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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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金融系里有個演講,來的是本地銀行的副行長。許嘉潤作為學生會的宣傳部長需要提前布置工作。 喬書周末應該是過得相當沒有節(jié)制,清晨來學生會時眼眶底下全是青黑的,臉頰都有些凹下去了。他手里拿著瓶豆奶,一看到許嘉潤就湊了過去。 許嘉潤穿著一身黑色的制服,明明是學生會統(tǒng)一的衣服,套在他身上卻最好看,整個人被襯得挺拔修長,哪哪都生得恰到好處。 “清純嗎,那個?!?/br> 許嘉潤壓低了聲音,手上正在整理材料,喬書聽出了他的嘲諷,吸了口豆奶沒在意。 “榨汁機知道嗎,哥們腿都軟了?!?/br> 許嘉潤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就聽見喬書問他: “你呢,你跟人睡了嗎?” 沒等許嘉潤回答,宣傳部的門又被推開了,來的是組織部的何琪姿。 “許學長,這是人員座位表,你們要做的牌子我都寫出來了?!?/br> 何琪姿是大一新生,低許嘉潤一屆,剛入學就被評為經(jīng)濟系系花,也算是小有名氣。 “還有,”何琪姿瞟了一眼許嘉潤身旁的喬書,繼而說,“算了。” 她走后,許嘉潤繼續(xù)整理東西,喬書問:“她是不是想告白啊。” “大概,但你太影響人心情了?!?/br> 周二下午演講結束后,許嘉潤以有事為由逃避整理會場的工作跑了出來,剛要出學校就被人堵住了。 何琪姿穿了個紅色紗質長裙,露出來的胳膊白嫩得像截新藕。 許嘉潤停下腳步低頭看著她,女孩子的臉上有些紅暈,說出的話毫不出乎他的意料。 “許學長,你覺得我怎么樣。” “挺好。” 確實挺好啊,長得好性格好,這評價相當準確。 “那。。?!?/br> 一陣秋風吹過,林蔭道兩旁的樹木落下大片深紅色的葉子,如此有偶像劇氣息的場景下,許嘉潤來了句: “我是gay?!?/br> “???” 何琪姿一臉被雷劈的表情,過了幾分鐘才后知后覺哦了一聲,說了聲抱歉。短時間內(nèi),她的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全校有名的帥哥前輩竟然是個gay,并且自己沒聽見一點風聲,白白鬧出了這么大個笑話。 “琪姿,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什么?” “這件事能不要和別人說嗎,”許嘉潤垂下眼睛,睫毛一掃十分令人心動,“我不想因為性向被人攻擊?!?/br> 一般強者的示弱都很讓人動容,何琪姿瞬間像打了雞血一樣,信誓旦旦地說:? “學長,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和其他人說的?!?/br>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許嘉潤的嘴角微微彎起了一個弧度。 喬書要是在這,一定會感嘆一句:許嘉瑞,你好會演。 就因為會演,許嘉潤才能在學校里保持著良好的風評:家世好,長得好,人還溫柔,幾乎是無敵的存在。 何琪姿腳步飄忽地走出校門,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 “想什么呢?發(fā)愣!” 她抬頭,自家哥哥那張帥臉放大在眼前。她想起上高中時何銘經(jīng)常來接自己,班上的女生都偷偷問她哥哥有沒有對象。 “我哥很正直的,不會喜歡未成年啦?!?/br> 其實何琪姿知道,他哥大概也不喜歡女人,因為她曾經(jīng)在何銘的手機里發(fā)現(xiàn)過同性戀用的軟件。 “哥,我剛跟人告白被拒絕了。” 他們的父母在何琪姿六歲時雙雙出車禍去世了,何銘比她大十歲,當時還在上高中。父母出事后何銘毅然決然選擇輟學,何琪姿知道在此之前他哥哥的成績一直是很好的。輟學后何銘去了鄰省打工,所有錢幾乎都用來供meimei上學,連鄰居都忍不住感嘆: “小何,你真是有個好哥哥,一般男的哪能做到這樣?!?/br> 正因如此,何琪姿對何銘的感情相當深,幾乎把他當作父親,無話不談。 聽meimei這么說,何銘眉毛一挑,接過何琪姿手上的包。 “哪來的渾小子這么沒眼光,這么好看的丫頭我還舍不得呢。走,帶你去吃火鍋?!?/br> 何琪姿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心情瞬間好了許多。何銘捏了捏她有些嬰兒肥的臉,正要轉身時看到后面走來一個相當漂亮的男孩子,面孔陌生,但何銘又覺得有些熟悉。 算了,興許是他想多了,哪能對meimei學校里的人出手,到時候別讓琪姿難堪了。 許嘉潤剛走出來,一輛賓利雅致就穩(wěn)穩(wěn)停在他面前,司機搖下車窗,恭敬地點了點頭:? “少爺。” 許嘉潤卸下了在學校長時間維持著的笑容,一臉冷漠地坐上了車。 晚上,許嘉潤坐在長桌右側,上位坐著他父親,對面坐著他母親。 許嘉潤的父親創(chuàng)辦了全省最大的保險公司領城,公司平均每年為股東創(chuàng)造18%以上的價值成長。母親經(jīng)營一家拍賣行,去年一年通過全國7個拍賣場舉行約100場拍賣會,在業(yè)界極富盛名。 “嘉潤,我聽說你們學校有去美國交換的項目?!?/br> “我不想去?!?/br> 許嘉潤頭也不抬一下,只想快點吃完了離開這里。 “你今年也19了,別整天和喬書那孩子混在一起,多出去走走總沒錯的?!?/br> 這話是許父說的,他向來是看不上喬書的,在他眼里自己兒子成績優(yōu)異樣樣出色,同喬書那種只想靠著家里混吃等死的二世祖很不一樣。 “知道了?!?/br> 許嘉潤有些氣悶,他不知道平日里不著家的父親母親今天怎么全回來了,弄得他飯都咽不下去。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許嘉潤把窗戶打開了一點,外頭濕潤的空氣夾雜著樹木的清新,這才令他放松了一些。 許嘉潤躺在床上,拿出了鎖在柜子里的按摩棒,給自己擴張了半天,才緩緩送了進去。 他是有性癮的,特別是在壓力大的時候。 許嘉潤努力在腦海中幻想著色情的場景,比如以前自己是怎么和人zuoai的,想借此得到釋放???號按摩棒已經(jīng)在他體內(nèi)待了五分鐘,他依舊沒有硬起來。 “你說你是婊子,你長zigong了嗎?” 不知為什么,許嘉潤窩在被窩里,恍惚中想起了那個叫何銘的男人,他長得很帥,聲音也是自己喜歡的。 事實上何銘是許嘉潤最不喜歡的那種人,許嘉潤不喜歡sm,不喜歡被粗暴對待。而此時此刻,許嘉潤想起何銘捂著他的嘴用力cao他時自己快要休克的感覺,后xue竟不自覺地縮了縮。 他想起何銘動不動就會打他的身體,還要說些話羞辱他。他的嗓音低沉,說話時還有呼出的煙圈的味道。 許嘉潤用按摩棒快速抽插著自己的后xue,好像躺在云上,只想被快感淹沒。 高潮時他的jingye噴在了白細的腰上,不受控制地說了句話,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 “射進來啊,我長zigong給你生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