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壞掉(phone sex,自慰,虐乳,控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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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duì)著鏡頭,裴行璋跪在了床上。 男人穿著灰色的睡衣睡褲,兩個(gè)膝蓋分開,背手跪立,雖然姿勢(shì)不是很標(biāo)準(zhǔn),但看得出來應(yīng)該練習(xí)過。跪下的一剎那,裴行璋覺得身體里的什么開關(guān)被打開了:“主人……”他咬著下唇,“我跪好了?!?/br> 刀幣沉默了片刻,裴行璋又在這沉默里緊張起來,擔(dān)心自己是不是哪里沒有做好。果然,主人說:“以前沒跟過別人嗎?不懂規(guī)矩?” 雖然是質(zhì)問,主人的聲音卻低沉而清澈,好溫柔。裴行璋的臉紅了起來:“沒有別人。主人是……第一個(gè)主人?!迸嵝需疤拐\(chéng)。 他有點(diǎn)害怕,他知道有些主人是不喜歡新手小貓小狗的,因?yàn)橄勇闊?,還要花心思費(fèi)功夫教規(guī)矩。圈子里真情淡漠,大家都是朝三暮四的,有時(shí)候剛教好了規(guī)矩,就拜拜下一位了,帶新手純粹是給他人做嫁衣。 這樣想著,裴行璋趕忙說:“主人!我很乖的,也很聰明,主人、主人教我,我會(huì)學(xué)得很快!” 好像聽到什么好笑的事,刀幣突然笑了:“你管得好寬,我教不教你,你也要管?” 他說錯(cuò)話了。裴行璋急忙解釋:“不!我錯(cuò)了,我只是、我……” 他的冒犯讓主人不耐煩起來,刀幣冷冷地說:“脫?!?/br> 在主人面前袒露身體,是奴隸最基本的功課,他居然連衣服都忘了脫。裴行璋把手放在胸前的扣子上,一粒粒解開,他明明給刀幣發(fā)過那么多裸照,但這次,在視頻里當(dāng)面脫衣服,還是讓裴行璋感到無比羞恥。 上衣脫掉,露出肌rou勻稱的上身,接下來就是睡褲。裴行璋脫睡褲的時(shí)候,微微弓了下腰,露出一點(diǎn)下巴尖,聞?wù)芽吹搅?,突然覺得這只布偶貓似乎有點(diǎn)眼熟,他一時(shí)竟想不起來究竟像誰。 男人的身體無疑是誘人的,蜜色的肌膚在昏暗的燈光中透著自然的光澤,全身上下只剩一條白色平角內(nèi)褲,是款式最為保守的那種。 勃起的yinjing把內(nèi)褲撐大了,尺寸不小,guitou流出的水液洇濕了一片,顯得格外色情。 裴行璋紅著臉,把身上最后一片布料也脫了下來。他重新跪好:“主人,小貓脫完了?!?/br> “開始吧?!钡稁耪f。 裴行璋在流水。他那根賤透了的yinjing直挺挺豎起來,guitou上滲出透明的水液。 他茫然地問:“開始什么?” 刀幣的聲音帶著戲謔:“初次見面,不做個(gè)自我介紹嗎?小貓?!?/br> 裴行璋理解了刀幣的意思,他感到無比羞恥,但還是緩緩開口:“我是……刀幣的小貓,品種是布偶。愛好是、愛好是主人,最喜歡主人的手,和腳?!闭f到這里,裴行璋又看了一眼屏幕里,刀幣穿著帆布鞋的腳。 他抬起手,捏起自己胸前的乳粒:“這是……小貓的rutou,喜歡被主人揉和吸?!