討教一番?!彼f著一抬手,讓伯貴倒了一杯白色的液體送到朱大人的面前。 “朱大人可喝過此酒?”司睿問。 朱新聞了聞杯中的液體,竟然和外面所有的白酒都不同,他挑了挑眉起了興致,當(dāng)即喝了一口,隨即又皺起眉來,“什么玩意兒!這也配稱為酒?” “雖然口味不佳,但朱大人敢說這不是酒?” 朱新抿了抿唇,放下杯子,“雖是糟粕,確實(shí)是酒,老夫不曾喝過,司少爺,這酒你是哪里弄來的?” “此酒名為白蘭地,是在下所釀,除了它們,另有一種——”司睿再次抬了抬手,伯貴立刻倒上一杯葡萄酒給了朱新。 朱新喝過以后還是那副嫌棄的表情,但對司睿的態(tài)度明顯親厚的很多,“這是…葡萄所釀?” “正是,朱大人真是見多識廣。”司睿淺笑一下,繼續(xù)說道,“白蘭地是葡萄酒通過蒸餾而成,我的釀酒技術(shù)不佳,無法將葡萄酒和白蘭地的真正精華發(fā)揮出來,但是憑朱大人的眼界,我想您應(yīng)該能預(yù)想到,如果您能釀出真正的葡萄酒與白蘭地,酒神之稱怕也不逞多讓。只是不知朱大人是否還有雄心壯志與那皇城里的酒坊使一較高下” “你這是在激我?”朱新瞪著司睿,隨后哈哈一笑,“好!好!好!都說津金是個尋伯樂的地方,老夫果然沒有白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