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狗院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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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良好快樂的主奴關(guān)系甚至沒有撐過一個星期,這七天里盛書文沒太怎么碰沈豫和,一是看他都已經(jīng)把自己打成那樣了,身上沒一塊好的地方,自己無從下手。二是祁辰的糾纏越來越緊,天天往他們宿舍樓下堵他,有一次甚至到了樓道門口,把盛書文是又氣又煩。 沈豫和的傷本來也該好得差不多了,盛書文每天命令他給自己涂藥,心情好的時候就幫他涂,讓沈豫和不得不老老實(shí)實(shí)的全身都是生化武器武裝著。 這天傍晚,估計涂了之后就不用再抹了,沈豫和坐在桌子前等著盛書文給他帶飯順便買藥回來,正優(yōu)哉游哉地蹺著腿,無聊地刷著兩人這兩天的聊天記錄。 盛書文變態(tài)的命令每一個請求他的話后面都要加上一個學(xué)貓叫和波浪線,讓沈豫和惡心好久,可是無奈他不加盛書文真的不給他帶飯,平白地餓了一晚上他就泄氣了,反正只是打字,比說出口好太多了,只是他每次打完都有想拉黑盛書文的沖動。 門被毫無預(yù)兆地一下踢開,沈豫和還在對著手機(jī)罵盛書文傻逼,然后這個傻逼就真真正正地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可把心虛的沈豫和嚇了個夠嗆,手機(jī)都差點(diǎn)甩出去。“你開門不能輕點(diǎn)啊,門和你有仇?” 盛書文剛跟祁辰在樓下電梯口又吵了一架,差點(diǎn)動上手,此時的他怨氣重的幾乎見人就想掐,忽略了沈豫和眼底那心虛的模樣,更多的是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話上,“好心給你帶飯回來還說我,長著胳膊長著腿的,以后自己去食堂,不給你帶了。”他這天天出門都要冒死碰見瘟神,回來還要被宿舍里的母老虎兇一頓,盛書文只覺得苦澀萬分。 對方雖是這么說著,還是把飯和藥甩到了他的面前,蓋飯里的要地配菜一盒沒少,“西紅柿炒雞蛋,西蘭花,水煮牛rou,還有一條炸黃花魚,點(diǎn)點(diǎn)對嗎沈小主?他媽的我伺候你,你伺候我???”煩躁的盛書文把東西一扔,就兀自倒在了床上,以往他都是得拿筷子逗沈豫和好一會兒才肯讓他安靜吃飯,今天怎么有些不同尋常。 “你怎么了,吃炸藥了嗎?看把你煩的。”沈豫和一邊解開蓋飯的包裝一邊劈開筷子,說這話的注意力全放在了盛書文上頭,還差點(diǎn)被筷子上的毛刺扎到。 沈豫和一提他就想起剛剛差點(diǎn)動手打上架的祁辰,剛想擺擺手說讓他別提了,不是什么好事,結(jié)果宿舍門第二次迎來了本不該有的重創(chuàng)。 祁辰跟了盛書文這么多天,多少也終于跟到了盛書文的宿舍,自從幾個月前剛開學(xué)換宿舍盛書文就沒告訴他,后來也更不讓他知道,還把口風(fēng)封得很死,他從他們周圍朋友嘴里一個都問不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金屋藏嬌呢?!笆哪憬o我出來!你是縮頭烏龜嗎?說不過你就想躲回你宿舍,你……” “你誰???”沈豫和站起身打斷道,剛準(zhǔn)備吃飯的他感受到那道保護(hù)了他好幾次隱私的大門,又一次受到了重創(chuàng),被自家宿舍的人踹一次就算了,現(xiàn)在一個陌生人一邊大叫著盛書文的名字還又毫不避諱地闖入他們宿舍,別說盛書文,讓他也有點(diǎn)不高興了。 祁辰也是第一次見到沈豫和,先是一陣毫不掩飾的打量。是,他這個新室友似乎比自己長得好看身材還好,再加上在宿舍里換上了短褲,腿上一些還沒有完全消散得鞭痕若隱若現(xiàn)著,讓深攝其中的祁辰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我是誰!你問盛書文我是誰!”他一副捉j(luò)ian在床的樣子,指著也一樣站在一旁尷尬的盛書文喊著,“我說呢,你天天跟我說你這室友這兒好那兒好的,是,是比我好,所以原來如此啊,我尋思為什么突然跟我提分……” “祁辰你給我閉嘴!”盛書文被對方這么一副潑婦罵街的架勢氣的差點(diǎn)忍不住就要在這里破口大罵,是身邊沈豫和還在才提醒了他要保留理智。 祁辰嘴上說的狂,其實(shí)就像只泰迪,到底還是怵盛書文,被對方狠狠地吼了一嗓子,一時間也收斂了聲音,只是還是面色不好的瞪視著203宿舍的這兩個人。 “滾出去,誰他媽讓你跟進(jìn)我宿舍的?!笔臎_他怒吼著,看了身邊有些不知所措的沈豫和兩眼,轟趕對方的趨勢更甚,步步緊逼著。 祁辰身材不敵兩個人,而且他相信盛書文不會真的上手打自己,雖然被對方氣焰上的壓制著,但還是不服輸?shù)幕貞唬拔易约簽槭裁锤氵M(jìn)宿舍!