彼氖滞?,指著身體:“小貓的身體,特別怕癢,腰會(huì)很敏感。如果被主人摸,就會(huì)、就會(huì)受不了……” 刀幣沒有說話,但裴行璋知道,主人一定在看。他繼續(xù)向下:“這里是……小貓的yinjing。小貓的yinjing,屬于主人,在沒有主人同意的情況下,不可以自己碰?!?/br> 裴行璋的臉紅得要滴血,他跪著,慢慢轉(zhuǎn)過身,微微塌腰,抬高屁股,兩手伸到身后,掰開挺翹的臀瓣?!斑@、這是……小貓的小洞,喜歡吃……主人的……”太羞恥了,裴行璋說不出那兩個(gè)字,含糊了過去,接著說,“這里是、是專門給主人使用的?!?/br> 聞?wù)芽粗聊焕锬腥说纳眢w,小貓還保持著那個(gè)塌腰翹臀的姿勢(shì),這是個(gè)邀請(qǐng)的姿態(tài)。小貓的身體很漂亮,清瘦但不乏均勻的肌rou,況且他太乖了,應(yīng)該被好好獎(jiǎng)勵(lì)。 刀幣問:“小貓想要什么?”。 “我……我想要主人……”裴行璋的腦子亂成一團(tuán),他根本沒想到刀幣會(huì)開視頻和他網(wǎng)調(diào),在刀幣面前展示身體,讓他既羞恥又興奮。 “嗯,轉(zhuǎn)過身來,”刀幣說,“什么感覺?描述?!?/br> “小貓……小貓覺得,有、有點(diǎn)冷……但是,下面很熱,也很脹,想要射精?!迸嵝需疤拱字约鹤钫鎸?shí)的感受,臉紅透了,腦袋里嗡嗡直響。 “上次射精是什么時(shí)候?” “是、是十一天前,”裴行璋想起那個(gè)春夢(mèng),“小貓,夢(mèng)到了主人,在夢(mèng)里射了……” “哦,”刀幣下了命令,“自己玩吧。” 裴行璋迷茫:“怎么……怎么玩?” “想著主人自慰過嗎?” “想過?!迸嵝需包c(diǎn)頭。 “就那樣玩。” 當(dāng)著主人的面自慰……裴行璋跪著,伸手握住自己勃起的yinjing,上下擼動(dòng)了一下。 刀幣看著屏幕里的小貓奴,嗤笑了一聲:“小貓,別急啊。先揉一下rutou,你脫衣服的時(shí)候奶子就翹起來了,自己沒發(fā)現(xiàn)嗎?” 裴行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但刀幣的話讓他知道,主人在觀察他的身體。這個(gè)認(rèn)知讓他瞬間更加興奮:“我、我不會(huì)……”男人的手笨拙地放在胸口,輕輕捏了下翹起的乳粒,好像沒什么特別的感覺。 刀幣說:“先用指腹在乳暈上打轉(zhuǎn)。” 裴行璋照做,指尖在左邊rutou周圍撫摸著?!爸魅?,小貓的rutou硬了……” “硬了就用手指按一下?!钡稁艈枺骸笆娣??” “舒服……”裴行璋感到胸前酥麻不已,這個(gè)部位,他很少碰,他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有這樣的敏感點(diǎn)。僅僅是揉捏rutou,下身就更硬了,腰也發(fā)起軟來。 “主人……好癢,想要主人捏?!迸嵝需盁o意識(shí)地撒嬌。 “不許揉了,”刀幣卻突然說。裴行璋停下來,空虛地望向手機(jī),屏幕上仍然只能看到刀幣穿著帆布鞋的腳。好難過,裴行璋想被主人玩rutou,想撫慰脹痛的下體,想射精。 刀幣說:“現(xiàn)在,掐你的sao奶子,左邊,十下,報(bào)數(shù)?!?