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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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嘉潤的眼珠是咖啡色的,在光線的照射下呈現(xiàn)出一股霧蒙蒙的感覺,像只慵懶金貴的貓。他被禁錮在墻前,但半點沒有服軟的意思: “好笑嗎?” 何銘把胳膊放下,手指彈了彈灰:“一般?!?/br> “你早認出我了,裝什么裝?” 許嘉潤表現(xiàn)得極其云淡風(fēng)輕,生怕自己落了下風(fēng)。 “你早知道我認出你了,你演什么演?” 何銘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何琪姿要的東西,又聽見許嘉潤十分囂張地命令他: “不許在外面說?!?/br> “我沒那么下作?!?/br> “誰知道?” 許嘉潤一句話嗆他一次,但何銘毫不在意。他隨意翻著手上的紙張,眼睛都不抬一下,過了會兒才又問: “你為什么最近不去了?” “哦?你在等我?” “對啊?!? 這句話倒是把許嘉潤弄沒聲了。何銘站在窗戶前,陽光下他的身形輪廓顯得更加高大挺拔,對方不說話的時候許嘉潤承認自己還是挺愛看的。 “你等我干嘛?”許嘉潤沒好氣地說,“我上次不是說了沒有下一次了嗎。” “哦,你說過?” “我走了?!?/br> 許嘉潤感覺自己不能再進行這場對話了。他剛從墻上直起身子,伸手碰到包帶,肩上就搭上來一只手,緊接著他就因為對方用力倒在了沙發(fā)上,何銘幾乎沒有給他任何的反應(yīng)時間就吻了上來。 這是一個相當(dāng)坦誠的吻,他們之間終于沒有面具擋著,也沒有謊言橫在中間。 許嘉潤睜大雙眼,他的胳膊被何銘壓在沙發(fā)背上,幾乎是強制接受這個吻。 在對方舌頭伸進來的一瞬間他立馬咬了一口,許嘉潤以為何銘會吃痛退出,誰知道對方跟個沒事人一樣繼續(xù)在他嘴里興風(fēng)作浪。很快許嘉潤就招架不住男人嫻熟的吻技,眼角也濕了,唇瓣被弄得色深紅腫,可憐極了。 分開的時候兩人的唇瓣牽出一絲銀線,何銘的眉眼深邃犀利,但見到許嘉潤被自己蹂躪后的模樣時卻難得軟了些,他又低下頭用舌尖碰了碰對方有些rou感的唇瓣,神情十分溫柔。 “你瘋了,這是學(xué)校。” 許嘉潤出乎意料地沒有生氣,雙眼里頭波光粼粼的,何銘像是沒聽見他說話一樣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他。 他曾經(jīng)想過幾次那張面具下應(yīng)該是怎樣的臉,可能很漂亮,也可能很丑陋。但真見到時,何銘發(fā)現(xiàn)他所有的想象都是錯的。 因為許嘉潤就是許嘉潤,包括他的鼻尖,眼睫,都帶著許嘉潤的特點,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是獨特而不可復(fù)制的。 何銘沒有對誰產(chǎn)生過好奇心,連帶著自己這份好奇心都令他新奇。 “你沒發(fā)現(xiàn)嗎?我鎖門了?!?/br> 許嘉潤聽聞側(cè)過頭,發(fā)現(xiàn)門鎖確實是扭了,再看向何銘時眉頭一皺: “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何銘毫不在意,伸手碰了碰他的鼻尖,像逗小孩一樣。 “啊?親一下就不要臉了,我們干過的事不是比這不要臉多了?” 許嘉潤懶得再同他費口舌,讓他起開自己要回家了。 “我送你?!?/br> 許嘉潤一個不要還沒說出口,下體某個私密處就傳來一陣刺激,他低頭一看,何銘的膝蓋抵在了他性器的位置。 “你硬了?!?/br> 許嘉潤心想大概是太久沒做才這么容易就硬了。但沒骨氣的是他的雞吧,又不是他,這么想后他又很硬氣地說: “關(guān)你屁事?!?/br> 何銘挑了挑眉,然后用膝蓋又頂了頂許嘉潤鼓起的地方,弄得他禁不住輕喘出聲。 “我警告你,這是學(xué)校,你能不能不要隨時隨地發(fā)情,你是狗啊?” 許嘉潤眼尾通紅,這幅模樣還要裝得義正嚴辭,把何銘看得心癢得不行。 “你多久沒做了,嗯?”? 何銘就這樣用膝蓋擠壓著許嘉潤的性器,又低頭弄許嘉潤的嘴唇,也不真的親上去,就是一會舔一會咬,磨人極了。 “天天挨cao,昨晚才被cao了三回。” 許嘉潤反正就是閉著眼說瞎話,怎么離譜怎么來。他被何銘弄得不好受,何銘就更不要好受。 “哦。” 何銘聽了果然臉色沒有剛才好,他把腿放下直起身,伸手解開許嘉潤的褲子拉鏈,從里頭掏出許嘉潤早就起了反應(yīng)的性器,一套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許嘉潤的命根子被對方握在手里,何銘的手寬大溫暖,上面有一層繭,幫他擼管時技巧好得不行,許嘉潤幾乎是強撐著才沒立刻交代在他手里。 “你果然是個婊子。” 何銘一邊幫他擼,將身子低了低靠在許嘉潤耳邊,聲音又厚又低,簡直戳中了許嘉潤所有的性癖。 “我每天都在等你,你就跑去給別人caoxue,你好無情啊,許嘉潤?!?/br> 他這是在撒嬌?許嘉潤爽得都要暈了,腦子里亂成一團漿糊,但很快羞恥得面色通紅,這還是第一次何銘在做這種事時叫他的名字。 或者說,從沒有人在性事中叫過許嘉潤的大名,因為他們都不知道那個戴著面具腿上有紋身的男人叫什么名字。所以在床上許嘉潤被叫過婊子,sao貨,唯獨沒人叫過他許嘉潤。 “你別叫我名字?!?/br> 許嘉潤一只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卻很快就被何銘拿下了,他可不希望再有什么東西遮住許嘉潤的臉。 “為什么,名字不就是用來被叫的嗎?許嘉潤?” 何銘鐵了心要和他過不去,反復(fù)在耳邊喚許嘉潤的大名,問他舒不舒服爽不爽,許嘉潤被他折磨得一言不發(fā)。 最后許嘉潤在他手里釋放了出來,jingye從何銘的指縫溢出,而他整個人像是盛放到晚期的花一樣,美麗頹靡。 何銘隨手從旁邊扯了張紙擦干凈許嘉潤的性器,用另一只干凈的手拍了拍他的臉: “不能弄到沙發(fā)上,乖?!? 語氣相當(dāng)無辜坦然,可惜許嘉潤再也沒了力氣罵他一句。? 何銘站直之后擦拭著自己的手,然后走過去拉下了窗簾,末了對還處于高潮暈眩中的許嘉潤說: “你趴門上去吧?!?/br> “???” 許嘉潤暈乎乎的模樣還怪可愛的,弄得男人也強硬不起來了。何銘走近把他半拉半抱弄起來,環(huán)著他走到門口,又將人抵在門上。許嘉潤就是再蠢也知道他什么意思了,剛想轉(zhuǎn)過身就被何銘壓住,接著聽見他一字一句地說: “給別人cao不給我cao。許嘉潤,真沒良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