你怎么不說你為什么不讓我來,你是不是就為了藏你這個好室友,本來多一個人我又不介意,我他媽還……” “滾!”對方越說越過分,甚至又攻擊波及到了沈豫和身上,盛書文一下踹倒面前的椅子,巨大的聲音都惹來隔壁宿舍幾人的圍觀,還以為這邊在打群架。 祁辰也被嚇了一跳,聲音都有些發(fā)顫,“盛書文你……”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拉扯著扔出宿舍,關(guān)上門。 隨著一道重重的關(guān)門聲,一直處于懵逼狀態(tài)的沈豫和這才反應(yīng)過來,剛剛似乎自己好像大概,被罵了?盛書文已經(jīng)把祁辰連帶自己拉扯出宿舍,看著寢室里的空曠的環(huán)境,似乎還回蕩著剛剛那聲震耳欲聾的滾字。 什么叫為了藏我,什么叫多一個他也不介意,還有要提分手?難道盛書文瞞著他其實(shí)在外面還談著戀愛呢?不至于這么渣這么狗血這么戲劇吧……沈豫和思考著,卻又不得不聯(lián)想出這幾個詞,外面還回蕩著兩人的爭吵聲,可是越走越遠(yuǎn)越走越遠(yuǎn),估計是吵著吵著跑別處吵去了吧,畢竟這是樓道。 他是一個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斷能力,這種事情當(dāng)然要好好回來問了盛書文,只是低頭看他給自己帶的飯,瞬間已經(jīng)不香了,說沒懷疑是假的。 盛書文似乎稱呼他為祁辰,對方那副架勢,他只在那些泡沫愛情劇里面見過,要說像誰,特別像回家的誘惑里面捉j(luò)ian的林品如,那自己這比喻難道變成了跟盛書文搞外遇的艾莉? 正想著呢,房間又傳來敲門聲,沈豫和還以為盛書文回來了,立刻探過去身子去開,結(jié)果是樓頭210宿舍的宿舍長周華然。沈豫和先是看這又是面生又面熟的人一愣,對方自我介紹后才把人放進(jìn)屋。 “你們宿舍盛書文最近怎么回事兒???”對方剛進(jìn)屋就絲毫不客氣,也不避諱地問出口,彎腰把地上剛剛被盛書文踢倒的椅子扶起來,徑直坐下,一副探視八卦的模樣。 沈豫和本來就摸不著頭腦,現(xiàn)在被他這么一坐一問更傻了,“什么怎,怎么回事?”難道是他和盛書文的保密工作做得不到位,讓別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了? 周華然揮揮手,“盛書文天天在宿舍樓底下跟人吵架你不知道?就剛才那個人,連著吵了半個月了都,你是他舍友,你都不清楚嗎?”對方做出一副吃驚的模樣。 他們都已經(jīng)吵了兩個星期了,那他們認(rèn)識多久了……消息一下全部灌輸進(jìn)沈豫和的腦子,只讓他覺得摸不到頭腦,現(xiàn)在他如果不是當(dāng)著周華然的面兒都想隨便扯出來一張紙,梳理一下邏輯。 到底還是越不知道,越想弄清楚,沈豫和半懵半解地反問著:“他們吵架吵什么呀?為什么老吵架,你認(rèn)識跟他吵架的那個男的?” “你們一個宿舍的都不認(rèn)識,我認(rèn)識什么?!敝苋A然本來還以為在他室友這里還能打聽到什么新鮮情報,他們210宿舍可是貢獻(xiàn)了一包瓜子派他出來當(dāng)偵察兵的,現(xiàn)在反過來還要交代情報,讓他一陣咋舌,說的話也就不清不楚的,把他們宿舍討論的所有可能和猜測更加戲劇化地向沈豫和隨口而出,“吵什么的話……最多就是那些什么你為什么要跟我分手,你為什么要離開我,為什么不聲不響地就走了,一些狗血分手的橋段。” “哈?”沈豫和不太理解的發(fā)出疑問,他以為剛才就已經(jīng)夠戲劇離譜的了,沒想到他們原來天天這么吵,“那人是他男朋友嗎?” “害,誰知道呢?不過盛書文是gay倒是真的,你不會連這點(diǎn)都不知道吧?這事兒整棟樓的人都知道啊,看來你被蒙在鼓里很慘呀,小兄弟?!敝苋A然翹翹腳,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可窺探的情報也不好在人家宿舍里面逗留,“行了,沒啥新鮮事我先走了,改天過來串門兒啊,我看你飯還沒吃呢。” 是啊,看來自己被蒙在鼓里蒙得很慘呀,沈豫和。他倒是沒有想吃八卦的心,只是事關(guān)盛書文就是事關(guān)他自己,本想拉住周華然再問幾句他們吵架的關(guān)鍵詞,可對方已然跑回他們本家宿舍,由于剛才的爭吵,他一探出身子就惹了周圍幾個宿舍的白眼,最后還是悻悻然選擇了放棄。 盛書文吵架的聲音已經(jīng)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沈豫和想給對方打個電話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手機(jī)沒帶,只能坐在原地當(dāng)個悶葫蘆干著急,瞎猜這個瞎猜那個,不過有一點(diǎn)可以保證,盛書文和剛才那個祁辰的關(guān)系肯定不是普通恩怨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