/br> 裴行璋遵命,伸手?jǐn)Q了一下左邊的rutou,挺立的乳粒吃痛,裴行璋忍不住哼叫了一聲。 “太輕了,重來。”刀幣說。 裴行璋著急,趕忙加重力道,狠狠掐了一下,這一下痛得他整個(gè)人眼前一黑:“啊!好痛……” “沒報(bào)數(shù),重來?!?/br> 裴行璋咬著下唇,強(qiáng)撐著重新掐rutou,一邊掐一邊報(bào)數(shù):“一……” “聽不見,重來?!?/br> 他知道了,刀幣就是在故意為難他。裴行璋欲哭無淚,捏著自己的左乳,顫抖著聲音說:“一!” 說好的十下,最后足掐了二十多下才結(jié)束。到最后,裴行璋簡(jiǎn)直跪不住了,左邊的rutou充血紅腫,幾乎要滴血,右邊卻還完好如初。 “主人……右邊也想要?!迸嵝需扒蟮稁乓餐嬉煌嬗疫叄稁耪f:“選擇題。A,右邊玩十下,同時(shí)左邊要再加二十下。B,右邊不許玩,左邊也不用加。選吧,小貓?!?/br> 有沒有C選項(xiàng)?裴行璋選擇死亡。為了左邊不要被玩壞,裴行璋糾結(jié)地做出選擇:“小貓選B?!?/br> 刀幣說:“剛才還說右邊想要,現(xiàn)在又不要了?看來是在說謊。那就左邊再加十下吧?!?/br> 一邊繼續(xù)左乳的懲罰,一邊還要裴行璋自己擼管,裴行璋已經(jīng)到了忍耐的邊緣,十下懲罰剛完成了一半,裴行璋就控制不住射了出來。 他射得好多,又腥又濃,全灑在床單上。刀幣的聲音立馬變得嚴(yán)厲:“sao貨,我允許你射了嗎?” “對(duì)、對(duì)不起,主人……我忍不住?!迸嵝需俺两谏渚挠囗嵵?,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歉。 “既然這么想射,”刀幣說,“那就繼續(xù)。” 裴行璋握著自己暫時(shí)軟掉的yinjing,驚恐地求饒:“主人,不行,現(xiàn)在還不能碰……”他還在不應(yīng)期,敏感得不得了,受不了一丁點(diǎn)刺激。刀幣冷哼:“不行?你在跟誰說‘不’?” “不……我不敢了。”裴行璋難堪地捂著下體,一邊狠狠掐自己的rutou,一邊艱難地重新開始擼動(dòng)yinjing。 “啊、??!不……唔……”yinjing又痛又癢,guitou一陣陣發(fā)麻,難以承受的快感全部變成了折磨。裴行璋撫弄著再次勃起的rou柱,盡量避開最敏感的頭部和冠狀溝。 刀幣冷冷地說:“小貓,你糊弄誰呢?認(rèn)真一點(diǎn)。” “不、不行……嗚嗚……”裴行璋的聲音帶上了哭腔,他不得不用掌心攏住紅脹的guitou,輕輕搓揉兩下,就難以自抑地哭喘起來:“啊……要、又要……” “不許。”刀幣說。 在失控的邊緣,裴行璋竟然還有一絲理智,發(fā)狠勒住了yinjing根部,他用了好大的力氣,讓疼痛抑制自己射精的欲望?!爸魅恕竽恕∝垺⑿∝垺迸嵝需斑B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等到rou柱因?yàn)槔渎溆辛似\浀内厔?shì),刀幣又故技重施:“再來?!?/br> 眼淚順著男人的眼角滑落,他仰頭看著天花板,頭暈?zāi)垦#貜?fù)著剛才的動(dòng)作,用yin靡的手法刺激自己的下體。被反復(fù)折磨的性器官好可憐,所有筋脈都顯露在皮膚上,因?yàn)闊o法射精而脹痛不已。頂端的小孔汨汨流出透明的液體,裴行璋在欲望中煎熬,根本分不清那是腺液,還是控制不住的尿液。 “主人、主人……”男人沉浸在情欲中的聲音沙啞低沉,像質(zhì)感極好的低音提琴。刀幣問:“叫我干嘛?” “主人……嗚嗚……”裴行璋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嘛,他只知道“主人”這兩個(gè)字,對(duì)現(xiàn)在的他來說是唯一的救贖。他恍惚間覺得自己似乎哭了,不敢相信那貓一樣的哭吟居然是從自己的喉嚨里發(fā)出來的?!皢鑶琛魅?,求您了,饒了小貓吧?!?/br> 流著水的陽(yáng)具在動(dòng)作中不斷被推向高潮的邊緣,因?yàn)榈稁诺慕?,又一次次被疼痛制止,無法得到滿足。裴行璋不得不用手狠狠掐住yinjing根部,害怕自己會(huì)違背主人的命令,不受控制地射出來。他一遍一遍請(qǐng)求:“求您了,讓小貓射出來吧……”可是始終沒有得到刀幣的同意。 他像被溫水煮透的青蛙,麻木地沉浸在高潮邊緣的熱流中。裴行璋覺得自己仿佛被刀幣推到了懸崖邊上,是跳下去,還是被拽回來,刀幣一直沒有給他明確的指示。于是裴行璋只能心驚膽戰(zhàn)地站在峭壁之巔,提心吊膽地等待來自刀幣的末日審判。 “主人!我、我恨你!”在又一次被勒令禁止高潮之后,裴行璋崩潰地大喊,“小貓……小貓要壞掉了……嗚嗚……” 他用手指堵住頂端的小孔,強(qiáng)行阻止幾欲瀉出的jingye,英俊的臉上涕淚橫流。他從小腹到腰臀的肌rou全都繃緊了,長(zhǎng)時(shí)間的酸麻讓他的下體失去了知覺。裴行璋哭喊:“你、你欺負(fù)我,我恨你……嗚嗚、主人!” 刀幣置若罔聞,欣賞著小貓顫抖的胴體。過了一會(huì)兒,他又聽到小貓崩潰的胡言亂語:“小貓、小貓愛您……好愛您……” 卑劣的、下賤的、骯臟的小貓,哭泣著懺悔:“愛您……求求您……” 刀幣沒有說話,觀察著小貓失控的模樣,和在高潮邊緣抽搐的身體。 過了好久,他才開口:“乖?!?/br> “射吧。” “啊、啊……”在刀幣同意射精的瞬間,小貓的下體在沒有任何多余撫慰的情況下,瀉出一股jingye,略顯稀薄的白色液體不是射出來的,而是緩慢地流溢,從紅腫的馬眼里一股股流淌出來。“啊……唔……” 裴行璋短暫地失去了意識(shí),唯有臣服于刀幣的本能,還在支撐他保持著跪姿,不要倒下去。jingye還在流著,可憐的性器好像真的被玩壞了,松弛的肌rou兜不住任何液體,透明的腺液混雜著不知名的水液,淅淅瀝瀝xiele好久。 “啊、呃……”他仿佛身處云端,持續(xù)的高潮怎么也停不下來,令人恐懼的快感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要被玩傻了。 最終是刀幣起身的聲音把裴行璋喚回人間,刀幣坐了起來,伸手去拿床頭柜上的煙。 淚眼朦朧中,裴行璋看向手機(jī)屏幕,除了刀幣那雙和聞?wù)岩荒R粯拥姆夹聊恢谐霈F(xiàn)了一只拿煙的手。那只手裴行璋很熟悉,他曾在視頻里看過無數(shù)次,而此刻,那只手上纏著紗布。 ——和聞?wù)咽稚弦荒R粯拥募啿肌?/br> 裴行璋在一瞬間弄混了夢(mèng)和現(xiàn)實(shí),高潮的余韻中,他想自己大概真的被玩得腦子壞掉了,不然怎么會(huì)在刀幣身上看到聞?wù)训氖帧?/br> 刀幣。聞?wù)选5稁?。聞?wù)选?/br> 這怎么可能? 這不可能! 裴行璋在高潮中驚醒。